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用完了整整一卷胶带,心满意足地锁门离去。
整张脸因为缠绕的胶带而充血变肿,我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壁起身,艰难地找到一把椅子,踩在椅子上终于打开了通风管道的围栏。
我爬进通风管道,灰尘和霉味呛得我连连咳嗽,孕肚摩擦铁壁,加上持续性的宫缩,每爬一寸都感觉有一把刀深深地扎进我的身体。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我从通风管道离开别墅,赤着脚走出别墅区。
身后淌了一地血痕。
一辆车停靠在身侧。
驾驶座的男人降下车窗,语气疑惑:“你怎么在这儿?”
恍惚间,我认出对方是桃桃的老公——封辞。
我张了张嘴:“救……”话没说完,我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我感觉自己被送到了医院抢救室。
医生联系上家属,急切地对手机另一端喊:“是关雯的丈夫吗?”
“关雯孕期早产,羊水感染宫腔,必须做手术,请快点来签字!”
3手机寂静了几秒钟。
紧接着响起男人轻蔑的嗤笑。
“又是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