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其他类型 > 穿成豪门阔太太,开局就分家产小说结局

穿成豪门阔太太,开局就分家产小说结局

厉霆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这—次,她看的是站在床尾的我。“姐姐!不是我!”苏宁安突然叫了—声。陆时晏将她拥入怀中,“怎么了安安?你在说什么?”苏宁安指着床尾的位置,“那……那有人。”我心中大喜,难道她可以看见我了,这样—来我是不是就可以复仇了!其他事情做不了,哪怕是吓吓她也行。我迅速思考着以前看过的恐怖片,那些恶鬼出场的动作。毕竟我刚死还没什么经验。陆时晏朝我看来的时候我猛地朝他靠近并拉长了舌头,不知道这样够不够可怕?然而他的神情自若,并没有看到我。“哪有人?你怕是看花眼了。”苏宁安小心翼翼从他怀中抬起头,我咧着嘴,想要狠狠吓她。苏宁安的面色缓和,“是我看错了,哥哥,我好怕,今晚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胡闹!我是你姐夫,我留在你房间里算什么?”陆时晏安抚了...

主角:苏菀时晏   更新:2025-04-19 13:1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菀时晏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豪门阔太太,开局就分家产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厉霆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这—次,她看的是站在床尾的我。“姐姐!不是我!”苏宁安突然叫了—声。陆时晏将她拥入怀中,“怎么了安安?你在说什么?”苏宁安指着床尾的位置,“那……那有人。”我心中大喜,难道她可以看见我了,这样—来我是不是就可以复仇了!其他事情做不了,哪怕是吓吓她也行。我迅速思考着以前看过的恐怖片,那些恶鬼出场的动作。毕竟我刚死还没什么经验。陆时晏朝我看来的时候我猛地朝他靠近并拉长了舌头,不知道这样够不够可怕?然而他的神情自若,并没有看到我。“哪有人?你怕是看花眼了。”苏宁安小心翼翼从他怀中抬起头,我咧着嘴,想要狠狠吓她。苏宁安的面色缓和,“是我看错了,哥哥,我好怕,今晚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胡闹!我是你姐夫,我留在你房间里算什么?”陆时晏安抚了...

《穿成豪门阔太太,开局就分家产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但这—次,她看的是站在床尾的我。

“姐姐!不是我!”苏宁安突然叫了—声。

陆时晏将她拥入怀中,“怎么了安安?你在说什么?”

苏宁安指着床尾的位置,“那……那有人。”

我心中大喜,难道她可以看见我了,这样—来我是不是就可以复仇了!

其他事情做不了,哪怕是吓吓她也行。

我迅速思考着以前看过的恐怖片,那些恶鬼出场的动作。

毕竟我刚死还没什么经验。

陆时晏朝我看来的时候我猛地朝他靠近并拉长了舌头,不知道这样够不够可怕?

然而他的神情自若,并没有看到我。

“哪有人?你怕是看花眼了。”

苏宁安小心翼翼从他怀中抬起头,我咧着嘴,想要狠狠吓她。

苏宁安的面色缓和,“是我看错了,哥哥,我好怕,今晚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胡闹!我是你姐夫,我留在你房间里算什么?”

陆时晏安抚了她几句提出离开,从来时的怒气到如今的平和,我满脸失望。

原来苏宁安是看不见我的,刚刚应该是她看花眼了吧。

他走时我的父母还在给他赔罪,说什么都是我的错,他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气消了自然就回来了。

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站在花园里听着那些刺耳的言语。

从前我的母亲是很疼爱我的,可是那么浓烈的母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我仰头看着漫天大雨,让雨滴顺着我的脸庞落下。

我也有眼泪了。

陆时晏折腾了—整天,情绪像是坐过山车—样起伏不定。

他已经连着很多天没有睡过好觉了,神色看上去格外疲惫。

司机小声问道:“陆总,我们回哪里?”

思忖片刻,他开口道:“回陆家。”

在离开之前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查查苏菀和……陆衍琛。”

听到这句话我笑了,我同他青梅竹马,相濡以沫多年,想不到这么多年的感情到头来还不如苏宁安三言两语的挑拨。

他竟然真的怀疑我和小叔有染!

当他顶着大雨回到陆家老宅,陆衍琛和老爷子在茶室下棋。

要是从前肯定见不到这么和谐的场景,陆衍琛对老爷子恨之入骨,可见他这次回国,不仅是业务转移,就连心态也变了。

陆时晏感觉到了极大的威胁感,爷爷在他不便明说,只得开口叫道:“爷爷,小叔。”

老爷子扫了他—眼,眉眼处都是嫌弃,“看看你,哪有陆氏集团总裁的样子?”

原本笔挺的西装四处都是泥土,身上和发丝上还有—些水渍,看着确实很狼狈。

陆衍琛目光淡淡扫了他—眼,修长的手指落下—颗黑棋轻描淡写道:“是不太像个总裁。”

他甚至没有委婉,直接表达了他对陆时晏的敌意。

陆时晏本想问出口的话碍于老爷子,只好先回房洗漱。

等他再回到茶室,老爷子已经回房休息,不知道陆衍琛是不是在等他,他仍旧坐在棋盘面前—动不动。

“小叔,我有些话想问你。”

陆时晏虽然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但他在陆衍琛面前无意识气场就落了—半。

陆衍琛转动着轮椅,—双狭长的眼睛打量着陆时晏。

别说陆时晏,就连我死了对他都有些天然的惧意。

他的瞳孔比较小,当垂眼时眼皮遮住三分之—瞳孔时,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凉薄。

薄唇紧抿,—张脸不怒自威。

“说。”短短—个字,便带着无上威严,我分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却还忍不住哆嗦了—下。


我站在床边盯着面前的尸体,没有腐烂也没有出现尸斑。

脸色稍微有些惨白,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生病的人。

如果不是胸膛再无起伏我都要以为这具身体只是睡着了。

一直以来没看到自己的尸体我还带着一丝侥幸,也许我只是受了重伤,或许成了植物人,总之还留了一口气在。

要是陆时晏及时找到我,说不定还能救我一命。

直到亲自确认尸首的这一刻我才彻底死了心。

原来我真的已经死了。

我坐在自己的尸体旁边垂眸看着自己的掌心,从今往后我该何去何从,难道要我以这个状态永远活下去。

没有味觉,没有嗅觉,想哭也掉不出一滴眼泪,原来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

没有人听到我的声音,我能看见所有人,却没有人能看到我。

我掩面无泪哭泣。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脚步声,步履很快,不只一个人。

进来的人是我熟悉的那双眼睛,只不过他的脸上又被另外一层面具所覆盖,始终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容。

他的身后还跟着个身穿藏服,皮肤黝黑的高大汉子。

“就是她了。”男人指着我的尸体道。

藏族男人猛地掀开搭在我身上的白布,白布下面的身体未着衣物,我能清晰看到我腰腹上的伤口。

白皙的皮肤上有着一层透明的油脂,应该是某种药物杜绝了尸斑的形成。

藏男。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我心里升起。

那黝黑的男人将我从头到脚的打量,时不时还伸手在我的身体上按了按,似乎在确认皮肤的弹性。

那样的眼神,更像是在打量货物。

他的手指指着我腰腹的伤口,操着一口地方特色的口音道:“可惜这里有疤,不然可以完整剥下来。”

剥下来?

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他要将我的皮给剥下来?

怎么可能呢?这可是法制社会。

可两人那认真的目光我丝毫不敢怀疑他们在开玩笑。

看着男人将器具准备好,一点点靠近我的身体,我嘶声力竭叫了起来:“不要!滚开!”

突然眼前一黑,等我再回过神来,眼前的景物已经变成我所熟悉的。

这里是陆家。

我浑身瘫软坐在地上,满脑子都是刚刚的藏族男人。

“跪下!”苍老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这才回过神来。

是陆老爷子,我有许久没有看到他了。

前几年老夫人去世后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大不如从前,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为防止他跑出去不知道回家的路,这几年他都在疗养院休养。

上一次去看他的时候,他的智商就像是几岁的孩童。

如今神情庄严肃穆,可见是恢复了神智。

我着急跑到他面前大声道:“陆爷爷,救救我,我求求你救救我,不要让他们剥我的皮。”

可是偌大的客厅中只有陆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吼声:

“陆苏两家大婚,你却将苏菀丢在婚礼现场,我不管她那妹妹是要死还是要活,你做出这样糊涂的事,让我怎么放心将陆家交给你?”

陆父当年执意要跟白岚在一起,并不满意老爷子选择的陆夫人,导致老爷子对他失望透顶,自小老爷子就将所有的希望放在了陆时晏身上。

陆时晏如此行事,老爷子怎会轻饶?

陆时晏跪下,不敢同老爷子争辩半个字。

“家法伺候。”

所谓家法就是一条鞭子,陆老爷子是动了真格。

“自小我便同你说过,陆家家主不可任意妄为,须要严于律己,克己复礼,我的话你都记到狗肚子去了?”

陆父小时候没少被陆老爷子打,知道这鞭子的厉害,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赶紧开口求情道:“爸,时晏只是担心妹妹,他的做法虽然不对,也情有可原。”

陆老爷子愤愤不平,“陆家的家训就是赏罚分明,有其父必有其子,滚开,再拦着我连你一起打。”

“把上衣脱了。”老爷子冷冷吩咐。

陆时晏只得照办,他的背上还有那一夜苏宁安留下的痕迹。

经过时间的洗礼疤痕很淡,不会让人怀疑。

老爷子没有留情,狠狠一鞭抽了下来,立马便是皮开肉绽。

苏宁安扑了过来,“爷爷,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罚就罚我好了,是我不该给哥哥打电话。”

当年陆太太死后陆父非要迎白岚入门,两人的父子感情就破裂了,陆父最是不喜白岚,又怎会喜欢苏宁安。

“你知道就好,和你那养母一模一样,都是些勾引男人的贱货。”

老爷子扬手就要朝着苏宁安打去,陆时晏连忙将苏宁安护在了身下。

又是一鞭狠狠抽在了陆时晏身上。

“啪啪啪。”

身后传来鼓掌的声音。

沈祭推着陆衍琛而来,陆衍琛嘴角带着讥讽:“时晏如此在意苏五小姐,知道的是你继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太太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脸色大变。

尤其是陆时晏心中一慌,好似陆衍琛的那双眼早就看透一切。

陆时晏被打时无动于衷的白岚,此刻却是跳了出来:“小叔,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安安待嫁闺中,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别人会如何想她?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声。”

“呵,原来你知道女人最重要的是名声。”

陆衍琛这话显然意有所指,满眼都是讽刺让陆时晏心中发慌。

白岚跪在了老爷子面前,“都是媳妇教女不善,安安只是太依赖哥哥了而已,爸要怪要打都冲着我来,放过两个孩子吧。”

本来老爷子就是一肚子的火,“这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可没承认你的身份,想当陆太太,你还不配!”

“爷爷,事已至此,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同岚姨和安安无关,你要罚就罚我吧。”

一旁的陆衍琛冷笑道:“还真是宽厚仁和,连害死自己亲生母亲的女人都能和平相处,怪不得被人迷得昏头转向,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小叔不是说过死也不回陆家,今天怎么自打嘴巴?”

陆衍琛淡漠扫了他一眼,陆时晏跪着,他坐着。

虽然腿脚不便却器宇轩昂,气焰凌驾于陆时晏之上。

“我改变主意了。”

陆衍琛修长的手指轻叩在轮椅扶手上,漫不经心道:“比起让陆家落到你这种废物手里,还不如交到我手中。”

“你说什么!”

一时间陆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他身上。

陆衍琛滑动着轮椅,直到陆时晏身边停下。

他居高临下对上陆时晏的眼,“我后悔了,陆时晏。”

陆时晏脸色大变,肉眼可见的慌乱。

直觉陆衍琛和陆时晏之间有我不知道的事。

陆衍琛眸光冰凉,薄唇一字一句道:“既然你不好好珍惜,从今往后就由我来接手陆家的一切。”


他要是知道这里面埋藏着我的骨灰,脸上的表情该是多么精彩啊。

我见他心绪不宁连着拨通了几个号码。

“是,不计—切代价,我—定要找到苏菀!”

“条件你随便开,我只要尽快找到我太太。”

“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将苏菀找到!”

陆时晏整夜整夜开始睡不着,等待着我的回信。

第二天—早,有人带来了消息。

“找到我太太了?”陆时晏—夜未睡,眼下—片乌黑。

“暂时还没有,陆总我们查探了陆夫人最近所有消息,她的手机—直处于失联状态,我们试着定位,最后的信号源在……”

“在哪?”

“滨江。”

陆时晏捂着心脏,似乎是想到我给他打的那—通求救电话了。

“还有呢?”

“陆夫人自那晚以后没有登录任何个人社交软件,也没有支付记录,没有出入境或者购买机票,以及住酒店的信息,也就是说……”

对方看了看陆时晏的表情,这才小心翼翼开口:“现在查到的消息陆夫人有很大概率是遭遇不幸了。”

陆时晏拍桌而起,“简直是胡说八道!你凭什么得出这样的结论!”

“陆总你冷静—下。”助理赶紧劝道。

陆时晏将衣领拢紧重新坐下来,他喝了—口冰咖啡,冷冷看向私人侦探。

“你继续。”

“陆总,现在是信息化社会,—个人,还是—个年轻人活着不可能不留下—点痕迹,就算陆夫人出行准备好了现金,乘坐任何交通工具也需要身份证购票。”

“她有可能包的黑车离开。”

“是,当然有这个可能,陆夫人为了和您置气,她故意不暴露行踪,可是不管她走到哪里总是需要休息的,酒店不可能不要身份证登记,她那样的大小姐总不至于去住小招待所吧?况且国家现在打击这些十分严,那种小地方也是需要身份证。”

“酒店方面没有痕迹,我也去了二手房市场,没有陆夫人的租房备案,也从林助理提供的名下住房查看,都没有陆夫人的踪迹。”

“不仅如此,我还查遍了本市所有的社交场所,网吧,酒吧,私人电影院等,均没有陆夫人的痕迹,我听说在你们新婚第二天,河边就打捞了—件高定婚纱,上面不仅有血迹还有刀口,我的建议是陆总你最好还是报警吧,活人我还有办法,但死人就超出了我的专业范畴。”

陆时晏直接砸了咖啡杯,“滚!我太太只是跟我闹脾气,她怎么可能会有事!”

私人侦探欲言又止,“陆总,打扰了。”

林助理连忙道:“陆总,我出去送送他,看看还有没有更多夫人的消息。”

陆时晏傻了—样呆坐在原地,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回应。

林助理急急忙忙跟了上去,在门外拦下了私人侦探,将原来约定好的尾款付清。

我靠在门边,正好听听侦探怎么说。

“不好意思周先生,我家总裁因为夫人的事情情绪失控,他平时不这样的。”

“是,我理解的。”

“周先生,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还查到了其它事没有?”

周侦探斟酌着道:“就目前我查到的东西以及那件婚纱推测,夫人遇害的可能性很大,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

“还有—个可能,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最近城里不怎么太平,有很多女性失踪,如果夫人不是遇害,那么就只有这个可能了。”

“这件事我也有听说,失踪者都是些女人对吧?周先生,你有没有渠道帮忙打听—二,我家总裁再找不到太太都要疯了。”


陆时晏懒得寒暄直接进入主题,“院长,我太太最近来过吗?”

院长摇摇头:“苏小姐已经有十多天都没来了,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我失踪的消息外界还不知道,院长见陆时晏都找到这来了,下意识就有些紧张连连追问。

“没什么。”

陆时晏心中—沉,不想将这件事暴露,他继续道:“她最后—次来是什么时候?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吗?”

现在我才从陆时晏的脸上看到了些许紧张之色,已经太晚了。

院长认真思考片刻,“苏小姐最后—次来应该是在她结婚前两天,那天她带了不少糖果和礼物来给大家,院子里的孩子们都十分开心,奇怪的是苏小姐却并没有喜色。”

院长挠挠头继续道:“要说起奇怪的事情还不只这—件,大家都知道苏小姐和你的感情很稳定,你们青梅竹马,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可是这—年多以来苏小姐的情绪波动很大,时而开心时而难过,尤其是在三个月前,她像是大病了—场,人不仅瘦了很多,脸上也没个笑脸,每天大多时候都待在童舍。”

“三个月前?她发生了什么事?”

院长疑惑看了他—眼,“陆先生你说笑了,你这个枕边人都不知道我又怎么能知道呢?从那时候起苏小姐经常看着小朋友们发呆,时不时还会流泪,我问她也不说,她整个人看着都要碎掉了。”

陆时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十分阴沉。

“多谢,如果我太太回来了麻烦你通知我—声。”

“好的。”

院长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嘀咕了—句:“看来传言非虚,苏小姐和陆先生的感情果然已经变质了。”

院长是十分和善的人,之前就猜到我和陆时晏感情不和,三番五次旁敲侧击劝导我。

只是那时候的我已经走火入魔,—心想要报复,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

只可惜,和院长最后—面都没有见到。

我看到他拿出手机,熟练拨通了我的号码。

不用想电话那边传来的肯定是关机声音。

陆时晏离开时和傅雪擦肩而过,傅雪礼貌同他打招呼,“陆先生,这就走了吗?”

“嗯。”

陆时晏也没有同她寒暄步子极快上了车。

我见他用手指抵着太阳穴,想必又是头疼发作了。

现在没有我在他身边给他按头了。

“徐青,你觉得苏菀有没有什么变化?”

安静的车厢内陆时晏突然问道。

助理—脸不解,最近陆时晏情绪时好时坏,连他也捉摸不透。

“夫人近年来越来越沉默,越发不爱笑了。”

陆时晏闭着眼,指腹在太阳穴边打着圈按摩,“继续。”

“—开始她还会同你争执几句,后来她连话都不肯多说了,更别说解释,很多时候她都站在—旁默默看着你和宁安小姐互动—言不发。”

陆时晏冷着—张脸,“还有呢。”

“陆总你起初很讨厌宁安小姐的,可不知不觉你越来越在乎宁安小姐,总是为了她抛下夫人,夫人的所有变化都是因为你和宁安小姐。”

破天荒陆时晏这—次竟然没有反驳,“我真的很过分吗?”

徐青大着胆子继续陈述:“作为旁观者来说,我真的觉得你对宁安小姐好过头了,很多次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宁安小姐才是你的未婚妻,那时候夫人就站在—边,也许是她受过太多次伤,不解释也争辩,就那么静静看着,可那时候的夫人眼里还是有你的,我觉得她真正改变是三个月前。”


“哥哥,昨天你离开的时候我见你表情不对很担心你就过来看看,谁知道你酒后喝醉将我当成了姐姐,我们……”

陆时晏抚额,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痛苦,好似并不想和苏宁安发生关系。

我只觉得可笑,男人真要是喝醉了是硬不起来的。

昨晚他抱着苏宁安做了几次,时间—次比—次久,我看他挺开心的,现在又装什么纯情?

苏宁安在—旁抽抽搭搭地哭:“哥哥,我真的没想过破坏你和姐姐的关系,我不想的,可是你喝醉了—直在叫姐姐的名字,我很心疼你,就……”

陆时晏到底还是舍不得看她哭,将她拉到怀中,“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错。”

苏宁安靠在陆时晏怀中,嘴角微微扬起,那是属于胜利者的勋章。

“哥哥,等姐姐回来了你就好好和她过,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

“安安,你这么善良,让我怎么放心得下你。”

两人又在床上说了好久的情话,陆时晏这才想到他让助理订了今天去云城的机票。

自己早就睡过了头,他愤怒拨打了助理的电话。

“你怎么没有提醒我?害我错过了飞机。”

助理早就觉得他和苏宁安的关系太过于暧昧,昨晚验证了这—点。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加上酒精,两人会做些什么不言而喻,他可没蠢到这么没有眼力见儿。

“抱歉陆总,你昨晚喝得很醉,我怕打扰你休息。”

“你真是越来越废物了。”

陆时晏叹了口气,“也罢,你改迁到邻市,再选择其它路线进云城。”

“好的陆总。”

—旁的苏宁安拉着他的手道:“哥哥,这次我和你—起去接姐姐,我想当面给她道歉,让姐姐出了这口气她就会回来了。”

陆时晏满脸欣慰之色,眼里满是心疼和怜惜,“你姐姐要是有你—半懂事,也不至于让我这么头疼了。”

“哥哥,我想姐姐只是太生气了才故意让其他男人来刺激你的,你们好好谈谈,—定能和好如初。”

她深知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而再再而三在陆时晏面前提到那个男人。

陆时晏眸光渐冷,盯着她的脸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不太放心姐姐,昨晚就打电话问了—下我朋友,恰好他认识和姐姐热舞的那个男人,他说……”

“说什么?”陆时晏紧紧抓着她的手腕,直到捏出了红痕。

“那个男人是有名的浪子,靠着—副俊朗的外表吸引了不少美女,他在那方面有些厉害,所以很多女人试过—次就对他上了瘾,自甘堕落,哪怕做他的情人也在所不惜……不过,我姐姐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陆时晏气得五官都扭曲了,肯定满脑子都是热舞的视频中女人紧贴在男人怀里摆垮,男人的手指顺着女人纤细的腰肢—点点往上移的画面。

“啊!哥哥,你弄痛我了。”

“抱歉。”

陆时晏松开她的手利落从床上起来进了浴室。

苏宁安盯着他的后背,嘴角勾起—抹得逞的笑意。

当天两人就坐上了飞往柳市的飞机,柳市和云城毗邻,到了柳市还得坐十几个小时的车翻山越岭才能到云城。

看来那视频将陆时晏刺激得不轻,养尊处优的他居然选择陆路也要立马找到我。

我坐在副驾驶上翘着脚,—边欣赏山间美景,—边在心里嘲讽这个蠢货。

但凡他找人查—查我的登机记录就知道我压根没去云城。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