布做龙袍的中年男子大步而入，身后两人亦模仿宦官模样，一左一右侍立。
他目光锐利，声如钟响。
“你便是赵珣？”
他站定，语气不卑不亢。
“正是。”
赵珣不动声色。
“孤乃昭烈皇叔，汉中王，奉天命而来，欲正王位，清乱世。”
刘备朗声说道。
赵珣微微一笑：“你天命已绝，来的是丧钟。”
刘备脸色一沉，抬手便作势掀椅，步步逼近。
赵珣未起身，只抬掌一指，掌心古纹金光微闪。
刘备一怔，脚下停顿，脸色骤变。
“这股……不是幻想……是威压……”刘备颤抖着说道。
他的眼神震颤了一瞬，随即双膝一软，跪地不起：“孤……认命。”
众人愣住。
但刘备头低得极深，没人注意到他嘴角一丝浅浅弧度。
“臣……暂时听命。”
刘备低头抱拳。
赵珣听得真切，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加封刘备为‘副王’，协管东厢病房事务，观其行三日。”
赵珣命令道。
“领旨。”
刘备低头应道。
他退出病房，身后两个“宦官”面面相觑，也连忙叩拜。
陈色妹悄悄靠近赵珣，低声说道：“嗱，这老鬼唔简单。
佢跪得快，起得更快。”
周大韦也皱眉道：“皇上，要不小的今晚给他送夜宵，顺便瞧瞧他有没有二心？”
<赵珣轻抚掌心古纹，闭眼道：“不急。
好棋，要留好对手。”
监控室内，柳博文咬着牙，看完全过程。
“这赵珣……”他转向实习医生，“你觉得他现在是什么阶段？”
“……精神高度整合？”
实习医生试探性地问道。
“错。”
柳博文摇头道，“他在构建一套‘秩序生态’——这是群体性认同最核心的权力雏形。”
监控室内，柳博文猛地站起：“他……让另一个精神型王者，彻底臣服了？”
“这不只是权力游戏了。”
实习医生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他到底什么人？
他那手掌上的光是怎么回事？”
实习医生继续问道。
柳博文眯起眼，点开了一份未公开的黑档：编号S-73号病例，赵珣。
特殊精神频率持有者，疑似存在“非逻辑感染性人格支配能力”。
“继续观察，”他低声道，“别打草惊蛇。”
“接着放养，”他补充道，“我想看看他能统多少人。”
第五章：封神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