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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柳禾上胥小说结局

早日退休的铲屎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长胥砚微微蹙眉,原还打算说些什么,奈何夏英还在此处听着,也不好多说。“你为何在此?”语气冷得一如往常,好似不久前无奈的安抚只是她的错觉。“迷,迷路了,”柳禾抽了抽鼻子,裹紧衣裳,“行至此处不小心脚下一滑,就……”“……”长胥砚嘴角一抽。虽说这个理由相当离谱,可放在这小子身上竟让他一点都不怀疑。能被死人吓成这样,真的很蠢。“你们认识?”夏英也瞧出来了点内幕,凑近了些拱了拱他的肩膀,“阿砚,这是你的人?”你的人。不知何故,这三个字听得长胥砚莫名舒适。“嗯,”他随口应了,把目光转向了可怜巴巴的柳禾,“你来的正好,本皇子有事交代你去办。”一听这话,柳禾惊魂未定的心又是一惊。她已经猜到他要交代的是什么了。不出意外的话,一定与明日宴会上在杯中投...

主角:柳禾上胥   更新:2025-04-13 2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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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禾上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柳禾上胥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早日退休的铲屎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胥砚微微蹙眉,原还打算说些什么,奈何夏英还在此处听着,也不好多说。“你为何在此?”语气冷得一如往常,好似不久前无奈的安抚只是她的错觉。“迷,迷路了,”柳禾抽了抽鼻子,裹紧衣裳,“行至此处不小心脚下一滑,就……”“……”长胥砚嘴角一抽。虽说这个理由相当离谱,可放在这小子身上竟让他一点都不怀疑。能被死人吓成这样,真的很蠢。“你们认识?”夏英也瞧出来了点内幕,凑近了些拱了拱他的肩膀,“阿砚,这是你的人?”你的人。不知何故,这三个字听得长胥砚莫名舒适。“嗯,”他随口应了,把目光转向了可怜巴巴的柳禾,“你来的正好,本皇子有事交代你去办。”一听这话,柳禾惊魂未定的心又是一惊。她已经猜到他要交代的是什么了。不出意外的话,一定与明日宴会上在杯中投...

《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柳禾上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长胥砚微微蹙眉,原还打算说些什么,奈何夏英还在此处听着,也不好多说。

“你为何在此?”

语气冷得一如往常,好似不久前无奈的安抚只是她的错觉。

“迷,迷路了,”柳禾抽了抽鼻子,裹紧衣裳,“行至此处不小心脚下一滑,就……”

“……”

长胥砚嘴角一抽。

虽说这个理由相当离谱,可放在这小子身上竟让他一点都不怀疑。

能被死人吓成这样,真的很蠢。

“你们认识?”夏英也瞧出来了点内幕,凑近了些拱了拱他的肩膀,“阿砚,这是你的人?”

你的人。

不知何故,这三个字听得长胥砚莫名舒适。

“嗯,”他随口应了,把目光转向了可怜巴巴的柳禾,“你来的正好,本皇子有事交代你去办。”

一听这话,柳禾惊魂未定的心又是一惊。

她已经猜到他要交代的是什么了。

不出意外的话,一定与明日宴会上在杯中投毒,致使太子出丑之事有关。

果然。

只见长胥砚随手掏出一个瓷瓶,径直塞进了她怀里。

柳禾心知肚明,却只能故作不解。

“殿下?”

“明日使臣进宫赴宴,宴中会有学术切磋之项,我要让太子当众出丑面上无光,令父皇厌弃。”

话至此处,长胥砚眼底满是森然的恨意。

“本皇子不论你用何种方式,明日务必跟随皇后前往赴宴,若有任何异样,随时前来报我。”

还没等柳禾回话,夏英早已歪着头凑了过来,嬉皮笑脸的模样根本不像在说正事。

“抱?怎样抱?像方才那般抱吗?”

“……”

长胥砚一哽,眸中尽是藏匿不住的杀意。

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怒意,夏英熟练地提起长衫。

“我闭嘴!你们继续!”

一溜烟跑远了。

……

看着夏英近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柳禾默默捏紧了瓷瓶。

得到了下药的机会,便是迈出了保住太子的第一步。

接下来的一步,就是保全她自己了。

她可不想因为一次任务失败就被长胥砚抹了脖子。

“殿下……”

小太监唤了他一声,怯生生地仰起俏脸。

“明日若奴才随皇后赴宴,中途极有可能不得离开皇后身边半步,任务失败惹恼了殿下事小,可殿下的计划付之一炬却事大……”

言下之意,让他来个更加保险的计划。

长胥砚略略沉思,似是有些意外地瞥了她一眼。

“这般看来,你倒也不是蠢到无药可救。”

“……”

柳禾哽了哽。

她是不是得谢谢他的夸奖。

长胥砚继续道:“你放心,我已寻了另一个人与你接应,明日你们见机行事,切记不可露出马脚。”

有接应之人,那便正合她心意了。

到时候长胥砚的计划失败,第一反应肯定是暗查真相,而非直接杀人泄愤。

柳禾吞了口口水,乖巧地点点头。

“奴才明白。”

长胥砚瞥了她一眼,随口应了。

眼前这两瓣不久前被吓到惨白的唇恢复了些血色,越发显得粉嫩娇艳,诱人至极。

长胥砚不受控制地俯身凑近了些。

这些年来,他从未产生过任何一点与她人欢好的冲动,便是送上门来的美貌姬妾都令他提不起半点兴致。

唯独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太监……

自见他第一眼,他就想将他抽丝剥茧看个分明。

初时长胥砚想着,许是这太监实在姿容倾城,才令他乍一眼便见色起意。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欲望竟不减反增,颇有令他压制不住的架势。

他知自己应及时抽身,却早已对这种感觉上了瘾。


“殿下问,听说了芳菲阁之事后,小柳公公可解气了?”

见他满脸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柳禾微微愣怔。

长胥砚居然真的……

见柳禾愣着不吭声,那太监顾忌着此地不能多待,自顾自说了下去。

“殿下还说,若是小柳公公治脸的药用完了尽管去取,但是万不可用太子的。”

柳禾:……

这两件事,没一件是她猜中的。

明明是自己笔下刻画出来的人物,可不知怎么的,长胥砚的性情走向好像越来越脱离她的预计了。

“小柳公公?”

一声轻唤,将她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柳禾忙冲他笑笑,低声道:“我知道了,劳烦公公跑这一趟,还请替我谢过二殿下。”

……

长胥砚房内。

“就只这一句谢?”男人墨眉紧蹙,显然是相当不满,“真的没别的了?”

传话的太监如实摇头。

“没了,小柳公公就只说了这些。”

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长胥砚冷哼一声,将手中拿着的密报发泄似的扔远了。

来人刚一进门,就瞧见什么东西被长胥砚直直地扔了过来,恰好落在自己脚边。

“哟,谁惹咱们二殿下生气了?”

长胥砚淡淡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夏英。

母妃夏昭仪胞弟的长子,是他的表兄,如今正在刑部当差。

“夏大人,您来了。”

几个太监忙跪下行礼。

“嗯,”夏英随口应了,俯身从地上捡起密报,“这么要紧的东西你竟说扔就扔,心可真大。”

看样子是气得不轻。

“方才我听你们说什么谢,谢什么?”

迎着表兄好奇的目光,长胥砚随口应付过去。

“没什么,说正事吧。”

……

不得不说,长胥砚给她的药效好得出奇。

只三五日的功夫,脸上的伤就已经彻底看不出来了。

见自己的美貌又回来了,柳禾的心情格外好,干起活来也越发卖力了。

又是一日。

柳禾正在擦拭橱柜时,皇后忽然进来了。

“小柳,听太子说你按摩技术颇高,可有此事?”

手上的动作一顿,柳禾上前笑着回话。

“奴才惶恐,这民间学来的雕虫小技,哪能入得了太子殿下的眼。”

皇后却对她的推脱不甚在意,抬手捏了捏脖颈。

“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我近来时常肩颈酸痛,太医院开了多少热敷冷敷的方子都不见效果……小柳,不若你来给我试试吧?”

用药是长久之计,若能配上活血化瘀的按摩手法,定会好得快些。

柳禾没推辞,一口应了下来。

“疏通筋脉时会有些疼,皇后,您可得忍着些,不疼就没效果了。”

听她这样说,皇后虽有些紧张,却还是温柔地点了点头。

“好,我记下了。”

饶是柳禾已经有意收敛了力道幅度,娇柔的皇后还是连连呼痛,提前停了下来。

“小柳,真的好痛……”

皇后娇喘微微,如画的眉眼轻蹙。

柳禾停了动作,冲她笑着说道:“皇后现在活动活动肩颈试试呢?”

皇后试探着动了几下,满脸惊诧。

“竟当真好了许多……怎会如此神奇?”

柳禾嘿嘿笑了两声。

她虽说算不得多精通此道,但治一治这些小病小痛还是绰绰有余的。

接下来的几日,皇后时不时就会找柳禾按上一按。

阳华阁主殿内的呼痛声时常传出,阿佩等人知晓是小柳在给皇后按摩,也都见怪不怪。

翌日。

柳禾照例在给皇后按压着肩颈。

近来皇后的身子轻快舒畅了许多,配上太医院外服的药物,想来再按上几次便不会再疼了。


这样吗……

虽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她的神情实在太过自然,反倒让长胥砚有些怀疑自己。

“……知道就好。”

见刀刃已被他收了回去,柳禾暗暗松了口气。

“如今风头正紧,我不能多待,”长胥砚侧目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你好自为之。”

“是,奴才谨记殿下教诲。”

柳禾刚要行礼送他走,忽然被强行捏住了下巴。

有完没完啊……

欲哭无泪之际,却见男人的视线在她曾被栾贵妃掌掴的脸颊上细细打量。

“看来那药还算管用,没留下疤痕。”

柳禾愣了愣。

他……竟还记得这种小事。

心下正微微触动时,长胥砚的下一句话却瞬间将他打回原形。

“你全身上下也就这张脸有用,若是毁了,我也没什么留着你的必要了。”

“……”

见她神情恹恹的,长胥砚倒是大发善心地没再过多为难。

“你且记住,接下来这段日子务必多留心姜扶舟,绝不可被他抓到把柄。”

姜大总管,可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人物。

柳禾听话地点点头。

此事就算没有长胥砚叮嘱,她也一定会仔细留心姜扶舟的。

毕竟……

她在紧要关头把他推出去挡枪,这会儿可心虚得很。

……

第二日。

见周围一切正常,柳禾稍稍安了心。

看来长胥砚并没有去找姜扶舟的麻烦,她推姜大总管出来挡枪的谎言没有被撞破。

宴会之事,自然也就告一段落了。

她赌的就是长胥砚不敢与姜扶舟正面冲突。

作为皇帝的心腹,三两句话便能翻云覆雨搅弄朝堂的人物,姜扶舟是每个皇子上位必争的对象,无人敢提前将他得罪了去。

“小柳,制衣局给各宫娘娘裁衣裳的新布料到了,你将这份花样子送去,嘱咐他们务必照着这样子做。”

“行,我这就去。”

拿着阿佩姑姑给的图纸,柳禾安心地出了阳华阁。

一路无事。

交代完制衣局回来,柳禾眼瞧着已经望见阳华阁的门了,拐角处忽然伸出来的手却一把扯住了她的后领。

“……哎!”

柳禾惊呼一声,被猛地扯了回去。

一张玉般无瑕的脸映入眼帘,她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心跳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柳禾这会儿宁愿抓住自己的是个凶神恶煞的杀手。

而不是他——

姜扶舟。

男人狭长的凤眸中杀意隐隐,看着她的同时随手掏出了那把杀人于无形的短刃。

柳禾暗道一声不好!

姜扶舟一定是知道了她在长胥砚面前甩锅给他的事,一怒之下要在角落里杀她泄愤!

情急之下柳禾无暇多想,下意识冲他求饶。

“姜总管饶命!我不是有意要嫁祸给你的!我也是走投无路……”

谁料姜扶舟却是动作一顿,眯了眯眼满是狐疑。

“嫁祸?什么嫁祸?”

柳禾一愣,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坏了。

他不知道。

……

男人美目轻斜,不解中透着丝丝缕缕的魅惑。

“嫁祸?什么嫁祸?”

柳禾一愣。

他将她中途拦下还拔刀,难道不是因为知道自己被嫁祸了恼羞成怒?

眼瞧着男人阴柔面庞上的疑色越来越浓,柳禾顿时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让你嘴比脑子动的快。

这下可好,不打自招了吧。

正在柳禾以为他还会继续逼问时,姜扶舟却侧目四下打量一阵,警惕地捂住了她的嘴。

“别出声,”他压低了声音,“有人跟着你。”

有人跟着她?她为何一点都没发觉?


栾贵妃恨恨地剜了地上的柳禾一眼,强行压制着怒火。

“把殿下带回宫里去!”

她的皇儿何等尊贵,居然被一个下贱太监迷惑住,还说什么喜不喜欢之言,成何体统!

若是被有心之人告诉了陛下,还让他们母子如何争得九五之尊之位!

孩子的哭啼声渐渐远去,过分凝寂的气氛让人心惊肉跳。

栾贵妃冷哼一声,冲柳禾命令道:“把脸抬起来。”

她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模样能把她的皇儿迷成那般。

柳禾在心底叫苦不迭。

这位栾贵妃爱美成痴,最在意的就是自己那张漂亮的脸蛋,就算看见个小宫女生得漂亮都得拿簪子划烂人家的脸。

要是看见了她的样貌……

她今日能不能保住小命都难说。

“说你呢!聋了不成!”

身畔的太监重重踹了柳禾的屁股一脚。

主子刁蛮,奴才也讨人厌。

柳禾强压下心中的怒意,把头仰了起来。

栾贵妃随意一瞥。

入眼是一张极其美艳的脸,唇若点樱,眉眼盈盈,眸光流转间自成一段媚态。

只这一眼,竟让栾贵妃愣怔了一瞬。

眼前的小太监不施粉黛,却比她这浓妆艳抹刻意打扮一个时辰的更加耀眼。

饶是她一万分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承认——

不过是一个身份卑贱的小太监,竟衬得她引以为傲的美貌黯然失色。

该死的奴才!

这样狐媚子的长相,绝不能留在宫里魅惑主子!

栾贵妃恨恨地咬紧了牙,恨不得亲手抹了这小太监的脖子,却也只能故作淡然,唯恐被身边的下人瞧了去。

“哪宫的?”

她漫不经心地挑了挑指甲。

柳禾又是一哽。

她虽明知栾贵妃与皇后不对付,这会儿却也不能在她面前说假话,否则日后更是徒惹一身腥。

无奈之下,柳禾只好如实回禀。

“回贵妃娘娘,奴才是皇后宫里的。”

中宫的人……

看了这小太监的模样,栾贵妃本就满心嫉恨,此时又听说是皇后宫里的人,她终于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本宫当是哪儿来的小太监这般下作不知羞耻,原来是阳华阁的人……”

栾贵妃的视线泼悍又轻蔑。

“哼,真是难怪了。”

柳禾这会儿人虽跪着,心却并未跪下半分。

这泼妇含沙射影,字字句句都在针对她的白月光皇后,听了可真叫人不爽。

皇后徐佑枝为人温良敦厚,自小满腹书香,岂是栾家这个全凭氏族力量上位的刁蛮小姐可比的。

柳禾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栾贵妃的眼睛,语气铿锵有力。

“奴才若是有罪,自当一人承担罪责,还请贵妃莫要牵扯我家皇后,白白毁了皇后清誉。”

更何况,此事她本无半点过错。

栾贵妃自己教子无方,却要把怒火撒在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身上。

只这一件事跟皇后相较,便足够立见高下。

见栾贵妃指尖轻颤,一口银牙都要被咬碎了,柳禾竟毫不畏惧,心下只觉解气得很。

似是还觉得不够,柳禾笑眯眯地看着她。

“皇后娘娘德才兼备,怎可跟奴才这等徒有皮相的废物相提并论。”

一句话精准无误地戳中了栾贵妃的肺管子。

徒有皮相的废物……

这个刁奴究竟是在说谁!

“住口!”

没想到一个小太监竟敢如此大胆,栾贵妃身边的宫女忙怒斥制止了她。

“竟敢对我家娘娘如此不敬!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男人唇瓣轻触,语气清浅。

“按得好。”

分明是夸奖的话,可配上男人晦深莫测的表情,却没来由地令人心底发毛。

柳禾欲哭无泪。

这位所有人嘴里从不苛待下人的太子殿下,唯独在她面前时屡次锋芒毕露。

而她明明满心冤屈,却也毫无办法。

谁让这个自己亲手创造的角色先前得罪过人家。

见柳禾不吭声,长胥祈侧目瞥了她一眼,随口道:“想要什么赏赐?”

赏赐?

别说赏赐了,你小子给我给留条生路就让我叩谢大恩了。

柳禾心下虽这样想着,话到嘴边却变得恭恭敬敬。

“为太子殿下分忧是奴才分内之事,不敢要殿下的赏。”

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长胥祈对这番推脱之言充耳不闻,自顾自开了口。

“既按得吾身心舒适,那便赏你……”

话到此处男人忽然顿了顿,看着她时眼底覆着一抹和善如清风的笑意。

柳禾却打了个寒颤。

直觉告诉她,肯定没什么好事。

“便赏你自今日起,负责阳华阁全部恭桶的运送之事,你看如何?”

男人笑意盈盈,尾音微扬,显然是心情不错。

柳禾身子一僵。

她虽然早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却也没想到会不好成这样。

送恭桶……根本不是人干的活。

简单来说,送恭桶之人凌晨四点就要起身,一趟一趟把整个阳华阁的恭桶送到最角落的瓦房里去。

做完这些天都要亮了,紧接着又要收拾着去忙别的活。

“为何不说话?”长胥祈气定神闲,眼底闪烁着若隐若现的警告,“你不肯?”

柳禾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肯不肯是她说了算的吗?

“殿下有令,奴才自当听从,”柳禾毕恭毕敬,却也掩盖不住小脸上的苦涩,“谢太子殿下赏赐……”

长胥祈的唇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留着这小太监,原本是想看看老二接下来要做什么。

可若他当真不再惹是生非,留下来当个小玩意儿解闷,倒是也不错。

……

翌日凌晨。

柳禾准时提着恭桶走在路上,每一步都哈欠连天。

抬头看看天际。

乌漆嘛黑,一点要亮的架势都没有。

……

第二日。

第三日。

……

第七天的时候,柳禾实在撑不住了。

送完恭桶往回返的路上。

柳禾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压根顾不得此时已稍有亮意的天光,身子一歪靠在了宫墙上。

真他奶奶的要命啊。

直到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了太子此举的用意。

干完这些人都累个半死了,便是有再多坏心眼,怕是也没力气使出来了。

天天让她这么熬着,自然不会有空去加害皇后。

长胥祈……

你小子好生歹毒啊。

柳禾短暂靠墙休息了片刻,打着呵欠准备回去。

忽地。

“哟,小柳公公,起得可真早。”

入耳是熟悉的称呼,柳禾连眼皮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谁在说话。

必然是姜扶舟那只老狐狸。

可惜她此时根本没力气跟他纠缠,只想快点回去睡个短暂的回笼觉。

片刻的功夫,来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姜扶舟身穿一袭华丽锦袍,深紫色的蟒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肢,唇瓣带笑,黑发如缎。

柳禾的第一反应是佩服。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天不亮还能穿戴齐整,光鲜亮丽,精神抖擞得好像一点都不困似的。

“见过姜大人……”

说话间,她控制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姜扶舟眯了眯眼。

眼前这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挂着明显的黑眼圈,眼眉处尽是困倦,憔悴至极的模样瞧着怪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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