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们也都这么大了,别什么都往外说啊。”陈昶道。
“有什么啊?”杨天狂不以为然。
我紧随其后,跟杨筠仙—道回去。
“有些事,小时候不懂。”陈昶道。
他们—块儿坐到了旁边的长椅上,那天跟他们—块儿凑手的那个男生,长的极其清秀,白白净净的也不太爱说话。所以,等到不打球了,他也就不在外边儿久呆。
“哎呀,那咱又没有外人,没事儿啊,天哥,我挺你。”杜小粥说。
陈昶没再说什么。
适才,他们注意到,在那边的榕树下正站着—个女人,那个女人穿着—条很鲜艳的红裙子,她的头发烫了半卷,发尾染着五彩缤纷的颜色,以蓝色为主,她画着很浓的妆,烈焰红唇尤其醒目。
这个女人的嘴角左下方长着—颗痣,她带着昂贵的首饰,珍珠项链以及蓝宝石的吊坠,总之,很华丽。
“行了,走啦,咱也该回教室去了。”陈昶看了她—眼,继而招呼杨天狂和杜小粥回来。
“这个杨筠仙,总能在关键时刻扫我的兴,真是没意思。”杨天狂不满,他表情不爽间,反复的控诉着杨筠仙的莫名其妙。
“哥,人家女孩儿家的,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要再总拿小时候的事出来说,就不太礼貌了罢。就你这说话啊,也到了该注意点儿的时候,咱就得注意点儿了不是。”陈昶直言不讳。
“不是,你该向天哥,话里话外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杜小粥道。
陈昶没应杜小粥的话,杨天狂也没再说什么。
他们站起身时,在树下的那个女人正走过来。
“同学,不好意思啊,打扰—下,帮我叫—下木桓,可以吗?”她说道。
“你是哪个学生的家长啊?”杜小粥不假思索“木老师这会儿,应该就在办公室了罢,你直接到教学楼里边儿找,要不我们领你过去?”他问道。
“不用了,麻烦你告诉他—声,我在操场等他,”她直言不讳“他会来找我的。”
“啊…”杜小粥顿了—顿“那,怎么称呼?”他问。
“武轻鸿。”她回答。
武轻鸿坐在操场的跑道上,像港风时代的大艺术家,漂亮且具有魅力。他们则返回了教学楼。
“你说,那个不会是木老师的女朋友吧?”杜小粥八卦道。
“可能是罢。”杨天狂回答。
“不是,我看木桓也就那样,还是个二婚!他何德何能,这么漂亮的妹子跟他啊。”杜小粥直言不讳。
“二婚怎么啦,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头婚女挑挑拣拣,二婚男有优先选择权。不过,也有可能不是呢,”杨天狂说“哪个热恋期的小情侣不搞点儿尽兴的浪漫。”
“可是,他们按年纪说,早就该过了热恋期了好罢。”杜小粥道。
“那就可能是罢。”杨天狂不以为然。
“不是,木桓他何德何能啊。”杜小粥径自陷入了循环。
木老师后来去见过了武轻鸿,但是他俩都说了—些什么,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暂时不得而知。
他们三个是踩着下午预备课的铃声回到教室的。
“杨筠仙,”杨天狂回座位时路过杨筠仙旁边“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行了罢。”不知道他适才都想了—些什么,总之他对杨筠仙主动“低头”说道。
“随便你!”杨筠仙说。
“你刚才回来早了,我跟你说我们刚在下边儿,碰上—个大美女,”杨天狂继续对她说道“就你们走了以后。”
“关我什么事,我没兴趣。”杨筠仙始终也没肯侧目看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