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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全文无删减

洛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冯清岁纪长风,由大神作者“洛春水”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她生而失明,被遗弃在乱葬岗。姐姐去乱葬岗拜祭父母,将她捡回并照料长大。十岁那年,大她六岁的姐姐嫁了人,她随刚认识的师父离京,寻药治眼。从此一别就是七载,半个月前,她满怀激动回京和姐姐团聚。到了住宅,却只看到一片废墟……她只是想混进高门大户,查清姐姐一家的灭门真相,给他们报个仇,没想过霸占谁的身份,可,报着报着仇,就母仪天下了?!...

主角:冯清岁纪长风   更新:2025-06-26 0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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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清岁纪长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全文无删减》,由网络作家“洛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冯清岁纪长风,由大神作者“洛春水”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她生而失明,被遗弃在乱葬岗。姐姐去乱葬岗拜祭父母,将她捡回并照料长大。十岁那年,大她六岁的姐姐嫁了人,她随刚认识的师父离京,寻药治眼。从此一别就是七载,半个月前,她满怀激动回京和姐姐团聚。到了住宅,却只看到一片废墟……她只是想混进高门大户,查清姐姐一家的灭门真相,给他们报个仇,没想过霸占谁的身份,可,报着报着仇,就母仪天下了?!...

《娘子树敌太多,我被迫上位了全文无删减》精彩片段

“连我都不认得,还敢抢我的人?”
“你的人?”国字脸面无表情,“这是我们宁国公府的逃奴。”
冯清岁摊开手中卖身契,展臂送到他跟前,厉声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到底是谁的奴仆。”
国字脸掠了一眼,发现竟是徐氏的卖身契。
联想到牙行那边的说辞,拧眉道:“你就是买了徐氏的乌城人?”
“没错。”
国字脸嗤之以鼻:“牙行未经我们国公府同意,擅自将人卖出,这笔买卖做不得数,钱可以赔你,人我们必须带回去!”
冯清岁冷然道:“白纸黑字写的卖身契,还盖了官府的印章,你们不认也得认。”
国字脸懒得废话,招呼家丁:“亮出刀子,看谁还敢阻拦!”
众家丁立刻抽出腰间悬着的长刀,帮工们一脸骇色,下意识往后退让。
五花从车上跳下,朝家丁心口踹去,一人踹一脚,不消片刻就将众家丁踹倒在地。
国字脸大惊,这等身手,断非普通人家的打手。
他惊疑不定地看向冯清岁:“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连我的身份都不曾打听,就上门挑衅?”
冯清岁走到徐嬷嬷跟前,讥嘲道。
“你们国公府可真是目中无人。”
音落,一队衙差赶了过来。
却是冯清岁出门时让青麦报的案。
“差爷,便是这人带着家丁上门抢妾身的下人。”冯清岁张口告状,“妾身夫君战死沙场,尸骨未寒,国公府就欺上门来,差爷务必请府尹大人主持公道,莫叫天下将士寒了心。”
衙差头子忙不迭道:“夫人放心,我们大人定会秉公执法,还夫人一个公道。”
国字脸一脸倨傲:“我们是宁国公府的。”
不料衙差不由分说,将他上了枷,押送离开。
他惊骇不已。
这年轻妇人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让衙差连国公府的名头都不听……
衙差等人离开后,帮工们继续作业,徐嬷嬷一脸愧色:“抱歉,给夫人添麻烦了。”
“没事。”冯清岁摆摆手,“我早有预料。”
徐嬷嬷踌躇道:“要不夫人还是送奴婢离京吧,国公府那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奴婢可以在外地给夫人开分店。”
冯清岁却道:“你且告诉我,当初你果真中饱私囊,还是被人栽赃陷害?”
“奴婢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前主的事。”"



等纪家人的官职被一撸到底,阖府上下视她为祸害,连餐热饭都不给她吃,她还得日以继夜地服侍断了双腿的纪裴远,才知道等在前面的,竟是苦日子。

“还不如老老实实当个外室呢!”

她悔不当初。

纪鸿德同样悔不当初。

“早知道这孽障比他老子还能造孽,生下来那会就该命人将他溺死在恭桶里!”

他喘着大气道。

寿宴之后,他就病倒在床,日夜咳个不停,半截身子都入了土。

老妻贺氏叹了口气。

“你呀,就是气性太大,当初要是不逼铮儿娶高门贵女,他也不至于回江州做官,你们父子俩不离心离德,长卿怎么会跟你作对?”

纪鸿德吹胡子瞪眼:“怪我咯?”

“也不是怪你,”贺氏宽慰道,“只是事已至此,纠结过去也无济于事,倒不如想想补救之法。”

“还能怎么补救?没救了。”

纪鸿德喃喃自语。

“那孽障把我当仇人看待,老二老三老四都废了,孙子们斗鸡遛鸟在行,一看书就头疼,不把家底败家就不错了,还能指望他们光宗耀祖?做梦!”

“一笔写不出两个纪字。”

贺氏笑道。

“只要长卿一天姓纪,就一天是我们纪氏的人,他今日不认我们,明日可不一定。”

纪鸿德听出她话里有话,疑惑道:“你有什么主意?”

贺氏微笑道:“有句老话,女人是枕头边的风,不听也得听,长卿这不是还没成家吗?若是能让他娶个向着我们的女子,天长日久的,还愁他不还祖归宗吗?”

“我这刚好有个人选,我娘家二侄孙女,生得花容月貌,我见犹怜,见过的没有不喜欢的,人又聪明,准能驾驭得了长卿。”

纪鸿德听前半句觉得有道理,听后半句又觉得不靠谱。

“不是我瞧不起你们贺家,以那孽障如今的身份地位,别说公侯之家的小姐,就是郡主都任他选,区区一个伯府嫡女,怕是入不了他的眼。”

“姻缘这事,可不好说。”

贺氏冷笑道。

“当初戚氏还是个庶女呢,长卿他爹不照样非卿不娶?长卿说不定继承了他爹的血脉,也是个痴情种。”

纪鸿德想想也是,便同意下来。

“那就让你娘家侄孙女试试看,若是能拿下那孽障,你那侄孙女也能讨个一品夫人,下半辈子也不愁了。”

贺氏应道:“明儿我就唤她来府里坐坐。”

纪长卿对他们两口子的谋划一无所知,因“纪长风”的百日祭到了,他跟皇帝告了假,和自己母亲还有冯清岁,去西梅山扫墓。

——他都在府里另设祠堂了,自然不愿将“兄长”葬到江州那边的纪氏祖坟,“纪长风”战死后,便在西梅山这边,买了一个山头,作为自己兄弟及后人的墓地。

西梅山漫山遍野都是梅树,春日景色很好,但眼下正值寒冬,除了零星绽放的腊梅和山茶,没什么景可赏。

戚氏也没有赏景的心。

想到自己儿子逾弱冠就走了,孤零零地葬在这么个萧索的破山头,在地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就忍不住悲从中来。

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冯清岁正要宽慰她,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哭嚎声,抬头望去,正是坟地所在方向。

不由心中纳闷:怎么除了她这小寡妇,还有人来哭坟?

莫非是纪长风的老相好?

她下意识朝纪长卿看去,以为他或许知道,却见他也一脸迷惑。

戚氏拭去泪水,问道:“是谁在那?”



冯清岁点到即止。

翠雀这人,心如蛇蝎,满腹阴毒,顺她者伤,逆她者亡。

偷荷包一事发生前,姐姐对她照顾有加,她尚且不念半分好,被领养走前还要往她们寝室投放毒蛇。

吴元庆领养了她又卖她,她怎么可能只是让他们穷困潦倒就收手?

起码得家破人亡。

想到这,冯清岁眼底掠过一丝阴霾。

姐姐一家的家破人亡,就是从小与淹死在荣昌侯府开始的。

小与生来亲水,刚满周岁就在姐夫指引下学会狗刨式游泳,三岁时,姐姐就说她能连续游半个时辰。

就算她在荣昌侯府不小心落湖,也能自己游到湖边。

退一万步来说,她没能自救,宴会堂里里外外那么多下人,就在月湖边上,会连孩子落水都来不及救援?

那晚的月湖,可是安排了烟花表演的!

小与的死,绝对是人为。

且极有可能是翠雀的手笔。

只是翠雀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侍妾,照理说没资格出席寿宴,待在荣安侯世子后院的她,是如何对小与下手的?

又为何要特地挑荣老夫人寿宴下手?

她是提前设的局,还是临时起意?

……

五花将驴车赶回纪府,冯清岁还在思索这些问题,以至于从车上下来,听到有人喊“冯随”她也没有反应。

待看到纪长卿那挺拔如松的身姿,才露出一丝讶异:“二爷刚刚在喊什么?”

“我在吟诗,‘月挟清霜下,风随细浪行”。”

纪长卿回道。

目光在冯清岁脸上打了个转。

冯清岁看了眼斜挂在树梢上的清月,点头道:“挺应景的一首诗。”

“二爷慢慢赏月,我先回院用膳。”

她带着五花径自走了,纪长卿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廊角。

他让时安查的那十一个冯姓女孩,有四个尚待字闺中,在领养人家里好好养着,有六个已经嫁人,其中一个的相公,正是前礼部侍郎江寂言。

还有个叫“冯随”的,被江寂言夫妻领养,如今下落不明。

直觉告诉他,冯清岁就是“冯随”。

但据慈幼院账册记载,冯随先天失明,无法视物——这也是慈幼院破例让冯惜和江寂言领养她的原因,其他领养人一听说冯随看不见且领养过她的一对夫妻双双身亡,立刻摆手说不要,而冯惜为了照顾她,一直拒绝被领养——可冯清岁的眼睛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江家人的事纪长卿有所耳闻,知道他们死得有几分蹊跷,但江寂言是因大不敬而被打下天牢的,又落了个“畏罪自杀”的身后名,不会有人嫌命长去查他们一家的死。

他不是京兆尹,这事不归他管,他自然是听过就算了。

若说有谁会在意江家人的死,大概只有不在江家死亡名单上的冯随了。

冯随被领养到江家后,只过了一个月就不见人影,慈幼院的回访都是冯惜应付过去的。

这当然不合规。

但江寂言中了探花,拿他的仕途做担保,跟慈幼院保证冯随安然无恙。

慈幼院看在他的面子上,没有追究。

纪长卿觉得冯随这几年大概被送去什么地方治眼疾了,才无法露面。

这样就解释得通为何冯随看不见,冯清岁却看得见了。

他回府后特地在马厩外候着,趁冯清岁下车时冷不防叫了一声“冯随”,然后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冯清岁对“冯随”二字并没有反应,表情也不似作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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