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事地道,对他扯了扯嘴唇。
“我一个人也没关系。”
他松了一口气似的。
边替我掖了被角,边说。
“阿澜,你永远都这么听话,我真的很心疼。”
“你放心,过不久我们结婚了,我会和晚晚保持距离的。
你好好休息,嗯?”
他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匆匆离去。
我却讽刺地笑了笑。
一年前,我因为急性胃出血求他带我去医院。
可半途中,许晚歌因为死了宠物急需他陪伴,他立刻就调转车头换了方向。
在我强烈要求他先送我去医院时,他直接把我丢在了路边。
最后还是好心人看着呕血的我,给我打了救护车。
在傅青时这里,我和许晚歌不同,我永远没有任性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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