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夏宇文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不照归人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星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骜。“这么多年,你还是学不乖。”“不过那又如何?草原上最烈的鹰我也熬过。”说着,他让人将我丢进了祠堂,让我跪在他生母的牌位前忏悔。外边欢快的声音逐渐淡去,夕阳的余晖也落了,只留下一地冷冰冰的月色。夜色森然,我跪在一圈排位中间,饥寒交迫,身心俱疲。3那一圈牌位所供的人,我大多是素未谋面,连名字都不认得。但正中间牌位所供的女人,我真真切切地有印象。那是宇文夜的生母,雪霓。她面上平和柔顺,心底却极其阴狠。无数得宠的妃嫔死在了她的手下。听旁人说,在我来之前,她本应是大妃的不二人选。于是,我来之后,她想方设法也要杀了我。有一年,她提议与我比试马术。我本就马术不精,本打算就地认输,却怕丢了中原的脸面。策马奔腾之际,她故作不经意的一个扬鞭,我的马...
《明月不照归人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骜。
“这么多年,你还是学不乖。”
“不过那又如何?
草原上最烈的鹰我也熬过。”
说着,他让人将我丢进了祠堂,让我跪在他生母的牌位前忏悔。
外边欢快的声音逐渐淡去,夕阳的余晖也落了,只留下一地冷冰冰的月色。
夜色森然,我跪在一圈排位中间,饥寒交迫,身心俱疲。
3那一圈牌位所供的人,我大多是素未谋面,连名字都不认得。
但正中间牌位所供的女人,我真真切切地有印象。
那是宇文夜的生母,雪霓。
她面上平和柔顺,心底却极其阴狠。
无数得宠的妃嫔死在了她的手下。
听旁人说,在我来之前,她本应是大妃的不二人选。
于是,我来之后,她想方设法也要杀了我。
有一年,她提议与我比试马术。
我本就马术不精,本打算就地认输,却怕丢了中原的脸面。
策马奔腾之际,她故作不经意的一个扬鞭,我的马儿受了惊。
在极高的马速下,我直接从马上滚落,摔得头破血流,险些当场丧命。
还好老可汗顾及与中原的友谊,用尽神药把我救了回来。
可她并未就此收手。
西域神药多,剧毒也多。
她偷偷在我的药里下了奇毒,神不知鬼不觉,等待着我就此殒命。
可不知怎的,那次宇文夜正好看到了。
他使巧劲打翻了我的药碗,又叮嘱我长点心。
“母妃,她年纪与儿臣相仿,您为何要对一个柔弱的中原姑娘下此毒手?”
那时宇文夜还小,会在我难过的时候手舞足蹈地给我讲故事解闷。
也会在我临危之际挺身而出,护着我。
可如今,他恨我入骨。
我跪在地上,一天几乎滴水未进,浑身疼痛,头晕目眩。
轻柔的脚步声传来。
这个时间,谁会来祠堂?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看见了艳丽的大裙摆。
“呦,这不是我们公主殿下吗?
怎么像条狗似的倒在这里。”
罗雅娜嘲讽的声音传来。
我艰难地爬起来。
“我与你无冤无仇,更是没有妨碍你的路,你为何总是要与我过不去?”
罗雅娜轻笑起来。
“还记得雪霓吗?
那是我的姑母。”
“姑母生前最大的遗愿就是弄死你。”
“你这狐媚的中原女人,活着一天,就会勾引每一任可汗忘却志向。”
“我们的毕生目标,就是让可汗远离你,认清你的真面目。”
怪
不得,原来是她们一直在挑拨离间。
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掐灭了我在西域里最后一丝温暖。
“不过,我想,比起你死了,姑母应该更愿意看到你受尽屈辱地活着。”
她随手掏出一个发霉的馒头,丢在灰扑扑的地上。
邪恶的声音仿佛恶魔的呢喃。
“华朝,我记得你一天都没吃东西吧,饿不饿呀?”
她话音刚落,我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果然是生来贱种,没有公主命还想当公主。”
“来,叫两声,我就把馒头给你吃,怎样?”
她故意走到正中间的牌位边上,居高临下睥睨着我。
就好像多年前的雪霓活了过来,终于得偿所愿,残忍而又兴奋地俯视着我。
是啊,堂堂大妃,竟然沦为小妾,还如此狼狈地跪倒在仇人面前。
真是可悲又可笑。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她。
她意料之中的跪地求饶并没出现。
我骤然用力,一掌拍开了她手中冷硬的馒头。
连带着旁边的牌位,也滚落在地,碎成两半。
我一脚重重地踩在上面。
我虚弱地笑了笑。
“我们中原女子确实柔弱,可我们骨子里是宁折不弯。”
“我就算是死在这里,这辈子也都会是可汗唯一的大妃。”
我虽不在意名分,可我很清楚她们最在意什么。
话音未落,一个凌厉的巴掌便将我拍落在地。
嘴里涌出浓烈的铁锈味。
宇文夜不知道怎么时候到了。
他看着地上碎裂的牌位,眼里冷得像是冬天的飞雪。
“华朝,你逼死了我的母亲,如今连一块小小的牌位都容不下吗?”
4罗雅娜楚楚可怜地抱起地上碎裂的模板,泪眼汪汪。
“我本想给她送点吃食,谁知她突然发狂,还砸碎了牌位。”
“姑母,是我对不起你,您在世的时候,处处护着我们,可我们却……”滚落的碎馒头就在宇文夜脚下,可他却没有一探究竟的打算。
他只是点点头,眼中寒意更深。
“我告诉你,你只是个妾室,不日我就要迎娶雅娜做我的大妃。”
“今日,你就来好好学着,怎么为大妃和可汗侍寝。”
“宁折不弯?
我倒要看看你要犟到何时。”
出乎他意料,我并没有反唇相讥。
我一手撑着地,一手抹了抹唇边残存的血迹。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只觉半生荒唐。
我没有对不起
乔儿!
你太过分了!”
失神之间,我竟是没有看到皇上走了过来。
他阴沉着脸色,挥退了周围的侍从。
“父皇……是乔儿一时糊涂……”在皇上面前,她又恢复了女儿娇俏的样子,拉着他的衣摆撒娇。
“但是父皇,她不过是一个官家的女儿,就算是死在西域了,也是她的荣耀。”
“若是没有您赐予的公主封号,她不过就是一个平庸的妇人,给我提鞋都不配。”
“而且,和亲之事也是莫大的荣耀,麻雀一跃变凤凰,她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皇上没等她说完,指着她的鼻子便破口大骂。
“随意干政,妄议朝堂,这是死罪!”
“朕这些年真是把你宠坏了,连基本的仁义礼智都没有,你看看你配做一国公主吗?”
他摘下腰间的佩剑,拿着剑柄就狠狠地打在她身上。
“若是没有那些奋勇拼杀的将士,没有这些舍生取义的人,国将不国,你又是何来的公主?”
小公主哭倒在地上,皇上也有些气喘吁吁。
“你的荣华富贵都是别人用命堆出来的,用一辈子换来的,你若是连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你实在不配为皇家公主,更不配为朕的女儿。”
“从今日起,你便去静月庵里修行去,等你识尽了人生百态,朕再考虑恢复你的公主身份。”
公主瘫倒在地,流下了悔恨又不甘的泪水。
我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经年累月的沉疴在这一瞬间都清明了许多。
我叩谢了皇上,便离开了皇宫。
京城的风水实在养人。
我住了些时日,便感觉身上的病好了七七八八。
这段时间,我拜访了父母亲友,事事皆悦。
众人早就听闻我的故事,都对我佩服不已。
一时间,茶楼酒肆之间都说道着我的故事,曾经的伤心与苦闷,似乎随着时间,都渐渐淡去了。
大约是半年后的某一天。
前方传来捷报,中原军大获全胜,生擒可汗。
本欲将其就地斩首,以示君威。
但宇文夜心心念念,要在死前见我一面。
“可汗已经被人押解进京了,当然,见与不见,还是公主说了算。”
我点点头。
时间终会冲淡一切。
如今提起宇文夜,我内心已经没有太多波澜了。
“已经诀别过了,再见也只是路人罢了,就不如不见了。”
不过,事与愿违。
在某日进宫,我再次见到
你与罗雅娜马上就要成亲,我又算是什么?”
他一噎,却只是讪讪一笑。
“所以,巫医是怎么说的?”
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虽然你以后可能不能再怀孕了,但是我保证,你刚刚生下的孩子会是下一任可汗……”我抚摸着我的小腹,满眼悲凉。
我的孩子早就死了。
被他的父亲折磨死的。
我终是没忍住,出言讥讽道。
“怎么,现在不在乎我是你的杀母仇人了?”
“华朝!”
他再也压抑不住怒火,拍案而起。
罗雅娜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温温柔柔地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不必动怒。
“我知道你们中原女人很在意生育。
“如今你没了生育能力,是我让可汗要好好补偿你的。
“可汗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颇为幸福地笑了笑。
“如今我也有了身孕,自然能体会你的心情。”
“不过我不在意名分,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平安顺利长大。”
我眼眶一片赤色,抬眼死死地盯着她。
一阵慌乱而又匆忙的脚步声响起。
“报——前方急报——中原兵马打过来了——他们说,要接华朝公主回家!”
<5宇文夜的眼中也有了少见的郑重。
“怎么可能?
中原兵马一向倦怠,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无妨,就算他们出兵,他们也不占理。”
“我的孩子还被他们扣在了军中,我要前去会一会他们!”
罗雅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不敢多言,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何辞剑将军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整齐如一的步伐响起,我揭开帘幕,映入眼帘的是一台鲜红的轿子。
“臣何辞剑,奉吾皇之命,接公主回家!”
早有侍女鱼贯而入,为我脱去病中的旧衣,换上鲜艳的中原服饰。
“华朝,我答应过你!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点了点头,几乎要流出泪来。
十余年的和亲生涯,几乎磨去了我所有的希望。
但这一刻,让我觉得一切都值得。
“不许走!”
一声怒吼,宇文夜随着马蹄踏踏飞驰而来。
“华朝是和亲我族的公主,岂能是你们说接走就接走的?”
他脸色极差。
“何将军如此大动干戈,是要破坏两朝几十年的友谊吗?”
何辞剑也
了他。
他发丝凌乱,神智萎靡,早就没了曾经不可一世的样子。
见到我,他似乎有些恍惚,苦笑着开口。
“华朝,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能再求你原谅了。”
“但是,临死前,我还是要对你忏悔。”
8他神色极其痛苦,诉说了这些日子的过往。
那日战败后,他在西域的威望大减。
周围多是见风使舵之人,见他大势已去,便纷纷离去。
罗雅娜也是如此。
某个深夜,她偷偷溜进巫婆的家,再次密谋害人。
“算华朝运气好,不然,以您的巫蛊之术,她离暴毙也不远了。”
“宇文夜恐怕大势已去,也不必在他身上花心思了。”
“当年雪霓临死前,故意对宇文夜说华朝的坏话,这才让他恨上她。”
“不过可惜,没什么用了。”
他一脚踹开了门,门里的两个人无处遁形,惊惧不已。
“所以,我母亲当年意外亡故,其实根本不是华朝故意逼死的?”
他想起自己这几年的暴躁易怒,一次又一次地故意找茬折磨华朝,突然觉得一阵无力。
连他最敬重的母亲,也不过是用死亡做了一场最大的局。
华朝自始至终都是无辜的。
两个人心虚地开口解释,可他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
他抽出佩刀,把两个人砍得七零八落。
愤怒过后,是巨大的悲伤与无力。
西域已经乱了。
他坐在漫天星空的草原上,心情却在那瞬间出乎意料地平静。
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修好的金簪,捂在胸口。
大战那日,华朝曾决绝折断这定情信物一般的金簪。
她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了。
可他直到现在才真正明白,他究竟做了多少混账事。
他找到了西域最好的匠人将它修复地完好如初。
但是故人已去,或许他这辈子都再也挽回不了了。
金簪很凉,却渐渐地被他的体温捂热了。
他突然想起来。
华朝一向受不了草原的寒冷。
无论冬夏,脸色都十分苍白,手更是冻的发青。
他会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胸膛,取暖。
可是华朝已经走了。
他跪倒在草原上,向南方叩首。
脸上一片冰凉。
“是我太傻,不懂人心叵测。
我亏欠你太多,这辈子都还不起了。”
他郑重地跪在我面前。
“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
下辈子最好再也不要见了。
我在心里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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