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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司寒林妩的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免费阅读

东渣木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世子妃那里该怎么说,你明白吧。”宁司寒半抬眼皮。这丫头,虽然看起来是个老实的,但他还是要点一点她,才放心。毕竟,他和柔娘纯粹的爱情,不能掺进一丝杂质。林妩唯唯诺诺:“奴婢明白,世子爷与世子妃情深意笃,情比金坚,情有独钟。世子的眼里,永远只有世子妃,一生一世一双!”这下宁司寒彻底没有心理负担了。“下去吧。”他抬抬下巴,比驱赶一条狗还随意。林妩快步离去。呵,任务既已达成,三个人的床太挤,她才不稀罕。穿越到这个世界,林妩给自己定了两个小目标。第一,她要给原主报仇。仇人最渴望的、最珍视的、最怕失去的,她统统都要夺走!第二,做丫鬟,做通房,做姨娘,都是把命运交到男人手上,任人宰割,命比纸薄。她不要。但凡想踩在她头上的,她都要踩回去。她要踏着...

主角:宁司寒林妩   更新:2025-04-15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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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司寒林妩的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妃那里该怎么说,你明白吧。”宁司寒半抬眼皮。这丫头,虽然看起来是个老实的,但他还是要点一点她,才放心。毕竟,他和柔娘纯粹的爱情,不能掺进一丝杂质。林妩唯唯诺诺:“奴婢明白,世子爷与世子妃情深意笃,情比金坚,情有独钟。世子的眼里,永远只有世子妃,一生一世一双!”这下宁司寒彻底没有心理负担了。“下去吧。”他抬抬下巴,比驱赶一条狗还随意。林妩快步离去。呵,任务既已达成,三个人的床太挤,她才不稀罕。穿越到这个世界,林妩给自己定了两个小目标。第一,她要给原主报仇。仇人最渴望的、最珍视的、最怕失去的,她统统都要夺走!第二,做丫鬟,做通房,做姨娘,都是把命运交到男人手上,任人宰割,命比纸薄。她不要。但凡想踩在她头上的,她都要踩回去。她要踏着...

《宁司寒林妩的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世子妃那里该怎么说,你明白吧。”

宁司寒半抬眼皮。

这丫头,虽然看起来是个老实的,但他还是要点一点她,才放心。

毕竟,他和柔娘纯粹的爱情,不能掺进一丝杂质。

林妩唯唯诺诺:

“奴婢明白,世子爷与世子妃情深意笃,情比金坚,情有独钟。世子的眼里,永远只有世子妃,一生一世一双!”

这下宁司寒彻底没有心理负担了。

“下去吧。”

他抬抬下巴,比驱赶一条狗还随意。

林妩快步离去。

呵,任务既已达成,三个人的床太挤,她才不稀罕。

穿越到这个世界,林妩给自己定了两个小目标。

第一,她要给原主报仇。

仇人最渴望的、最珍视的、最怕失去的,她统统都要夺走!

第二,做丫鬟,做通房,做姨娘,都是把命运交到男人手上,任人宰割,命比纸薄。

她不要。

但凡想踩在她头上的,她都要踩回去。

她要踏着男人往上爬,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

第二天,沈月柔睡到快中午才醒来。

一睁开眼睛,她就挣扎着要下床。

“怎么这个点还没叫我起来,都死了不成!”

“世子妃请息怒。”

林妩快步走到床前,露出惊恐不安的表情:

“是世子今早特意叮嘱,不要打扰您安歇。世子如此疼爱世子妃,我们又怎么好……”

一听是世子的嘱咐,沈月柔的脸色马上和缓下来。

但还是有些不高兴:

“好蠢的丫头!世子疼我是疼我,但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今日没去请安,那个老太婆肯定又对我有意见了。”

要知道,因为她身份低微,国公夫人对她很不满意。

她睡到日上三竿,还忘了请安,国公夫人肯定又琢磨着,怎么给她小鞋穿了。

林妩扶起沈月柔到梳妆台前坐下,老实巴交道:

“世子妃与世子伉俪情深,世子把您护得跟个什么似的,国公夫人有意见又能如何。”

“你这丫头,说你蠢,你还真的蠢,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沈月柔嗔怪地瞪了林妩一眼。

然后对着镜子,抚摸脖子上的红痕,回忆起昨夜的疯狂。

“唉,就是世子要得太狠,我……”

她突然想起什么,神色大变,眼神像刀子一般落在林妩身上。

“五儿,昨夜我昏过去了,是你伺候的?”

“是我。”林妩说。

语气镇定,表情淡然,还顺手拿起梳子,给沈月柔梳头。

一切都很自然。

“你给我擦洗完,就下去了?”沈月柔狐疑。

不怪她多心。

她三个陪嫁丫鬟里,五儿是最好看的。

想当初,她选这三个丫头,费了好大一番心思。

众所周知,陪嫁丫鬟,大多是奔着通房去的。

男人身边不能没人伺候,可正头夫人多少有不便的时候,如果没有通房,那就便宜姨娘了。

宁司寒暂时没有姨娘。

沈月柔也不想他有姨娘。

但国公府可不会允许她霸着世子,更不能让世子独守空房。

如此一来,陪嫁丫鬟就很有必要了,自己先准备几个,总比别人给你准备的好。

沈月柔精心挑选,选了一个胖的春香,世子稍嫌肥腻。

一个丑的海棠,世子下不去嘴。

一个虽然姿色尚可,但蠢笨迟钝,且宫寒难以受孕的五儿,即便被临幸了,也留不下种。

没一个能分走她的宠爱。

而且有这几个丫鬟,说出去也不会显得她太善妒——

你看呀,燕瘦环肥,应有尽有。

贤惠的、好看的、屁股大好生养的,都给世子备齐。

我还不够识大体么。

然而,想是这样想,但对于善妒的人来说,你只要是个女的,就有勾人的嫌疑。

三个丫鬟最终还是免不了被沈月柔怀疑。

海棠都那么丑了,只因为世子一句无心之言,沈月柔就把她打发去干粗活。

春香一看生育能力就很强,沈月柔防她跟防家贼一般,从来不让她近世子的身,生怕世子哪天不嫌腻一个强宠,搞出人命来。

至于五儿。

沈月柔从镜中,看着五儿那秾丽的眉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恨。

这丫头,瞧着不算特别出彩,但细细看,有一些勾人的美艳。

这正是沈月柔所缺乏的。

沈月柔是高岭之花,清雅秀丽,男人们虽仰慕她,但却把她当花瓶一般供起,可远观不可亵玩。

而五儿这般,身份低贱,姿色俗媚,因着为人蠢笨,意外地有些纯真的诱惑,举手投足都能卖弄风情。

许多男人见着这种女子,便如苍蝇一般扑上去。

沈月柔虽然自信,宁司寒绝不是那种男人,她也不可能被区区一个丫鬟比下去。

但老有这么个货色在你男人眼前晃,挺闹心的。

所以沈月柔防五儿,也防得很紧。

若不是海棠犯了她的大忌,她眼下还未有孕,实在不敢用春香。

她才不会把五儿放到跟前来。

“世子就没对你说什么?”沈月柔咬着牙问。

她越看,越觉得五儿心里藏奸。

林妩却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似的,仍旧有条不紊的梳头,连力道都与往日无差别。

“没有。”

她没有多说一个字。

说得太多,不符合她蠢笨憨厚的人设。

沈月柔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把玩着一把白玉梳子。

“你倒是知趣……”

啪!

梳子被狠狠拍在桌上。

“五儿,跪下!”

沈月柔厉喝。

林妩赶紧跪下,满脸不知所措:

“世子妃饶命!五儿不知做错了什么?”

沈月柔把梳子砸到她的脸上:

“还敢狡辩,我都看见了!”

林妩立即趴在地上,装作不敢抬头:

“世子妃,奴婢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是奴婢伺候得不好吗?奴婢有罪,奴婢不如海棠姐姐,梳不出好看的发髻……”

她说的可是实话,谁会梳这劳什子盘头髻啊。

沈月柔听林妩牛头不对马嘴地告罪,面色稍霁。

她放柔声音道:

“我,你们是知道的,只要世子好,我一切都好。昨夜的事,我都已知道了,既是世子愿意的事,五儿,你不必瞒我。”


瑶光院。

“爷……”

沈月柔香汗淋漓,姣姣娆娆地依偎在宁司寒怀中。

休养了几日,果然不一样。

她感觉身体好热,比以前更加容易情动。
“世子妃世子妃,谁家世子妃连遭两次掌掴?其中一个还是卑贱的下人,我恨不得杀了她全家!”

满腔戾气,压都压不住了。

宁司寒感觉很不适,但还是耐心劝说:

“柔娘,你冷静一些好吗?今天的事,你也有不对……”

沈月柔马上瞪起两个眼睛,满脸怨怼:

“好哇,你也觉得我是故意的对不对?你们全家没一个好东西!都针对我,污蔑我,看不起我!”

宁司寒听完,脸就拉下来了。

“柔娘,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在你心里,我的家人就这么卑劣不堪吗?甚至于我,难道我今日,不是护着你,站在你这边,为你说话吗?”

他这一说,反而勾起沈月柔对今日某些细节的回忆。

“站在我这边?为我说话?世子爷护着的,恐怕另有其人吧?”

她阴阳怪气地冷笑了两声。

“妾身还有点好奇呢,府里从没人做过劳什子紫苏。爷的紫苏饼,是哪儿来的?”

宁司寒的太阳穴,猛跳了两下。

“这……”

他的支吾,直接引爆了沈月柔。

“爷果然与那五儿那贱人私下勾缠?好一个没有非分之想的丫鬟,我看她想得海了去了!”

“来人!”

“把那小贱人,给我绑来!”

宁司寒黑脸:

“柔娘,你这是干什么,你我的事,为何攀扯他人?”

可沈月柔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不多时,两个婆子就推着林妩进来了。

“奴婢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林妩规规矩矩地行礼,看不出一点错。

沈月柔恨透了她这副故作清白的样子,当下就冲上去要甩巴掌:

“我打烂你这贱人的嘴!我让你会说!”

却在一寸之遥时,被宁司寒扯住臂膀。

“柔娘,你不要再发疯了!”他低吼。

沈月柔的眼睛马上红了。

“你说我发疯?”

她的表情仍是愤怒的,但语气里已带上一丝不自觉的委屈。

“世子爷,你忘了,当初是你说,你永远只爱我一个。我们约定了的。我们约定了的!”

宁司寒被她勾着想起当初,想起那个约定,心里也难受得紧。

“柔娘,我没有忘。可一码归一码,妩儿与我们的事没关系,我自问待你不薄……”

“待我不薄?”

沈月柔打断他的话,脸上尽是控诉。

“你的家人,当着全府下人的面,当着族亲的面,辱骂我!掌掴我!还要关我一个月的禁闭!这就是你说的待我不薄吗?”

她咄咄逼人。

可是说到这些,宁司寒也来气。

“你当我愿意吗?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事?我已经尽力去维护你,甚至让娘失望!娘从没有对我那么冷淡过……”

“娘娘娘,你就知道娘!”沈月柔嘶吼:“到底是娘重要,还是我重要!”

“还有这个贱人……”

她挣脱宁司寒的束缚,怒目指责:

“爷是不是早想带走她了?我妨碍你们成双成对了吧?需不需要我把世子妃之位,让给这个贱婢啊!”

宁司寒无奈极了:

“我没有这个想法,柔娘,你控制一下情绪……”

可是,沈月柔已经陷入疯狂。

“贱婢终究是贱婢,我作为世子妃,难道连整治一个奴才的权力也没有吗?”

沈月柔跑到林妩跟前,伸手去抓林妩的脸。

“今天我要撕烂这个贱人,让大家看看,没了这张狐媚的脸,她还能勾引到谁!”

林妩装作受惊的样子,往后连退几步,跌倒在地。

然后故意被沈月柔抓住肩膀,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她没有出声求救。

但是从战斗厮杀中锻炼出非凡视力的宁司寒,一眼看出,她的薄唇,无声地呢喃了几个字。


见她精神大好,宁司寒自然高兴。

人一高兴,那处就不请自嗨。

两人被翻红浪了一夜,什么玩法都试过了,但因林妩身子不便,没有做到最后。

宁司寒在这方面,还算个君子,不会行强迫之事。

哪怕火烧眉毛,也硬生生停下来。

然而,他好不容易勉强平复,林妩柔弱无骨的小手,又摸上来了……

就这么摸了停,停了摸,直至天亮。

宁司寒睁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去军营上值了。

林妩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来,吹吹小风喂喂鱼,打发时间。

她专注地看了一会儿鱼,突然觉得,好像有人盯着自己。

可是睁开眼睛,四下搜索,又什么人都没有。

她继续喂鱼,假装什么也没注意到。

那种感觉又来了。

湿湿的、黏腻的视线,像蛇的舌头游走在皮肤上,让人分外不适。

林妩干脆把手里的鱼食都撒了,靠在亭柱上,假装在打盹。

过了一会儿,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潮热的掌心,落在她雪白优美的脖子上……

“Jason!”

林妩突然睁开眼睛,喊道。

她身后的人一惊,还来不及后退,就被一个疾如闪电的黑色身影,从后头扑倒。

“啊!”

惨叫响彻松涛苑。

“怎么这般不成体统!你们平时都这么咋咋呼呼的吗?一点小事就一惊一乍地,吓坏主子可怎么办!”

沈月柔骂道。

林妩乖乖听训,转头也骂:

“世子妃说得对,Jason!叫你平时稳重点,不要动不动就扑人,主子跌伤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被林妩强行命名为Jason的白色狗子,无辜地甩甩尾巴。

沈月柔:……

那是宁司寒的爱犬,她又不便打骂。

还是只能骂林妩:

“看看你怎么养的狗,纵得这般无法无天,今天冲撞的是二爷,明天若是冲撞了老爷夫人,亦或是哪位贵客,可怎么办?”

林妩无语,她养这狗才几天啊。

真是什么狗屁倒灶的锅都能甩她头上来。

“奴婢知错了,奴婢谢过二爷不怪罪之恩。”她从善如流地低头。

而被狗扑倒舔了一口的二爷,正在椅子上。

明明摔得不严重,他却装出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

那双淫邪的小眼睛,还不忘一瞟一瞟地瞄林妩。

“咳。”

沈月柔捏起帕子,掩去嘴角不怀好意的笑容。

“五儿,二爷不与你计较是他大度,但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还不赶紧,给二爷敬杯茶?”

二爷宁司昭由国公爷的爱妾所出,仅比宁司寒小一天。

据说当年爱妾与宁夫人争宠,两人一前一后怀上孩子,并且是爱妾在前。

生产也是爱妾先发动,她的宫口开了四指,宁夫人才开始破水。

爱妾满心以为,自己定能生出长子,压宁夫人一头。

高兴得连生孩子的痛都觉得甜。

谁知,越生越痛,越生越痛……

生了两天,才把孩子生下来。

而宁夫人,才破水,不到两个时辰超快顺产就生了……

就这样,宁司寒和宁司昭,从呱呱坠地时起,就开始别苗头了。

说互别苗头有点夸张,其实只有宁司昭自己在暗搓搓地别。

宁司寒作为长嫡子,宁国公世子。

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可宁司昭从小羡慕嫉妒恨宁司寒,看见他有什么都觊觎。

比如,眼前这个丫鬟。

他看着白嫩美人一步步朝他靠近,步步生莲婀娜多姿,不自觉地就伸出肥厚的大舌头,舔了舔嘴角。


沈月柔养身这几日,宁司寒得不到纾解,夜夜抓着林妩发泄。

他都觉得惊异。

这丫头看着不打眼,但是越用越食髓知味。

有好几次,他情难自抑,甚至把躺在一旁的柔娘给忘了。

“爷,轻些儿!”

林妩抬起情态撩人的双眼,急切道。

“当心扰了世子妃。”

“噢……”

宁司寒才想起,柔娘休养了几日,身体有所起色,可不再是前几日那般,床榻都不醒了。

动静太大,确实有可能将她惊醒。

哎,真麻烦。

若是她能再昏几日……

咳咳,他怎么能这么想!

柔娘是他的心头挚爱,她身子好起来,他才能真正的幸福。

那些个替代品,不过是临时发泄的劣质货。

哪里及柔娘半分。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怪爷手太重?那你软着个身子,勾着爷做什么?”

林妩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典,好典!

明明是他精虫上脑,色欲熏心,按着人家不放。

却反咬一口,说人家缠着他。

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从一场媾和里摘出来,清白无辜似的。

他没有背叛,都是坏女人勾引。

男人啊。

“爷……”

林妩粉面羞红,欲遮还休。

“不……不是奴婢想勾着爷……而是……是爷太勇猛,奴婢……奴婢没力气了……”

对于男人而言,这话,比一板伟哥还有效。

宁司寒的小腹立马热了。

“丫头,你在玩火……”

床又猛烈地摇起来。

中途出过一次小意外,沈月柔差点醒了,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

还好宁司寒习武,反应能力超群,火速戳住她的穴位。

把她戳晕了。

“爷,奴婢好怕。”

林妩宛如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地说。

宁司寒:“你怕就怕,把柔娘摆成那样子做什么?”

林妩把本来四仰八叉的沈月柔,翻成侧睡。

一条胳膊压在身子底下,一条腿极致弯曲。

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拧着,在枕头上半枕不枕。

林妩羞赧捂脸:

“奴婢觉得……被世子妃这样看着,更刺激呢。”

宁司寒一听,确实也是。

床,摇得更疯狂了!

次日。

“五儿……我的脖子……”

沈月柔醒来,发现脖子剧痛,无法转头。

林妩跑过来:

“哎呀,世子妃,您落枕了。”

沈月柔大怒:

“你夜里怎么伺候的?竟让我落枕了!”

林妩委屈:

“奴婢不敢打扰世子与世子妃安眠,给您宽衣后便出去了,是奴婢不对。从今夜起,奴婢必定守在主子榻前,寸步不……”

“那还是算了。”

沈月柔立马拒绝。

别说落枕,她就是落地狱,也不能放一个丫头伴世子同眠。

“奴婢去取些精油,给您揉揉。”

林妩乖巧道。

沈月柔周身疼痛难忍,便说:

“多取些来,我这胳膊和腿也酸疼得紧。”

啊?

林妩有点后悔。

自己昨晚下手太狠,把沈月柔的脖子和手脚都弄僵了。

等会一起揉,岂不累死她?

“世子妃,国公夫人不是邀您等会一叙吗?您的气色有点差,要不奴婢先去取盏养颜茶给您,这是大夫开的方子,提气色。”

林妩灵机一动,说道。

沈月柔果然来了兴趣:

“那你还不快去!”

林妩跑到厨房,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端着一盏养颜茶,溜溜达达地走回来。

走到无人处,她打开茶盖,将一包粉末撒进去。

这是民间常用来催母猪发情的药,长期服用,容易情动。

上次高山寒茶里,用的也是这药。

沈月柔不疑有他,一口饮尽。

“最近的茶是怎么了,味道都那么怪!”她皱眉道。

“毕竟是药嘛。”林妩若无其事地说。

然后便要去赴宁夫人的约了。

而宁夫人这边,寻沈月柔来,是有一件大事。

因着让沈月柔伺候吃饭,宁司寒同宁夫人闹僵了许久。

最后是宁夫人先顶不住。

她琢磨着,不如自己先给个台阶下,让沈月柔管点家事,哄儿子开心了,把这次不快揭过去吧。

今日用膳,主要就是说这事。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都主动让步了,沈月柔竟然看也不看她一眼!

“沈月柔,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同你说话,你却把脸转到一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母?”

“你是不是以为,拿捏住寒儿,整个国公府就是掌中之物,不用搭理我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必让着你,掌家权,你别想沾一点!”

说完,摔袖子走了。

沈月柔歪着脖子,疼得要死,根本没机会辩解,有苦说不出。

回到瑶光院,就把房间砸得稀巴烂,骂林妩:

“上次在老女人面前,你不是挺能说吗!怎么这次像锯了嘴的葫芦,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林妩委屈:

“上次,世子妃您提点奴婢,要谨言慎行,奴婢就不敢说话了……”

“啊!”

沈月柔发狂,把桌上的杯杯盏盏都扫到地上。

“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又胡说。这嘴这么不中用,不如戳烂了!”

说着拔下头上的簪子,就要去戳林妩的嘴。

林妩本应该躲一躲,但是她没有。

因为,她记得,上辈子这一天,宁司寒提早回来了。

沈月柔发狠戳她的时,她故意借了个位。

把手碰破一点,又不至于伤得很重。

但一道血痕立即就流下来了。

“柔娘,你在做什么?”

震惊的声音响起。

沈月柔整个僵硬了。

宁司寒快步走进来,眼神有些不可置信。

“你要刺死这丫鬟吗!”

沈月柔赶紧把簪子收起来,勉强笑道:

“怎么会呢?我不过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这丫头,没成想她反应这么大,倒自己碰伤了。”

原来是误伤啊。

宁司寒释然了。

他就说呢,柔娘如此温柔善良,怎会和那些毒妇一个做派,持簪伤人呢。

沈月柔观察着他的脸色,又道:

“都怪我,平时太宽容了些,纵得她们个个都不懂事。按说,做下人的,被主子教训一下,不是应当的么。这乱动乱躲的,实在有失规矩,不单误伤她自己,簪子差些儿也戳中我了……”

“什么?”

宁司寒的脸色马上变了,马上握住沈月柔的双肩,急切端详。

“簪子也戳中你了?可有伤着哪里?也太危险了!”

沈月柔含羞带怯:

“幸而我反应快,并未伤到。”

“那便好。”宁司寒松了口气。

然后,板起脸训斥林妩:

“世子妃仁慈,又不会真的罚你,你躲什么?这次伤的是你,下次,万一不小心伤到世子妃,可如何是好?”

林妩心中冷笑,面上却做出悔恨状:

“奴婢知错。”

同时,抬手抹一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好把血淋淋的伤口亮出来。

宁司寒莫名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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