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鬼修剑修峰的其他类型小说《投诉司里的鬼修日志鬼修剑修峰 全集》,由网络作家“吃小猫的红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过是个连鬼修都嫌弃的破锣嗓,哪能跟鬼母扯上关系……”话未说完,远处剑修峰突然传来密集的剑鸣,像千百把桃木剑在集体呻吟。商陆的声音从千怨阁方向飘来,清润中带着几分戏谑:“司音大人,剑修峰那位洁癖剑主,正在藏经阁偷练《魔音十二拍》呢,需要卑职去吞掉他走音的剑诀吗?”我捏了捏发疼的太阳穴,突然听见顾妄小声嘀咕:“其实凌尘师兄的《魔音十二拍》练错了调子,第三段该用降E调……”他没注意到,商陆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饕餮眼瞳正死死盯着他腰间的鬼修玉牌,指尖泛起淡淡红光。这一夜,投诉司的魂灯格外昏暗。我翻看着千怨阁的旧卷宗,发现五十年前也有位音修鬼修,因嗓音太破被宗门驱逐,最终投靠了乱葬岗鬼母。卷宗最后一页,用朱砂画着个眼熟的鬼面刺青——与商...
《投诉司里的鬼修日志鬼修剑修峰 全集》精彩片段
“我不过是个连鬼修都嫌弃的破锣嗓,哪能跟鬼母扯上关系……”话未说完,远处剑修峰突然传来密集的剑鸣,像千百把桃木剑在集体呻吟。
商陆的声音从千怨阁方向飘来,清润中带着几分戏谑:“司音大人,剑修峰那位洁癖剑主,正在藏经阁偷练《魔音十二拍》呢,需要卑职去吞掉他走音的剑诀吗?”
我捏了捏发疼的太阳穴,突然听见顾妄小声嘀咕:“其实凌尘师兄的《魔音十二拍》练错了调子,第三段该用降E调……”他没注意到,商陆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饕餮眼瞳正死死盯着他腰间的鬼修玉牌,指尖泛起淡淡红光。
这一夜,投诉司的魂灯格外昏暗。
我翻看着千怨阁的旧卷宗,发现五十年前也有位音修鬼修,因嗓音太破被宗门驱逐,最终投靠了乱葬岗鬼母。
卷宗最后一页,用朱砂画着个眼熟的鬼面刺青——与商陆袖口的一模一样。
窗外,顾妄的琴声又起,这次是跑调的《剑器行》,却意外地让剑修峰的剑鸣渐渐平息。
我摸着案头新收到的投诉笺,上面写着“剑修峰凌尘深夜练剑,噪音扰民——音修峰全体”,不禁轻笑出声。
药修峰的百草园在晨露中泛着微光,商陆的指尖划过焦黑的听露参,饕餮眼瞳里流转着细碎的音波残影。
青禾长老抱着《灵草共鸣谱》站在三步外,胡子尖还沾着昨夜研讨时的朱砂粉,显然对这个能吞噬噪音的鬼修仍存戒备。
“长老可知,”商陆突然开口,声音像浸透了晨露的青砖,“顾妄的琴弦上缠着乱葬岗的槐叶,而这槐树,正是五十年前鬼母种下的‘听魂木’。”
他掌心托着团灰雾,正是从参须里剥离的音波残响,“当年被宗门驱逐的音修鬼修,正是顾妄的师叔祖。”
青禾长老的胡子猛地抖了抖:“你是说,顾妄体内流着鬼母一脉的血?”
他突然压低声音,“怪不得他的音波能震碎镇魂符,原来不是破锣嗓,是未觉醒的魔音!”
我握着判官笔的手骤然收紧,笔尖在记录簿上划出歪斜的墨线。
昨夜查阅千怨阁卷宗时,确实看到过“鬼母座下音修能以声碎魂”的记载,而顾妄每次跑调时引发的鬼气暴动,竟与记载中的“魔音初醒”症状吻合。
商陆转身望向青
焰真人追着青禾长老推销新炼的“彩虹噪音丹”,商陆则在百音碑前刻下最后一行小字:“噪音是天地未写完的诗,而我们,都是握笔的人。”
小纸人飘过来,举着最后一张投诉笺,却笑得几乎透明:“大人,妖修峰说彩虹光晕现在像摇篮曲,灵狐们睡得太香,尾巴都缠成琴弦了!”
我轻笑出声,指尖划过案头新收的礼物:凌尘送的彩虹剑穗、顾妄刻的听魂木笔架、商陆拓的鬼母残谱。
窗外,彩虹光晕正温柔地笼罩着整个宗门,那些曾让我头疼的“噪音”,此刻都成了这光晕中跳动的音符,诉说着最鲜活的修仙界故事。
原来,投诉司的存在从来不是为了消音,而是让每道声音都能被听见、被理解、被接纳。
就像顾妄的破锣嗓,终究在万千声音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不是杂音,而是不可或缺的变徵之音,让整个世界的和弦,更加饱满而生动。
三年后,投诉司门前的百音碑成了宗门圣地,每个经过的灵修都会留下自己的“声音印记”:剑修的剑诀残章、丹修的炸炉手记、音修的跑调琴谱,甚至鬼魂们的哭嚎日记。
顾妄成了音修峰首座,却依然会在每月十五去乱葬岗练琴,只不过现在的琴声里,多了剑灵的共鸣和彩虹的和音。
凌尘的洁癖好了大半,却养成了新的“毛病”——收集顾妄跑调时崩断的琴弦,说是“最能治剑灵的傲娇”。
商陆留在投诉司当客卿,总在月黑风高时哼着鬼母镇魂曲整理卷宗,却意外让千怨阁的怨气变成了动听的鬼谣。
而我,依旧会在每个清晨翻开新的投诉笺,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噪音”,听着满山遍野的和弦,突然明白:这世间最了不起的道,从来不是斩尽杂音的锋利,而是像引魂幡那样,张开所有的褶皱,接住每一道声音的重量——哪怕它跑调、暴躁、甚至有点刺耳,却都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回响。
(全书完)
的乌鸦都纷纷落地装死。
罢了,至少今晚剑修峰能睡个安稳觉了。
我摸了摸腰间的引魂幡,里面的鬼魂还在抽泣,却不知为何,竟觉得顾妄的破锣嗓子,比这满山寂静更有人间烟火气。
丹修峰的青烟还没散,我就隔着三里地闻到了焦糊味。
药修们抬着半筐枯萎的灵草堵在投诉司门口,为首的青禾长老捏着株焦黑的人参,叶脉里还缠着半截断琴弦——正是顾妄昨晚练琴时崩飞的那根。
“司音大人,你瞧瞧这参!”
青禾长老的胡子抖得像秋风中的芦苇,“本是三百年的‘听露参’,能听懂仙乐生根,如今被丹炉里的魔音震得根须暴起,活像被鬼哭狼嚎吓死的!”
他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我胸前的引魂幡,“听说音修峰那小子跟你鬼修一脉走得近,莫不是故意往丹炉里塞邪祟琴弦?”
纸门“砰”地被撞开,丹修峰的赤焰真人甩着焦黑的袖口冲进来,发冠上还沾着火星:“放屁!
分明是药修送来的灵草自带杂音,我刚开炉就听见《丧钟曲》,换你你不炸?”
他腰间的丹炉“咕噜噜”滚到我脚边,炉底刻着歪歪扭扭的“暴躁”二字,果然是出了名的急性子。
我蹲下身捡起琴弦,指尖传来细微的震颤——确实有顾妄的音修灵韵,但混杂着丹火灼烧后的焦苦。
“赤焰真人,你炼的可是‘静心丹’?”
我晃了晃琴弦,“顾妄的琴弦用的是乱葬岗老槐木,本就自带阴魂残响,与你的离火丹炉相冲。”
赤焰真人的耳朵瞬间红透:“谁、谁炼静心丹了!
老子在试新丹方‘爆炎焚天丸’!”
他突然掏出张皱巴巴的丹方,边角还烧出焦洞,“你看,上面明明白白写着‘需搭配激昂乐声激发药性’,老子特意去青鸾峰偷了顾妄的《战鼓谱》……”药修们集体倒吸冷气,青禾长老的胡子都气直了:“你拿音修的战谱炼火丹?
难怪炉温失控!”
他转向我,语气软了三分,“司音大人,这已是本月第五起炸炉案,再不管管,药田都要烧成焦土了。”
正僵持间,小纸人突然从房梁上跌下来,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大、大人!
有人闯、闯过结界,直接进了后院!”
我心头一跳,投诉司后院可是锁着历代投诉卷宗的“千
居然好了!
现在妖修们排着队来求丹呢!”
顾妄眼睛一亮:“那我的琴弦以后能当药材卖?”
他突然转向商陆,“对了,你在药修峰找到的鬼母残谱,是不是写着‘以声为药,以噪治噪’?”
商陆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鬼面刺青:“你果然知道鬼母的秘密。”
他突然逼近顾妄,饕餮眼瞳里翻涌着黑雾,“当年鬼母被宗门重创,魂魄分裂成两半,一半封在乱葬岗,另一半……另一半在我体内。”
顾妄突然抬头,眼中竟闪过与商陆相似的饕餮纹,“师叔祖临终前把鬼母残魂渡给我,所以我的音波既能震碎魂魄,也能治愈灵体——就像赤焰真人的噪音丹,以噪治噪。”
投诉司内突然陷入寂静,唯有赤焰真人的丹炉还在“咕嘟咕嘟”冒泡。
我看着顾妄腰间的玉牌渐渐浮现鬼面纹路,终于明白为何他的破锣嗓能让鬼魂又哭又笑——那不是走音,是魔音与仙乐在魂魄里打架。
“原来如此。”
凌尘突然捡起地上的剑,剑穗上的残页无风自动,“怪不得我的剑灵听了你的琴音会暴动,它们其实是在共鸣鬼母的战魂。”
他突然转身,白衣在风里扬起,“顾妄,明日卯时,剑修峰论剑台,敢来与我的剑灵合奏一曲吗?”
顾妄愣住,琴弦从指间滑落:“合、合奏?
你不是讨厌我的嗓音吗?”
凌尘耳尖再次发红,却梗着脖子道:“老子要看看,你的破锣嗓能不能让我的‘洁癖剑’学会包容杂音!”
他甩袖离去时,剑穗上的残页恰好飘到商陆脚边,与他手中的鬼母残谱严丝合缝。
暮色漫过千怨阁时,商陆独自站在顾妄的竹楼前,指尖抚过听魂木琴弦。
鬼面刺青发出微光,与顾妄体内的残魂产生共鸣。
“鬼母大人,”他低声呢喃,“您的另一半魂魄,终于要觉醒了吗?”
而此刻的投诉司里,赤焰真人正缠着青禾长老研究“噪音丹”改良版,顾妄抱着琴追着凌尘要讨教剑诀,小纸人在狼藉的案头整理新的投诉笺——这次是妖修峰的灵狐们投诉“丹香太吵,吵得尾巴都炸毛了”。
论剑台的青铜鼎在卯时三刻准时喷薄紫烟,凌尘的洁癖剑“清尘”悬在鼎心,剑穗上的《魔音十二拍》残页无
前说,真正的‘以噪证道’,不是让噪音消失,而是让每种声音都有回响的地方。”
他望向顾妄,后者正把剑灵虚影按在光弦上调整音高,“就像投诉司的魂灯,能照亮每道声音的归途。”
赤焰真人的丹炉在台阶下“咕噜噜”转着,炉盖打开,飘出带着彩虹味的丹香——他竟把光晕炼进了“安音丹”,丹药表面流动着细小的音波纹路。
“老子给妖修们分了丹,”他得意地拍着炉身,“吃了这丹,看彩虹就像听轻音乐,再也不觉得晃眼了!”
药修们抬着用听露参雕成的“音灵碑”赶来,碑身上刻着顾妄新创的《百音调和谱》,每个音符旁都画着小小的剑穗、丹炉、槐叶和灵狐尾巴。
青禾长老亲自贴上最后一片彩虹鳞粉,碑身突然发出清越的共鸣,连后山乱葬岗的鬼魂都飘来围观,却不再哭嚎,反而跟着调子轻轻摆动。
最让人意外的是凌尘,他居然主动提出让剑修峰的剑灵们给光晕“定调”,洁癖的他甚至允许顾妄把槐叶琴弦缠在“清尘”剑鞘上:“老子想通了,”他望着在光晕中穿梭的剑灵虚影,“剑鸣也好,跑调也罢,只要心是静的,噪音也能成清音。”
论道大会的高潮在暮色降临时到来。
顾妄抱着新制的“彩虹琴”站在百音碑前,琴弦是用剑灵光弦、听魂木槐叶和彩虹鳞粉编织而成。
他抬手拨弦,第一声宫调响起时,彩虹光晕突然化作透明竖琴,凌尘的剑诀、赤焰的丹鸣、青禾的灵草私语,甚至商陆整理卷宗时的翻页声,都化作音符融入其中。
“这是……”我望着半空浮现的万音图谱,引魂幡上的鬼魂们竟跟着节奏跳起了古老的鬼面舞,“天地万物的声音,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商陆突然凑近,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轻松:“鬼母的遗愿实现了——当修仙界学会接纳每道声音,噪音便不再是噪音,而是天地和弦的一部分。”
他望向顾妄,后者正被剑灵们围着教剑诀,跑调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鲜活,“就像顾妄的破锣嗓,最终成了调和万音的定音器。”
深夜,论道大会的余韵还在投诉司回荡。
我抱着引魂幡坐在门前,看顾妄和凌尘蹲在台阶上争论“彩虹琴该用宫调还是羽调”,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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