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完我之后,
随后拿起路过服务生餐盘上的餐刀一刀就扎进了男人的胸腔,
瞪着猩红的双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再让我看到你一次,就别想要你的狗命!’
随后一脸怨气的看着跟来的阿良,
‘阿良,你不是说都处理干净了吗?怎么今天在酒店出现了?还好婉宁没有大碍,否则我们朋友没得做,我先带婉宁回家,你尽快处理好!’
说完就横抱起我转身离开了。
我还沉浸在刚刚的惊吓中无法抽离,
浑身颤抖瑟缩在副驾驶闭着眼一言不发,
快到家的时候,
沈暮山的手机响了,
我用余光看到了消息:
人安顿好了,就在你家最近的小区,我看他贼心不死,你好自为之。
沈暮山拿起手机,
回了个好。
暖烘烘的车里再也感受不到暖意,
彻骨的寒意从脊背传遍了全身,
我以为余生可以依靠的靠山竟然是人面兽心的魔鬼,
毁我至此还不算完,
我忍住身上不停传来的战栗,
任凭沈暮山把我抱回房间,
凌晨,趁着沈暮山睡熟了,
我给母亲多年的好友凌阿姨写了信,
把信放在门口的信箱我终于安了心,
这吃人的魔窟,多一天我都不要再待下去了……
2
三天后,
早上我被沈暮山打电话的声音吵醒,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