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医院住了一星期。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药瓶。治疗效果比医生预想的还要差。主治医师站在床尾,声音刻意放得很轻:“各项指标都不太理想...大概就这两天了...”他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护士小张站在一旁,突然转身假装整理输液架,但我看见她悄悄抹了下眼角。我盯着病房墙上的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现在是早上8点07分,窗外的阳光正好,我却感受到我快速流失的生命力。我突然想见他们最后一面。想看看妈妈新烫的卷发是不是还那么精致,想闻闻爸爸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甚至想再听听哥哥用不耐烦的语气叫我“扫把星”。这个念头来得如此突然,让我干裂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三个号码。我的手指悬在“哥哥”的名字...
《我预见了所有悲剧,除了爱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在医院住了一星期。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药瓶。
治疗效果比医生预想的还要差。
主治医师站在床尾,声音刻意放得很轻:“各项指标都不太理想...大概就这两天了...”他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护士小张站在一旁,突然转身假装整理输液架,但我看见她悄悄抹了下眼角。
我盯着病房墙上的时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现在是早上8点07分,窗外的阳光正好,我却感受到我快速流失的生命力。
我突然想见他们最后一面。
想看看妈妈新烫的卷发是不是还那么精致,想闻闻爸爸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甚至想再听听哥哥用不耐烦的语气叫我“扫把星”。
这个念头来得如此突然,让我干裂的嘴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三个号码。
我的手指悬在“哥哥”的名字上,颤抖着按了下去。
“喂?”
哥哥的声音带着医院特有的忙碌感。
“哥...”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我在住院部7楼,712病房。
你能...来看看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
“我在9楼开会。”
他顿了顿,“晚点再说。”
“哥!”
我急得咳嗽起来,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没两天了...真的...”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知道他想起了那天在电梯口的相遇,想起了我的症状。
“林医生?”
一个女声从远处传来,“会议室准备好了。”
“...别开玩笑。”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远,像是把手机拿开了。
最后又匆匆补了一句,“我...有时间就去。”
通话被切断的忙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锯着我的神经。
他还是选择不相信我。
我转而拨打妈妈的电话。
电话接通时,背景音是哗啦啦的麻将碰撞声和女人的笑声。
“妈!”
我用尽全力喊道,“我在医院!
我快死了!
你能来——胡了!”
妈妈的声音突然拔高,盖过了我的哀求,“等等,我接个电话...喂?
你刚才说什么?”
“我快死了...”我虚弱地重复,“最后一面...求你了...”牌桌突然安静下来。
过了几秒,我听见有人小声问:“怎么了?”
“没事。”
妈妈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优雅,“我女儿开玩笑呢,这孩子从小就爱恶作剧。”
电话挂断的瞬间,我听见有人笑着说:
我拎着行李箱下楼时,妈妈正站在客厅摆弄她新买的青瓷花瓶。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釉面上,映出她满意的笑容。
这笑容在看到我的瞬间凝固了。
“你碰过我的花瓶了?”
她突然厉声质问,手指抚过瓶身一道几乎不可见的细纹。
我僵在楼梯上。
那道纹路我昨天就看见了,但现在解释毫无意义。
画面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下午,我在十字路口等红灯。
妈妈穿着她最爱的米色风衣,站在马路对面冲我招手,她肩上挎着新买的鳄鱼皮包——那是爸爸送她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她每天都要擦拭三遍。
就在我准备跑过去时,眼前的画面突然扭曲。
我看见妈妈走到马路中央时接电话,一辆失控的卡车从右侧冲来,车头直接撞上她的腰部。
她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飞出去,风衣被血浸透,那只昂贵的包被车轮碾成碎片。
预知画面消失时,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校服后背。
现实世界里,妈妈正走到斑马线中央,右手已经摸向包里的手机——和预知里一模一样。
“妈!”
我尖叫着冲出去,书包甩在地上。
妈妈刚掏出手机,我的身体已经撞上她的腰侧。
我们重重摔在柏油路上,我的膝盖当场擦出血,但顾不上疼。
身后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那辆卡车几乎是擦着我的鞋底冲过路口。
“你疯了吗?!”
妈妈一把推开我,手忙脚乱地检查她的包。
包身侧面蹭出一道明显的划痕,金属扣也摔变了形。
她的嘴唇发抖,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知道这包多贵吗?”
我瘫坐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
十米外,卡车撞上绿化带才停下,司机正瘫在方向盘上喘气。
可妈妈的目光始终没往那边看,她用指甲掐着我胳膊把我拽起来:“说话!”
“有、有卡车...”我指着还在冒烟的卡车,声音发颤,“我看见它要撞你...”妈妈终于看了眼车祸现场,却冷笑起来:“那不是停住了吗?
而我的包——”她突然哽住,颤抖的手指抚过皮面的伤痕,“完了,彻底完了..”路人们围过来帮忙捡散落的物品,有人小声说“这孩子救了妈妈。
但妈妈充耳不闻,她拽着我往家走,指甲陷进我胳膊的肉里。
回到家,妈妈把破了的包摆在茶几正中央。
当爸爸和哥哥回来时,她指着包说:“你们问问这个扫把星干了什么。”
那天晚上,我被罚跪在玄关。
第二天早饭时,妈妈宣布停掉我的零花钱。
“直到赔清我的包。”
我也曾努力向他们证明向我是在救他们。
我将卡车司机接受采访时的画面给她看,卡车司机兴奋地说:“有个女学生预知了危险,简直像超能力...”但当我拿给妈妈看时,她关掉电视说:“你再敢咒我,就滚出去住。”
思绪回忆,我再一次面临这样的场景。
“不是我。”
我轻声说,行李箱轮子卡在楼梯转角。
“撒谎!”
妈妈把花瓶重重放在茶几上,“从小就这样,你碰过的东西都会坏!
上周的咖啡机,上个月的窗帘——真的不是我。”
我松开行李箱把手,腹部突然一阵剧痛。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我不得不抓住扶手。
我的灵魂飘浮在病房的天花板下,看着医护人员围在我的身体周围进行抢救。
心电图已经变成一条直线,但主治医生还在坚持做心肺复苏。
“再试一次肾上腺素!”
他的白大褂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
护士小张红着眼睛给我注射,她的手在发抖:“她才十八岁啊...”我好奇地飘近了些,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清自己的脸——颧骨高耸,眼窝深陷,曾经圆润的脸颊如今瘦得脱相,嘴唇呈现出不自然的青紫色。
原来死亡是这样的感觉,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反而有种奇异的平静,连折磨我多日的癌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主治医生看了看手表,终于直起身:“死亡时间,晚上十点37分。”
护士长拿起我的手机:“得通知家属。
“她先拨了爸爸的电话,但只听到机械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她困惑地皱眉,又试了两次。
“被拉黑了?
“年轻的实习医生小声说。
接着是妈妈的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睡意朦胧的声音:“谁啊?
大半夜的...您好,这里是市立医院。
请问是林女士的母亲吗?”
“那死丫头又惹什么事了?”
妈妈的声音立刻清醒了,但充满不耐烦,“她从小就爱装病...”护士长打断她:“很抱歉通知您,您的女儿刚刚去世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一声嗤笑:“开什么玩笑!
她下午还...死亡原因是晚期肠癌并发多器官衰竭。”
护士长声音很冷,“需要您现在来医院确认遗体。”
“我、我现在不方便...”妈妈的声音突然慌乱起来,“明天早上再说...”电话被挂断了。
整个抢救室的医护人员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最后他们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响了三声就接通了,背景音里还有手术器械的碰撞声。
“请问是林女士的哥哥吗?”
护士长的声音已经带着怒意,“您妹妹刚刚去世了,请您立刻...“哥哥说话的声音我听的不是很真切,电话很快挂断了。
我以为他和爸爸妈妈一样。
但两分钟后,他就病房冲进病房。
两分钟,原来只用两分钟,他就能来见我。
哥哥冲进来的样子狼狈不堪——手术帽歪在一边,口罩松松垮垮地挂在耳边,蓝色的手术服上还沾着血迹。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目光在病房里搜寻,最终落在被白布覆盖的身体上。
主治医生正站在我的病床前写死亡证明,抬头看见他,眼神从震惊转变为锋利。
“林医生?”
主治医生冷笑,“原来是你啊,真巧,你妹妹住院一周,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哥哥的嘴唇颤抖着,目光落在我盖着白布的身体上。
他慢慢走近,伸手掀开白布,然后像被烫到一样后退了一步。
“怎么会...”他的声音破碎不堪,“她怎么会瘦成这样...”护士小张忍不住落泪:“癌痛让她根本吃不下东西。
这一周都是我们轮流哄她喝几口粥。”
哥哥跪在了我的病床前。
他的手指悬在我凹陷的脸颊上方,始终不敢真的碰触。
我从小就有预知危险的能力我从小就有预知危险的能力,家人却把我当做灾星。
我帮妈妈躲过车祸,帮爸爸提早切除癌变组织。
哥哥也没摔断手,顺利完成梦想成为医生。
但家人都觉得是我为他们带来灾难。
妈妈怒斥我推倒她,害她磨坏了新买的包。
爸爸一听肠镜之后要做手术,给了我一巴掌,认为肯定是我在身边他才得病。
而哥哥则因为我阻止他打篮球没能见到白月光最后一面,对我冷眼相待。
如今,为他们挡的灾难,都一一报应在我身上。
肠癌晚期的时候,我吃了一瓶止疼药。
希望能再见他们最后一面。
但直到我死去,他们都没有出现。
……我躺在浴室地板上,热水从花洒喷涌而出,烫得皮肤发红。
但比起腹部的绞痛,这点灼热根本不算什么。
三年前,父亲已经切除的癌变组织,现在正在我的肠道里生长。
这是我为家人挡下的第七次灾难,也是反噬最严重的一次。
前六次还算轻微——妈妈躲过车祸后,我在同一天崴了脚;爸爸免于肠癌,我得了两周的肠胃炎;哥哥没摔断手,我的右手腕疼了一个月。
但这次不同。
我关掉水龙头,颤抖着穿上衣服。
镜子里的脸苍白得可怕,眼下挂着青黑。
我知道必须去医院了,但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上次只是提到“肠镜”两个字,父亲就给了我一耳光。
医院的消毒水味让我反胃。
电梯门在三楼打开,我僵在原地。
哥哥站在电梯外,白大褂一尘不染,胸前别着“林医生”的工牌。
我们四目相对,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
他挡在电梯门前。
“看病。”
我攥紧挂号单。
他冷笑一声:“又预知到什么了?
这次要诅咒谁?”
我胃部一阵痉挛,不得不扶住墙壁。
哥哥的目光扫过我捂着腹部的手,表情有一瞬变化,但很快恢复冷漠。
妈妈骂完我就走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甚至没多看我一眼,自然也没注意到我惨白的脸色和手中紧握的行李箱拉杆。
我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手指,忽然笑了。
多可笑啊,明明已经决定要离开,心脏却还是会为这种漠视而抽痛。
拖着行李箱走出家门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必须立即住院治疗...晚期...最多一个月...”我在医院附近找了间最便宜的出租屋。
墙壁发黄,床单上有洗不掉的污渍,但至少离医院近。
交完押金,我数了数剩下的钱——连一周的住院费都不够。
手机在掌心转了三次,我终于拨通了爸爸的电话。
前两次都被挂断,第三次响到快要自动挂断时才被接起。
“喂?”
爸爸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爸...”我的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干涩,“能借我18000吗?
就这一次。”
这是所有费用的总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听见打火机的声音,想象他正靠在书房那把真皮椅上抽烟,就像每次要做出重要决定时那样。
手机震动了一下,转账通知跳出来。
我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谢谢爸,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你妈说你离家出走了?”
他突然打断我,语气变得警惕。
原来他们知道我走了。
我盯着诊断单上“恶性肿瘤”那几个字,还是决定说实话:“我...在医院。”
这个词像按下了某个开关。
电话那头传来椅子猛地挪动的声音。
“医院?
你又在搞什么鬼?”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是不是又像上次那样,说什么肠镜手术——不是的,爸,我是真的...晦气!”
他厉声打断我,“当年就是你整天念叨医院,害得我挨那一刀!
现在又来?”
我握紧手机,腹部的疼痛突然加剧。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但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钱给你了,以后别来烦我。”
电话被粗暴地挂断。
我慢慢滑坐在地上,手机掉在腿边。
屏幕还亮着,显示转账成功的通知。
我该庆幸的——钱到手了,不是吗?
可为什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抹了把脸,才发现手指上沾了血。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把嘴唇咬破了。
我吞下一把止疼药,一遍遍回想医生说的话:“如果积极治疗...可能延长...但会很痛苦...”我盯着那些药片,突然觉得可笑。
所谓的“延长”,不过是把死亡的过程拉得更长些罢了。
药效渐渐上来,腹部的绞痛开始变得模糊,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手机突然震动。
是医院的短信,提醒我明天早上八点办理住院手续。
明天开始,我要一个人走进那栋白色大楼,一个人签手术同意书,一个人面对所有治疗带来的痛苦。
就像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预知危险,一个人承担反噬,一个人在无人相信的黑暗中挣扎。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夜空。
小时候妈妈说过,流星是逝去的灵魂。
我忽然想,如果我就这样消失,会不会也有人对着我许愿?
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我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却变成了哽咽。
我只有自己,明天,明天的明天,永远都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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