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帝灼夜虞卿黛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帝灼夜虞卿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鸟诗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所爱之人给他的,全都愿意承受。只要站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就好了。他的结局便是这般,为了盛婉儿放弃自己的财富,地位,天下和仇恨。最后自刎死于皇城楼。他成全了南伯骋的宏图霸业,成全了盛婉儿的盛世爱情。那、谁来管管他们这些配角啊?虞卿黛神不思蜀的坐在窗台边,目光毫无焦距的看着外面。五月的天气就跟她的心情一般,变幻莫测。天上飞来一团乌云,一阵雷声响起,便下起了大雨。哗啦啦的雨水从屋檐上落下,变成了水瀑。这雨一直下到了暮色时分尚未有停下的架势。虞卿黛吃过晚餐,沐浴完后,问芍药:“小狗回来了吗?”“没有见到。”芍药应道。虞卿黛忽然眉心一跳,他该不会被自己的暗卫带回去了吧?不行,他不能就这么走啊。他们还没有告别,她还没有问...
《恶女作妖,反派却爱惨了帝灼夜虞卿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所爱之人给他的,全都愿意承受。
只要站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就好了。
他的结局便是这般,为了盛婉儿放弃自己的财富,地位,天下和仇恨。
最后自刎死于皇城楼。
他成全了南伯骋的宏图霸业,成全了盛婉儿的盛世爱情。
那、谁来管管他们这些配角啊?
虞卿黛神不思蜀的坐在窗台边,目光毫无焦距的看着外面。
五月的天气就跟她的心情一般,变幻莫测。
天上飞来一团乌云,一阵雷声响起,便下起了大雨。
哗啦啦的雨水从屋檐上落下,变成了水瀑。
这雨一直下到了暮色时分尚未有停下的架势。
虞卿黛吃过晚餐,沐浴完后,问芍药:“小狗回来了吗?”
“没有见到。”芍药应道。
虞卿黛忽然眉心一跳,他该不会被自己的暗卫带回去了吧?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走啊。
他们还没有告别,她还没有问小狗要不要跟自己狼狈为奸了!
她赶紧提着裙子,匆匆离开。
芍药和浅草才收拾完沐浴间,一出来便发现虞卿黛不见了,立即提着灯笼去寻人。
虞卿黛朝着柴房走去,此时天色已经黑了,天上的雷电闪烁,隐约照亮了前路。
到达柴房的时候,虞卿黛忽然心脏突突的跳了起来。
危机感在自己心中爆棚。
忽地,闪电照亮了前头。
她看到了好几个黑衣人,闪电的光照亮了他们手中的刀刃。
丸辣,小狗的暗卫找来了。
小狗是不是越想越生气,想要当场把她给杀了。
黑衣人相互交换了个眼神,虞卿黛赶紧提着裙子就往回跑,一边大喊:“有刺客啊,来人啊,要杀人了!”
“抓住她。”黑衣人开口。
下过雨的地面十分湿滑,虞卿黛跑不快,只能朝着湖心亭的假山跑去,那边地势复杂,说不定还能谋得一个生机。
黑衣人追着虞卿黛进了假山。
黑暗中,忽然有人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扯进了一个假山逼仄的角落里,在她叫出来之前捂住了她的嘴。
男人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他们的距离很近,仅仅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身体的温度传递过来。
虞卿黛心脏几乎要跳到了嗓子眼里,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别出声。”
是小狗!
捂住她嘴巴的人是小狗。
虞卿黛用力的点点头。
帝灼夜松开了手,却将胳膊揽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
她的心跳趋于稳定。
她想稍稍的往前挪一些,小狗却将她搂的更紧了,另一只手也揽住了她的腰。
“别乱动。”他在她耳边说道,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
呼吸浮动着她耳际的发丝,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很痒。
岩石形成的狭窄角落,是无法躲进两个成年人的。
外面的黑衣人正在四处寻找他们。
两个人不得不贴近,躲在这无比狭窄的地方,紧紧的,相依为命的。
黑衣人有十多个,他们正分散寻找两个人的踪迹。
虞卿黛屏住呼吸,紧张的盯着外面。
帝灼夜沉着眸子,在黑暗中,分明看不清她此刻的样子。
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看清了她紧张的脸,一双眼睛宛如小鹿一样,警惕的。
她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躲,只能被他禁锢在怀里。
鼻尖传来她头发的香味,让人沉醉的气味,很好闻。
此时他的手正揽住在她的肩头上,再往上一些,就是她的脖子。
他将人重新抱回床上。
听她小声的交代,要月信布,要喝热的红糖水,要个小暖炉……还要换裤子,换床单。
他都沉默的,一一给她做了。
虞卿黛喝了红糖姜茶,脸色好一些了,问:“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帝灼夜正将她的床单拿到篓子里装好。
“不是你说让我来给你擦头发的吗?”帝灼夜回道。
虞卿黛点点头,还以为他暗卫来找他后,就走了呢。
她不禁撇了撇嘴,该不会因为她不按剧情来,所以他的暗卫没有来找他吧?
皇上该不会查了之后,知道他成了太监,就放弃她了吧?
虞卿黛又嘬了一口红糖姜茶,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虞卿黛看他准备抱着脏被单裤子离开,低声喊了他一声:“别走,你在这里陪我。”
帝灼夜没有动。
“我刚刚做噩梦了,好难受。”虞卿黛小声说道,委委屈屈的。
他将脏衣篓放在外间。
虞卿黛拍了拍床,让他坐在床踏脚上,可以靠在这边:“你靠在这里,陪着我。”
他漠然的坐在床边,背对着她。
虞卿黛将剩下的半碗红糖姜茶递给他,良心发现:“你也喝一点吧,你淋了雨,去驱寒。”
“……”
帝灼夜想要再提醒她一番,可是不想听她说“你是太监,不是男人”这句话了!
就算真的太监,也是外男!
他心中厌烦的同时,又想到,该不会是定远侯府故意什么都没有教她吧?
这极有可能。
虞卿黛虽然已经及笄好多年了,别家的贵女在她这个岁数都已经成婚了。
可是她每日只知玩乐,院子里也没有教养她的婆子。
就算有,也是白天那种故意将她往阴沟里带的坏婆子。
“喝呀,本小姐赏你的。”虞卿黛提醒道。
帝灼夜冷着脸,喝掉了这个姜茶。
味道甜甜的,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是她身上的香味。
身后的少女躺下了,看着他的侧颜,给他画饼:“你就好好当我的护卫,只要你不犯错,不同外人合伙害我,我也不会亏待你。”
“嗯。”帝灼夜淡淡的应了声。
虞卿黛又说:“如果你实在喜欢盛婉儿,我也可以找机会替你跟她提亲。”
帝灼夜没有应声。
他一开始就知道盛婉儿不是良善之辈,可是他也不是好人。
他只是想看盛婉儿跟虞卿黛狗咬狗。
这世道只有心狠手辣的人才能活下去,就看她们两个谁更狠。
不过后来与盛婉儿多了几次接触后,莫名的便对她生出一些好感。
他自己找补了理由,因为她是唯一一个对自己表达善意的人。
至于喜欢的话,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他开始惦记着她的恩惠,后来她在踏雪的草料里给它下药的时候,他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被打了也不说出她。
可是那个晚上,虞卿黛想要掐死他的那个晚上。
虞卿黛质问他之后,他忽然脑子清明了,像是一直有什么东西蒙着自己的脑袋,突然一下挣破了牢笼。
他忽然又忆起了盛婉儿不是好人的事情。
可,他今日又遇上盛婉儿的时候,那种被无形的网罩住的感觉再一次侵占了他的大脑。
他下意识的就想要朝着盛婉儿靠近,听从她的建议。
直到虞卿黛喊他,将他叫醒过来。
很奇怪的感觉,似乎只有在虞卿黛的身边,他才能保持真实的自我。
虞卿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珠子一转,开始挑拨离间:“但是今天她说的话你也听到了,盛婉儿一点都不喜欢你。”
强壮的定远侯府的表小姐,就这样成功病了,虚弱的卧病在床好几日。
虞卿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日缩在自己的小屋子里,不见外人。
她没事就在屋子里吃点东西,练习一下王嬷嬷教给她的闺中秘术。
她一边吃着小樱桃,一边用舌头将樱桃梗打成了蝴蝶结,挨个放在碟子里。
整整齐齐。
下次,若是那狗男人再伸舌头,她就把它推出去。
虞卿黛想到此处,不由恍惚,不会有下次了。
帝灼夜这几日都没有在她面前晃悠,真的消失了一般。
虞卿黛知道他回皇宫了,当自己的太子去了,怎么可能留在此处?
她也不能不问,问了芍药:“小狗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人?”
“小狗哥说小姐有秘密任务交代他,出府了。”芍药提醒道。
虞卿黛挑挑眉,笑:“差一点忘了这事,这都五日了,怎么还没回来?”
芍药摇摇头,茫然道:“奴婢不知。”
竟然不是假死走的,反而光明正大离开。
真是太不把她当一回事了。
期间,盛婉儿来了几次定远侯府,都没有见到蹦跶的虞卿黛。
她便以为虞卿黛已经被南家秘密处决了。
盛婉儿心情十分愉悦,于是开始筹办书舍邀请她办的粉丝见面会。
京城上下文人骚客,全都震荡起来了。
盛世佳人书迷见面会将会在景文轩举行,日子就在五月十五。
这日,虞卿黛身体大好,决定出门转转。
她都在家半个月没有出过门了,若是再不出去,京城贵女公子们,还真以为她无地自容,不敢见人了。
上元街热闹非常,来往的年轻人很多,无一不捧着书朝着景文轩的方向而去。
虞卿黛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抢鸡蛋吗?”
芍药和浅草尚未回答,一旁路过的学子便张口道:“抢什么鸡蛋,我们这是去盛世佳人的书迷会。”
“哦?盛世佳人啊,我看过她写的神医嫡女杀疯了。”虞卿黛道。
那人听了这话,不由打量了一下虞卿黛,笑道:“你还挺有眼光的,盛世佳人的斗破苍穹才是一绝,当然,这些小说只是她的出道之作,后面的一些诗词歌赋才是厉害,出口成章,风格多变,待会我就想听她金口替我作诗一首。”
虞卿黛听了来了兴趣,要一起去看看。
宋歌是凤章书院的学子,长得一脸正气,表现出了对盛世佳人的无比欣赏,一路上对她夸赞的溢美之词十分之多。
他以为虞卿黛是同好,便将自己的摘抄给她看了:“我最喜欢盛世佳人《将进酒》,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真的十分有气魄,我最喜欢他那种对金钱不屑一顾,豁达的气度。”
“还有这个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我们书院的同窗猜测,盛世年纪应该挺大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露面了,我还有朋友从好远的地方赶来,就是为了见他一面。”
虞卿黛翻了一下这书,看了一首《声声慢》和《雨霖铃》,问道:“可是这两首诗看上去十分哀怨婉约,而你说的那两首则是十分狂放肆意,看上去不像是同一个人所作的。”
宋歌挠了挠头,粲然一笑,道:“对呀,这就是他的神奇之处,可能盛世先生活了很大的年岁,所以各个阶段的心态变化不同,于是做出了不同的诗句。“
下过雨的夜晚十分凉爽,好眠。
此时闺阁内的少女却香汗淋漓,嘴唇被那小狗吮的微微发疼。
方才这人不知轻重的捏她的、、
此时也有些疼,碰到了衣服就十分敏感难受。
男人给她重新拿来了衣服,她索性不穿了,直接裹着被子睡下了。
她不言不语,背对着外面。
这副姿态便是今晚不再继续了,不需要“练练”了。
“你不换一件衣服吗?”帝灼夜声音还十分沙哑。
“滚出去。”虞卿黛冷酷的说道。
声音却十分娇软,还如刚才一样,魅意勾人。
帝灼夜喉结滚动,沉默片刻。
“让你滚,聋了吗?”虞卿黛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用完就丢,翻脸无情。
帝灼夜道:“你、你这么……”
他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你又不吃亏,可别想着让我对你负责。”虞卿黛闷声道。
她的手环在胸前,碰到被他捏的地方就疼,真是个狗男人。
她还在愤愤不满的时候,站在窗边的男人不语了。
良久之后才传来脚步声,关门声。
狗男人彻底消失在她的房间里了。
虞卿黛闭着眼睛等了片刻,又坐起来,解开衣服看了一眼。
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只是那处、、挺了起来。
还有月事汹涌,腹疼更厉害了。
她还是换了个衣服,施施然躺下。
捉奸的人没来,她却无法入眠。
他今晚就要假死离开了,明天应该看不到他了。
虞卿黛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就不用再面对他了。
这狗男人爱如何如何,油盐不进的贱男人。
就算盛婉儿这么贬低他,还像个狗一样舔着她。
说他是狗真没错。
两个人一起害她,虞卿黛越想越气。
等她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就离开京城,去别的地方当个快乐的小富婆。
虞卿黛身体还在发烫,嘴唇上也是麻麻地。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些失神。
良久之后,她才翻了个身,紧紧的抱着被子。
耳房内,李常越还在等着他。
“殿下,刚刚有人来院子里了。”李常越禀告道。
帝灼夜问:“是什么人?”
“一个女子,看上去、好像是镇北将军家的嫡女。”李常越思忖片刻。
帝灼夜顿了一下,她怎么会这么晚还在定远侯府?还夜探虞卿黛的院子?
“她做了什么?”帝灼夜问。
李常越如实回答:“药晕了两个守夜丫鬟,在门外驻足了一会便离开了。”
帝灼夜思索着,似有不解。
李常越又问:“殿下,是否回宫?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假太子已经被囚起,随时发落。”
帝灼夜冰冷的眸子看了一眼李常越,道:“走吧,假死之人不必安排。”
“可、殿下若是凭空从定远侯府消失,只怕不好。”李常越犹豫道。
帝灼夜道:“不会消失,明日再回来。”
“这……”李常越不解。
帝灼夜冷冷的开口:“有些恩怨,尚未解决。”
李常越立即反应过来,道:“殿下若是与她有仇,属下可以帮你杀了她,神不知鬼不觉。”
帝灼夜阴沉的眸子扫了李常越一眼,冷锐的杀意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他一个征战沙场,杀人无数的小将军,此时竟然生出几分畏惧。
“我会亲自解决。”
女人每个月那么几天,是让人煎熬的。
虞卿黛以往来葵水的时候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
昨夜又是淋雨,又是惊梦,最后跟帝灼夜那一遭,搞得她血液澎湃暗潮汹涌的。
又熬了一夜,怕生出什么变故。
接近寅时才将将闭上眼睛,睡得也不安稳。
常熙阁内,芳草茂盛,天光正好。
假山翠石,充满了生机。
豪门世子所在的居所,自然收拾的整洁干净,丝毫没有病重之人所住屋子的凄风苦雨之感。
虞卿黛脚步越走越快,后来都变成了小跑,冲进了南伯骋的卧房。
南伯骋此时此时正坐在轮椅上,面对着南边的窗户观景。
“表哥,听说你的腿大好。”虞卿黛的声音充满了欢喜。
盛婉儿和帝灼夜慢她一步,进去便听到虞卿黛说:“表哥,我已与舅舅舅母商量好我们的成婚日子,我最近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你……”
雀跃的声音戛然而止。
虞卿黛僵在原地,南伯骋则是被她挡住了。
盛婉儿嘴角扬起一抹古怪的笑意,帝灼夜下意识的蹙眉,心里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虽然没有见过南伯骋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早就从下人那边听了不少传言,丑恶如鬼,半边脸都被劈开了,血肉都翻了出来,可以看见森森的白骨。
这种话一开始听让人心里觉得可怕,可是听得多了,定远侯府的下人一直说,便觉得事有蹊跷。
任凭谁家都不会让下人妄议主子,何况还是这种恶言。
帝灼夜早就看穿了这些把戏,只是这表小姐太蠢了,看不明白。
虞卿黛看到南伯骋推着轮椅转身的时候,心脏还是骤然停了一下,这张脸确实让人两眼一黑的程度。
那刀伤腐败的更厉害了,黑色的血预示着那是中了西域奇毒。
“表妹,我这样吓到了你了吧?”南伯骋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歉疚的愧意。
虞卿黛缓缓闭上眼睛,这一次真是没有心理准备,还以为他们不打算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了。
没想到还变本加厉了,难怪今日盛婉儿在这,只怕早就来了。
她帮表哥画这么丑的妆,花了不少时间吧?
方才盛婉儿也只是说表哥的腿治好了,没有说脸变成这样了。
盛婉儿看到她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模样,心中冷笑,你应该祈求这是噩梦才对,以后你的噩梦会更多。
“虞小姐,忘记告诉你了,南世子腿被我治好了,但是这毒素全都淤积在脸上,所以……”盛婉儿抿着唇角,避免自己笑出来。
盛婉儿又说:“表小姐这么爱南世子,不顾一切要嫁给他,你也不会嫌弃他吧。”
虞卿黛缓缓睁开眼睛,转过头对着盛婉儿笑了笑,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当然不会,我跟表哥的婚礼会如期举行。”
盛婉儿眼中带着冷笑。
虞卿黛又说:“过几日,我便要给表哥生孩子了。”
盛婉儿眼中更是不屑,道:“表小姐真是伟大,婚前失贞,真是为人不耻。”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是表哥的正妻。”虞卿黛无所谓的耸耸肩。
眼看着盛婉儿脸色越来越差,虞卿黛话锋一转道:“表哥,听说你的腿已经好了,我来给你检查一下吧。”
说着,虞卿黛从头上拔出簪子,就要朝着南伯骋的腿扎上去。
南伯骋赶紧从轮椅上站起来,手忙脚乱的走了一遭,展示自己那双好腿。
“表妹,你看,表哥的腿彻底好了,哈哈哈,婉儿很厉害的,你别担心。”南伯骋赶紧解释道。
他可不想被虞卿黛又打又掐又扎,上次他就被虞卿黛藏着的刀片扎了,疼的要死。
虞卿黛这才放心下来,赶紧上前扶着南伯骋道:“表哥,你才好,不要乱跑,先坐着吧。”
南伯骋舒了一口气,坐在轮椅上。
虞卿黛凑近看南伯骋的脸,目不转睛的,一双又大又黑灿若星海的眸子中透着不忍。
她抬起手,颤抖着,想要去触碰他的伤疤。
南伯骋立即垂下头,道:“阿黛,你先回去吧,表哥现在这副样子,怕你看多了夜里做噩梦。”
虞卿黛听到这话,嘴巴一撇,立即抱着南伯骋嚎啕大哭起来。
她这样让大家都愣住了。
盛婉儿脸色尤为难看。
她有些看不过眼,开口提醒道:“虞小姐,难道你没有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虞卿黛从他怀里出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儿。
如珍珠挂在纤细的指尖,惨白的小脸此时又染上了红。
白皙的小脸恢复了血色,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到都心有不忍。
南伯骋怔怔的看梨花带雨的虞卿黛,宛若打散了花瓣的梨花,美的动人。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
虞卿黛抬头看向远处的帝灼夜,声音低低的带着哭腔的:“小狗,把那个给我。”
帝灼夜觉得耳朵有些发痒,冷漠的看着倾倒在南伯骋怀里的女人,问:“什么?”
虞卿黛皱眉,起身朝他走来,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黑色瓷盏。
她嘟囔了一句,斥责的话宛如娇嗔般:“真是笨死了。”
帝灼夜漠然的盯着她,班长脸上还挂着泪珠,像个委屈的娇软小姐。
“表哥,这是盛小姐给小狗的治腐肉的好药,正好可以拿来治你的脸。”虞卿黛献宝似的将瓷盏送到南伯骋面前。
南伯骋一脸茫然。
盛婉儿大惊失色,道:“不可,这是给阿灼治疗的东西,你拿给世子,难道你想要阿灼死吗?”
虞卿黛不满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表哥的性命难道还比不上小狗吗?小狗只是个马奴,命不值钱。”
帝灼夜面色不变,藏在衣袖中的手却握紧了。
盛婉儿被她理直气壮不拿下人的命当一回事的态度,弄得大怒,道:“你这是草菅人命。”
“你是说这药没用?”虞卿黛问。
“当然有效,这个吃污血,吃腐肉最有效了。”盛婉儿没有说谎。
只是这一碗的量全用上的话,会吸干一个人的血。
“那就好,这么好的药竟然不给我表哥用,家中有什么好东西都该紧着我表哥,而不是给一个下人。”
虞卿黛忽然又说,“你这么担心小狗,你该不会看上他了吧?”
警觉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盛婉儿,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我知道了,难怪你不好好帮表哥治病,就是为了多来定远侯府,实则是为了看小狗?”
南伯骋看向帝灼夜。
帝灼夜宛如一座冷峻的山,冷漠孤高,脸上没有丝毫情绪。
他确实生的英俊,气度相貌丝毫不似马奴,见着他也没有丝毫的气短和畏缩之势。
还有些……眼熟。
虞卿黛立即带着坏笑,在南伯骋耳边吹风道:“表哥,既然盛小姐这么喜欢小狗,我们不如成全他们吧,今日就替小狗给盛小姐提亲。”
“没有,才不是,我堂堂大将军嫡千金,会喜欢一个低贱的马奴?”盛婉儿怒不可遏,口不择言。
被人以为喜欢如此低贱的人,简直是她的耻辱。
虞卿黛疑惑道:“可是,你不是说,人人平等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了小狗低贱?难道盛小姐只是说说的?”
房间里传来“啧啧”的接吻的声音。
帝灼夜情不自禁的,大掌托着少女的脑袋,将她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亲了好一会,才分开。
帝灼夜低喘着,抬手抚着她的脸颊,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她是喜欢自己吗?就像刚刚说的那般。
帝灼夜很快否认了这个猜测。
眼睛眯了眯,心想,是不是她知道了自己其实是真太子,方才听到了李常悦来找他的话。
所以现在便蓄意勾引他?
“唔……练练,那婆子说的……我觉得真人更管用。”虞卿黛没羞没臊的,凑在他耳边低语。
心里根本不是这般想的,若不是为了糊弄过盛婉儿,她才不会这么做了。
她知晓盛婉儿要对自己动手了,若是这次不成便有下次。
下次或许会是别人,会在别的地方,她防不胜防。
不如这一次就让她以为自己跟小狗有了什么,便不会再使这个法子了。
帝灼夜心中的疑窦瞬间沦为怒意,旋即冷笑:“那还要继续、练练吗?”
练练两个字说的极为用力。
虞卿黛没有回答,帝灼夜便堵住了她的嘴巴。
是你先惹火的,是你让一个男人住在你屋子里。
你什么都不懂,又蠢又笨还恶毒,不知检点,半夜发烧。
简直罄竹难书。
他心中的怒意发泄在少女的唇舌上,让她无法呼吸。
对了,她方才还污蔑自己捏她。
跟我一起沉沦好了,光风霁月高高在上的贵女千金,跟我一起满身淤泥好了。
他是恨她的。
就让我们一起变得泥泞不堪,永远都洗不干净。
“唔……不要……轻点,疼……”
虞卿黛眼尾泛着红,被他弄得低声喘息着,细碎的求饶声溢出唇缝。
他的手好糙,手指上有老茧,捏她揉她的力气一点都不收着。
她皮肤嫩得很,都可以掐出水来。
他竟然敢把手伸进她衣服里,简直……简直是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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