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宴安苏若若的其他类型小说《获救后,老公逼我剃发给初恋小说》,由网络作家“陆宴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院期间,陆宴安从没出现过。只有源源不断的补品每天按时出现。医生们纷纷羡慕我嫁了个好丈夫时,我才猛然惊觉。原来他理所应当地关心,在别人眼中都闪闪发光。再见到陆宴安,是我办理出院时,却被告知费用早已缴清。回到病房,就看到门口静静伫立的他。相顾无言良久,他才小心翼翼开口。“知月,我来接你出院,老公带你回家。”像是讨好,他殷勤地拿出饭盒。“桂圆红枣粥,我亲手做的。”他笑了笑。“若若说很好喝,我想你也会喜欢。”粥还冒着热气,我的心却凉透了半截。我抬起头,警惕无比。“头发我不会给的,这样软硬兼施,是为了你的若若吧。”“不是的,知月,我已经找人替她接发了。”他着急解释道。我脱口而出,“那为什么要逼我?”“我们是夫妻,知月,不应该互相猜忌的。”他...
《获救后,老公逼我剃发给初恋小说》精彩片段
住院期间,陆宴安从没出现过。
只有源源不断的补品每天按时出现。
医生们纷纷羡慕我嫁了个好丈夫时,我才猛然惊觉。
原来他理所应当地关心,在别人眼中都闪闪发光。
再见到陆宴安,是我办理出院时,却被告知费用早已缴清。
回到病房,就看到门口静静伫立的他。
相顾无言良久,他才小心翼翼开口。
“知月,我来接你出院,老公带你回家。”
像是讨好,他殷勤地拿出饭盒。
“桂圆红枣粥,我亲手做的。”
他笑了笑。
“若若说很好喝,我想你也会喜欢。”
粥还冒着热气,我的心却凉透了半截。
我抬起头,警惕无比。
“头发我不会给的,这样软硬兼施,是为了你的若若吧。”
“不是的,知月,我已经找人替她接发了。”
他着急解释道。
我脱口而出,“那为什么要逼我?”
“我们是夫妻,知月,不应该互相猜忌的。”
他的刻意回避,让我只觉好笑。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
“早就不是了。”
我转身看向他,冷冷地道,“离婚协议难道不是你让老爷子给我的吗?”
陆宴安慌忙摇头。
他阖了阖眼,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
“是爷爷自作主张,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和你离婚。”
“我也没想过,自己差点成为害死你的凶手……我不来,不是不想。”
他的鼻音格外浓重。
“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知月,我们复婚,从前的那些恩怨,一笔勾销好不好?”
“你以为自己是谁?”
我反问。
“什么?”
陆宴安愣住。
“你凭什么自以为是,轻而易举就揭过自己的错?”
话落,我笑着讥讽。
“我该感谢老爷子,帮我脱离苦海。”
陆宴安伸出手,却又无力垂下。
他骤然红了眼,幽怨而缠绵。
“知月,我已经认错了。”
我偏过头,淡淡道,“没人规定,道歉必须得到原谅。”
“况且我跪着求你,你也没有网开一面,不是吗?”
陆宴安想反驳,却无法狡辩自己的过错。
我看着他煞白的脸色,一字一顿道,“你就是故意逼疯我。”
“哥哥下药的事,明明我也是受害者,可你为什么要把所有的错,报复在我身上?”
我心口一痛,“更何况他救了你父亲,就算你再厌恶我,最基本的体面也不愿意施舍吗?”
“你凭什么折磨我。”
陆宴安愣了许久,不知所措,只是恍惚地不停道歉。
“知月,你别再逼我了好吗?”
“难道你就清白无辜吗?
你们总替我做好选择,谁考虑过我的感受!”
“宴安,小心!”
苏若若冲进病房,脸上血色尽失,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陆宴安。
她哭着看我,满是心痛,“知月,我不怪你害我,可你连宴安也要不管不顾吗?”
她转头看向陆宴安,心疼道,“宴安,你等我,我去给你叫医生。”
说完便匆匆推门而出。
陆宴安全程定定望着我。
既有心酸,更多的却是失望。
国外暴乱的街头,老公的初恋故意绊倒我。
因为战火纷飞,我们双双滞留在危险区。
她被烧光头发失去美貌,而我被折断十根手指,每天趴在地上与狗争食。
获救后,老公却逼我剃成光头为初恋接回长发。
“若若被你连累,她善良,不想让你自责,我偏要为她主持公道。”
后来,初恋重新长发飘飘,我却在溃烂头皮和满身伤痕的折磨下,流掉了第三个孩子。
我的精神一度崩溃,拖着病体逃离他的身边。
可他却跪在瓢泼大雨中,捧着我被剪断的头发,哭着求我一个原谅。
陆宴安的公关团队将直播镜头怼在我脸上时,我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
“公开道歉,剃发还债?”
我抖着声音,“什么意思,陆宴安呢?”
他们解开我残破不堪的上衣,展示着我触目惊心的疤痕。
“夫人,陆总说了,您连累苏小姐险些丧命,必须付出代价。”
我下意识捂着脑袋缩在角落,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您闯的祸,陆总以苏小姐的名义捐赠五百万才平息众怒,只是剃发还债,您知足吧。”
我哭着摇头,根本不信陆宴安会如此绝情。
所以我红着眼眶,无比卑微地乞求,“我想见陆宴安一面,求求你们。”
他们面露同情。
我瞬间僵在原地,“苏若若缠着他对不对?”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我踉跄着翻下病床,崩裂的伤口拖行出一地血迹。
他们堵在门口,却被我抵在脖间的剪刀吓退。
“想要我的头发,除非陆宴安亲自来取。”
……陆宴安夺走剪刀时,正牵着满脸泪痕的苏若若,满脸阴鸷地出现在我身后。
苏若若笑得苦涩。
“算了宴安,我一个人痛苦就够了……不行。”
陆宴安满脸愧疚地揽过她的肩,相扣的十指握得更紧。
“我们若若凭什么替别人挡灾?”
锋利的剪刀划破手掌,我的表情连着心,痛到麻痹。
直到现在,陆宴安还是把我当作外人对待。
“宴安,知月不会同意的。”
苏若若躲在他身后,怯生生开口,“为了活命,知月什么没底线的事都能做,就连……”话音未落,陆宴安抬起头,看向我的目光满是嫌恶。
“你如果我是你,根本没脸活着。”
“我没有!”
我抱紧自己,褪尽了脸上最后一滴血色。
明明是苏若若拖累了我。
他却要反过来责怪我。
我只是想要活命而已。
“若若被你害成这样,你连几根破头发也舍不得!”
他用力搡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就不该救你回来。”
承受着让我粉身碎骨的恨意,我颤颤巍巍地指向苏若若,“是你害了我,是你想害死我。”
苏若若身形一晃,跌入陆宴安怀中。
“是,都是我的错。”
她哭得一颤一颤。
“是我逼你喝脏水,是我逼你与狗争食。”
我仿佛被拉回暴乱的街头。
捂着耳朵,发出颤抖破碎的尖叫。
“都是你。”
“回国前骗我去危险区,故意绊倒我,都是你害——”眼看陆宴安的手高举过我头顶,我立马闭上双眼蜷缩起来。
“别打我!”
他的拳头落在墙上。
攥住我的手腕,眼底的错愕转为怒火。
“乔知月,你又耍什么花样?”
“再装可怜也遮不住你那颗脏透的心!”
我哆嗦着,眼泪哗哗落下。
“是苏若若想当陆夫人,她想让我去死。”
“够了!”
而陆宴安闻言,周身晕开一片戾气。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这个时候还在争风吃醋!”
“如果她想害你,何必把自己也伤得这么狼狈?”
他冷笑一声,“乔知月,只会卖惨,陆夫人你也别当了。”
水雾在我眼中晃动。
一滴一滴顺着睫毛滚落。
哥哥是我此生不愿揭开的伤疤。
可陆宴安偏要在我心窝乱戳。
我们三人青梅竹马。
而我喜欢陆宴安,只告诉过哥哥。
我以妹妹的身份,甚至为陆宴安追求苏若若出谋划策。
就在陆宴安要向苏若若求婚的前一晚,哥哥瞒着我,给陆宴安下了药。
我们春风一度后,被长辈强行订下婚约。
可陆宴安宁死不从,一度想带苏若若逃婚。
就在这时,陆父尿毒症突发,在生死边缘挣扎。
唯一配型成功的哥哥,毫不犹豫躺上手术台。
可他救回了陆父,自己却因大出血当场丧生。
这下,陆宴安彻底失去不娶我的理由。
哪怕苏若若再苦苦哀求,二人也只能被迫分手。
许是因为愧疚,哥哥早就将名下股份转让给陆宴安。
他顺利将乔氏收入囊中。
而我们的婚姻也名存实亡。
他知道哥哥一直是我的软肋,所以伤害我换取利益,也是他乐此不疲的手段。
想到这,苦涩仿佛侵入我的五脏六腑。
我摩挲着那把锋利的剪刀,呢喃道,“在你眼里,我们兄妹就真的这么十恶不赦吗?”
陆宴安似笑非笑。
眼神自上到下扫视着我,带着明晃晃的怨恨。
“不是十恶不赦,是穷凶极恶。”
“用性命给妹妹铺路,你哥哥还真是伟大,殊不知你们的利益,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他害了我,你又想去害若若吗?”
我紧闭双眼,试图用迟钝屏蔽他的恨意。
但泪水夺眶而出。
模糊了视线。
也模糊了我曾爱他的决心。
下一秒,陆宴安不耐地连“啧”几声。
“我把话放在这里,后天你不出席,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哥哥在地下睡不安稳。”
我嘴里的话翻来覆去。
最终只化作一抹苦涩的笑意。
我认命般点了点头。
陆宴安勉强满意,拨通电话,想和苏若若报喜。
转身离开前,他像是顾忌我的心情,脚步顿了顿。
“不用担心,凭你哥哥的恩情,没人能动摇你陆夫人的位置。”
三言两语,毫无分量可言。
初夏的六月突然飘起小雪。
我眼底蓄满泪花,“陆夫人的名头,对我来说,不是施舍,而是负担。”
“陆宴安,你的妻子,我当累了。”
陆宴安的脸色骤然阴沉。
猛地拽住我,将我一个踉跄带到他身前。
“你生是陆家的人,死是陆家的鬼。”
“你哥造的孽,你要用一生来还。”
直播弹幕疯狂滚动。
“支持乔知月,薅秃她的头发!”
“我真没想到,苏若若能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失去了一个男人,就要害死一条人命,兄妹俩险些都没逃过。”
“我要是乔知月,恐怕早被算计死在暴乱中了。”
我每念一条,陆宴安的脸色就煞白一分。
他摇着头,像是哀求我停下声音。
对他迟来的悔意,我视而不见。
刚才讨伐我的记者,又向苏若若发起猛攻。
“残害人命,您和乔知月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苏若若尖叫着捂住脸,不断躲避闪光灯。
“不!
别拍了!”
她向陆宴安投去求助的目光。
可男人一脸冷漠。
苏若若哭着求情,“宴安,快帮我解释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陆宴安比我下手还狠。
他只一掌就将苏若若扇在地上。
“你这个罪魁祸首,怎么有脸说出我这种话,都是你害得我妻离子散!”
苏若若趴在地上喘不上气,“宴安,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你明明说好会娶我的,说过会给我乔家一样荣华富贵!”
陆宴安一脚踹向她的心窝。
“这不是你伤害知月的借口!”
我嗤笑着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不久前,陆宴安为了苏若若,逼我剃发还债。
而今天,他又为了我,打得苏若若不成人样。
果然,男人的嘴脸,最善变不过。
警察冲进现场,给苏若若戴上手铐。
“经人举报,你涉嫌故意杀人罪,和我们走一趟吧。”
苏若若还没从真相揭穿的恐惧中回神。
当即被警察的话吓尿了裤子。
她吓得瑟瑟发抖。
却还是浑身狼狈地跪扑在我脚边。
“知月……不,陆夫人,你行行好,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她哭得楚楚可怜,“陆宴安说过,要把乔氏的股份转移到我名下,只要你肯救我,我什么都不……够了!”
陆宴安大吼,把她一把搡进警车。
我看着一摊烂泥般的苏若若,低声呢喃,“下地狱去赎罪吧。”
陆宴安牵住我的手。
“知月,我替你讨回了公道,我们能不能……”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出言打断,“你不是一心认定我有罪吗?”
“说出真相,就想来当我的救世主吗?”
他颓然望着落空的手。
“陆宴安,我其实一直在反思自己。”
他猛地抬起头。
“当初被下药,为什么不把你当成男模随意对待。”
我讥讽着踩碎他最后一丝希望。
“你如果还残存人性,就该跪着向我哥哥忏悔。”
“你的默许,纵容,怨恨,活生生害死我们三个孩子。”
“也亲手斩断了我们最后一丝羁绊。”
“爱上你这种虚伪的人渣,我悔不当初。”
陆老爷子拟的离婚协议很厚道。
数着银行卡里无数个冰冷的一串零,我心里的那个声音不断叫嚣。
离陆宴安,越远越好。
正如我所愿,陆宴安没再出现过。
只托人送来一份股份转让书。
“陆总说对不起您。”
“这是您哥哥当年转让的股份,算是物归原主。”
我点了点头,并未推辞。
临走前,助理叫住我。
“陆老爷子也有东西要转交。”
那块代表陆氏女主人身份的传家玉佩,终于在我和陆宴安一刀两断时,来到我手中。
这次,我没有收下。
只剩心底的酸涩说不清道不明。
本以为陆宴安知难而退。
可哥哥忌日那天,他却出现在墓园。
陆宴安跪在墓碑前,晨露打湿他的头发,像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
墓碑上的污渍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向他磨出血泡的指尖,我叹了口气,默默放下怀中的白菊。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痛哭流涕的陆宴安抱住小腿。
他紧贴着我,苍白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泪水冰冷滑落。
我试着抽身,没抽开。
心底烦躁,直接踩上他的手背。
“滚,别脏了我哥哥的坟头。”
可陆宴安却抱得越紧,不愿松手。
“知月,我没有想纠缠你,我只是想来忏悔,赎清罪孽。”
“那为什么不松手?
你陆总位高权重,我们兄妹受不起你的赔罪。”
陆宴安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他挣扎起身,笑得心碎。
“爷爷给你的卡,我每个月都在定时往里汇款。”
他的眼底晦暗不明。
“只要你和我复婚,我名下的财产都可以转让给你。”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
“知月,如果你还怨我,那就亲手了结我。”
他低声唤着我的名字。
目光沉沉,语气渗着阴森。
“别不理我,我会疯掉的。”
“是你逼疯了我。”
“可那不是我的本意!”
陆宴安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他扣住我的腰,在哥哥的墓前,想俯身吻我。
我用力掰过他的脸,转向碑前黑白的照片。
陆宴安一瞬间脱力,扇了自己两巴掌。
他缓缓跪下,攥住我的衣角。
“知月,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用力抽回手,淡淡开口。
“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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