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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全文

就吃亿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小姐,你这样不妥,”陆玄弋看向温兮兮脚踝的眼神一触即离。他只觉这人可笑至极。温兮兮这才反应过来,她脚上的伤早就好了,随即她又想起自己因奔跑而跌倒后的淤青。她连连说道:“划伤是因涂抹膏药后已经痊愈,但臣女身上还有那日在雨中奔跑跌倒的淤伤,请殿下查看。”说着,她便急急忙忙想要将衣裳脱下。“来人,”陆玄弋皱眉将守在门口的护卫叫了进来。温兮兮被护卫给带了出去,临走前她眼底的不可置信与慌乱难过都要溢出来了。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殿下怎么会怀疑她呢,殿下不可能怀疑她啊。殿下在得知自己是他的恩人后,不是应该立即对她感恩戴德吗?为何会怀疑她,她并未说谎啊……温兮兮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她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客栈,神情恍惚又迷茫,她觉得这件事实在太匪...

主角:温兮兮陆玄弋   更新:2025-04-16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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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兮兮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全文》,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小姐,你这样不妥,”陆玄弋看向温兮兮脚踝的眼神一触即离。他只觉这人可笑至极。温兮兮这才反应过来,她脚上的伤早就好了,随即她又想起自己因奔跑而跌倒后的淤青。她连连说道:“划伤是因涂抹膏药后已经痊愈,但臣女身上还有那日在雨中奔跑跌倒的淤伤,请殿下查看。”说着,她便急急忙忙想要将衣裳脱下。“来人,”陆玄弋皱眉将守在门口的护卫叫了进来。温兮兮被护卫给带了出去,临走前她眼底的不可置信与慌乱难过都要溢出来了。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殿下怎么会怀疑她呢,殿下不可能怀疑她啊。殿下在得知自己是他的恩人后,不是应该立即对她感恩戴德吗?为何会怀疑她,她并未说谎啊……温兮兮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她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客栈,神情恍惚又迷茫,她觉得这件事实在太匪...

《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全文》精彩片段


“温小姐,你这样不妥,”陆玄弋看向温兮兮脚踝的眼神一触即离。

他只觉这人可笑至极。

温兮兮这才反应过来,她脚上的伤早就好了,随即她又想起自己因奔跑而跌倒后的淤青。

她连连说道:“划伤是因涂抹膏药后已经痊愈,但臣女身上还有那日在雨中奔跑跌倒的淤伤,请殿下查看。”

说着,她便急急忙忙想要将衣裳脱下。

“来人,”陆玄弋皱眉将守在门口的护卫叫了进来。

温兮兮被护卫给带了出去,临走前她眼底的不可置信与慌乱难过都要溢出来了。

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殿下怎么会怀疑她呢,殿下不可能怀疑她啊。

殿下在得知自己是他的恩人后,不是应该立即对她感恩戴德吗?为何会怀疑她,她并未说谎啊……

温兮兮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她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客栈,神情恍惚又迷茫,她觉得这件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她太委屈了。

守在门口的采薇见她神色迷茫又委屈,心底顿时一惊,连忙迎上去将人给扶住。

她想询问事情如何,但酒楼门口并不方便说话,她便将人一边扶着朝门口的马车走去,一边轻声说着:“小姐,我们先回府再说。”

这句话似乎将温兮兮的思绪拉回来些,她不由地喃喃道:“怎会如此呢?殿下怎会不相信我呢,这不应该啊……”

采薇听着她的低声呢喃,只觉自己的寒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小姐性子骄纵冲动,今日若是不成,只怕小姐回去后会大发雷霆。

想到这,采薇扶着温兮兮的动作越发的小心了,就当她将人扶到马车旁时,有一辆简朴的马车在她们身后停了下来。

那马车是蓝白颜色,小而矮,对比温兮兮用的马车,简直就是寒酸极了。

此时温兮兮的眼神却被吸引了过去,她觉得停在后面的马车有些莫名眼熟,就像是在哪里见过般。

这想法只是一晃而过她便收回了眼神,此刻她心神都被太子的质疑占据,根本没心思去想别的。

她被采薇扶着上了马车,隐约间,她听见采薇疑惑的说了句:“竟是芜小姐?”

温兮兮有些不耐烦:“什么吴小姐周小姐,赶紧回府我寻娘亲有要紧之事。”

心情烦躁,很想发泄一番。

采薇知晓温兮兮这是老毛病犯了,她立刻噤声挥手让马夫立即驾马回温府。

旁边。

一身素白襦裙的温清芜被王嬷嬷扶着下了马车。

“嬷嬷,方才温兮兮可有瞧见咱们的马车?”她下地后接过王嬷嬷递过来的面纱随意戴上。

王嬷嬷皱着脸,将声音压低:“何止是瞧见了马车,就连您的模样都被采薇那丫头瞧见了。”

她不太明白为何小姐要选择这辆马车出来,甚至还特意要让二小姐瞧见,她不敢深想下去。

温清芜闻言柔美一笑:“被丫鬟瞧见才更好。”

一直不被发现有什么意思?这跟无痛死亡有什么区别?她就是要让温兮兮一步步发现真相,却又无能为力,这样的痛苦才是真的痛苦。

温兮兮痛苦了,柳云才会痛苦,这也才是原身想要看见的。

温清芜径直走进酒楼,门口小二见她前来立即弯腰相迎,并没有让她出具有关身份的玉牌。

“坐靠近大门的位置即可,”她示意小二。

这酒楼是她三月前买下的,利用现代学习的管理经营打理一番后,她便交给管家不再管了,每月等着收钱即可。

小二自是认识她的,立即将她引到距离门口最近的位置。

温清芜刚落座便有人搬来屏风放下,既做到遮挡之效又显得美观,她随意点了清茶与两碟糕点,随后便让王嬷嬷去楼梯位置守着了。

既是寻人,总不能没有线索吧?

楼上雅间的陆玄弋心情本就不好,方才又被温兮兮打搅,他没在雅间待多久便起身打算离开了。

就当他来到楼梯口时,便瞧见一位白衣女子一晃而过,那女子头上似乎还系着绯色丝带,随她动作间飞舞飘荡着,一同飘起的还有女子垂在身前的面纱。

这道忽如其来的身影与陆玄弋心底的身影相互重合,令他心跳都顿了顿。

跟在旁边的竹生显然也瞧见了,他忍不住说了句:“殿下,属下好像看见……”

他话都没说完,便发现太子已经快步下了楼匆匆往外头走去,显然是要去追那道洁白背影。

陆玄弋心底激动又兴奋,甚至连心跳都忍不住快了许多,苦苦寻找之人竟被他给碰上了,这实在是惊喜。

但当他追出酒楼后,却发现那道洁白人影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哪里还有半点影子?

他下意识盲目选了个方向,就这么沿街道找了起来,淡漠却潜藏着火热的黑眸不断搜寻着每个路人的脸与身形,但他再也没看见那道身影。

方才的一晃而过就好像是幻觉般,那道洁白身影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陆玄弋头一回产生茫然之感,他自认为自己的脚程已经够快了,却为何追不到她。

难道是自己太慢了,亦或者对方很快,或者方才只是他的幻觉,那道洁白身影根本没出现过。

追上来的竹生看着太子脸上的茫然,他忍不住开口:“殿下……”

太子殿下看起来像是受了打击。

这两个字将陆玄弋的思绪立即拉了回来,他神色立即便恢复淡漠,挥了挥手:“回去。”

陆玄弋果断转身离开,但他腰带位置却像是在发着热般,提醒着他不断攀升的占有欲。

那里放着一条赤色绣花丝带。

“大力在京城内搜索那名女子的下落,”冷沉男声响起。

*

另一边。

温清芜坐马车回了温府。

方才她出酒楼后便直接上了马车,她让王嬷嬷直接将她放在温府门口。

走进府中便听闻一阵又一阵的哭声,还夹杂着温兮兮委屈的抽噎说话声。

“太子殿下凭什么不相信我,他凭什么不相信我,真的是我救了他啊……”

柳云则在旁边轻声安抚着温兮兮的情绪。

温清芜听到母女俩的声音,她脸上露出一个笑来,抬脚便往两人的方向走去。


此事她可不打算藏着掖着。

轻舟溪河,如此美丽意境,才更能让陆玄弋难以忘怀不是吗?

翌日。

温清芜一身青绿色纱裙,发间依旧系了条赤色丝带,整张脸不施粉黛,却美过春日桃花,周身气质更是飘逸灵动。

“披风老奴放在包袱里,上头熏了香还是等坐上小船后,小姐再将其打开,”王嬷嬷一边为温清芜整理着衣裙,一边轻声交代着。

那小船太小,她不能跟上去,一切都只能靠小姐自己。

温清芜弯了弯纯净眼眸,轻柔说道:“我都记下了嬷嬷。”

这模样实在温柔,尤其是那清澈水眸,纯善的就跟那朝拜佛寺的圣女似的,谁能想到看起来如此纯善的女子,却一步步在谋划着任何人都不敢想之事。

“马车早早便在侧门备好了,老奴扶小姐过去。”

王嬷嬷扶着温清芜来到侧门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灰色马车停在门口。

……

今日天色甚好,春日暖阳融融撒遍京城,护城河畔有不少游湖赏景的公子小姐。

湖边,温清芜提着包袱上了摇摇晃晃的小船。

王嬷嬷则是在旁边守着,随时查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的情况。

船舱内,温清芜试了试铺在里头的软垫,触感软软的,躺上去也十分柔软并不硌人,位置也还算宽敞,但两人并排是躺不下的,这并不碍事。

除了软垫之外,还有张小木桌放在里头,她将包袱打开,把王嬷嬷备好的清茶拿出摆放好。

这是花茶,与她熏香的味道一致。

随即便是披风,将披风一拿出便是有些浓重的花香,她特意让王嬷嬷熏得重些,上头沾染的情香也会持久些。

今日这披风与身上的襦裙都是轻纱而制,既飘逸灵动,也沾水即透……

温清芜将披风披到身上,没过一会她便听到王嬷嬷谦卑的声音:“殿下这边请,我们小姐早已恭候。”

紧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船身一沉,是男人上了船。

温清芜扶着船壁站了起来,她身形有些摇晃,想要出去迎驾。

船舱的帘子是挂起来的,刚上船的陆玄弋一眼便瞧见她起身略微摇晃的身形。

那身形纤而细,身着的衣裙是青绿颜色,如薄纱般飘逸,有些摇晃的动作带起阵阵熟悉花香气。

陆玄弋莫名有些喉咙发紧,只觉今日的女子格外动人美丽。

他声线微沉,带起几分紧张:“你别动,孤自己进来即可。”

这船甚小,船中的人动作幅度稍稍大些,便会引得船只晃动,他担忧清芜站不稳。

船舱内的温清芜闻言便没再上前,而是有些担忧道:“那请太子殿下小心些。”

声线动人而婉转。

陆玄弋弯下腰一步步走进船舱内,男人的身量本就高大,原本就不大的船舱刹那就显得狭小起来。

温清芜有些不自然,她屈膝行了个礼:“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

船舱虽小,却也做了个木窗,有日光照进来刚好落到温清芜青绿色的披风上。

“你我不必多礼, ”陆玄弋的声线变得有些沙哑,他只觉得女子身上的香气勾人得紧。

对方分明裹得严实,却令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甚至脑海还莫名回想起木屋的那夜。

这时,船舱轻微动了动,是船锚被王嬷嬷拔了起来,小船乘着春风便缓缓往河心飘去。

本就是相邀游湖,自是要游起来的。


在母女俩的刻意引导之下,甚至有传闻说温清芜本是庶出,是府中姨娘所出,但养在夫人膝下。

这也算不得什么少见的事,也能很好的解释温兮兮在外对温清芜的敌意。

鹅黄裙衫女子的话一出,周围人也都下意识跟着点头附和。

“是啊,这位温小姐不是养在柳夫人膝下的庶出吗?没想到竟是袁夫人之女。”

“难怪温大小姐容貌这般出色,我也曾听我母亲说过,当年袁夫人还在时,容貌可谓绝艳无双,是许多公子心中月光。”

“若不是今日温大小姐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说出,此事恐怕还会陷入误会当中……”

“也不知温二小姐是何意,竟是这般引导大家,让大家误以为温大小姐是庶出。”

“啧啧,后宅斗争你我还不清楚吗?嫡出又如何,有了续弦的母亲与嫡妹,还不是将你当庶出来整。”

……

这消息实在令人惊讶,大家当着太子的面都忍不住议论起来,可见十分震惊。

而这些话落到太子耳中,他那双黑眸是沉了又沉。

有位与江惊走得近的刘公子,更是惊讶得脱口而出:“那这么说来,温小姐应当是温家大小姐,那温兮兮则是温二小姐。

但听闻温二小姐的年岁,似乎与温大小姐是同岁?”

他与江惊走得近,姐妹俩的年龄还是江惊告诉他的,得知后他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但若是温清芜当真是先夫人袁氏所出,那便十分耐人寻味了。

刘公子此言一石激起千层浪,周遭议论声更是激烈起来。

“两人竟是同岁?!那岂不是在袁夫人怀孕时,未过门的柳夫人也怀了身孕……”

“吓,此话可不能乱说……”

“此等阴私之事竟会发生,这温家后宅也实在可怖。”

“是啊,平日里争宠吃醋便罢了,谁能想到嫡小姐竟也会被……”

……

周遭议论纷纷。

温清芜的面色愈加惨白起来,身形也有些摇摇欲坠,她好似没想到事情会发展至此,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惶恐与恍惚。

眼看着温清芜的面色越来越苍白,陆玄弋开了口,他沉声道:“今日赏花宴可有作诗环节?”

此话一出,众人如何还不明白太子之意,显然是想帮温大小姐解围。

于是大家纷纷出言回答,温家一事也算揭了过去。

只是温清芜看起来依旧是心不在焉,显然是被方才众人议论的话给扰乱了心神。

周遭侍女将笔墨纸砚呈上,就在众人开始低头作诗时,角落那抹素白身影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花宴,往桃林深处而去。

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笔下诗词上,并无人注意温清芜的身影,除了一直关注着她的陆玄弋……

男人见女子离场,他便也果断抬脚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正好被刚到场的温兮兮也瞧见了。

温兮兮满心满眼都是高大男人,只想着快些上前跟对方证明自己的确是救他之人,她根本就没注意到最前方的温清芜。

桃林深处,河畔。

温清芜低头轻声啜泣着,她余光瞄到有意料之中的人影靠近,她并去管那人,依旧抹着泪,单薄肩膀随她哭泣动作颤动着。

春日微风轻拂起女子如烟般的素裙,有点点粉色花瓣飘落,在她发顶,也在她纤细的肩头。

陆玄弋看着女子轻颤背影,他心底不禁浮起几分怜惜,说道:“温清芜,你可有话想与孤说?”


她说:“这辆马车原先是给芜小姐在用,上回小姐您来醉月坊时,奴婢刚好看到芜小姐从这辆马车上下来,看样子也是要进醉月坊的。”

这话她也只敢点到为止。

温兮兮一脸疑惑:“温清芜来这醉月坊跟我有什么关系?”

采薇见温兮兮丝毫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她咬了咬牙,不得不直言道:“上回您也是去寻太子殿下认下恩情,那时太子殿下也像今日这般不信您。

但那日奴婢扶您上马车时就瞧见了芜小姐,没过多久太子殿下便将芜小姐认作了救命恩人……”

温兮兮听采薇这么说,她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凝重的神色来。

“方才太子殿下还说温清芜在木屋对其精心照料,难不成温清芜真的曾在什么木屋照料过太子殿下?但温清芜不是根本没出过府?难道是她偷跑了出去?”

温兮兮喃喃说着,只觉这件事好似一团乱麻般,剪不断理还乱。

“小姐,不如咱们速速回府将此告诉夫人,夫人一定有法子,”采薇这般说着。

温兮兮连连点头,她握紧手中的翠玉耳坠,语气阴沉:“立即回府将此事告诉母亲,一定是温清芜从中捣鬼,否则太子殿下为何连证据都看见了,还是不信我!”

温府。

温兮兮将一切都告诉了柳云,她语气焦急而担忧。

“娘亲,此事定是温清芜从中作梗,认下了本该属于我的恩情,娘亲你一定要帮帮女儿啊。”

柳云听了温兮兮的话后,神色由惊讶与愤怒逐渐转为欢喜。

她安抚的拍了拍温兮兮,语气阴毒:“没想到温清芜那般大胆,竟敢冒领恩情,此罪若是坐实,她温清芜只等着被天家责罚,没准赐死都是有可能的。”

温兮兮瞪大双眼,原本的担忧转为迫不及待:“真的吗娘亲,温清芜真的会被赐死吗?她犯下的罪当真如此之重吗?”

“蒙骗天家,自是罪无可恕,为娘立即派人去查,待她回府你与娘亲再叫上你爹爹,我们一同去质问她,看看她要如何狡辩。”

柳云兴奋极了。

“没想到温清芜为攀附太子殿下竟是用了这般愚蠢手段,兮兮,你我先去书房,将此事告知你爹爹。”

温兮兮连连点头:“对,我们快些将这件事告诉爹爹!”

母女二人格外兴奋的往书房走去。

而此时。

温清芜也被陆玄弋的马车送到温府门口。

在下车前,陆玄弋叫住她,语气温和:“孤的话你好生记着,你不必考虑任何事,只需等孤娶你即可。”

温清芜眼眶微红,柔声说道:“承蒙太子殿下抬爱,臣女……”

接下来的话,她好似说不出口,最终是深吸一口气后提裙下了马车。

她的离去令这精美马车一下空了许多。

陆玄弋嗅着鼻间残留的花香,抬手不自主的将车帘撩开,目光追随那抹纤细身影而去,直至那道身影消失在朱红门内。

“殿下,是否要属下去查查那温二小姐之事?”驾马车的竹生忍不住提议说着。

他今日随太子殿下出宫,见证了方才雅间发生的一切,由于太过好奇甚至自发做起了马夫。

他觉得温家二小姐虽看着愚蠢冲动,但对方这般两次三番实在执着,令人不得不多想,为避免节外生枝还是应当查一查的。

陆玄弋却果断拒绝:“不必,那温兮兮性情恶毒,根本不可能是救下孤之人,孤那时虽双眼受伤,但心却不盲。”


那日花宴上,他一眼便认定了温清芜,他还从未对哪个女子那般动心过。

想他纵横花场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那般娇柔楚楚的女子,他是定要娶回家中好好爱护的。

“陛下都下旨了,除了温大小姐外,其余京城闺秀任你挑选,一个女子而已,你后院的妾室还不够多吗?”江为民皱眉说着。

他有些不明白自家儿子怎会这般执着,高门贵女也是女子,实在喜欢寻个差不多的瘦马回来就成。

“不行,我就要娶温清芜,他就是我的妻子,谁也不能改变!”江惊斩钉截铁说着。

花宴一见,他只娶温清芜一人。

江为民见江惊如此执着,当即便狠拍桌子,气愤说道:“这可是陛下下旨,你难不成想要我抗旨不成,你这逆子!”

“反正我非温清芜不娶,你不让我娶那我就自己想办法,”江惊负气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江为民气急,却也无可奈何。

……

回到自己院子的江惊不停来回踱步。

温清芜那般漂亮,他是一定要娶到手的,况且本身对方就是他的未婚妻,婚约早早便定下了,怎能因圣上的一道圣旨就毁婚?

他觉得不合理,他也不会接受,他要想个法子,想个能让自己顺利娶到温清芜的法子……

很快,江惊就想了个法子出来。

他看向身旁小厮,吩咐道:“快去帮我查查太子殿下何时出宫?”

太子殿下与温二小姐的婚事将近,对方也就相当于是他姐夫了,更何况小时他还时常与太子殿下在一块儿玩耍。

念及旧情太子殿下理应为他想想法子,那日花宴上他也能看出温清芜对他也是有情。

两情相悦,太子殿下自然不忍棒打鸳鸯。

小厮有些为难:“公子,小的哪知太子殿下的行踪。”

这不是为难他嘛……

江惊闻言便踹了小厮一脚,骂道:“那还不去给小爷打听?没用的东西。”

小厮捂着屁股跑走了。

江惊则是摇着扇子在院内继续踱步,脑海中不停浮现温清芜那日跌倒在桃花树下的模样,凄楚而动人。

那双水眸也格外纯净,不谙世事,任何女子都比不得。

越想,江惊便越觉自己定要娶温清芜,对方大家闺秀自己则是青年才俊,甚配!

没等江惊想一会儿,便有下人来传:“公子,刘公子与李公子问您要不要去那万花楼玩玩,说是今日有到的新货。”

有新一批的瘦马到万花楼。

江惊眼神一亮,他将折扇收起:“正愁有火没地方发呢,走着!”

世家公子,寻花问柳也是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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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府,偏僻的院内。

温清芜接过王嬷嬷递过来的信封,画着青竹图样,纸张大气精美,下方还印有瑞兽麒麟,这是象征太子的图案。

“这信是暗卫翻墙递进来的,”王嬷嬷有些感叹。

不愧是皇家的人,臣子后院且可来去自如,那夜殿下送小姐回来也是这般,根本无须指路,便能识得小姐院落。

显然是早已摸清小姐在这后院的情况。

温清芜将信封拆开,只见信纸上用锋利苍劲的字写着: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明日醉月坊相见。

陆玄弋恨不得日日都与佳人相见。

温清芜显然不是这么想,她将信封重新叠好,吩咐王嬷嬷:“你去找到那暗卫,便说我昨日受惊,身子不适不便赴约。”

人是得到了,接下来就要进行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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