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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作精前妻,我被全家团宠沈安澜傅景凛结局+番外

财来咯财来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门被推开一条缝。傅景凛谨慎的用余光扫着沈安澜,他还是不太能信任她,怕她又耍什么花招。确认她穿好衣服后,没有耍什么小把戏,傅景凛才大胆把门推开走进去。看见他进来,沈安澜往后退了两步。男人身量极高,一进来压迫感十足。她能感觉到男人探寻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改变太大了。视线定格在披着自己外套的小姑娘身上,外套对她来说很大,都长到了膝盖,明明已经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他的脑子不由想到了前不久的画面,傅景凛黑趁的眼眸微顿,他不动声色别开了眼。沈安澜藏着袖子里的手不动声色攥紧几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察觉出自己异常。虽然早已想好说辞,但是真的在经受着从战场上冲出来男人的威严,作为普通人,沈安澜要说不紧张是假的。“你……”“你……”两人...

主角:沈安澜傅景凛   更新:2025-04-22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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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澜傅景凛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大佬作精前妻,我被全家团宠沈安澜傅景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财来咯财来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被推开一条缝。傅景凛谨慎的用余光扫着沈安澜,他还是不太能信任她,怕她又耍什么花招。确认她穿好衣服后,没有耍什么小把戏,傅景凛才大胆把门推开走进去。看见他进来,沈安澜往后退了两步。男人身量极高,一进来压迫感十足。她能感觉到男人探寻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改变太大了。视线定格在披着自己外套的小姑娘身上,外套对她来说很大,都长到了膝盖,明明已经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他的脑子不由想到了前不久的画面,傅景凛黑趁的眼眸微顿,他不动声色别开了眼。沈安澜藏着袖子里的手不动声色攥紧几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察觉出自己异常。虽然早已想好说辞,但是真的在经受着从战场上冲出来男人的威严,作为普通人,沈安澜要说不紧张是假的。“你……”“你……”两人...

《穿成大佬作精前妻,我被全家团宠沈安澜傅景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门被推开一条缝。

傅景凛谨慎的用余光扫着沈安澜,他还是不太能信任她,怕她又耍什么花招。

确认她穿好衣服后,没有耍什么小把戏,傅景凛才大胆把门推开走进去。

看见他进来,沈安澜往后退了两步。

男人身量极高,一进来压迫感十足。

她能感觉到男人探寻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改变太大了。

视线定格在披着自己外套的小姑娘身上,外套对她来说很大,都长到了膝盖,明明已经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他的脑子不由想到了前不久的画面,傅景凛黑趁的眼眸微顿,他不动声色别开了眼。

沈安澜藏着袖子里的手不动声色攥紧几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察觉出自己异常。

虽然早已想好说辞,但是真的在经受着从战场上冲出来男人的威严,作为普通人,沈安澜要说不紧张是假的。

“你……”

“你……”

两人声音同时响着。

“你先说吧。”

沈安澜捏捏手指,轻声开口。

他这突然回来肯定有事。

“你怎么想着洗衣服了?”

要说回来之前,傅景凛心里确实是有点火,但现在那火不知不觉就散了,抬眸锁定着对面的人,一张小脸素净精致,褪去浓妆艳抹,漂亮清瘦,下巴尖尖的。

太瘦了些。

磕了下脑袋,还真给磕安静了。

“衣服太脏了,没换的了,所以想着洗一洗。”

沈安澜也能感知到他情绪变化,她心里缓松口气,她还以为这男人要发火骂人呢。

她心里还有点怕。

她的这个回答,傅景凛狭长黑眸微眯,这女人脑子真坏了?

要是之前她没衣服穿了,他不回来洗,这女人就是想着拿钱去买买买,绝对不会想着洗。

“你之前没衣服穿了都是想着买新的,不会想着洗的,沈安澜,你脑子真摔坏了?还是……”

傅景凛沉声说着,一边说,一边朝她走近,眼神警惕防备。

沈安澜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心里一跳。

这男人是真聪明。

她正想开口说话。

“领口都不会扣!沈安澜你不要给我耍这些小心思。”

傅景凛大步走近她,双手拎着外套收紧,眼睛都不敢往下看,手指灵活的将扣子一颗颗扣上。

沈安澜话没说被打断,她垂眸看着给自己扣扣子的人,脸色腾的红了。

他的外套很大,套在她身上要溜肩,刚刚他与自己说话,心神紧绷的厉害,自己都没关注到衣服在往下滑,白色衬衫映衬着起伏弧度。

“我自己来吧。”

她开口,傅景凛已经弯腰给她把扣子一颗颗扣得严严实实了。

男人身子高大,脊背微弯,浓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沈安澜前世少与有男人靠这么近过,十分不自在,穿着拖鞋的脚趾不自觉蜷缩着。

傅景凛低头,就看见粉润的脚指头在打架。

莫名有几分可爱。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傅景凛脸僵了僵,最后一颗扣子已经扣好,外套扣得严严实实,不会在看见任何不该看的,他直起腰,眼中又猝不及防落入一双又细又白的双腿。

他皱眉,那腿也太细了,天天吃好的喝好的,还跟麻杆一样,也不怕一折就断了。

他现在养着她都给自己养得细不伶仃的,等他们离婚了,这女人还不给自己养死。

算了,养死与自己也没关系了,两人离婚了,她自己养不活自己与他无关。

但下一秒这念头又被自己打散了,好歹两人也结过婚,要是这女人以后给自己养死了,有个给自己养死的前妻,他多丢脸。

罢了,大不了最后他多给她点钱。

“花了老子那么多钱,一个月津贴你就没剩的,给自己养成这细麻杆样,沈安澜,你真的够可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亏待你了,还有湿头发,洗了你不擦吗?也不怕以后头疼死你!”

扣完扣子,傅景凛将她压在衣服里的湿头发拿出来,视线往她耳垂边看着,看见那好好的小红痣,他眼底的防备微松。

国家现在还没完全安稳,也有不少敌特分子混在国内,她变化不小,他不能不怀疑。

沈安澜已经被他一系列动作给惊呆了,尤其是湿漉漉的发被他修长的手指挑出去,又给披在肩颈。

这在电视剧里,是恩爱夫妻才会做的事。

可是她和傅景凛,两人都算不得夫妻,甚至两人之间的关系剑拔弩张的,完全没想到他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

沈安澜脸在发烫。

记忆中傅景凛都没有对原主做过这样的事。

“说话?之前不是挺能的吗?不是一直跟我吵吵吗?现在哑巴了?”

她一句话都不说,反倒是自己叽里咕啦的,跟自己话多似的,傅景凛拧眉。

脑子真摔了?要不要再带去检查一下,这说话温声细语的就罢了,现在是捅一下动一下说一句话的。

完全没有之前的闹腾张牙舞爪了。

“我……我知道了,谢谢你。”

沈安澜抿抿唇,低着头都不敢看他。

她都能感受到自己脸都多烫了,也不知道红没有,到时候要是被他看到,肯定又要说自己耍小心思。

“你又把钱花没了?想着洗衣服了?”

细细软软的声音,比之前尖利的听着舒服多了,傅景凛看了眼院子外飘得高高的一堆衣服。

花花绿绿的,也不知道她什么眼光,就喜欢这些。

不过钱给她了,她想买什么就买吧,他们没离婚,自己也该养她。

“……我们离婚了,我也该学着做些家务了,你不在,总不能还把衣服丢给你洗。”

钱,原主确实是花没了,傅景凛还挺了解原主的。

她同样也知道,傅景凛对她洗衣服的事心里还存疑,她解释着。

以后她和傅景凛离婚了,她不洗衣服,没人会给她洗了。

一切原因都是!他要跟她离婚改变的!

这话傅景凛没法接。

他们离婚了,不说她一个人生活,还是再与其他人结婚,他们结婚,他可以给她洗衣服,她与别人结婚,别人不一定愿意给她洗衣服,总不能还他去给她洗吧?

这时候没几个男人愿意做家务的。

看来离婚了真把这丫头片子吓着了,都知道改变了。

傅景凛没再怀疑她,这时候离婚的人都少,她害怕情有可原。

不过她害怕,他也不会改变决定的,两人不合适,不过她现在没给他闯祸了,他可以补偿她。

“你安分一点,等离婚报告批下来,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生活的钱,但前提!但是你不许再给我惹麻烦!”

“好。”沈安澜答应。

傅景凛觉得她现在还挺乖,心情不堵了,“我走了,自己安分点,要吃什么自己买。”

他掏出身上的钱,塞给沈安澜又匆匆走了。

他是抽空回来的,时间不多。

本来是想回来看看这小丫头片子是不是又在家搞幺蛾子,但她没搞幺蛾子,他也就放心了。

沈安澜看着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问她为什么洗衣服了,如今得到一笔钱,他又跑了。

这男人是回来送钱的?


她前世生病,因为没有家人,医护人员们都有对她多关照,她化疗后没法行动,是护士姐姐或妹妹给她买饭喂饭照顾她的,还有给她主治的医生,一遍遍安慰她。

对沈安澜来说,让她看着一个好医生在她知道的情况下出事,她心头难安。

“你醒了?”

低沉担忧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沈安澜仰头。

对上一双狭长幽深的眼眸,眼里蕴着关切。

是傅景凛。

“嗯。”

沈安澜猝不及防对上他幽黑的眼眸,眼里一闪而过慌乱,有点受不住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就像猫盯住了猎物一样。

身子向后挪了挪,与他拉开点距离。

沈安澜确实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

但她又想不起书里男主出任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书太长了,像是偶尔出个任务这种小事,书里不会一五一十写的清清楚楚的。

沈安澜看书也不喜欢看大长篇,更别提有几百万字的,这本书她从头到尾都是跳着看的。

书里的事她没记住多少。

“饿了没有,给你买了早餐,吃点,吃了我们再回去。”

傅景凛仔细看了看她脸色,昨晚苍白的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唇色淡粉。

有种生病后的白。

没什么血色。

傅景凛将手里提着的饭盒放在床头柜,打开,最上面一层是几个小笼包。

把隔层拿出来,下面是装的粥。

“医生你发了高烧,早上要吃清淡一点。”

“谢谢,我自己来吧。”

傅景凛把粥倒出来,又拿了勺子,想着喂沈安澜。

他的举动,吓得沈安澜后退了一步,她赶紧伸手举着要自己吃。

“你手有力气吗?”

傅景凛没错过眼里对自己的防备,他蹙蹙眉。

就这么防备他?

“有的。”

她怎么可能吃饭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说傅景凛是关心则乱,想着她昨晚高烧一场,今早上才退烧,乏了一晚上,生病应该没什么力气。

看她防备盯着自己,傅景凛唇角绷了绷,将手中的碗给了她。

沈安澜双手接过,粥煮得很香,里面有虾仁,玉米。

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昨晚没吃什么,又生病了一晚上,沈安澜确实是饿了。

也顾不得傅景凛还在旁边了,她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这还有包子。”

傅景凛就在一边看她,看她低着头,纤白的手指捏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粥。

吃饭斯文秀气。

要是傅景凛的话,也就一碗粥,端着碗一口就能喝了,她一勺一勺的舀,大大浪费了时间。

若是旁人这样喝,傅景凛估计会催促,但现在看着她慢慢喝着粥,细嚼慢咽咬着碗里的虾仁,只是看着她,心都静静的。

觉得这样的相处,还挺好的。

看她光喝粥,傅景凛又将包子递给她。

觉得她粥估计不能喝饱,他又去国营饭店给她买了一笼包子。

“嗯。”

沈安澜伸手拿了一个,包子还热气腾腾的。

一碗粥,并不能填饱她发烧加上昨天劳累一天的身体。

“嗯……你吃了吗?”

头顶的视线一直在,沈安澜有点不太适应,她抬头,迟疑了一下开口。

沈安澜总感觉傅景凛好像和几天之前有哪不一样。

明明之前还警告自己不要靠近他呢,怎么今天就给自己送饭了,温胥策还说,昨晚傅景凛照顾了自己一晚上。

“还没。”

傅景凛还没吃,晚上守了她一晚上,早上又匆忙赶回了部队,解决了部队的事,又去国营饭店给她买早饭。


“你打的很多,你要不介意,你也吃点。”

没想到他还没吃,她看看自己小餐桌上放着的碗,筷子夹着的包子,余光看向床头柜放着的保温壶,犹豫开口。

“你先吃,你吃不完的我在吃。”

她这才生了病,还是多吃点的好。

傅景凛想到上次他们吃饭,她好像不喜欢吃别人吃剩的东西。

“你吃吧,我吃这里够了。”沈安澜抿唇。

她吃这里够了,傅景凛打的东西很多,保温壶里还有大半壶粥,包子她只吃了一个,还有五六个。

“你先吃吧,我还不饿,我去问问医生你出院的事。”

傅景凛看她吃饭的动作都放慢了,意识到可能自己在,她不自在,他转身往外走。

他走了,沈安澜确实觉得放松不少,感觉病房内空气都流通不少。

傅景凛真的太具有压迫感了,尤其是还盯着她。

那眼神深得像有什么侵略性。

沈安澜不敢与他对视。

趁着傅景凛走的时间,沈安澜快速消灭了一碗粥,和一个肉包子。

感受到肚子传来的饱腹感,沈安澜才觉得自己整个人舒服不少。

这几天太忙,她吃饭都是对付着吃的。

已经很久没这么慢慢吃过一顿饭了。

她刚吃完没多久,傅景凛就回来了。

“吃完了?”傅景凛走进来,沈安澜正准备收拾碗筷。

烧了一晚上,腰酸背痛的,感觉浑身骨头发软。

“嗯。”

沈安澜刚点头,手中的碗筷就被傅景凛接过了。

“等我一下,我把饭吃了我们在回去。”

床头柜上的东西,傅景凛已经收拾好了。

他坐在床边,将保温壶里的粥倒出来,用勺子盛着喝。

吃任务这几天吃的都是干粮,傅景凛也好几天没吃热乎的饭菜了。

相比于沈安澜的细嚼慢咽,傅景凛就豪放多了,但动作却并不显粗鲁,喝粥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沈安澜没想到他还会来接自己回去,她看着坐在床边的人,他身量是真的高,哪怕坐在床边,也并不比坐病床上的她矮多少。

作为男主,傅景凛的外貌无疑是优越的,简直清爽的短发,骨相立体,就是硬帅。

五官流畅冷峻,眉骨硬朗,浓黑的眉毛显得几分野性,鼻梁高直,唇不薄不厚,健康血气十足。

今天的他,没穿军装外套,只是简单套了件军绿色短袖,因为长期训练,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圆领的设计,露出的脖颈喉结突出,胳膊修长有力,肌肉鼓起,肌肉线条流畅。

双腿微畅,军绿色裤子包裹着他遒劲有力的双腿,脚上踩着战斗靴。

整个人豪放中透了丝不羁。

“你要有事,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我已经没什么事了。”

沈安澜意识到竟然自己在细细看他,眼眸一怔,快速移开眼。

“没事,我刚出完任务回来,有两天假。”

傅景凛一下就听出她在赶自己走,他喝粥的动作一顿。

他就不走。

他走了,她给自己养死怎么办。

而且,他得想法子摸清自己心里的感觉。

他要摸清自己心里的感觉,就得与她多相处相处。

傅景凛就不是个犹犹豫豫的人,既然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傅景凛就一定要搞个明白。

免得自己以后后悔。

他要搞明白,自己不想和她离婚了,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他真的想和她走下去。

“……”

他不走,好吧。

自己也不能赶他走。

毕竟她还要回他的地盘呢。


“这位嫂子,你是在骂我吗?”沈安澜停住脚步。

没想到沈安澜会开口,王桂花一时愣住了。

沈安澜这几天都很安分,以至于她都有些忘了,沈安澜不是个好惹的。

“……”现在沈安澜问,王桂花都不知道答什么,只能沉默。

她当然骂了,而且是故作提高声音的骂,就是想要沈安澜听到。

要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不堪,她明明就配不上傅景凛,她就该早点卷铺盖滚路。

这样她侄女说不定就有机会。

像她这样厚脸皮赖着傅景凛,谁都厌恶她。

而且王桂花还记恨着今天早上沈安澜让自己没脸的事。

现在逮着机会就想踩沈安澜两脚。

王桂花不说话,还撇撇了嘴,她就是骂她怎么了,她不否认自己没骂,她没觉得自己说错了。

沈安澜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这个嫂子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骂我是吗?我等会回家会写一封举报信交到政治处,这位嫂子污蔑同位军人家属的我清白,恶意想要挑起身为军属的我,和你起斗争,也污蔑了陈同志的清白,我和陈同志之间清清白白,嫂子你这样说,可否是想挑起陈同志和傅同志之间的友谊?我会一五一十将今天的事写到举报信里。”

沈安澜看她不说话,眼里还流露着自己对她的不屑,她面色没有丝毫变化,条理清晰一字一句说着。

之前原主做的事,她确实做了,她没法不认,但不该泼她身上的脏水,沈安澜不会认。

沈安澜不是什么软包子,她只是性子佛,以后与他们也没有交集的必要,所以她不太想与他们计较,但现在已经闹到她面前来了,她就不会置之不理了。

若是原主之前的性子,肯定在王桂花一开口就会上前与她打起来 ,原主最受不得别人说她了。

她一动手,她就成了最大的过错方,因此,最后明明是别人先挑衅招惹原主的,但都会变成傅景凛去给别人赔礼道歉。

沈安澜不会做这样的傻事,她要别人反过来赔偿她。

沈安澜一番话出来,家属院正围观看戏,周围还有些淅淅索索议论声的人都停住了。

举报信啊。

部队里无论是挑起家属院大家的斗争,还是挑起军人之间的不和谐,都是大忌。

家属院的其他人纷纷心头一凛。

王桂花这话确实过了。

陈楚松和傅景凛是好友,她这样说,不是变成两人搅和到一起给傅景凛戴了绿帽吗?心眼子小一点的,这兄弟还真不一定能当成。

“我…我什么时候要挑起你们斗争了!”

听到举报信,王桂花眼里的不屑被取代成了焦急。

怎么就严重要写举报信的地步了,她不就说了两句话吗?

这沈安澜怎么有脑子了。

举报信一出,无论她说的是真是假,都够他们家喝一壶。

更别提她说的是真的,严重点是会影响到他们家当家人的晋升的。

没人敢拿这种事开玩笑,王桂花更不敢。

她若闯出这样的事,她家当家的不得打死她。

所以王桂花急了。

她只是想说几句沈安澜,以前沈安澜也是任由自己说的,最后她会来自己家闹,她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天天闯祸,傅景凛也不可能,只要沈安澜闯得祸过多,傅景凛迟早会忍不住要与她离婚的。


早餐将就着开水泡麦乳精吃了一个鸡蛋糕,沈安澜翻出家里的背篓,将东西收拾好,牛皮纸和牙签放进去。

端起厨房的盆走出去,里面是满满一盆,她将料汁倒了出来,泡了一晚上,已经完全浸了味,红油白芝麻挂在上面,很诱人。

沈安澜出门了,一股霸道浓烈的香气从她出门就开始散发。

“什么味道啊,这么香。”

“沈安澜她手上端的什么,那红油油的,看着就骇人。”

“味道好香啊,我闻到了一股辣气,这味道直往我鼻子里钻。”

“妈妈!好香好香!我要吃!我要吃那个!”

有孩子闻到了这股霸道的味道,扯住了家长的袖子吵闹着。

沈安澜往外走,家属院有送孩子上学的,看见出门的沈安澜,尤其是她手上端得红油油的一盆东西,那香味直往她们鼻子里钻。

家里孩子吵着闹着,有人无奈的开口问了。

“喂,沈安澜,你手上端的什么东西?”

沈安澜往问话的人看去,得罪的人太多没印象,但她还是放慢了脚步。

“我做的一点吃的。”

她声音清冷干净。

“你看我家孩子吵着要吃,能给点不……”

王桂花当然知道她端的是吃的,她不接自己茬,若是一般人听到这么问肯定会让主动尝尝的,没想到沈安澜这么不开窍,她讪讪笑了下。

她身边的小胖墩眼睛里流露出渴望。

沈安澜淡声拒绝,“不好意思,不可以。”

扫了眼那小胖子,记忆中,原主没少被那孩子骂。

要问沈安澜为何能记住他,是因为当初原主第一次来家属院,这个小胖墩就带着一群孩子骂原主。

原主是个记仇的,所以记住了这小胖墩。

还有王桂花说话理直气壮的让自己把东西分出去,沈安澜又不是什么受虐狂,她才不会答应。

被拒绝,当着这么多人面落面子,开口说话的王桂花脸色难看一瞬。

“我要吃!我要吃!好香!我就要吃。”吃不到,小胖墩嚎起来,开始撒泼。

“吃吃吃,吃什么吃,人家不给你吃,你嚎也没用,闭嘴滚回去吃你的饭。”

说话间,王桂花一巴掌拍在了抱着自己腿嚎的孩子身上。

本来又是给一家子做早饭,又是洗衣服做家务什么的,早上正是一股火气的时候,现在又被沈安澜落了面子,现在孩子还闹腾,让人一大早火冒三丈的。

“哇哇——我要吃!我就要吃!”孩子被打哭了,张嘴嚎起来,抬手打着他

“我也要吃——我也要吃!妈妈,我也要吃!”

“妈妈……”

一个孩子嚎起来,其他孩子也跟着嚎。

那味道真的太香了,尤其是大早上吃得清汤寡水的时候,不说孩子受不了,就是有些大人都觉得馋。

“就一点吃的,给孩子尝尝怎么了,就说这沈安澜安分不到两天,这一大早的就搞得家属院鸡犬不宁的。”

“她做了那么多,给孩子尝尝怎么了,看看现在造成这样。”

“要我说这沈安澜就是故意的,谁不知道她天天拿着傅团长的钱挥霍,现在又是弄这么一大堆吃的拿出来显摆。”

王桂花被吵得也头疼,看向沈安澜的目光充斥着埋怨。

整个家属院,就沈安澜和许营长家的媳妇过得最好,他们两家人口简单,仅凭他们丈夫的工资养活他们轻轻松松。

“你们张口就是让我把东西分你们,你们怎么不把你们的东西分我呢?”

沈安澜听着他们一众埋怨,眼眸冷淡。

“我们凭什么要把我东西给你。”

她话一出,立马就有人反驳。

沈安澜语气平静,“那我凭什么要把我的东西给你们?凭你们脸大吗?谁家日子都不容易,你们张口就要别人的东西,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沈安澜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谁欺负到她头上,她肯定也要还回去的。

周围人被她说得脸色难看。

“安澜,都是一个家属院的,以后大家还要一起相处,你分我一点,我给你一点不是正常的吗?”

一道温温柔柔的女声响起。

“就是,大家都是一个家属院的,这么斤斤计较做什么。”

陈兰话一出,有些僵硬氛围缓和,纷纷顺着她话说。

沈安澜看过去,是之前在门口说认不出她的女生。

她扯扯嘴角,现在又能认识她了?

看到沈安澜的眼神,陈兰低下头,莫名觉得心虚。

“这是我拿来卖的,你们若想吃,可以拿钱来买。”

面对他们的奚落埋怨,沈安澜神色都没变。

她可没准备拿自己的东西卖个好讨好他们,她在这家属院也不会待太久了,以后与他们都没什么交集,沈安澜并不在乎他们对自己看法。

当然,她也并不会跟钱过不去。

他们若要买,只自己也不会不卖他们。

“你说什么!你要卖!”

“沈安澜你竟然敢做违法的事!”

“卖?你要做投机倒把的事?沈安澜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不要牵连我们。”

一石激起千层浪。

她浅浅淡淡的话,让周围人喧哗。

虽然现在国家已经允许慢慢做生意了,外面已经能看见有小贩卖东西了,但在很多人看来,光明正大卖东西还是违法的事。

“国家现在允许进行小买卖,你们说我做的是违法的事,是在质疑国家的决定吗?”

面对他们的哗然,指责,沈安澜神色未有半分改变,淡声反驳。

“我们可没有!”

“沈安澜!你不要污蔑我们!”

周围人哪敢认这个话,要是被部队领导知道了,够他们当家的喝一壶。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担这个名头,也担不起。

在她话一出口,周围围着她的人就散开了,看样子是不会买了。

沈安澜也不失望,只是端着东西出家属院了。

“这沈安澜胆子竟这么大,竟然敢出门卖东西,她都不怕出事了吗?”

“这沈安澜真是趁着傅团长出任务去了竟然敢做这样的事,她就不怕牵连傅团长吗?要我说,傅团长娶了这样一个祸害媳妇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别嚎了,你买了她的东西,公安叔叔给你抓进去。”

孩子不懂大人在说什么,他们只知道大人不给他们买,哭得稀里哗啦的。

家长们一边说,一边扯着孩子往学校送去。

在她刚走没多久,又有两道身影从家属院另一端出来了。

身侧还跟着一个身形瘦弱的小男孩。

女人长相清纯,一头天然卷的长发,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紧身裤,身材窈窕纤细。

她手中牵着一个长相精致的小男孩,约摸七岁左右,小男孩脸颊瘦瘦的,但身上穿得很干净。

肩上背着书包,手上还提着一个粉色的小包,他牢牢拿在手里,生怕掉地上弄脏了。

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没什么表情。

母子俩一出现,议论声又渐渐加入了他们母子俩。

“别说了,这许营长家媳妇来了,瞧这妖艳祸样,每天给自己打扮成这样,不知道要勾引谁,许营长娶了这么个作精媳妇真是遭了大孽。”

“这许别离也是造孽的,后妈就是后妈,陈溪禾简直是作孽了,不大的孩子让他做这做那的,等许营长出任务回来了,还不得与她离婚。”

“还有沈安澜,你看看她现在那副样子,不涂脂抹粉了,露出的脸更吸引人了,肯定是跟这许营长家媳妇学的。”

“要我说傅团长遇上沈安澜也是遭了大孽,跟许营长一样惨,两人都娶了这么个败家媳妇。”

陈溪禾牵着孩子出来,听见周围人议论声,习以为常,也并不在意,但是这议论声中怎么还有人替她分担了呢?

她侧头看向自己身侧的小男孩,眼眸一弯,“哟~离宝,今天议论我们俩的人比较少啊?好稀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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