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求饶的时候又成了哑巴。
刚才自己竟然还想着只要姜悦道个歉，就原谅她把泳池弄臭、允许她回屋里睡——现在一看，还真是鬼迷心窍！
看着姜毅离去的背影，姜芸忍不住幸灾乐祸。
刚想一同离去，就看到陆云清愣愣地望着泳池，捂着心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暗骂了一句矫情的死婆子，声音却娇柔充满了关心：“妈妈，怎么了？”
“既然姐姐不愿意上来，我们就先回去吧。”
“家人哪有隔夜仇呢，或许姐姐明天自己就想清楚了。”
陆云清被她叫得回神，下意识笑着应了一声好，被挽着胳膊回屋了。
她想，刚才怎么会无缘无故，心脏突然一阵抽痛呢？
一定是错觉吧。
6第二天，最先发现我的尸体的不是姜家人，而是每个月固定来别墅院子修剪花树的园艺工人。
此时，我的尸体已经被泡得发白膨胀，甚至有些看不出人样了。
工人打着呵欠走过来，却被吓得惨嚎出声。
他跌坐在地上不停后退，直到看不见泳池内的惨象，才哆嗦着掏出手机哭叫着报警。
警察很快就来到了姜家别墅，强行暴力闯进了别墅的安保大门。
骤然响起的刺耳警报声，吵醒了别墅内正在熟睡的众人。
陆云清披着睡袍满脸烦躁地走出来，却看见警车将别墅门口堵得严严实实，警察们满脸严肃地包围了整间别墅。
听见自家泳池里死了人，陆云清第一反应就是不信：“我们这是别墅区！
那帮子穷酸鬼跳楼都跳不到我们这里来！
哪儿来的死人？”
“那报警的工人开玩笑的吧？
你们这些当警察的都不核实一下就闯进我家，这合不合规矩——”对面的警察皱紧眉头冷声打断：“你们院子确实死了人，被发现时就泡在泳池里。”
陆云清瞬间如同被掐住脖子般失了声。
很快，她又勃然大怒嚷嚷起来：“姜悦呢？
那个小贱蹄子跑哪儿去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知道跟家里说一声？
只顾着自己躲清闲！”
警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叫人把她押进警车，另外吩咐了几人进别墅里带其他人：“有什么话，去警局里慢慢说。”
“现在院子里死了人，你们这些人都有嫌疑，到了警局里有得是要你开口的时候！”
警局审讯室里，姜芸还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