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常茹沈凝的女频言情小说《圆梦李常茹心愿,打破大姐的贵女命李常茹沈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雪凝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常茹嫁入叱云府后,就成为了叱云府的当家主母。叱云南把整个叱云府交到李常茹手里,让她管家,打理府中一切大小事务,这便引起了叱云柔和李长乐的极大不满。一天晚上,叱云南和李常茹正在饭厅吃晚饭,李长乐走进来,看都不想看李常茹一眼,只和叱云南一人打招呼,“表哥,你回来了!”叱云南一边夹菜吃饭一边问道:“是啊,姑母呢?她怎么没和你一块出来用晚膳?”“她啊,心情不好,胃口不好,吃不下东西,晚点我盛碗汤去给她就好了。”李长乐坐到椅子上,低头看到桌上清一色的菜肴,面色瞬间大变,心中一股火气莫名窜了出来,大声说道:“这都是些什么菜啊?白菜、萝卜、豆腐、茄子……连一块肉都没有!不用说,肯定又是我那位好表嫂干的好事呗!表哥,你快管管她嘛!她今天还派人到我...
《圆梦李常茹心愿,打破大姐的贵女命李常茹沈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李常茹嫁入叱云府后,就成为了叱云府的当家主母。叱云南把整个叱云府交到李常茹手里,让她管家,打理府中一切大小事务,这便引起了叱云柔和李长乐的极大不满。
一天晚上,叱云南和李常茹正在饭厅吃晚饭,李长乐走进来,看都不想看李常茹一眼,只和叱云南一人打招呼,“表哥,你回来了!”
叱云南一边夹菜吃饭一边问道:“是啊,姑母呢?她怎么没和你一块出来用晚膳?”
“她啊,心情不好,胃口不好,吃不下东西,晚点我盛碗汤去给她就好了。”
李长乐坐到椅子上,低头看到桌上清一色的菜肴,面色瞬间大变,心中一股火气莫名窜了出来,大声说道:“这都是些什么菜啊?白菜、萝卜、豆腐、茄子……连一块肉都没有!不用说,肯定又是我那位好表嫂干的好事呗!表哥,你快管管她嘛!她今天还派人到我和母亲屋里去,把那些瓷器摆设全都搬走了。现在倒好,连伙食也要克扣,她简直太过分了!”
李长乐并不惧怕李常茹,她就是要当着她的面向叱云南告状,可没想到叱云南竟帮着李常茹说话。
“表妹,这事我都知道了,是我同意常茹这么做的。”
“什么?你同意?”李长乐双眼瞪得浑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表妹,常茹也是为了我们叱云府好,她提议缩减全府上下的开支用度,咱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挥霍无度了。”
“缩减开支用度,那也没必要搬走我们屋里的瓷器摆设啊?”
李常茹清了清嗓子,解释了一番,“姑母和表妹你们屋里的那些瓷器摆设都太昂贵了,属于奢侈物品,少说也有上千两,所以这些东西必须上缴充公。要知道,外面有很多穷苦老百姓连饭都吃不上!”
李长乐气得火冒三丈,站起来拍桌大喝道:“你凭什么?别人吃不上饭关我什么事?那些东西都是我和母亲的!”
“表妹,冷静点,坐下!听表嫂慢慢解释。”叱云南呵斥了一声,李长乐这才乖乖坐下。
李常茹早就已经习惯了李长乐对她的这种态度,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继续解释道:“我已经和夫君说过了,我想以叱云家的名义在平城开一家善堂。虽然皇上推行的赈灾良策有效,救了很多灾民,但此次灾情严重,虽已过去,但还是造成了不少百姓流离失所,很多小孩子在这次灾难中失去了亲人。所以我就想着开家善堂,收容那些无父无母的可怜孤儿,好让他们有一个家。平日送吃的用的给他们的同时,还可以教他们读书习字。女孩子呢,也可以学些刺绣女工,这样也就有了谋生的技能。”
叱云南点了点头,表扬李常茹,“常茹这个想法很好!如此一来,皇上一定会嘉奖我们叱云家的。所以我支持常茹,同意缩减全府上下的开支用度,再把那些所有奢侈物品拿去变卖换现银开办善堂。表妹你也是叱云家的人,应该支持我们才对!”
李长乐瘪了瘪嘴,眼中满是不屑,她才不会管别人的死活,她只想着自己过得好与不好,可又不敢据理力争,只是随口发了句牢骚,“那也总不能连肉都吃不了吧?这些什么白菜豆腐,我一看就没食欲,让人怎么吃嘛?”
李常茹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指着桌上一道道菜介绍道:“表妹,虽然这些只是普通的素菜,但味道却是不一样的,你尝尝看就知道了。这白菜汤不是把所有的小白菜都放进去煮,而是取其菜心中的一叶,所以入味比较鲜美;豆腐是用杏仁磨的,吃起来有点鲜,又有点甜,鲜甜交杂,毫无生涩味道;红烧茄子浓而不腻、鲜香适口、外酥里嫩、香气四溢、味美多汁、醇厚软嫩。”
“是啊,表妹,素菜好啊,经常吃那些大鱼大肉太油腻了,对身体也不好,偶然换换口味也好清理肠胃嘛!况且常茹做的素菜真的很好吃,你快尝尝看!”
叱云南笑吟吟地夹了一块豆腐放进李长乐碗里,李长乐脸上始终不见悦色,但也只能勉为其难地吃下。
看到李长乐乖乖吃饭,不再闹腾,李常茹终于松了一口气,微笑道:“既然要缩减开支,那就得先从饮食上着手。祖母和姑母是长辈,年纪大身体也不好,所以她们的饮食不变,我还会让人多备些补品给她们。我们年轻人年轻力壮的,少吃点没关系。当然,没有荤菜也不行,营养会跟不上。所以,一天两顿饭,一顿有荤菜就可以了。另外,月例要减半。”
“什么?月例也要减半?”李长乐终于坐不住了,惊得放下碗筷。
“咳咳!”
叱云南向李长乐使了使眼色,李长乐便不敢再多言,因为她知道自己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用,叱云南都只会听李常茹的话。
李长乐憋了一肚子火,一口气把饭菜吃完,然后回房,她实在是不想看到他们夫妻俩。
其实李常茹开善堂的目的,一方面是出于好心救助难民和收容孤儿,另一方面是为了给叱云南积阴德。
叱云南手上沾了多少鲜血,曾经害了多少人,叱云府里又有多少不义之财?李常茹比谁都清楚。
与其让李长乐母女拿那些不义之财去挥霍,倒不如拿去赈灾做慈善,帮助更多有需要帮助的人,也好为叱云南减轻罪孽,破财消灾,当然也可以借机教训一下李长乐。
“花穗,你这个贱婢竟敢出卖我,我杀了你!”余莺儿发了疯似的扑向花穗。
“快把这个疯妇拉开!”胤禛怒不可遏,狠狠地剜了余莺儿一眼,眼中怒意蓬勃,如飞沙走石,“余氏,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可说的?”
余莺儿噤若寒蝉,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话都说不完整,“嫔妾……嫔妾……”
文鸢瞥了余莺儿一眼,不屑道:“余答应,其实什么指套里有粉末,我可以验出胭脂,那都是我瞎编的。我不过是试探下毒之人,只有做贼心虚之人才会上当。而正好在你屋里搜出金雀花碱,花穗也已经招供了,证据确凿,你无从抵赖。不过你若是受人指使的话,大可说出来,皇上或许会对你从轻发落!”
余莺儿眼中最后一丝光亮消散,里面空空如也,彻底死寂下去,声音染上一抹凄凉,“皇上,嫔妾认罪,是嫔妾一人所为,没有人指使嫔妾。嫔妾只是看不惯懿贵人专宠,想要嫁祸于她,并非有意害皇后娘娘毁容,所以嫔妾下毒的分量不算重。”
就在这时,甄嬛站出来说道:“皇上,嫔妾要指控余答应。”
甄嬛突然发声吸引了全场目光,胤禛更是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她,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你是……?”
“回皇上,嫔妾莞常在甄氏。”
“莞常在?朕想起来了,就是在选秀大典之日,能把蔡伸的词娓娓道来的那位秀女,你好像不是病了吗?”胤禛对甄嬛还是颇有印象的,随口询问了她的病情。
“谢皇上关心,嫔妾的病已经全好了。”
“好了就好,刚刚你说要指控余氏?”
“是的,皇上。那日除夕夜,在倚梅园祈福的女子实为嫔妾,而非余答应。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胤禛眸光一闪,恍然大悟,惊呼道:“原来是你!”
“没错,正是嫔妾。”甄嬛心中窃喜,她一直没机会见到胤禛,这回她要搏一搏,赌上一把。
“那为何你到现在才说出来?”
“当日嫔妾正在碎玉轩养病,本就是偷溜出来的,嫔妾不知道那人就是皇上您,所以没有自报姓名。后来皇上在找倚梅园的女子,由于嫔妾一直在养病中,对宫里之事甚少听闻,当得知此事后,皇上已经册封了余答应。而且那时,嫔妾尚未病愈,也不宜服侍皇上。直到今日,看到余答应的恶行,嫔妾才不得不旧事重提,好让皇上看清余答应的为人,不要再被其蒙蔽。”
胤禛不是傻子,他从甄嬛的身形和声音判断得出,她的确就是那日在倚梅园祈福的女子。而且她出身名门,饱读诗书,能出口成章也是常事。他与余莺儿相处多时,余莺儿肚子里有多少墨水他是知道的,她最多就是会唱唱昆曲。
胤禛对余莺儿心寒至极,“来人,将余氏贬为庶人,即刻打入冷宫;花穗为同谋,杖责二十,再罚去辛者库服役。莞常在,你既已病愈,那便让内务府准备你的绿头牌。”
“嫔妾谢皇上隆恩!”此刻甄嬛心里有一丝淡淡的兴奋,淡得像滴进清水杯里的红葡萄酒。而其他妃嫔都明白胤禛话里的意思,一个个都妒红了双眼。
是夜,胤禛去到储秀宫,文鸢欢欣接驾,“嫔妾叩见皇上!”
“平身!”
文鸢过去拉胤禛进屋,嘟着小嘴,娇嗔着说道:“嫔妾还以为皇上去了碎玉轩呢,想不到皇上还会到储秀宫来啊?”
年世兰给甄嬛翻了个白眼,随即下达命令,“是或不是,你心知肚明。周宁海,把秋千给本宫拆了,以后不许任何人再在此处乱扎秋千!这御花园是皇上的,还轮不到哪个妃嫔擅自做主。”
“是,娘娘!”
眼见小允子花了不少心思扎的秋千就这样被毁掉了,甄嬛怒火中烧,脸上罩上了一层阴云,却不得不认栽,“华妃娘娘教训得是,嫔妾下回决不再犯!”
“行了,你先退下吧,记住本宫今天说的话!”
甄嬛走远后,颂芝忍不住说道:“这个莞常在心机还真够重的,看到懿贵人以女红手艺受宠,余答应唱曲受宠,她就来个吹箫勾引皇上。好在让娘娘您发现及时,不然皇上的魂儿铁定被她给勾了去。”
年世兰神情倍显高傲,冰冷一片的眸底,掠过一抹轻蔑之色,“小狐媚子,凭这种伎俩就想勾引皇上?不过她倒是有几分姿色,而且箫也吹得不错,可惜她遇到了本宫,本宫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的。”
颂芝笑着奉承道:“是啊,后宫之中是无人能与娘娘您争宠的。”
年世兰得意一笑,看了余莺儿一眼,严肃地说道:“余答应,你以后最好给本宫收敛一点,已经有好几位妃嫔去太后那儿告你的状了,你要是捅出了什么大篓子来,本宫也保不住你。”
“是是是,嫔妾知错,嫔妾谨听娘娘教诲。”
“走,回宫!”
眼下正值春季,御花园里百花齐放,文鸢想着采些鲜花来做胭脂。
古时用来制作胭脂的原料有红蓝花、蜀葵花、重绛、黑豆皮、石榴、山花及苏方木等中药。古人就是从这些中药里可以提取天然的红色素来制作胭脂。
恰好文鸢喜好种花和研究药理,所以对于做胭脂来说根本难不倒她。
她每天清晨都亲自去御花园采摘新鲜的带露水的红蓝花,然后像捣药一样捣成浆汁,加清水包在纱布里绞去黄汁,再加酸栗子淘米水一起像淘米一样淘,黄色素被溶解,再绞,剩下的就是红色素了。
最后晾干汁液,再滴上一点点桂花油,便有花朵般艳丽的颜色和香味。
文鸢本就生得极美,擦上自己制作的胭脂后,更是明艳动人、光彩照人,让胤禛喜欢得不得了,又时常翻她的绿头牌,也时常到储秀宫去,早把那余莺儿给抛诸脑后了。
文鸢打算送些自己制作的胭脂给宜修,毕竟宜修身为一国之母,又赏赐给她这么多宝物,外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她总得回一回礼,以表敬意。
翌日,文鸢命人将做好的胭脂送去景仁宫,可没想到宜修擦了之后,脸部又红又痒,还长满红疹子,她忍不住用手去挠,险些挠破皮,她气得暴跳如雷,立刻派人将文鸢带去见她。
此事惊动了胤禛,胤禛批阅完奏章,赶紧去景仁宫看望宜修。
太医已为宜修诊治开药,宜修上了药后,才觉得舒服了些,没再挠痒喊闹,但她恳求胤禛为她做主,重罚文鸢,因为胭脂是文鸢制作并派人送来的,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太医验出了胭脂里含有金雀花碱之毒,人的皮肤若是触碰到此毒,便会红肿溃烂,好在分量不多,否则宜修的整张脸都会溃烂掉。
宜修心惊不已,想想都觉得后怕,势必要重罚文鸢,可文鸢一口咬定并非她所为,还说有办法查出下毒之人,并让胤禛把后宫所有妃嫔都宣到景仁宫来。
“你倒是谦虚,起来吧!”年世兰说完,转眼看了看文鸢身旁的甄嬛,眉头微蹙,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莞常在虽然穿得简单了点,但是难掩姿色。皇上真是好福气啊,个个都是美人,往后咱宫里可就热闹了。”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如明月光辉,华妃娘娘国色天香似明珠璀璨,嫔妾等望尘莫及。”
甄嬛这一卖弄学问,倒是更吸引了年世兰的注意,似笑非笑地说道:“宫中口齿伶俐之人真是越来越多了!”
宜修出言调解气氛,“诸位妹妹自然都是聪明伶俐的,往后同在宫中,一则要尽心尽力侍奉皇上,为皇家绵延子孙。二来也要同心同德、和睦相处,不得生出争风吃醋之事,让皇上烦心!”
“是,臣妾定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行了,你们都跪安吧!”
“臣妾告退!”
离开景仁宫后,文鸢走在路上,大老远看到甄嬛、安陵容、沈眉庄和夏冬春在争执,就知道即将发生“一丈红”事件,她没有过去凑热闹多管闲事,而是绕道离开。
年世兰为树威信,杀鸡儆猴,“赏”了嚣张跋扈的夏冬春宫中酷刑“一丈红”。
“一丈红”乃宫中刑罚,取两寸厚五尺长的木板,责打其腰部以下部位,直打到筋骨皆断血肉模糊为止,远远看上去鲜红一片,因而得名“一丈红”。
甄嬛等人被吓坏了,逃到御花园,发现了井里的死尸,更是大惊失色,惊恐万状。
甄嬛回到碎玉轩,心情才平复了一些。但几天后,无意中发现了一棵海棠树不开花的秘密——树底下被人埋了大量麝香,这正是此前住在碎玉轩的芳贵人无故小产的缘由。
刚进宫就遇到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甄嬛完全被吓怕了。她本就无意进宫,现在更害怕自己得宠后遭他人谋害,遂请来太医温实初协助自己,假称受惊染上风寒不便侍寝。
温实初因为倾慕甄嬛,所以甘愿冒杀头之罪,替甄嬛隐瞒实情,并用药物催发和延缓甄嬛病情,甄嬛才得以暂时不用侍寝。
甄嬛不愿侍寝,倒是有很多秀女期待侍寝,比如沈眉庄、安陵容和富察贵人,可胤禛偏偏先翻了文鸢的绿头牌。
因为文鸢在选秀之日给胤禛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他也急切想得到文鸢亲手绣制的香囊。
到了晚上,凤鸾春恩车过来迎接文鸢到养心殿的燕喜堂内,她全身裹着一张棉被放到了龙床上。
此时她的心跳得像有头小鹿在撞,玉颊微微浮出几缕红晕,好似一朵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一双眸子里尽是羞涩的情愫。
不一会儿,胤禛走了进来,太监们帮他宽衣后就退下了,他缓缓走到床边,看到床头放着一个绣着龙纹的黄色小香囊,他兴奋地拿起来闻了闻,满脸陶醉的样子,“好香啊,不错,就是这个味道!文鸢,想不到你速度这么快,才几天的时间就绣好了?”
文鸢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动听,“对啊,只是一个小小香囊,花不了多少时间的,只要皇上喜欢就好!”
“喜欢,当然喜欢,果然这个香囊更适合朕,以后朕会天天把它戴在身边的。”
胤禛坐到床边,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文鸢,跟着上了床躺在她身边。
文鸢红着脸,裸着身体,熟门熟路地从被子底下一点点努力地钻上去,紧紧抱住胤禛。胤禛心中无比欢喜,对她甚为满意,也紧紧地回拥着她,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你……!”叱云柔气得浑身发颤,眼睛冒出焚烧掉一切的火,指着叱云南怒喝道:“一定是李常茹那个贱人教你这么做的!我真后悔一开始没有对付她们全家,我就应该在她小时候就把她给赶出家门,这个女人天生是我的克星。我不服!我叱云柔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叱云南无奈地直摇头,眼底的一丝黯淡一闪而过,“姑母,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是你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是你非咬着常茹不放!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救常茹,我不会让她含冤受屈的。”
“我错了?一开始我根本不想针对她,是她揭穿了巫蛊之术,老爷才把我给休了!”
“那也是姑母你先害人,常茹并没有做错!”
叱云柔目光苍凉,悲伤如同冬日里的连绵细雨,冰冷刺骨,嗤笑了好几声,“事到如今,我知道我再说什么已是无用,你都会帮着那个贱人!可是南儿,你忘了吗?你年幼丧母,是姑母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的,你真要为了一个女子这样对待你的姑母吗?”
叱云南目光如炬,语气无比坚定,“南儿没有忘记,在南儿心中,一直把姑母您当成自己的母亲一样尊敬,可我也不允许我最尊敬的人伤害我最爱的人。姑母您犯了错,就应该受到国法的制裁,我决不会包庇纵容!”
“哈哈哈,好一个包庇纵容!”叱云柔仰头大笑了起来,刚想继续往下说,叱云老夫人忍不住打断她的话,“阿柔啊,南儿说得对,这回我也帮不了你了!你竟然要害我们叱云家的子孙,是想让南儿断子绝孙,我们叱云家断了香火吗?常茹可是怀了南儿的孩子啊,你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母亲,我不是……”
拓跋浚先前一直没吭声,就是想看看他们叱云家如何处理家务事,现在终于忍无可忍,急忙打断叱云柔的话,“好了,叱云柔,你刚刚的话,在场所有人都亲耳听到,你就是杀害我母妃的真凶!来人,把她押走!”
叱云柔心如死灰,不再辩解,任人押走。
叱云柔被打入天牢的同时,李常茹当场释放,全家人去接她出狱,李常茹无比感动,和叱云南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常茹,没事了,我说过我会救你出去的,我们回家吧!”
李常茹喜极而泣,在叱云南怀里重重地点头,“嗯嗯!”
回到叱云府,李常茹梳洗了一番后,就到了晚饭时间,叱云南亲自下厨做菜,把一碟碟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端进房里去。
李常茹看着面前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嘴角不禁弯了弯,眼睛晶晶亮,“好丰盛的菜啊,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叱云南一边盛汤一边笑着说道:“是迎接你出狱的好日子啊!常茹,你在牢里受苦了,得多吃些补补身子,快把这碗鸡汤喝了吧,是我亲自熬的呢,熬了好几个时辰。”
李常茹“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歪着头打量叱云南,“看不出夫君还会熬汤啊,那我可得好好尝尝才行!”
“何止是熬汤,这些菜也都是我做的。”
“菜也是你做的?”李常茹杏眼圆睁,面露惊讶之色。
“对啊,以前都是常茹你照顾我,现在换我照顾你吧,来,快尝尝!”
叱云南舀了一勺鸡汤,把将军形象抛至身后当起了宠妻狂魔,语气无比宠溺,“常茹张嘴,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