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愿陆北霆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归来:踹渣夫,撩糙汉,爽翻天江时愿陆北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收起来?太便宜刘薇那毒妇了。江时愿勾唇一笑,幽幽道:“我自有法子。”…第二天一早,刘薇带着吴桂莲母女去逛街,出门前还特意喊江时愿,被时愿以伤势未愈给婉拒了,这也正中几人下怀。“那行,你待在家里好好休养吧,我们要是在街上看到什么适合你的衣服,就给你买回来。”刘薇一如昨晚般热情。江时愿也回了她一个微笑,“嗯,你们玩得开心。”等三人走后,她也收拾一下出了门,直奔东城区的金银加工店。刘薇喂给她的这坨屎,她要原原本本的喂回去。加工店,江时愿从帆布包里取出那只银手镯搁在柜台。“老板,能帮我打一个一模一样的吗?”店铺老板捞起镯子仔细研究了片刻,试着道:“用我们店里的料,可以,用你自己的料,不行,这工艺太繁琐,只赚加工费的话有点亏。”江时愿想都没想...
《重生归来:踹渣夫,撩糙汉,爽翻天江时愿陆北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收起来?太便宜刘薇那毒妇了。
江时愿勾唇一笑,幽幽道:“我自有法子。”
…
第二天一早,刘薇带着吴桂莲母女去逛街,出门前还特意喊江时愿,被时愿以伤势未愈给婉拒了,这也正中几人下怀。
“那行,你待在家里好好休养吧,我们要是在街上看到什么适合你的衣服,就给你买回来。”刘薇一如昨晚般热情。
江时愿也回了她一个微笑,“嗯,你们玩得开心。”
等三人走后,她也收拾一下出了门,直奔东城区的金银加工店。
刘薇喂给她的这坨屎,她要原原本本的喂回去。
加工店,江时愿从帆布包里取出那只银手镯搁在柜台。
“老板,能帮我打一个一模一样的吗?”
店铺老板捞起镯子仔细研究了片刻,试着道:“用我们店里的料,可以,用你自己的料,不行,这工艺太繁琐,只赚加工费的话有点亏。”
江时愿想都没想,直接从帆布包里掏出两张大团结放在柜台上,“老板开门做生意,自然不能让您吃亏,拿你们店里最好的原料加工。”
遇到这么爽快的客人,老板瞬间笑弯了眼,“好嘞,这就给您做,您耐心等上半个小时。”
江时愿就坐在打磨机旁,亲自盯着师傅制作,一来是担心他将两个镯子弄混,二来是怕两者存在差异,戴在腕上被刘薇看出来。
“师傅,请问一下盒子里这个是纯银的么?”
师傅都没用手抚摸,只随意扫了一眼,便笃定道:“是纯银的,小姑娘,你为什么要做两只一模一样的手镯啊?”
江时愿抿唇笑了笑,“我喜欢这个样式,挺好看的。”
“……”
大概等了三十多分钟,师傅从水中捞起淬炼成型的银镯递给了她,“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江时愿伸手接过,又捞起盒子里那只银镯两两对比,除了纹路上存在一点小小的差异,其他的基本相同。
就算将这两只手镯放在刘薇眼前,她估计也分不出哪个是她买的。
“没什么问题了,师傅的手艺真好,以后若有需要,我还会再来的。”
说完,她将刚打出来的手镯戴在了手腕上,自己买的,哪怕尺寸不合适,戴着也舒服。
从这家店铺出来后,她又去了另一家店,将盒子里的毒手镯递给老板,对他道:“您能帮我将这镯子改成项链吗?我出三倍的加工费。”
老板刚准备拒绝的,毕竟手镯改项链耗时又耗力,赚不了什么钱,可听完后一句,立马改了主意,“只要你肯出三倍的加工费,别说改项链,就是改凤钗都行。”
江时愿笑了笑,掏出一张大团结递给他,“剩下的钱,加一点材料上去。”
“明白。”
跟之前一样,江时愿仍旧紧盯着加工的师傅,看他一步一步的做,主要是怕他弄混材料,害了别人。
这是刘薇给她的,她要完整的还回去,让她明白什么叫‘自食恶果’。
手镯改项链的工艺更繁琐,江时愿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才拿到成品。
看着盒子里光滑润泽的银链子,她蓦地一笑,刘薇,这害人的东西,你自个儿消受吧。
…
从加工店出来,江时愿碰到了……熟人。
李域从吉普车副驾内探出头,笑盈盈的与江时愿打招呼,“咦,小江同志,你怎么从金店出来的啊?是去买首饰吗?”
江时愿蹙了蹙眉,猛地攥紧手中的帆布袋。
为了避开街坊邻居,她特意来了东城,却忘了苏北军区在东城。
这家伙对王家的事如此上心,现在又这般记挂着小江同志的伤,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不对!他与江时愿早就相识,即便真的有意,那也是暗恋已久。
暗恋?冷的跟冰块似的陆北霆会偷偷暗恋一个女孩儿?他怎么就不信呢?别不是他想岔了吧?
对,一定是他想岔了!哪怕铁树开花,他陆北霆都不会孔雀开屏。
…
病房内,江时愿被奶水给胀醒了。
前世她一直以为馨儿是她的亲闺女,所以用母乳喂养了孩子整整一年半。
如今乍然重生,还没来得及将奶给断掉,当然,她也没打算断。
上辈子女儿没喝上一口母乳,这辈子她想弥补孩子这个遗憾。
若在一月内寻回女儿,她就亲自喂养她,如果寻不回,为了身体着想,再用中药断掉也不迟。
看了眼身前被水渍浸透的病服,她撑着胳膊肘坐起来,掀开被子准备去厕所处理一下。
双腿刚着地,阵阵晕眩感便涌了上来,只觉天旋地转,身体笔直的朝前栽去。
许是动作过大,牵扯到了肩上的伤,刺激得牙关直发颤,她索性放弃挣扎,任由自己往地上摔去。
一秒,三秒,五秒……预期的疼痛并未袭来,胸前似乎被一股大力给托住了。
她木讷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军靴,再往上,是修剪得体的绿色戎装。
“小心点,这样摔下去很严重的。”
略显熟悉的男音在耳边回荡,她下意识仰头望去,对上了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
是陆北霆!!
江时愿的呼吸猛地滞住,大脑触礁短暂抛锚,思绪陷入了一片空白。
陆北霆本想搀扶她胳膊的,目光触及到她肩头的伤,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臂横在了她胸前,将她给托了起来。
隔着布料,他依旧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喉结无意识的滚动了下。
相识多年,数次碰面,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与她接触,内心深处那被他刻意压制住的东西在叫嚣,隐隐有破壳而出的迹象。
强稳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拉回了江时愿恍惚的思绪,她猛地挣脱他的手臂,踉跄着朝后退了两步。
“多谢陆团长,您怎么会在这里?”
话落,她的视线瞥到了他军装衣袖内侧被水渍晕染成一片深色,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脸瞬间红了,低垂下头胡乱绞着手指,有些无措。
陆北霆不着痕迹的转动胳膊,遮住了那块布料。
刚才他还在纳闷她身前为何湿漉漉的,如今眼角余光一瞥,便恍然大悟。
她刚生产,正处在哺乳期。
“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与医护人员提。”说此一顿,避免给她造成困扰,他又解释,“老爷子回大院时特意嘱咐我照应你。”
江时愿低垂着头,微微侧过身藏起了黏腻的胸脯,想起还没回应他,又沙哑的嗯了一声。
陆北霆盯着她的侧颜,思绪渐渐被拉回了两年前的某个午后。
他接到老爷子的电话匆匆赶到大院,在门口听警务员们议论小江同志过来了,便猜到老家伙想做什么,这样的戏码,上演了一次又一次,他可太熟悉了。
与众人打完招呼,悄悄走进大院时,眼角余光捕捉到一抹纤细的身影立在墙边,正仰着头笑盈盈的注视着围墙上的一只狸花猫。
那年那日也是一个侧颜,阳光透过茂密的槐树树杈洒落下来打在她脸上,晕开了柔和的光晕。
‘心素如简,淡雅似菊’大概就是他对她的所有印象。
这样的女子不明艳不张扬,身上却散发着一股岁月静好的安宁,是男人最理想的妻子。
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含笑站在那里,能将温柔似水展现得淋漓尽致。
王少华,是个很有福气的男人,不然也无法将她娶回家。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养伤。”
思绪拉回到现实之中,他再次将内心深处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情愫给强压了回去,扔下一句略带疏离的话后转身离开。
江时愿微微侧目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眸中若有所思,他从忙碌中抽空过来,就是为了交代这一句?
想起二人身份悬殊,她蓦地一笑,甩掉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
瞎琢磨什么呢?她现在最该做的是报复那对狗男女,找到孩子,顺利离婚,然后温习理论知识,争取考进军区医院,端稳这个铁饭碗,如此她跟女儿以后的生活才算有着落。
…
江时愿在部队的医务室住了几天,中途老首长过来看望她,如前世那般委婉的与她说起提拔王少华的事,她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了。
上辈子让那渣狗吃了甜头,风光无限,这一世别说捧着他升官发财,他有没有命活着都得看他手脚究竟多脏。
对他,她不会心慈手软的,能死就绝不会让他活,能瘫就绝不会让他好,总之她会毁了他所在意的一切。
等伤口结痂后,江时愿便准备离开部队回王家,算算时间,那对狗男女也该从乡下返程了。
按照上一世的进展来看,王少华会将他妈跟他妹带过来,然后一大家子极品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自此开启后院鸡飞狗跳般的序幕。
前世她忍了太多,这辈子自然怎么爽怎么来,她倒有些期待将那几个女人摁在地上摩擦的日子了。
“愿愿,你前段时间让我打探的事,我打探清楚了。”
站在部队门口等车的间隙,苏冉拉着江时愿走到一旁咬耳朵。
时愿闻言眸光微亮,压着声线问:“什么情况?”
苏冉低声回应,“王少华在部队里很是关照陈国荣,而陈国荣亦十分信任他,原本这次去岭山救火的任务里没有陈国荣的,
可临近出发时一个勤务兵突发高烧,王少华便举荐了陈国荣填这空缺,他才一块跟过去的。”
在听她说到‘王少华很是关照陈国荣’时,江时愿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姓王的那渣狗是典型的唯利主义者,他即便要巴结,也该去巴结连长营长级别的人,断不会将精力放在一个不如自己的勤务兵上。
他刻意接近陈国荣,主要是想获取对方的信任吧?至于后来拉着陈国荣去岭山救火是不是他蓄谋的,还有待查证。
若他真胆大包天到坑害战友……那就不是劳改这么简单了。
“愿愿,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苏冉见她沉默不语,试探性的问。
那个女人,到底在王家经历了什么?
他相信老江的眼光,觉得老家伙选王少华做女婿是经过再三思虑的,不存在将独生女往火坑里推的情况,所以这大半年内他没再关注她的事。
可没曾想刚撬开冰山一角,就浮现出了如此多的不堪真相,这要是揭开全貌,那还得了?
“王家那个女婴,长得一点都不像江时愿,但跟王少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李域闻言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在轻轻发颤,“你的意思是说,王少华用自己的私生女调换了小江同志的女儿???”
陆北霆紧盯着前方的路况,漆黑的夜倒映在他瞳孔里,显得越发的深邃,暗沉。
“让你的人继续跟着苏允的人,将情况摸清楚。”
“好。”
…
江时愿做了个梦,梦到女儿被人虐待,撕心裂肺的哭,好几次都差点背过气,那人却还是不肯放过她,又打又掐的,残忍至极。
“孩子……”她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躺在身侧的吴爽见状,急忙伸手握住她胡乱挥舞的胳膊,拍了拍她惊恐万状的面容。
“时愿,时愿,你梦魇了。”
江时愿弹坐起来,捂着胸大口大口喘息着。
“孩子,我梦到我的孩子遭人虐待,没日没夜的哭。”
吴爽伸手抱住她,才发现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是梦,梦通常相反,孩子一定好好的。而且少东家已经派人去寻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你别忧思过度。”
江时愿埋进她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前世的怨恨,现世的担忧如同两座大山一般压在她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迫切的想要发泄一下。
“我对不起她……是我无能,害她两辈子都在遭罪,我不配为母。”
两辈子?吴爽怔了一下,只当她意识混乱在说胡话,也就没放在心上。
“王少华还要靠你吞下江家的家产,利用你打通军区的人脉,暂时不会对孩子下死手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江时愿抽噎了几声,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偏头看见摇床里睡得正香的馨儿,眼底划过一抹恨意。
她本能的伸手朝孩子探去,吴爽见状急忙拉住她,摇头道:“你杀了这孩子也无济于事,将她捏在手里,关键时候还能以命换命,保你的孩子无恙。”
江时愿彻底清醒过来,缓缓收回了胳膊,“王少华跟刘薇都是极度自私的人,为了荣华富贵权势地位,极有可能会舍弃她。”
吴爽嗤的一笑,“这种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即便你不杀,老天也不会放过他们。”
“……”
重新躺回去后,江时愿开始盘算绑架武儿能不能逼刘薇说出她孩子的下落。
他们不在乎女儿,总该在乎儿子吧?
翌日下午,苏允派手下递来消息,称他的人晚了一步,马承建已经被几个神秘人给带走了。
江时愿听后心里咯噔了一下,压低声音问吴爽,“苏大哥没查清对方是谁吗?那马承建只是个摄影师而已,什么人会惦记上他呢?”
吴爽摇了摇头,“少东家说那群人不太好惹,似乎还能调动当地警方,估计背景深厚,他让你别担心,中午他亲自去了新塘镇,应该能查清楚的。”
江时愿做了个深呼吸,有些后悔将苏允给牵扯进来了,她也没想到那马承建是个香饽饽,竟然遭了那么多人的惦记。
早知是这么个情况,一开始就不该请他尾随王少华跟刘薇去乡下的,如今照片没拿到不说,还惹出了一大堆的麻烦。
原本王少华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回头望向她,“这么快就办好了?”
江时愿见他上钩,越发的卖力演,“嗯,我爸说办这个不难的,他让我们签完字后立马给他,免得耽搁久了又要重新……”
话未说完,王少华便搁下行李包大步走到她面前,劈手夺过资料开始翻看起来。
于他而言,江家的家产与升任一样重要,如今好不容易撬开了打入江家内部的门砖,他又岂会轻易错过?
江时愿缓缓攥紧拳头,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你慢慢看,看完签字再走也好,爸爸那边能尽早走完剩下的流程。”
“对了,爸说想让馨儿姓江,他让我问问你的意思,当然,如果你不同意,他也不勉强。”
“可即便你同意,我也不乐意,你又不是上门女婿,孩子还是随你姓的好。”
“其实不管跟谁姓,江家的家产以后都是咱们孩子的,无所谓啦。”
她一个劲的在王少华耳边念叨,无形中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导致他看资料时越发的缓慢。
刚翻到第二页,外头又传来那送信士兵的催促声,“王少华同志,五分钟已到,迅速出来集合。”
王少华怔了怔,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捞起桌上的笔签了字,摁了手印。
“你办事我放心,家里就拜托你照应了,我先走一步。”
说完,他迅速倾身在江时愿的额头上印了一吻,又迅速捞起地上的包窜了出去。
江时愿只觉额头晕开凉意,待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顺手抓起一块湿巾沾了水就往上面蹭。
“他恶不恶心?”
眼看那一块皮肉被她给蹭红了她还不收手,吴爽急忙伸手拦住她,捞起桌上的转让协议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想这个,是不是就开心了?”
江时愿满脸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开心不起来,半点都开心不起来,太令人作呕了。”
吴爽抿唇一笑,她真是越来越喜欢这姑娘了,有头脑,有手段,嘴巴还利索,少东家担心她在王家受欺负,那都是多余的。
“我要是告诉你这座小院的价格涨了不少,你会不会开心?”
江时愿眨了眨眼,眸中露出一抹掩饰不住的兴奋,亮晶晶的,好似漫天的星辰。
“真的涨了?”
吴爽点点头,“这两年政府在大力发展西城区,周边建了不少的工厂,人多了,房子自然涨价。”
江时愿虽然不理解宏观经济背后的逻辑,但前世她死的时候看过新闻,确实有不少人提议买房,说未来几十年房价可能会成倍的涨。
尤其是苏城这种沿海城市的开发区,更有投资价值。
“行,那我就把这小院卖了,然后拿出所有的积蓄去好的地段再买几套放着。”
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如果能早一点找到女儿,那就更圆满了。
至于那个夺了她清白的男人,只要他不来跟她抢孩子,她也不主动去调查他,招惹他。
吴爽将转让协议递给她,嘱咐,“尽早去办理过户手续,必要时,动用一下江家的人脉都没关系。”
江时愿点头,“嗯,我只知道的。”
…
王少华一走,他娘跟他妹又开始各种折腾,就好像儿子兄长在家影响了她们的发挥似的。
江时愿不惯着她们,来一个怼一个,伙食上也越发的苛刻,连土豆萝卜都不买了,只让她们煮粥配腌菜,折腾得母女俩哭爹喊娘的,家里一片乌烟瘴气。
江时愿收敛思绪,朝她笑了笑。
“没,我只是听说陈同志家里还有妻儿,想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寄些钱过去慰问慰问。”
“原来是这样。”苏冉并未起疑,伸手抱住她胳膊后,依依不舍的开口,“你这一走,咱们不知又要到何时才能再见面了。”
江时愿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忘了告诉你,我准备考军区医院,等进来了再打报告请院方将我调到部队随军,这样咱们就能天天见面啦。”
“真的?”苏冉原地蹦了几下,高兴得不得了,“愿愿,你真打算做军医?没诓我吧?”
不等江时愿开口回应,身后陡然响起一阵军靴踩在地上发出的噔噔声,两人下意识转眸望去。
待看清来人是谁后,苏冉面色微变,嘀咕了句‘怎么碰到了这冰块’,接着老老实实站军姿,皮笑肉不笑的喊了声‘陆团长好’。
陆·冰块·北霆冷睨了她一眼,而后将视线落在她身侧的女人脸上。
两人刚才聊得欢,她唇角还残留着一抹没有消散的笑容,堪比天边日光,明媚温暖。
“准备回去?身上的伤养好了么?”
自上次去病房探视一番后,他就不曾再与她打过照面,哪怕有时在院子里撞上,他也会不着痕迹的避开,保持着安全距离。
不见,心就不会生出妄念,于彼此而言才是最好的。
江时愿收敛了嘴角残留的笑,礼貌又疏离的喊了声‘陆团长’,而后答道:“嗯,已经结痂了,回去再静养个把月就会痊愈,多谢您的关心。”
陆北霆无意跟她多说,微微一点头,踱步准备走到前方的树荫下等车,他要去城里办点急事。
两人擦肩而过时,耳边突然回荡起方才在院内听到的对话内容,男人的眸光似暗了一下。
她想来部队随军?以她的医术,确实不难,可她若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很难保证自己会一直这么克己复礼下去。
一年前不争不抢,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可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
某些念头疯狂涌入脑海,他微微敛眸,强行压制,垂在身侧的手掌无意识的握成了拳。
洪水疏而不堵,是防止积压太多而决堤。
那人的情感呢?若一直强压着,等喷发的那一日,又该是怎样的景象?
他不知道!
但他很清楚有些人不是他该觊觎的,至少以他如今的身份,不能越雷池半步。
“喂。”苏冉捅了捅江时愿的胳膊,低低的问:“你说这苏城哪位名媛能配得上陆团长啊?”
时愿有些无语,“我怎么知道?外界不是盛传陆夫人瞧上了程家那位即将海归的大小姐么?”
陆夫人指陆北霆的母亲,她早年与丈夫下海经商,是国内颇有名气的女强人,对未来儿媳的要求自然也高。
苏冉撇撇嘴,“这门当户对的观念,还真是印刻进了这些世家大族的骨子里。”
“……”
军用吉普车缓缓驶过来,江时愿对她道:“平民百姓管好平民百姓的事就行了,豪门联姻轮不到咱们操心,车来了,我先走啦。”
她这边一动,树荫下站着的男人也跟着动了,二人几乎同时迎向那辆吉普车。
司机左右为难,硬着头皮道:“部队里其他的车都派出去了,如今就剩这一辆,你们看?”
立在陆北霆身侧的李域闻言转了转眼珠,轻咳道:“小江同志,陆团长要去城内处理点急事,耽搁不得,要不你再等一等?”
江时愿的伤还未痊愈,刚才在门口站那一会,已是体力不支。
她伸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用着虚弱的声音道:“正事要紧,陆团长请。”
陆北霆一直都知道这姑娘有教养识大体,可眼下他偏生有些恨她如此识趣。
这样不争不抢的性子,能在王家那种市井小院里随心所欲的生活么?别受了委屈往肚子里咽,最后熬坏了自己的身子。
“顺路,一块上车吧。”
江时愿怔了下,偏头时那人已经钻进了后车厢,只留一道模糊的残影。
“瞧我这脑子。”李域猛地一拍脑门,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这车够坐三四个人,可以一起去啊。”
“……”
江时愿迟疑了片刻,还是弯身钻进了车厢,她没必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车子启动,两人挨着左右车窗互不打扰。
倒是副驾上的李域打开了话匣子,“小江同志,听说你生了个女儿,等会送你回家时,欢迎我进去瞧瞧吗?”
江时愿微垂下头,碎发自耳后滑出,贴在了精致的脸蛋上。
她今天穿着一件碎花裙,是苏冉的旧衣服,洗得有些发白,但她却穿出了能惊艳时光的感觉,叫某人移不开眼。
他若成婚,也会让他的妻穿裙子穿旗袍,做个知性温柔美丽大方的新时代女性。
如她这般!
心口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痛感蔓延,他微微别过了头,止住一切幻想。
江时愿听李域提到孩子,眼眶有些酸涩,低垂着头缓和片刻后,这才沙哑着声音开口:
“我丈夫带孩子去乡下办满月酒了,不知有没有回来,如果回了,自然是要请你们进去喝杯茶的。”
她说的是‘你们’,其中也包括身侧的男人。
陆北霆没接话,李域好奇的问:“既然是回乡办满月酒,你怎么没一块去?”
又是这个问题,江时愿疲于应付,但不得不应,“你就当我矫情,适应不了农村的环境吧。”
“……”
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她这般自暴自弃?连自己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都不管不顾了?
陆北霆缓缓合上眼,在心底细细品味着‘王少华’这三个字,面部轮廓渐渐变得冷硬。
那家伙最好手脚干净,作风良好,否则……没他好果子吃。
半个小时的路程,吉普车停靠在了城郊巷子口,而王家小院就在巷子尽头,正对着这口子。
李域笑着道,“小江同志,你家院门好像开着,应该是王同志带着孩子返城了,说好人要是回了家,就邀我们进去喝杯茶看看孩子的,你不会食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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