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天歌陆正西的女频言情小说《天才少女登场,假冒千金快闪开江天歌陆正西小说》,由网络作家“英英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江丝雨被骂声气得浑身发抖,她知道江天歌是因为早上的事情来找她麻烦的。她说的那些话,江天歌又没有相信,也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江天歌凭什么要这么报复她?冤枉她是小偷,让她差点就被保安翻包搜身,这就已经很气愤了。现在,江天歌竟然还跑来骂她?她怎么能这么过分?江丝雨气红了脸,看到江天歌的船,靠得越来越近,她扬起船桨,要往江天歌身上拍去。“欸——”李晨曦看到她的动作,想要阻止她,但已经来不及了。江天歌就是等这一会儿的,她冷笑,伸手抓住船桨,用力一拽,把江丝雨从船里拽出来,“噗通”一声,江丝雨跌落进湖里。把拽到手上的船桨往水里一扔,看着全身都被泡在水里的江丝雨。江天歌把拽到手的船桨往水里一扔,溅起的水花恰好都冲到江丝雨的头上,她冷哼...
《天才少女登场,假冒千金快闪开江天歌陆正西小说》精彩片段
“你……”江丝雨被骂声气得浑身发抖,她知道江天歌是因为早上的事情来找她麻烦的。
她说的那些话,江天歌又没有相信,也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江天歌凭什么要这么报复她?
冤枉她是小偷,让她差点就被保安翻包搜身,这就已经很气愤了。现在,江天歌竟然还跑来骂她?她怎么能这么过分?
江丝雨气红了脸,看到江天歌的船,靠得越来越近,她扬起船桨,要往江天歌身上拍去。
“欸——”李晨曦看到她的动作,想要阻止她,但已经来不及了。
江天歌就是等这一会儿的,她冷笑,伸手抓住船桨,用力一拽,把江丝雨从船里拽出来,“噗通”一声,江丝雨跌落进湖里。
把拽到手上的船桨往水里一扔,看着全身都被泡在水里的江丝雨。
江天歌把拽到手的船桨往水里一扔,溅起的水花恰好都冲到江丝雨的头上,她冷哼,“好好洗一洗脑子吧。”
“啊……”江丝雨尖叫出声。
船上的李晨曦几人,也都大惊失色。
“丝雨!”陆绪坤趴在船沿边上,伸手要去拉江丝雨,李晨曦也趴在一旁帮忙。
陆绪婷双眼愤怒地瞪向江天歌,“你有毛病啊?干什么把我朋友弄湖里?”
江天歌给她翻了一对白眼:
“你刚才不是也看到了吗,她想要拿船桨打我,我不反击,等着被她打吗?”
陆绪婷:“那是因为你骂人,平白无故被骂,不打你打谁!”
江天歌冷哼,“我可不是平白无故骂她。等她上来之后,你可以问问她,自己做过什么缺德事。”
说完,扫了还使劲在水里扑腾的江丝雨,江天歌懒得和他们扯嘴仗,又把自己的船桨划了起来。
算了帐,心情舒畅,风景也正好,她要赏景去了。
听着江丝雨在后面的扑棱声,江天歌心情很好地哼起歌儿,沿着湖岸划了一整圈,才返回去还船。
还船的时候,收船的大爷指着一旁的挂钟,公事公办地告诉她:“你超时了,得补票。”
……
江天歌一看,自己的确是超时了。超了四分钟。
但大爷显然是一个很较真的人,不管是几分钟,超时了就是超时了,不补票就不给走。
旁边有一对小情侣,正在跟大爷理论着,他们超时了一分半钟,男的觉得一分半钟,不算超时,不愿意补票。
江天歌补完票,男的还在那里掰扯,女的看不下去,劝他算了,但男的还是不依不饶的和大爷掰扯。
最终,女的皱着眉说“我给钱”,男的才总算闭嘴消停了。
江天歌看得瞠目结舌。
所以,不是不愿意出钱补票,是不愿意自己出钱?江天歌被男的行为惊到了,处对象的时候都这么抠门,结婚了,还得了?
江天歌看向女生,看到她看男的的眼神,带着隐隐带着几丝不满和嫌弃,心下就有些放心了。这个女生,应该是个明白人。
……
划了那么久的船,还骂了人,江天歌觉得喉咙有些干燥。
她记得,刚才进来的时候,在公园门口的地方,看到有人在卖冰镇的酸梅汁,她就找了出来。
江天歌出到门口的时候,卖酸梅汁的人还在,四毛钱一杯,不算贵。
她走过去,看到它都是用搪瓷缸盛的,上一个人喝完了,小贩就倒点水进去晃一晃,就算是洗过了,又给下一个人盛。
见状,江天歌脚步一拐,去一旁买瓶装的汽水了。
江天歌刚拿到汽水,正在拧着瓶盖,就听到有人叫喊她。
江援朝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可不能闹出任何不好的传言。
陈四云一噎,反应过来,就讪讪地说道:“对,不像,是我看错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要是有人拿他说的话,去造谣中伤江援朝的私生活,影响江援朝的升迁,他这个说话的人,虽是无心,但难保也会惹上一身腥。
“嗯,肯定是你看岔眼了。”
虽然这么说,但江向辉却认真地打量起江天歌。
经过陈四云的话,又仔细看,确实是能看出一些相似。
但并不是那种一打眼,就觉得像的像。只要不刻意联想,并不会把她和江援朝联系在一起。
江向辉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然,他还真怕有心人利用这点,去给江援朝安一个莫须有的私生女,那他们家老爷子,说不定要被活活气死。
……
江天歌用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把今天要讲的内容讲完了。
结束之后,仍有不少人来问问题,江天歌都一一解答,等问问题的人都走了,她就对着水瓶“吨吨”地狂喝了好几口水,放下瓶子的时候才发现,教室里还有一个人。
江天歌看向陆正西:“你有问题要问?”
陆正西点头:“算是吧。”
啧。
江天歌有些无语。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么叫算是?
陆正西问:“剩下的内容,还有多少?”
他的话简洁到惜字如金,但江天歌却神奇地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不算多。你想要现在学?”
陆正西:“方便吗?”
江天歌点头。学生这么求知若渴,她也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但我要先吃饭。我饿了。”
陆正西颔首:“我让李明亮带你去吃饭。”
听到陆正西的话,江天歌一言难尽地看向他。
陆正西被江天歌看得一愣,读出她眼神里的意思后,顿了顿,说:“我带你去。”
江天歌这才满意地点头。
也不是她要折腾陆正西。是陆正西要她加班,给他额外补课的,她为陆正西付出时间成本,付出精力,陆正西怎么也要有点表示吧。
又没让他端茶倒水伺候她,只是招待她吃个饭这种轻省活,他要是还丢给别人,自己想躲起来去享清闲,享受现成的,那她江天歌,也不是没脾气的。
李明亮在走廊外等着,看到江天歌出来,就说道:“江同志,已经到了午餐时间了,我带你去食堂吃过午餐,再送你出去。”
江天歌看向身后的陆正西,陆正西就说:“你先回去吧,我带江同志过去食堂。”
“啊?”李明亮看向陆正西,一脸不解。
陆参今天怎么这么闲,都抢他的活儿来干了?
陆正西没有解答他的疑惑,只是让李明亮先去忙其他的,他就带着江天歌下楼,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走到食堂门口的时候,江向辉几个人,也恰好走了过来。
江天歌虽然不认识江向辉,但都记得他们都是刚才坐在教室里的人,四十来岁的年纪,看他们身上的军装,职位应该都在中层级别。
陆正西站定,向江向辉几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江向辉笑着,对陆正西说:“正西,你也还没吃饭?走,跟我们一起,正好凑够一桌。”
扫了眼江天歌,他又问:“小李呢?让小李带招待小江同志。”
陆正西回道:“江同志,我还有些事情,要请教江天歌同志,就不打扰您了,您和各位同志,用餐愉快。”
江向辉面露惋惜:“正西,你的时间比领导的还难约呐,我倒要记着,到底要约多少次,才能跟你吃上饭了。”
前些年,江援朝在南边,山高水远,江家即使有那个意思,也做不了什么。
但是,现在江援朝回到北城来了,事情就方便了。
当年发生过什么事,陆绪婷不知道。但她知道,这些年里,江援朝一直是单着的,他年纪也不算大,现在也才四十出头,再找一个,也正常。
但是,江丝雨似乎无法接受江援朝可能再婚这件事。
想了想,陆绪婷犹豫了好一会儿,就出声安慰道:
“丝雨,这都是大人的事情,其实和我们也没多大的关系,你就不要费脑子多想了。”
听到陆绪婷的话,江丝雨垂着的眼神一冷。
说得倒是轻巧,和你当然没有关系。要是你爸也给你找个后娘,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些话。
这些年,江援朝一直在南边,他们父女之间的相处少之又少。
前段时间江援朝回来了,她一直努力地多和江援朝接触,和他培养父女关系,但是,直到现在,他们之间还有着很大的陌生感。
每次江援朝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他都觉得他的目光,很严肃,很锋利,似乎是能将她看穿。
她怕江援朝。
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没多好。不然,江援朝也不会连帮她打声招呼,让她去华大读书都不愿意。
如果江援朝再婚了,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孩子,那不就就更加不管她了?她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现在是说得好听。但一旦有了后娘,肯定就有后爹。
也别以为她不知道,江援朝现在职位高,不少人都凑了上来。
有一些女的,比她大不了几岁,就想占她便宜,当她后妈,可真够不要脸的。
江丝雨心里的想法很多,但即使是在陆绪婷面前,她也不敢表现出来。
江丝雨失落地笑笑,低声说:“嗯,我不想了,反正我也做不了什么。我们走吧。”
说着,她正要坐上自行车,抬头的时候,却愣住了。
陆绪婷看到她的反应,就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停在胡同口外面的汽车。“那是你爸爸的警卫员吧?他怎么……”
看到郑文华旁边的江天歌,陆绪婷转头看向江丝雨。
江丝雨先是愣住,想到一种可能后,她气得咬牙。
作为警卫员,郑文华是不能随意开着车出来的。前两天,她要去医院挂水,想要让郑文华送她去,都不行。
但是,现在,郑文华竟然开着车,送江天歌!
是谁让他送的,不用多想。
江援朝和江天歌,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江丝雨咬着牙,直直地盯着江天歌的脸看。
和郑文华道谢之后,江天歌就推着自行车进了胡同。看到那脸色不善地盯着她的两个人,江天歌一脸莫名,觉得她们脑子有坑。
她抬脚跨上自行车坐,要骑着过去,但没蹬几脚踏板,江丝雨就突然张开手拦在前面,江天歌连忙伸脚抵到地上,把车刹住。
她黑着脸看向江丝雨,“你有毛病啊,要是觉得活够了,就去外面的大马路上拦大车,拦我这自行车,是想碰瓷还是怎么着?”
江丝雨死死地盯着江天歌的脸,眼中布满恨意。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江天歌暗骂一声有病,冷冷地开口:“让开。”
江丝雨没有动,她出声问:“你刚才是去哪里了?和谁在一起?”
“哈?”江天歌气笑出声,“你家住大海边啊?管得这么宽?”
“我说我去约会了,你信吗?怎么了?你是要举报我吗?还自己要化身红袖章来抓我?”
肖志扬心下气恼,敢轻视他?!
他咬着后牙槽,后退一步,弯腰扎了一个马步,一手把乒乓球扔高,一手挥动球拍,打出一个对角线的发球。
动作虽然花哨了点,但球是好的,江天歌不吝啬地赞了句“好球”,就一个跨步上前,稳稳当当地把球接住,也回击了一个对角线的球过去。
肖志扬把后牙槽,咬出一个鼓鼓的腮帮子。他本来是想发一个刁钻的球,给江天歌一个下马威的。结果,她竟然把球接住了。
肯定是因为运气,瞎猫撞到死耗子!
肖志扬盯紧打过来的球,心中暗想,这一球,她别想轻松接到。乒乓球从球桌上弹起,肖志扬用力挥动手臂,把球向对界打去。
看到肖志扬手臂的动作和挥球的角度,江天歌就已经可以估量到,他这球,已经出界了,她完全可以不接。
但这么赢了,也没意思。
肖志扬正犯着中二病,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今天她就当个好医生,好好地给他治治这中二病。
其实,在打乒乓球方面,江天歌也没学过多少技巧。但是,她反应快,接球快,对付中二炸毛的肖志扬,完全绰绰有余。
打了几个来回,看到对面的肖志扬已经气得双眼都冒火了,江天歌用力一拉,把球打到对面球桌的边缘上,球落在球桌后弹起,肖志扬刚要伸手去接,球就落到了地上,“咯咯”的弹了好几下。
肖志扬错愕地瞪大眼睛。
江天歌就笑,“小弟弟,你输了哦。回去可别找你妈哭鼻子,说我欺负你啊。”
肖志扬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气得语无伦次,“你……你……”
江天歌无辜地耸肩,摆手催促说,“你输了,走开吧,轮到下一个了。”
“你……你等着。”肖志扬气呼呼地扔下球拍,转头就跑。
江天歌:“……”
不会真的回家哭鼻子吧?
……
肖志扬急吼吼地往陆家跑,进了门就喊:“表哥!走,我们去打乒乓球!”
陆绪文、陆绪坤、陆绪婷几个,都在院子里。
听到他的话,陆绪坤就站起来,“走,好久没玩了,手有点痒。”
“球桌那边有一个很嚣张的人,表哥你去帮我们教训她!”
看到肖志扬和陆绪坤勾肩搭背的出去了,陆绪婷也跟了去。
陆绪文想了想 ,也跟了上去。
……
乒乓球是华夏国的国球。十几年前的一场乒乓外交,使得乒乓球这项运动变得更加火热,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下至五六岁的儿童,都喜欢玩。
在北城,几乎每个小区,每条胡同,都砌有水泥的乒乓球桌。
几人还没走近,就已经能听到乒乓球桌那儿热烈的欢呼声了,大家都激动地围成圈,脸上满是兴奋的表情。
“今天怎么这么热闹?”陆绪坤好奇地问。
肖志扬撇嘴,“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有一个很嚣张的人。估计是她输球了。”
哼,也没多厉害。
“天歌姐姐,你又赢了!太厉害了!”
正想要挤进去的肖志扬:“……”
刚才只是站在一旁看的几个人女生,都激动地站在江天歌身后,给她当啦啦队,还帮着她放狠话。
“下一个到谁了,快上!你们今天都要变成我天歌姐姐的手下败将!”
这可太解气了!之前这帮男的嫌弃她们是女生,不带她们玩。现在好了吧,他们都要成为女生的手下败将!
陈瑛华站在江天歌身侧,神气地仰着头。看到肖志扬,她重重地哼了一声,“肖志扬,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回家哭鼻子了吗?”
江天歌冷着目光,推开前面的人,飞跳起来,对着小偷的后背踹去。
在江天歌跳起来的时候,陆正西已经快速闪身过去,把小孩抱开。
小偷跑过来的速度很快,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老人和小孩都没反应过来。
愣愣地盯着被踹趴在面前的小偷看了一会儿,老人才猛然后怕起来。
要不是这两位同志的动作快,他的小孙子,可能就要被这小偷当包袱扔,起来了!他后怕得冒出冷汗,小孩也吓得哇哇大哭。
听着小孩的哭声,江天歌心里冒气,对着小偷的后背连连踹去。
小偷嗷嗷求饶,“同志,我错了,我错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我儿子……嗷……”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本来要停下来的江天歌,又补了两脚。你儿子是儿子,别人儿子就不是儿子了?
陆正西把哭着的小孩递给老人,一回头,就看到江天歌绷着小脸,抬脚对着小偷连踹了好几脚,他冷着眼,没有说话。
见车站的乘警已经跑过来了,陆正西目光审视地在江天歌身上停留了几秒,就转身退出人群。
江天歌抬头的时候,就只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她拧了拧眉。
这时,胖大姐也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抓着小偷的衣服,对着他的脸连扇了好几个巴掌。
“你个杀千刀的,竟敢偷我东西,跑啊,怎么不继续跑啊……”
胖大姐的手劲不小,小偷的鼻血都被她扇出来了,给她发泄了几下,一旁的乘警就把人拉开。
“行了,我们先把他带走,会让他接受相应的惩罚的。”
胖大姐还很气愤,“对,把他关起来,让他坐牢!最好是枪毙!”围观的人都附和出声,一脸义愤填膺。
乘警面连连应好,心里却苦得不行,刚刚接到消息,说有军区的领导在火车站,让他们维持好火车站的秩序,不要在领导面前丢脸。
结果,这马上就出了一个洋相。
怕事情闹大,两个乘警马上把小偷带走,其他人留下来安抚乘客,疏导他们快点出站。
江天歌正要走,被胖大姐拉住。
胖大姐一脸激动,“姑娘,可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那小偷一准跑了,我的包就都追不回来了!”
那包里,可是装着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的,也放着她姐妹的地址,要是丢了,说不定她就要流落街头了!
看到胖大姐那激动发光的眼神,江天歌有些不适应,“没事。我这是向雷锋同志学习。要是想感谢,你就去感谢雷锋同志吧。”
“大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天歌没走两步,胖大姐就追了上来,“姑娘,你也是要去公交车吧?我跟你一起!我识字少,怕看不懂路牌。”
胖大姐非常自来熟地把自己的情况往外倒腾。江天歌就知道了她的名字,姓高,叫高金兰。
江天歌本来以为这高大姐说自己“识字少”,是谦虚的。
但听她说得越多,江天歌就知道,高大姐并没有谦虚,她识字的确少,只认识自己的名字。
一个女人,没读过书,只认识自己的名字,就敢一个人来北城,很有勇气。对于她的求助,江天歌也挺乐意帮忙的。
到了公交车站,高大姐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说这是她姐妹雇主家的地址。
她姐妹今天没空来接她,要她自己过去,让江天歌帮她看坐哪一辆。
江天歌把纸条拿过来,上面用歪歪曲曲的字体,写着“西府井榆钱胡同21号宅”。
在火车站出口的地方,有个卖北城地图的小摊,江天歌花了五毛钱买了一份。
拿着地图,对着公交车站牌研究了一会儿,江天歌就跟高大姐,过去西府井榆钱胡同要坐哪路车,又要在哪一站下车。
因为附近几个站的名字很相似,高大姐听得一愣一愣的。
江天歌想了想,就说:“没事儿,我也要到那边去,你就跟着我吧。”
她今天是需要先找个宾馆住下,本来是选了另外一个地方,但看了看地图,西府井距离华大也挺近的,去西府井那边找宾馆也行。
听到江天歌这样说,高大姐开心得合不拢嘴,直夸江天歌是个活雷锋。
“姑娘,我是没本事,我要有本事,一定请你坐小汽车,你看,他们那些坐小汽车的,多气派呀!”
江天歌顺着高大姐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几辆吉普车,正从火车站另一侧的出口开上公路。
……
看到车窗外的人,江援朝目光一顿,心下有些恍惚。
发现江援朝的异样,陆正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站在公交车站台前的人时,他眉头蹙了起来。
昨天在苍南车站,这个女同志靠近他们的车厢,是单纯地想要从他们那边上车,还是有其他意图,他不确定。
但她在离开之前,打量他们车厢的眼神,他是看到了的。那并不是的简单好奇的眼神。
刚才在火车站里,她那快速、利落的动作,也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同志会有的。
如今,江援朝看到她的反应,又透着一股怪异。
陆正西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吉普车在公路上行驶着,公交车站台已经被抛在了身后。江援朝收回目光,看向陆正西。
他疑惑地问道:“正西,怎么了?”
江援朝面色如常,一点都看不出他刚才神情异样的影子。
陆正西掩下眼中的思绪,摇头淡声说:“没事。”
江援朝挑眉,轻笑说:“你不用这么严肃,我现在都回到北城,安全了。”
江援朝和陆正西相差了十五岁,以前相处得少,两人关系平淡,但这次在南边演习,以及这一路回来的相处,对彼此之间的品性、能力都了解了不少。
江援朝对陆正西,是由衷的欣赏,对陆正西说话,也透着一股亲切随和。
江援朝伸手拍了拍陆正西的肩膀,笑容很温和,“待会儿到了榆钱胡同,到家里一起吃个便饭,我可是耽误了你不少时间,改天有时间了,再请你到汀黎馆去坐坐。”
江家,就住在榆钱胡同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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