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谨言沈娇娇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极品下堂妻,我抱上首辅大腿啦陆谨言沈娇娇全局》,由网络作家“金银小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陆谨言喊第二声的时候,她才确定儿子真的回来了。陆母连忙直起身,用粗糙的围裙擦了擦手上的尘土,步伐略显急促地朝院子里走去。见到陆母,陆谨言疑惑地说道:“娘,您在家啊?我喊您都没答应,还以为您出去了呢。”“没呢,我在后院清理杂草,耳朵里全是拔草的声音,没听见你喊。”陆母走上前,目光落在那两个布袋上,心疼地嗔怪道,“你回来就回来,怎么提这么多东西啊?你挣点钱不容易,可别乱花,留着自己用就行。”“就买了点粮食,对了谨瑜他们呢?”陆谨言环顾四周。陆母接过陆谨言手中的布袋,缓缓蹲下身,动作娴熟地翻看着里面的东西。“谨瑜去山上拾掇柴火去了,娇娇带着萱儿去山脚了。”陆谨言听闻,眉心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稍作思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委婉些。“把...
《穿成极品下堂妻,我抱上首辅大腿啦陆谨言沈娇娇全局》精彩片段
直到陆谨言喊第二声的时候,她才确定儿子真的回来了。
陆母连忙直起身,用粗糙的围裙擦了擦手上的尘土,步伐略显急促地朝院子里走去。
见到陆母,陆谨言疑惑地说道:“娘,您在家啊?我喊您都没答应,还以为您出去了呢。”
“没呢,我在后院清理杂草,耳朵里全是拔草的声音,没听见你喊。”
陆母走上前,目光落在那两个布袋上,心疼地嗔怪道,“你回来就回来,怎么提这么多东西啊?你挣点钱不容易,可别乱花,留着自己用就行。”
“就买了点粮食,对了谨瑜他们呢?”陆谨言环顾四周。
陆母接过陆谨言手中的布袋,缓缓蹲下身,动作娴熟地翻看着里面的东西。
“谨瑜去山上拾掇柴火去了,娇娇带着萱儿去山脚了。”
陆谨言听闻,眉心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稍作思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委婉些。
“把萱儿交给她,合适吗?沈娇娇行事向来莽撞,萱儿年纪小,万一出点意外......”
陆母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抬手轻轻拍了下陆谨言的胳膊,目光中带着嗔怪:“怎么不合适了?娇娇这孩子心细着呢,这次回来,要和人家好好相处,知道了吗?”
陆母的目光落到那块猪肉上,半是心疼半是责备地说道:“你这败家孩子,怎么还买了肉回来啊!”
陆谨言知道母亲节省惯了,有些心疼银子。
笑着劝解道,“娘,最近家里活儿多,大家都辛苦了。谨瑜和萱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点肉补补。再说了,我在书铺抄书,挣得了些银子,您就别操心了”
陆母听了,眼眶微微泛红:“谨言啊,你顾着家里,娘心里高兴。但日子还长,你以后总会有个孩子,往后还是得精打细算着过。”
陆谨言听着,心中泛起一丝无奈,于是脑子一转,打算转移陆母的注意力。
“娘,现在天气虽说还不是很热,可太阳一晒,东西还是容易坏。这肉啊,还是放井里镇着才好。”
陆母原本皱着的眉头,瞬间松开,眼神里闪过一丝恍然。“对对对,你说得对。”
她一边应和,一边快步走向墙角,拿起系着长绳的竹篮,动作麻利地将绳子一端紧紧绑在篮把上。
“得赶快放好了,坏了可不得了。”
来到水井旁,陆谨言微微俯身,一手拎着猪肉,一手轻轻接过陆母递来的竹篮。
他将猪肉放进竹篮,又仔细整理了一番,确保猪肉摆放稳妥,不会晃动。
随后,陆谨言双手握住绳子,慢慢将竹篮往井里放。随着竹篮一点点下降,井里传来绳子摩擦井壁的细微声响。
“再往下放点,放到阴凉的地方。”
陆母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时不时探出身子,给出指示。
“知道啦,娘。”
陆谨言应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乱,待竹篮放到合适的位置,才将绳子系在井口的石桩上。
做完这一切,陆谨言直起腰,拍了拍手。
陆母望着井口,脸上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转而看向陆谨言,眼中满是欣慰:“还是你想得周到。”
......
推院门,沈娇娇看着院里的场景,不由得微微一怔。
院子的角落,陆谨言正全神贯注地挥斧劈柴。
他没穿平日里那身飘逸的书生长衫,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洗得发白的短衣,紧紧贴合在身上。
每一次斧头落下,手臂上的肌肉都会紧绷,隆起如虬结的树根,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周围的村民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沈娇娇说得对!王婆子,你可别太过分了!”
“就是,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
王婆子听着周围村民对自己的指指点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眼神中满是怨毒。
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瞬间失去理智。
“小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王婆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她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身躯带动周围的空气,像一阵裹挟着尘土的黑色旋风,向着沈娇娇猛扑过去。
指甲泛着青灰色,活脱脱要将沈娇娇生吞了。
吴翠花见自家婆母冲了上去,也不甘示弱。
她麻利地挽起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袖子,露出干瘦却青筋暴起的胳膊,跟在王婆子身后。
嘴里骂骂咧咧:“敢欺负我家狗蛋,今天非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千钧一发之际,陆谨瑜一个箭步冲上前,像一堵坚实的墙挡在沈娇娇身前。
他双脚稳稳地站定,膝盖微微弯曲,做好了抵御冲击的准备。
陆母也迅速站到吴翠花对面,双手叉腰,眼睛紧紧盯着对方,只要吴翠花敢动手,她也不是吃素的。
就在双方即将动手之际,一道洪亮的声音穿透喧闹:“这是在干什么,干什么!王婆子你们给我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沈村长迈着大步匆匆赶来。
“哎呀,村长来了!”人群中发出一阵低语,紧张的气氛稍稍缓和。
沈村长分开人群,目光如炬,扫视着现场:“都给我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成何体统!”
在沈村长的威严下,王婆子和吴翠花停下脚步,脸上满是不甘,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沈村长锐利的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视周围。
当看到沈娇娇安然无恙地站在陆谨瑜身后,他高悬的心悄然落下,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没出事,要不然沈老头一家得烦死他。
紧接着,沈村长神色一凛,声音如洪钟般响起:“到底出了什么事,都给我说清楚!”
王婆子眼珠子滴溜一转,瞬间开启了表演。她双手一拍大腿,扯着嗓子哀嚎起来。
“哎呦,村长你可得给我们孙家做主哦,沈娇娇他们打了我的乖孙,陆家必须得赔钱!”
吴翠花见状,也赶忙上前一步,脸上堆满了委屈:“是啊村长,我儿子的腿都青了,他们必须得负责。”
一边说,一边还撩起孙狗蛋的裤腿,展示那一两处青乌的伤痕,好似生怕村长看不见。
陆谨瑜怒目圆睁,脸颊因为愤怒涨得紫红,脖颈上青筋暴起,狠狠地呸了一声,手指如剑,直指孙狗蛋。
大声吼道:“明明是你们家孙狗蛋想抢我家萱儿的东西!”
陆母的双手不住颤抖,额头上的皱纹因愤怒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眶泛红。
痛心疾首地说道:“村长,孙家真是欺人太甚!抢不到东西就打上门来,平日里他们横行霸道,村里被搅得不得安宁,就他们家这个德性,简直是村里的祸害!”
她的字字句句如同一颗颗石子投入村民们的心湖,周围的村民们听了,纷纷交头接耳,点头附和,人群中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王婆子脖子一梗,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晃动,双手叉腰,脸上的横肉随着叫嚷的节奏抖动:“你们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打了我的乖孙,我不管!没有两百文看大夫的钱,这件事没完!”
吴翠花也不甘示弱,立刻跟在一旁帮腔,她尖着嗓子,声音像尖锐的哨声,划破空气:“是啊,是啊,必须得赔我家狗蛋看大夫的钱。”
沈娇娇神色镇定,轻拍陆谨瑜的肩膀,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他拨到一边。
刚要开口:“大......”
沈村长突然瞪了她一眼。
沈娇娇心领神会,话锋一转,沉稳地说道:“村长,如果不清楚,还是问问其他当事人的好。”
沈村长听完,满意地点点头,目光直直射向孙大丫:“大丫,你来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孙大丫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衣角被她扯得皱巴巴的,几乎要被撕裂。
她抬眼看看王婆子铁青的脸,又迅速低下头,眼神闪躲,嗫嚅着不敢说话,双脚不安地在地面上蹭来蹭去。
王婆子反应迅速地把孙大丫拉到身后,声音又尖又细:“村长啊,你可不能因为你是沈娇娇的大伯就徇私枉法啊。”
沈村长的脸色瞬间变得黢黑,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厉声喝道:“闭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我在问大丫,你快给我让开!”
王婆子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嘴里小声嘟囔着,却又不敢违抗沈村长的命令,只好不情不愿地让开。
沈村长缓和了一下语气,看向孙大丫,语重心长地说道:“大丫啊,你可要说实话啊,不然就只能去县衙说清楚了。”
“村长啊,你怎么能这么逼我家大丫啊!”王婆子又跳了出来。
沈村长猛地转过头,目光如刀,冷冷地说道:“王婆子你给我闭嘴!不然你们家就不要在村里住了。”
王婆子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被沈村长的威严震慑住,敢怒不敢言,只能站在一旁,气得直跺脚。
沈村长道,“大丫你实话实说就是!”
孙大丫听到要去衙门,心里一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她不敢再看王婆子和吴翠花凶狠的眼神示意,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全部吐露了出来:“是......是弟弟抢了陆萱的刺泡,还动手打人。”
沈村长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王婆子面前,质问道:“王婆子,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王婆子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瞬间堆起一副讪讪的笑容。
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村长啊,既然是我家狗蛋的错,那赔偿就算了,我们这就回去。”
说着,便伸手去拉孙狗蛋,准备灰溜溜地离开。
“慢着!”
三个孩子蹦蹦跳跳地冲进院子,原本欢快的脚步在看到赵婆子阴沉的脸色后戛然而止。
一进屋,他们原本洋溢着笑容的小脸立马变得拘谨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气都不敢出。
“小......姑姑,你回来了啊。”沈大哥的儿子铁头率先开口,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怯意。
“小姑姑。”沈大哥的女儿大妮跟在后面,低着头,小声说道。
“小姑姑。”沈二哥的儿子铁蛋也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
赵婆子看到孩子们拘谨的样子,提高了嗓门:“你们什么表情,你们小姑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怎么这个样子。”
沈娇娇并不意外家里的孩子这样。
毕竟之前,原身从来就这几个侄子没有好脸色的。
沈娇娇将桂花糕拿了出来,朝着三个小家伙招了招手,“过来!”
三小的看着眼前笑得像花儿一样的小姑姑,还是有些不敢靠近。
他们可不觉得这桂花糕是给他们吃的。在他们的记忆里,小姑姑总是冷着脸,动辄打骂。
可是,今天是头一回,小姑姑对他们笑得和蔼可亲,这让他们既惊喜又惶恐。
等了片刻,见三个孩子还站在原地踌躇不前,沈娇娇心中一叹。
看来原主的所作所为,给孩子们留下了极深的阴影,想要消除,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赵婆子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女不搭理女儿,脸上的皱纹瞬间拧成一团,板起脸来,不耐烦地吼道:“你们小姑姑喊你们呢,都聋了,听不见吗?还不快过来!”
三个孩子顿时心中一凛,像被惊雷击中一般。来不及细想,他们脚步慌乱地向沈娇娇奔来。
完了,肯定是自己又惹小姑姑不高兴了,这下少不了一顿骂。
刚才一定是他们眼花了,小姑姑还跟以前一样。
“给。”
沈娇娇将桂花糕递到他们面前。
铁头、大妮和铁蛋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两汪清泉中跳跃着金色的火花,这桂花糕对他们的吸引力无疑是巨大的。
铁蛋的喉结上下滚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手怯生生地伸出去,可在一看到沈娇娇的脸时,又像被烫到一般迅速缩了回去。
她有这么可怕吗?
沈娇娇看着这一幕哭笑不得,将桂花糕放入他们手里。
然而,孩子们捧着桂花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吃。
他们下意识地看向赵婆子。
赵婆子瞧着孙子孙女们畏畏缩缩的模样,嫌弃地瞪了他们一眼,“吃啊,你们小姑姑带回来的,以后可要好好孝顺她。”
“知道了奶奶,我们会的。”铁头说道。
得到赵婆子的许可,铁蛋这才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桂花糕。软糯的糕点在口中化开,甜香瞬间弥漫整个口腔,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铁头和大妮见状,也跟着吃了起来,不一会儿,三人的嘴角都沾满了糕屑。
赵婆子看着三个孩子的样子,满脸嫌弃,打发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吧,铁头啊,把你娘叫过来。”
赵婆子目送着孩子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转身时,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肉疼。
“娇娇啊,这桂花糕得多贵啊,娘还准备一会儿让你拿回去呢,给那几个小的吃了,可是糟蹋了。”赵婆子语气里满是惋惜,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沈娇娇看着母亲心疼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轻轻挽住赵婆子的胳膊,语调轻快:“娘,不过是一点桂花糕就值得您心疼了,往后的好东西多着呢,不过给几个孩子解解馋罢了。”
她吊着眼睛,语气十分不耐烦:“老二家的,杵在这儿干什么?没看见你妹子回来了吗?还不去倒杯水!”
“娘,我马上就去。”
沈二嫂被赵婆子这么一训,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她撇了撇嘴,极不情愿地转身走向灶房。
在转身的瞬间,她还不忘回头瞟一眼沈娇娇手中的篮子。
赵婆子看着沈二嫂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心中一阵厌烦,对着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语重心长地说:“娇娇啊,你二嫂一直就是这么个德行,眼里只盯着那点好处。你别理她,越理她越来劲。”
沈娇娇笑着点头:“娘,我明白,家里人什么样儿,我还能不知道吗?”
赵婆子轻轻拍了拍沈娇娇的手:“对了,在陆家过得咋样?陆家的人没为难你吧?”
“我过得很好,娘你就放心吧。”
赵婆子刚想细细追问女儿在陆家的生活,沈二嫂就进来了。
“来,娇娇喝水。”沈二嫂脸上堆满笑容,将水递到沈娇娇面前。
沈娇娇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道,“多谢二嫂了。”
沈二嫂连忙笑道,“哎呀,不用谢,不用谢。”
说着,眼神就像被竹篮吸住了一样,“娇娇啊,你这次回来拿了什么东西啊?”
赵婆子将沈二嫂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不悦。
“老二家的,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轮不到你做主,小姑子带回来的东西你都惦记?”
沈二嫂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神色显得极为委屈,嘴巴一撇,眼神中满是无辜:“娘,我这不是好奇嘛。娇娇嫁进陆家这么久,我就想看看陆家都给带了啥稀罕玩意儿。”
赵婆子双手抱胸,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好奇?我看你就是贪心。”
沈娇娇见沈二嫂那不死心的样子,索性就将篮子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娘,我给你和爹带了块布,你们拿去做一件衣服,还有一斤肉和一包桂花糕。”沈娇娇一边说着,一边将物品展示给沈二嫂看。
赵婆子看着这些东西,眼眶微微湿润,伸手摸了摸布料:“娇娇,娘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不用做新衣服了。”
沈二嫂在一旁看得眼睛发亮,忍不住插话:“娇娇,你给娘带了,也该给我们分点吧。你看这布,给孩子做件小袄正合适;这桂花糕,侄子念叨好久了。”
赵婆子原本温和的脸色一沉,目光如炬,直视沈二嫂:“老二家的,你看用不用把我也分给你点儿啊!”
“娇娇回娘家看望爹娘,带的东西你都要抢,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沉默片刻,她眼珠子一转,又开始狡辩:“娘,您误会了,我可没这个意思。”
赵婆子指着门口吼道:“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沈二嫂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想再解释,可看到赵婆子愤怒的眼神,把话又咽了回去。
她跺了跺脚,转身气呼呼地朝屋外走去,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就是几块布、几块糕嘛,有什么了不起。”
沈娇娇看着沈二嫂离去的背影,拉着赵婆子的手安慰道:“娘,别气坏了身子,二嫂可能就是一时嘴快。”
赵婆子叹了口气,拍了拍沈娇娇的手:“还是我的娇娇贴心。你二嫂就是太贪心,总改不了这毛病,你放心,我会收拾她的。”
沈娇娇赶忙拉着赵婆子的手,撒娇说道:“好了娘,我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了呗。”
“哦,对。”陆谨瑜像是刚从梦中惊醒一般,回过神来,语气冷冷地回答道。
他快速走到桌前,开始收拾碗筷,动作有些生硬,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不满。
沈娇娇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陆谨瑜收碗时的手臂上,那里有几道明显的红痕,她心中一紧,就知道一定是陆母打的。
虽然这件事跟现在的她并没有直接关系,可她清楚,起因也是因为原身之前的那些无理取闹。
沈娇娇抿了抿嘴唇,眼中带着歉意轻声问道,“你的手没事儿吧。”
陆谨瑜的动作一滞,手中的碗筷差点掉落。
他微微抬起头,看向沈娇娇,眼神中满是防备和冷漠,“关你什么事儿。”
说完,他便拿着碗筷,快步走了出去。
见陆谨瑜如此抵触她的模样,沈娇娇心里明白,要让陆家人放下对她的成见任重而道远。
用异能将后脑勺的伤治愈好后,沈娇娇再也抵抗不住疲惫,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公鸡那高亢嘹亮的打鸣声,仿若锐利的箭头,直直地刺破了清晨的静谧。
正沉浸于甜美梦乡之中的沈娇娇,秀眉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
哪儿来的公鸡啊?这可是末世,怎么还会有公鸡的存在?
这样的念头如同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她混沌的意识,沈娇娇猛地清醒过来,不假思索地一轱辘坐起了身子。
映入眼帘的房间,散发着一种陌生又似曾相识的气息。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迷茫,过了片刻,她才记起自己穿越了。
沈娇娇此刻也睡不着了,索性伸出手,拿起床角那叠摆放整齐的衣服,利落地穿戴起来。
当她踏出房间,便正式开启了对这个即将承载她往后生活之地的审视。
陆家坐落于山脚下,地理位置颇为偏僻,鲜少有近邻的身影出现,沈娇娇对此倒是颇为满意,在她心中,这样的环境意味着绝佳的隐私性。
目光所及之处,房子的建筑材料清晰可见,是由大小不一的石头与一根根粗壮的木材相互交织构建而成。
那墙壁上的石头,有的已经布满了青苔,木材的色泽也在岁月的洗礼下变得暗沉,不难看出,这座房子已然经历了不少年头的风雨侵蚀。
院子的面积颇为宽敞,在靠近厨房的一隅,一座简易的鸡窝静静地伫立着。
鸡窝里,四只鸡正悠闲地踱步其中,而那只将沈娇娇从睡梦中吵醒的公鸡,此刻正雄赳赳气昂昂地在里面蹦跶着。
视线继续游移,院子的一角,一口古老的井映入眼帘。井口的石头被打水的绳索磨出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旁边的土地湿漉漉的,想来是陆家人打水时弄湿的。
想着今早起来还没有洗漱,沈娇娇就走到水井旁准备打些水来用。
沈娇娇站在井边,微微眯起眼睛,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曾经见过的打水模样,随后缓缓伸出双手,紧紧握住辘轳那略显粗糙的把手,胳膊上稍稍使力,将系着木头水桶的绳索开始缓缓下放。
那木头水桶晃晃悠悠地悬于半空,带着轻微的弧线摆动坠入井下。
“扑通”一声脆响,水桶砸破了平静的水面,一圈圈涟漪悠悠荡漾开来,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粼粼波光。
沈娇娇见水桶顺利入水,赶忙双手交替,用力摇动辘轳,试图把水桶提上来。然而,那水桶却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拖住,只是在水面上勉强打了个转儿,便又“哗啦”一声重新落回水中,无论她怎样使劲,就是打不上水来。
沈娇娇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懊恼,自末世降临成为异能者后,还少有这般无力的时候。
她紧咬银牙,再次鼓足全身的力气转动辘轳,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高高隆起,一条条青筋也清晰可见,可水桶依旧只是在深井里徒劳地挣扎,倔强地不肯听话上升。
正当沈娇娇满心无奈、有些不知所措地呆立在井边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少年声,悠悠地从她身后响起:“大嫂果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连水都打不上来。”
那语调拖得长长的,每个字都像是被刻意加重了语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
沈娇娇转过身去,陆谨瑜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少年身量尚未长成,却已有了几分挺拔之姿,一身粗布麻衣穿在身上,虽略显质朴简陋,却因他独特的气质而并不显得寒酸,他的怀中还稳稳地抱着一捆柴火。
沈娇娇听出了他口中的嘲讽,可她那明亮的眼眸中却未泛起一丝波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说道:“既然谨瑜来了,那就麻烦你替我打一桶水上来吧。”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坦然,仿佛并未察觉到陆谨瑜的敌意。
“那确实挺麻烦的。”
陆谨瑜继续不依不饶地回应着,微微扬起下巴,本以为能看到沈娇娇尴尬得涨红了脸或是生气得跳脚的模样,却没料到她如此淡定从容。
他心中不禁有些诧异,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挖苦话语,此刻竟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难以顺畅地说出。
“打好水后,在盆里掺点热水,帮我端进屋里哦,谢谢。”
沈娇娇说完,不再看陆谨瑜那有些发愣的表情,就直接转身回去了,丝毫不在意身后之人的反应。
“你......”陆谨瑜被她的话堵在原地,嘴巴微微张开,却半晌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陆谨瑜呆立在原地,傻眼了。
自从沈娇娇嫁入陆家,家中便风波不断,她一直无理取闹,甚至伤害自己的妹妹。
所以,当看到沈娇娇在井边狼狈地打不上水时,他不假思索地抛出了那番嘲讽话语,满心以为能直击要害,让她出丑,以泄自己心中对她的不满。
谁知道,平时容易动怒的沈娇娇,今天竟然没有如预期般恼羞成怒,反而顺势将打水、端水之事轻巧地交予他,这份从容与淡定,让陆谨瑜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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