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言卿姜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崔言卿姜挽月小说》,由网络作家“温以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画的什么啊,七岁的我画得都比她好。”“不能这么说,应该说大街上随便拉一个没学过作画的稚儿,都比她画得好。”“话说将军府没让姜挽月学作画吗?但凡学过几天都不至于这样。”“前面的我说早了,要是这么一对比,我幼时简直是勤学苦练啊。”……柳云欢老早就捂上了双眼,姜挽月的画功她是见识过的,只能说……比较特别。柳云喜心中正郁闷着,看到这幅画,气全朝姜挽月撒了过去:“姜挽月,你画出如此不堪入目的画作,是想污了长公主的眼吗?”“还是你不满意长公主的安排,所以画这么丑的画来提出自己的不满?”沈容容是丞相之女,柳云喜得罪不起。姜挽月将军之女的身份,她也得罪不起。但不同的是,姜挽月父亲边疆打仗两年未归,鞭长莫及。姜挽月着实没想到席间众人对这一幅画...
《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崔言卿姜挽月小说》精彩片段
……
“这画的什么啊,七岁的我画得都比她好。”
“不能这么说,应该说大街上随便拉一个没学过作画的稚儿,都比她画得好。”
“话说将军府没让姜挽月学作画吗?但凡学过几天都不至于这样。”
“前面的我说早了,要是这么一对比,我幼时简直是勤学苦练啊。”
……
柳云欢老早就捂上了双眼,姜挽月的画功她是见识过的,只能说……比较特别。
柳云喜心中正郁闷着,看到这幅画,气全朝姜挽月撒了过去:“姜挽月,你画出如此不堪入目的画作,是想污了长公主的眼吗?”
“还是你不满意长公主的安排,所以画这么丑的画来提出自己的不满?”
沈容容是丞相之女,柳云喜得罪不起。
姜挽月将军之女的身份,她也得罪不起。
但不同的是,姜挽月父亲边疆打仗两年未归,鞭长莫及。
姜挽月着实没想到席间众人对这一幅画的反应如此大。
她可是很认真画的,若是刚才她没好好画,现在恐怕要被嘲笑地更惨。
姜挽月:“长公主都还没说话,柳小姐这么着急做什么?怕不是先前的画作没有别人的好看,现在恼羞成怒了。”
众人的视线纷纷朝柳云喜看去。
被说中心思的柳云喜涨红了脸:“你……你胡说八道,现在在说你的画,你扯回我身上做什么?别想转移话题!”
姜挽月神色淡淡,站起身来:“殿下,臣女这幅画并非是不敬,只是臣女画功浅薄,自知画不出什么佳作,索性就换了个身份。”
“换了个身份?这是什么意思?”
长公主饶有兴致地询问。
姜挽月解释道:“先前臣女作画时,并非是如今的姜挽月在画,而是幼时第一次作画时的自己在画。”
“我代入幼时的自己,以她的手来绘我的画。”
……
在场的人似懂非懂,差点被绕晕。
柳云喜想说些什么,这时,长公主忽然向她投来一个眼神。
那眼神,极为狠厉,吓得她不敢动弹,想说的话就这么堵在了嘴里。
长公主视线又看向姜挽月,似笑非笑:“这个说法倒很是有趣,姜小姐的画别具一格,说不定会有欣赏的人。”
她接着对侍女说:“将画作给那些公子瞧一瞧,让他们选个心仪的。”
侍女领命而去。
席内一时之间又恢复了寂静,吃糕点的吃糕点,品茶的品茶。
沈容容看着侍女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与此同时,柳云欢小声问姜挽月:“你刚才说的换个身份画,什么东西?有这回事吗?”
姜挽月:“我瞎掰的。”
……
-
另一边。
自从太子和晋王世子来了后,席间气氛就变得凝滞。
众人也不知这两个大人物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最终还是苏逸憋不下去了,开口道:“真是难得啊,竟然能看到太子殿下和晋王世子同时来这,以往的赏荷宴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二位的。”
……
没人回他的话。
苏逸清了清嗓子,接着开口道:“往年赏荷宴都是男女同席,今年与往年不同,想必是长公主想到了什么新乐子,我还挺期待,不知诸位期待否?”
……
还是没人回他的话。
苏逸自闭了,好吧,是他自讨没趣了,他闭嘴。
这时,太子冷冷开口:“晋王世子怎么也来姑姑的赏荷宴了,以往姑姑向你递请帖,你可是都退回来了。”
裴知晏一边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说:“我是为了一个人来的。听闻她来赴宴了,迫不及待想见到她,所以我也来了。”
姜锦有些失望:“那就好。”
柳奕余气未消,眉头微皱:“如今想到我这一儿一女就头疼,特别是尧儿,我就他一个儿子,可……”
他往后如何能撑起整个柳府?
姜锦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安慰道,“奕郎怎会只有一个儿子?我们还有俞儿啊。”
柳奕听到这名字愣了一下。
俞儿?
谢俞。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先不说谢俞并不是自己亲生的,如今他人还在那牢狱之中。
一对比,谢俞还不如柳尧呢。
他虽心里这么想,但终究不好在这新婚之夜说出来。
“也是,待谢俞回来,我们再好好吃顿饭。”
姜锦眼神一亮:“奕郎可有办法将俞儿从府衙中救出来?奕郎你可是户部侍郎,在府衙那可有相识之人?”
“谢俞毕竟有错在先,我不可能罔顾国法,况且最近朝中那些御史,盯人盯得紧。”
“我若是滥用职权,与府衙的官员结交,怕是有被参的风险。”
姜锦垂眸掩下眼中的讥讽。
这意思就是不想帮她了?
说到底是不想为了她和俞儿冒险吧。
柳奕不想接着谈论谢俞,随即转了话题,“你我如今也成婚了,努努力说不准还能再生一个儿子。”
姜锦娇嗔道:“都一把年纪了,还说这些,真不害臊。”
“夫人可看不出上了年纪,我瞧着与十几年前没什么区别。”
姜锦:“这话是故意哄我开心的?”
“实话罢了,好了,夫人,锦儿,我们早些歇息吧。”
……
翌日。
姜锦坐在铜镜前,小翠正给她梳妆。
小翠是姜锦三年前从牙子那买来的丫鬟,姜府三年,都是她在服侍姜锦。
“小……侧夫人,今日按理说要向主母敬茶,可要……”
余下的话她没说完,她熟知姜锦的脾气,若是惹怒了姜锦,不好受的只会是自己。
果不其然,姜锦打从听到那声侧夫人,眉头就开始皱起。
听到要向主母敬茶,她直接斥责出声,“敬什么茶!她姚兰昨日在婚礼上连面都没露,摆明了不待见我,想给我个下马威,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给她好脸色。”
况且往日她为谢府主母时,都是别人给她姜锦敬茶行礼的份。
两厢对比,这落差,她如何接受得了。
只是让姜锦没想到的是,她没去找姚兰,姚兰却直接来找她了。
屋外传来姚兰的声音。
“侧夫人好大的架势,成婚第二日,不来向我敬茶,是要我亲自请吗?”
姜锦迈着轻盈的步伐,从屋内走出,语气讥讽中带着一丝挑衅:“是妹妹我的错,昨晚奕郎闹我闹得,觉都没好好睡,所以今日起得有些晚。”
姚兰听到这话,心中敌意更甚。
好个不要脸的女子!
早在柳奕说要纳妾时,她就派人去查过这姜锦的来历。
这人竟和柳奕有过这么一段。
十多年了,柳奕竟还想着将姜锦娶回家再续前缘!
姚兰不客气地往院中的石凳上坐下,手直接往后一招。
身后的嬷嬷立即上前,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姜锦。
“侧夫人,请吧,给主母敬茶。”
姜锦眼中满是不悦,“我若是不想敬这茶,你莫不是想硬压着我不成?”
那嬷嬷听言,眼神霎时变得凌厉,语气也变得极为强硬,“这是夫人的命令,除了侍郎大人,在府中的所有人都要听从夫人的安排。”
“侧夫人若是不想受些什么苦,还是老老实实地跪下给夫人磕头敬茶。”
这是威胁了。
姜锦恨恨地瞪着坐在院中仔细端详指甲的姚兰。
侍卫长原是父亲营中的得力干将,因他母亲生了病,姜挽月父亲特许他这次可留在京城照顾他母亲,顺带保护姜挽月。
“没事,不晚,叫兄弟们帮忙,随掌柜把馥郁阁内收拾干净。”
“是,小姐。”
姜挽月看向衙门的领队,那是个俊秀的男人,看起来清雅不凡,只是面上却不带一丝笑容,严肃极了。
“范大人,那位便是姜承良将军的独女姜挽月。”衙吏指着姜挽月对身旁的男子说道。
姜挽月和那男子对视一眼。
范大人?
莫非是上次不收贿赂,将谢俞送进牢中的范泽范大人?
姜挽月倒是知道他的来历,听闻他并无显赫出身,凭借自己的才华成为今年科举考试的文状元。
一上任就因公正廉洁而广受京都百姓的赞誉。
“范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你瞧瞧我的脸,就是被这馥郁阁的毒胭脂给害得。”
“这种店铺还留着做什么?趁早将它封了吧。”
郑夫人见到有府衙的人来,干脆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范泽面上无一丝波澜:“郑夫人的诉求是想本官把这店铺关了吗?”
郑夫人愣了会儿,接着她一股溜烟儿地爬起来,眼中冒着精光。
“大人,姜挽月将我的脸毁成这样,足以可见她是个心思歹毒的人,我恳求大人将她收到牢里去。”
“顺带……顺带将这馥郁阁赚的银子都赔给我。”
馥郁阁可是京城中知名的铺子,许多贵女夫人都爱在这儿买胭脂,况且开了这么多年,赚的银子应当不少。
郑夫人,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范泽微微皱眉,又看到郑夫人脸上的伤,“夫人脸上的伤可瞧过了?是什么所致?”
“大夫今早已经给我看过了,说是中毒,在昨日从馥郁阁买的胭脂里发现了这毒药。”
范泽点了点头,转而看向姜挽月:“姜小姐可有话说?”
“范大人,先不说我与郑夫人压根就没什么仇恨,即便有仇恨,也不会傻到在自家的胭脂里下毒去害她吧。”
“这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她,我就是害你的人,快来抓我呀。”
郑夫人认为江挽月在狡辩,“说不定你就是想了这个借口,所以才不管不顾。在胭脂里下毒。”
姜挽月皱眉:“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
郑夫人:“……”
姜挽月又细细想了想,“范大人,要不再请位大夫瞧一瞧?”
“不用请了,怎么你是不相信我府中的大夫吗?”
“是,我不相信。”
郑夫人冷笑一声:“我府中的大夫我信得过。”
范泽:“来人去医馆请位大夫来。”
郑夫人:“……”
很快,衙吏就带了位大夫过来。
那人给郑夫人把脉,把完脉后又去掰她的脸,掰到左边,掰到右边,细细地瞧了瞧。
最终开口:“夫人她确实是中毒。”
郑夫人一脸毫无意外的模样,她看向姜挽月,眼神中带着挑衅。
姜挽月觉得有些不对,先前还因为毁容痛哭的人,现下眼睛里却看不出半点难过。
她问那名大夫:“郑夫人的脸可还能恢复?”
那名大夫如实回答:“应是恢复不了了。”
“什么?”
姜挽月和范泽还未有反应,郑夫人已经震惊地抓住了那大夫的衣袖。
“你再说一遍,我中毒了?中的什么毒?”
大夫扯回自己的袖子:“夫人,你种的是一种名为醉仙灵的毒药。”
“恢复不了?”
“是的,此毒无解。”
听到大夫的话,郑夫人整个人就像被冰封住一样,无法动弹。
怎么会?怎么会?
姜挽月否认,“太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崔言卿嘴角掀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你与那那刺客的剑法相似,刚才还故意将她放走,难道和她不是一伙的?”
姜挽月没回答他的问题,只重复说了一句,“放手。”
可是手腕上的力度不减反增。
崔言卿此刻是真想掐死眼前这个女子,为什么这人可以轻轻松松地惹他生气?为什么如此轻易就可以调动他的情绪?
他转头让暗卫们带着受伤的那些侍卫先回去。
暗卫们低着头,不敢去看眼前的二人,飞速离开,只留了匹姜挽月的马在这。
他们想,姜小姐和太子可以同乘,一匹就够了。
暗卫走后,崔言卿正还想说些什么,突然,一支利箭朝着他射过来。
他拉着姜挽月就要一起躲开。
姜挽月自然也瞧见了那支箭,她猛地就往崔言卿身下踹去。
该死的。
那支箭想要射的分明是他,他拉她做什么?
远有利箭,近有绝命腿。
崔言卿无奈,只能放开手。
他转身看向来人,刚才那箭速度极快,若不是他及时收回了手,此箭怕是已经插在他手臂上了。
“裴知晏,你这是何意?你竟敢对孤动手?”
姜挽月听到这个名字,也转头看去。
裴知晏双手还呈现挽弓的姿势。
他见姜挽月朝他看过来,放下手,对她温柔一笑。
然后他才回道:“挽月说了,让太子殿下放开,你这样会抓疼她的。”
“先皇说过,皇室子弟有做的不对之处,裴氏可以出手制止,即便碰巧伤了他们,也没关系。”
“刚才殿下做错了,裴某只是想遵先皇的遗命,警告殿下罢了。”
纵使崔言卿再生气,他也清楚,裴知晏说的是真的。
他得遵循皇祖父的遗命。
他冷嗤一声:“裴世子倒是蛮听话的。”
裴知晏像是没听到这话一般,走到姜挽月面前。
他的视线转移到她正在流血的手背,眼中满是心疼。
姜挽月想要开口解释刚刚发生了什么,裴知晏对她摇了摇头,轻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看有匹马在那,我带你先回去疗伤。”
他边走边揉着姜挽月的手腕,想要将崔言卿留在她身上的红痕抹去。
裴知晏和姜挽月正要上马,崔言卿开口阻拦:“你们不能骑这匹马,这可是孤的暗卫留下来给孤的?你们……”
姜挽月忍不了了,出口打断:“太子殿下,虽然这是你的暗卫留下来的马,但好巧不巧,这匹马是我的。”
崔言卿:……
随后二人便察觉到身后的灼热视线,他们不理会,直接翻身上马。
裴知晏将姜挽月环在怀里。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际,痒痒的。
她听见裴知晏说:“准备好了吗?”
这话怎么这么奇怪。
不就是骑马吗,怎么还要准备?
裴知晏身上的木质香味很好闻,扰的她脑袋晕乎乎的。
她下意识回答:“准……准备好了。”
裴知晏轻轻笑了,随后不经意间在她发顶亲了一口:“好。”
马跑了起来。
回城内的路上,姜挽月看见有匹马被绑在竹子上:“那是何人的马?”
裴知晏没看一眼,直接回答:“不知,先前过来的时候遇见几个黑衣裳的人,带着几个受伤的侍卫,应是他们留下的吧。”
说的是太子的暗卫和侍卫。
他们在途中遇见了。
姜挽月不疑有他。
她又想到什么,问裴知晏:“你是走来的吗?这晋王府离这城外竹林这么远,采薇去晋王府告诉你消息,也要一段时间,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
晋王府
裴知晏放下手中的书,嘴角露出无奈的笑意:“挽月将丞相嫡女掳到城外破宅?”
“是的,世子。”
寒生也没想到姜家小姐竟然如此胆大,竟敢潜进丞相府。
还是他家世子了解姜小姐,一早就知道姜小姐今晚会有所行动,让他提前蹲在丞相府帮助她。
可是他远远瞧着,以姜小姐的身手,哪还需要他的帮忙。
看到姜小姐扛着个大麻袋往城外跑的时候,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倒是她会做的事。”说完这话,裴知晏低笑出声。
裴知晏又问:“御武卫那可有处理好?”
御武卫的职责是保护京城百姓的安全,每夜都会有人轮流巡逻。
寒生回道:“属下特意引开了御武卫的人,他们并未发现姜小姐。”
裴知晏颔首。
“世子,丞相万一查到姜小姐身上……”
“沈迁必定不会在明面上调查这件事,嫡女在府中被人带走,传出去有损清誉,沈迁想要沈容容成为太子妃,他不会让人知道这件事,所以即便查到了什么,他也不会对挽月做什么。”
“他们丞相府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
裴知晏将书合上,“时候不早了,你去歇息吧。”
寒生拱手:“是。”
待人退下,裴知晏站起身,走到书架前,拿出个精致的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把破旧的小木剑。
“从小到大都这脾性,一点都没变啊……”
第二日。
姜挽月坐在去晋王府的马车上。
采薇一脸贼兮兮地开口说:“小姐,您知道吗,我听那几个守在城外破宅的侍卫说,昨夜沈容容一醒来就开始哭,边哭嘴里边喊着有鬼,哭了会儿后又晕了过去,反反复复,怕是吓得不轻。”
姜挽月脸上没什么表情:“丞相府的人寻着她了吗?”
采薇回道:“寻着了,府中的侍卫亲眼瞧见沈小姐被人扶着出来。”
“昨夜丞相府的人发现沈小姐失踪后,就连忙派人去找,并未大张旗鼓,只是暗地里在寻。”
她接着说:“若是昨夜,他们让御武卫帮着寻,说不准能早些找到。”
姜挽月旋转着手上的玉镯,“他们不可能让丞相嫡女彻夜未归的事人尽皆知,皇家容不下被人掳走过的太子妃,世俗的偏见能压死人。”
采薇颔首,“小姐说的是,沈小姐应当许久不会来找麻烦了。”
“希望她莫要再来招惹我。”
姜挽月掀开马车的帘子,看见一个卖木剑的小摊子。
两三个孩童正在摊子旁拿着木剑玩耍。
突然想起什么,她问采薇:“今日可是六月十七?”
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微颤。
采薇算了算日子,答道:“是的,小姐,六月十七……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吗?”
姜挽月此刻来不及和采薇解释,“停车。”
马车缓缓停下。
她跳下马车,拿出袖中的匕首,斩断将马与车身相连的绳索,随后她翻身上马,只留下一句话:“采薇,你去晋王府和裴知晏说,今日我有重要的事,就先不去找他了,明日我向他赔罪。”
采薇还未开口应答,姜挽月已骑马远去,只留下采薇和车夫,隔着飞舞的灰尘大眼瞪小眼。
姜挽月小心避让路上的百姓,往城外奔去心中焦急万分。
她这是什么脑子,这么重要的事竟然差点忘了。
重生那日,她反复告诉自己,要记得救师妹。
结果,因为她一直刻意没去想和崔言卿有关的一切,所以没记起这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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