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起头笑着宽慰她:“娘,儿子也能保护你们了!
你该高兴才是!”
6能下床之后,戏班子彻底住在将军府,每日吹吹打打,我躺在摇椅上大声喝彩。
赏钱多到戏班子上赶着进将军府,娘气的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我打。
我边叫边嚷嚷:“娘!
咱家都爹和大哥就行,饶过我吧!
儿子不孝,要不您等爹回来,再生一个!”
将军府鸡犬不宁,侍郎府噤若寒蝉。
闹了一个月后,裴思桓没沉住气,一把掀翻了我的摇椅。
我闭着眼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敢掀小爷,信不信小爷凑的你爹娘都认不出来。
紧接着一拳砸在我脸上:“顾华章,你闹够了吗!”
我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张张合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闹够了就跟我回去,陛下罚你五年内不得参加科考,又不是一辈子不让你参加,二十岁秀才多的是,你也不显眼。”
我鼻头一酸,怎么会听不出来裴思桓示弱的意思,可看到背后若有所思的戏班主,脑子像浸入冰水般冷静。
“裴思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