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一个轰轰烈烈,行事张扬的女人无疑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但不同于我的淡漠,薄时衍对她称得上是极端的厌恶。
我问他原因。
他却只回答说,从第一眼就觉得生理性反感。
“穿的那么暴露,能是什么好人?”
我不理解向来温柔细腻的丈夫,为什么突然会对一个女人有如此大的敌意。
可好歹是邻里关系,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也在尽力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薄时衍担心我的幽闭恐惧症,坐电梯一直握着我的手。
孕检单便顺手搭在袋子上。
宋尔然瞥见了,吃惊地说:“温让姐,你怀孕了吗?”
我点头,可想到薄时衍坚决要打掉这个孩子的态度,难免落寞。
“是,上周刚检查出的。”
薄时衍察觉到我的情绪,对宋尔然不满说:“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啦,我怀孕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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