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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家逼着给白月光让位,我重生了全文》精彩片段
张凤珍正在炸油条的动作一顿,她将筷子扔到面板上,指着邻村的那个人问:“喂,你胡说呢?”
其中一人见张凤珍这么怒气冲冲的质问,有些胆怯,拉上自己同村的人就要走。
那人却很不服气的甩开同村人的手,说道:“你怕什么,她有脸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还不让咱们说啊?”
张凤珍气急:“你,你再说一遍!”
那人梗着脖子道:“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你家的女人不自爱,在外面跟别人搞破鞋,被未婚夫退亲了。”
张凤珍撸起袖子就要上去跟这个人干架,被冷秋月一把拉住。
张凤珍气得不行,“小妹,你拉着我干嘛,我要打死这个胡说八道嚼舌根的。”
冷秋月看着对方,沉声问道:“你说我跟别人搞破鞋,你亲眼见到的?”
对方嗤笑一声,大概是为了逞一时之强,一抱胳膊:“对,我就亲眼看见了,怎么着?”
这时候,不仅是邻村的人,本村的村民也纷纷地聚集了过来。
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八十年代的人还是很保守的,没出嫁的姑娘在外面跟男人厮混,那可是给家族蒙羞被全村人唾弃的事情。
冷秋月看了眼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她摘下身上的围裙跟头上的围巾,放到放杂物的篮子里。
然后对同样站在人群中的邻居说道:“张婶子,麻烦您件事。”
张婶子点头:“你说。”
冷秋月说:“一会儿我得跟我嫂子一起,带着这位亲眼见到我跟别人乱搞的同志去镇上公安报警,您帮我看着点这锅油,一会儿油凉了,帮我们搬回家。”
张婶子再次点头:“行,你们放心去。”
邻村那人听到冷秋月要去告公安,顿时就有些慌了,他骂了句神经病,推开人群拔腿就要跑!
冷秋月大呵一声:“叔叔婶子们,帮我捉住他,别让他跑了!”
毕竟是同村人,看热闹听八卦是一回事,外村人欺负本村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冷秋月话音刚落,造谣那人立刻就被两个身强体壮的中年男子,一左一右钳制住了。
那人也慌了,他对着冷秋月质问:“你要干什么?”
冷秋月面上却带着笑,她说:“这位大叔,你别紧张,我就不记得自己跟任何人乱搞过,不过既然是你亲眼所见,那必然是有人给我喂了什么迷药,想害我啊。
这种给我喂了迷药想害我的人,我当然要报警,让公安将他们抓起来了。
既然大叔你亲眼见过,那就去公安帮我当个证人吧。”
那人彻底的慌了,他大喊:“我刚才是胡说的,我根本就没见过你跟男人在一起过。”
冷秋月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了。
“所以,你是在造我的黄谣?”
周围的村民也怒了。
谁不知道姑娘家的名声最为重要,这个外村人,竟敢造黄谣。
这是欺负他们村没人吗?
人群中其中一个是冷秋月的远方堂哥,听到这话直接怒了,他高声道:“欺负人欺负到我们村里来了,乡亲们,还愣着干嘛,揍他!”
话音刚落,堂哥就冲到那人面前,一脚踹在那人的腿上。
那人被直接踹倒在地。
他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杀人了,杀人了,有人欺负外村人了。”
其实人群中也有几个外村人,但是一来这是人家的村子,二来确实是自己村的人造谣诬陷人家小姑娘,他们可没脸出来维护这样的人。
堂哥还要踹,被冷秋月拦下,她先谢了堂哥,又问那人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造谣诬陷我跟男人乱搞?你们家就没有妻女吗?如果别人诬陷你的妻女跟别的男人乱搞,你是什么心情?”
张凤珍一脚踢在那人是小腿上,怒道:“快说!不说这就把你送公安。”
那人咬咬牙,最终满脸不情愿的说道:“不是我说的,是有人给我钱,让我这么说的。”
冷秋月问:“谁给你钱,让你这么说的?”
那人又闭上了嘴巴。
冷秋月一扬手,说道:“乡亲们,麻烦大家伙跟我一起,把他送公安。”
话音刚落,就有人一把将那人拉起来:“走,送公安!”
那人连忙道:“我说,我说,我都说,是我表弟,他两天前从县城回来,带回来一个人,那人给了我二十块钱,让我到处宣扬你跟别的男人搞破鞋,被未婚夫退婚。”
人群中已经有人气的摩拳擦掌:“我呸!黑心烂肺的玩意儿,欺负我们村子的人,我们不答应!”
“冷家大姑娘,这事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把这人给找出来,狠狠地揍一顿,再送去公安,让他蹲大牢。”
“对,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冷家大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说一声,咱们立刻去办。”
冷秋月看着面前义愤填膺,为她打抱不平的乡亲们,眼眶渐渐红了,她朝着乡亲们鞠躬行了一礼,说道:“谢谢叔叔婶婶,哥哥嫂子们。”
说着,他又问那个造谣的人,“让你造我谣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对方说:“具体叫什么我忘了,不过我记得那人好像姓李。”
冷秋月问:“李建刚?”
对方立刻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李建刚,长得看起来像个文化人,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身高一米七三左右。”
张凤珍气的咬牙切齿,拿起面板上的菜刀就要去县城找李建刚拼命。
“这个杀千刀的,自己在外面搞破鞋,竟然敢造谣我小妹,我非得剁了他不可。”
周围人听到造谣者的话,也心下了然了,这是对冷秋月退亲,心里愤恨,蓄意诬陷呢。
就在这时,冷建国骑着二八大杠回来了。
照理说,这个点油条跟豆花都该卖完了,家门口不应该围了这么多人啊。
冷建国将车放好,推开人群问张凤珍:“发生了什么事?大家怎么都围在这里?”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冷建国的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欺负自己小妹,这能忍?
冷建国立刻去叫了几个堂兄弟,又去村里大队借了唯一一辆手扶拖拉机,带着一帮人把造谣那人扭上拖拉机斗子就去了县城。
冷建国开着拖拉机直奔李建刚家的大杂院。
如今县城的楼房还非常的少,大多数人还住在大杂院里。
一车人一共七八个壮汉,再加上冷秋月跟张凤珍,还有其他两位同村的婶子,一共十几个人从拖拉机上下来,浩浩荡荡的进了李建刚家住的大杂院。
还没进去,冷建国就扛着锄头大喊:“李建刚,你这个黑心烂肺的狗杂种,你给我滚出来!”
因为愤怒,冷秋月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
还没等她说出反驳的话,就听到儿子说:“妈,我爸辛苦了一辈子,也养了你一辈子,他对得起你了,他跟肖阿姨情投意合,要不是当年奶奶以死相逼,他们早就在一起了,也不用蹉跎大半辈子。”
儿媳妇也说:“妈,爸这一辈子不容易,养着您,还要养着全家,如今您儿子的工作也稳定了,您的两个孙子也大了,您就大度一回,放他们自由,成全他们吧。”
连冷秋月一手带大的大孙子都说:“奶奶,你每天都不知道打扮自己,你看看肖奶奶打扮的多漂亮,我也想要肖奶奶做我的亲奶奶。”
只有小孙子,他一脸的懵懂,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却也是在行动上支持肖爱柔。
他从椅子山跳下来,跑进了肖爱柔的身边。
肖爱柔也从座位上站起来,她泪眼婆娑的朝冷秋月鞠了一躬。
“大姐,我跟建刚是真心相爱的,你可能会觉得我不要脸,可我对建刚的爱是纯洁神圣的,你用了三十多年都没让建刚爱上你,为什么不选择放手呢?”
面对一连串质问与指责,冷秋月原本还愤怒的心反而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着桌上的菜。
红焖大虾是儿子喜欢吃的,小鸡炖蘑菇是丈夫喜欢吃的,红烧排骨是儿媳妇喜欢吃的。
可乐鸡翅是大孙子喜欢吃的,松子玉米是小孙子喜欢吃的……
满满一桌子的菜,却没有一道是为自己做的。
冷秋月吃着吃着就红了眼眶。
她这是为自己委屈,为自己不值。
李建刚想过冷秋月会歇斯底里,也想过冷秋月会一时怒火攻心气晕了过去。
却没想过冷秋月会如此的平静。
见冷秋月不说话,李建刚沉了脸,他说:“冷秋月,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咱们这婚就离不了了,这几十年,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我不欠你什么,如今我想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你都不能成全我吗?”
冷秋月终于吃饱了,大叫一声,直接掀了桌子。
“我成全你奶奶个腿!”
一桌子的饭菜,哗啦啦的撒了一地。
冷秋月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泪,摘下身上的围裙就扔到了李建刚的脸上,指着李建刚的鼻子骂。
“我吃你的穿你的住你的,李建刚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我二十岁嫁给你,跟你结婚不到一个月,你去上大学,留下我一个人在家伺候你那个瘫痪在床的母亲,跟你那两个还没成年的弟弟妹妹。
你上大学要花钱,你母亲吃药要花钱,你的弟弟妹妹吃饭也要花钱。
我一个人,怀着孕推着小推车卖豆花跟油条养活你们一大家子。
后来,你大学毕业,被分配到铁路局,你的弟弟妹妹也都有了自己的工作。
我原以为日子会好过些,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有三百六十天出差不在家。
哪怕发了工资,也是先拿出一大部分补贴你的弟弟妹妹。
到我手里的那点生活费,都不够给你那瘫痪在床的母亲买药吃。
没办法,我只能一个人背着儿子,又伺候你的母亲,又要赚钱养家。
我早上卖早餐,上午去饭店给人洗盘子,到了晚上还要去夜市卖馄饨。
我才二十几岁啊,给你们一家子当牛做马。
现在好了,你母亲被我伺候了大半辈子,舒舒服服的死了,儿子儿媳有了稳定的工作,两个孙子也都长大了,用不着我了。
是时候卸磨杀驴了。”
李建刚怒目圆睁:“什么叫卸磨杀驴,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冷秋月冷笑:“难听?有你的事做的难看吗!
想跟我离婚也可以,你必须净身出户。”
话音刚落,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竟然是冷秋月的儿子。
“妈,您怎么能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爸一没出轨,二没家暴,凭什么净身出户?”
冷秋月指着肖爱柔:“都把老小三领到我面前了,还叫没有出轨?”
冷秋月又指着李志泽,对陈萍说:“小心你的丈夫,这样的白养狼,你以后又能得什么好。”
陈萍亲昵的挽着李志泽的胳膊,翻了个白眼说:“妈,您别挑拨离间,我跟您不一样,爸爸一个八十年代的大学生,跟您这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农村妇女当然没有共同语言,爸能忍受了你将近四十年,我一个女人都觉得爸委屈。”
原来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
冷秋月突然笑了起来,她笑着说:“好,好啊,原来我这四十年,竟然伺候出一屋子的白眼狼。”
李志泽说:“无论你怎么骂我打我,我都站在我爸这一边,支持他跟你离婚,娶肖阿姨。”
“好!”冷秋月转身跑进厨房,拎出了两把菜刀,“我也说了,我同意离婚,但是李建刚必须净身出户,现在,你们给我滚出我家!”
李建刚气的哇哇大叫,气急败坏的用各种难听的语言咒骂冷秋月:“这是我买的房子,要滚,也是你滚,你凭什么要我滚?”
冷秋月冷笑:“不滚是吧,那咱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她一手一把菜刀,耍的虎虎生风。
李志泽说:“妈,你别激动,你先把刀放下。”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种白眼狼儿子。”
想骗她放下刀,然后任由这一家子白眼狼敲骨吸髓吗?
冷秋月活了快六十年了,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
肖爱柔红着眼圈,可怜兮兮的说:“秋月姐,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情难自禁忘不了建刚,可是志泽他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啊,你怎么舍得伤害他呢?”
冷秋月也不惯着她,直接回怼:“别叫我姐,你都会打酱油了,我还没出生呢。
也别装出这一副可怜兮兮的白莲花模样,你先抬手摸摸你那一脸的褶子,你是六十多岁的老小三,别学人家二十几岁的小绿茶的做派。
你要真觉得愧疚,从阳台跳下去,我就原谅你。”
李建刚气红了眼,大叫道:“冷秋月,你怎么这么恶毒!”
冷秋月不跟他废话:“不跳是吧,那就全都给我滚,你什么时候答应了净身出户,咱们什么时候去领离婚证,否则,咱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说着,冷秋月举起手里的菜刀就朝李建刚砍过去。
冷建国笑呵呵的说:“这么说,咱们老冷家,要出两个状元了,还是两个女状元。”
三个人笑作一团。
与冷秋月一家和乐融融的气氛不同,秦秀华一路上就没给霍友良好脸色。
秦秀华怒道:“一家子不知好歹,我倒要看看他们家闺女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跟陌生男人抱在一起了,还有哪个好人家愿意娶她。”
霍友良笑着安慰她:“他们不想嫁就算了,那也是他们吃亏,你何苦这么生气,气坏了身子还不是我心疼?”
秦秀华冷哼了一声,狠狠瞪了霍友良一眼,骂道:“你也就这张嘴,还知道向着我。既然他们没这份福气,那咱们回去跟老爷子说一声。”
霍友良笑着说:“也好,反正老爷子也不赞成这门婚事。”
听到这话,秦秀华的眼神闪了闪。
霍老爷子是老革命,他的祖籍正是清水镇,如今带着儿子儿媳跟两个孙子回来,是为了祭祖。
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大孙子只是出去逛了一圈,就差点因为救人搭上了性命。
霍老爷子想到这里还是心有余悸。
可是又想到儿媳妇说什么霍瑾辰被女孩子救上来的时候有了肌肤之亲,就必须给那女孩子一个交代,霍老爷子就觉得如鲠在喉。
明明这已经是新社会了,不该有这样封建的思想,可是又想到人家女孩子确实湿着衣服把霍瑾辰从水里抱出来,万一人家女孩子在意这个,霍瑾辰若是不负责,那就是忘恩负义了。
霍老爷子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在征求了霍瑾辰的意见后,让儿子跟儿媳拿着礼物去女方家感谢救命之恩,顺便探探口风。
很快,霍友良跟秦秀华就气呼呼的回来了。
霍老爷子问:“怎么了,对方是怎么说的?”
秦秀华抢先一步道:“爸,您不知道那户人家多势利眼,一开始还正义凛然的说什么现在是新社会不兴封建糟粕那一套,结果一听到咱们家小辰年纪轻轻就当了团长,立刻就变了嘴脸,那个救人的冷秋月哭着闹着要嫁给咱们家小辰。
说什么跟小辰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若咱们家小辰不娶她,那她就只能投湖自尽了。
爸,你说他们这不是要把咱们家小辰架在火上烤吗?
这就是挟恩图报啊。
爸,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啊,早知道他们是这样的心思,今天晚上咱们委实是不该走这一趟的。”
霍友良一脸吃惊的看向秦秀华,明明事情不是这样的啊,为什么她要撒谎呢?
不过霍友良并没有撒谎,他只站在秦秀华的身边,一个字都没说。
霍老爷子被气的不轻,但毕竟对方是自己大孙子的救命恩人,他也只能将这口气硬生生的吞下去。
深吸了一口气,霍老爷子才侧头问一声不响的坐在一旁的霍瑾辰:“小辰,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
若是你不愿意,爷爷就是豁出去这张老脸去,也帮你解决了,大不了在别的方面给他们更多的补偿就是了。”
霍瑾辰掀起眼皮,淡淡扫了秦秀华一眼,缓缓吐出三个字:“我愿意。”
霍老爷子跟霍友良都是狠狠地一愣,尤其是秦秀华,她又是惊又是喜,真没想到平日里那个眼高于顶的继子竟然真的答应了娶一个村姑。
秦秀华高兴的连装都装不下去了,她笑着抚掌:“这样也好,毕竟那姑娘是咱们小辰的救命恩人,咱们小辰又跟人家有了肌肤之亲,可不能做那种背信弃义的白眼狼。
如今唯一脱离他控制的就是冷秋月了。
他没想到冷秋月居然打定主意不愿意嫁给他。
李建刚愤怒道:“冷秋月,你不用拐弯抹角的骂我,我就问你,上辈子除了在肖爱柔这件事上,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穿了?你一个农村妇女,能嫁给我这个大学生,是你们祖坟冒青烟了。
如果不是我,你只能嫁给老农民,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那才是真的劳累一辈子!”
冷秋月算是看明白了,跟李建刚这种人是没道理可讲的,因为在他的心里,有自己的一番歪理。
没必要废话。
那就只能动手了。
冷秋月重新勒住了李建刚的嘴巴。
李建刚已经被打的浑身是伤,双手又被绳子捆着,根本没力气反抗,只能睁着一双惊恐害怕又怨毒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冷秋月。
“冷秋月,你想干呜呜呜呜——”
冷秋月嘴角带着冷笑,她勒住李建刚的嘴巴,脱下脚上的一只鞋子,照着李建刚的脸就开始抽。
“啪啪啪!”
李建刚:“呜呜呜——”
冷秋月也不说话,就是面无表情的用鞋底抽李建刚大嘴巴子。
反正李建刚这种人也听不懂人话。
张凤珍站在一旁拍手叫好。
“小妹,别一直抽脸,照嘴抽,照嘴抽最疼。”
李建刚:“呜呜呜呜呜——”
这都些什么魔鬼……
冷秋月点点头,下一鞋底就抽在了李建刚嘴上。
这一鞋底,冷秋月是用了力气的,李建刚的双唇立刻就肿了。
像两只大香肠。
就在冷秋月抡起胳膊想再给李建刚一鞋底的时候,身后响起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小轿车停在门口,霍瑾辰从车上下来。
就看到冷秋月抡着鞋子正在抽李建刚的脸。
张凤珍见到霍瑾辰,大声咳嗽了两声,跑到冷秋月的面前,一把抢过了她手上的鞋子,压低了声音:“快把鞋穿上。”
张凤珍一边将冷秋月挡在身后,一边笑着跟霍瑾辰打招呼:“霍同志,你怎么来了?”
霍瑾辰笑了笑,说道:“结婚报告已经审批通过了,我今天过来,是想跟哥哥嫂子商量我跟冷月的婚事的。”
张凤珍满脸惊喜的道:“这么快就审批通过了啊?”
说着,她回头将冷秋月拉到了霍瑾辰的面前,笑着说,“小妹,你快带霍同志进去,刚好你哥跟二爷爷他们都在,你们正好把日子定下来。”
身后被勒着嘴躺在地上的李建刚听到霍瑾辰跟冷秋月都要定日子了,又急又气,双眼充血:“呜呜呜呜——”
霍瑾辰朝李建刚的方向看了眼。
虽然李建刚的脸肿成了猪头,霍瑾辰还是认出了他,他低声问冷秋月:“他又来找你麻烦了?”
冷秋月点点头,想了想又说:“不过已经解决了。”
李建刚:“呜呜呜呜——”
救我,救我啊。
你不是军人吗,救命啊。
张凤珍怕今天的事情会让冷秋月在霍瑾辰的心里落下不好的印象,她连忙开口指着躺在地上的李建刚跟霍瑾辰解释:“这个畜生,他带着二十多个地痞流氓,光天化日之下来我们村子抢人,还散播我家冷月的谣言。
也就我家冷月心善,要是我啊,早就撕了他这张臭嘴了。”
霍瑾辰只淡淡瞥了李建刚一眼,听张凤珍这么说,他点点头:“那确实该好好接受一下人民群众的教育。”
张凤珍笑着说:“还是霍同志你通情达理,小妹,快,带霍同志进屋吧。”
冷秋月哪还有心情吃早饭,她快速穿好衣服,又去堂屋洗了把脸,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剪刀揣进口袋里就走了出去。
冷秋月一把拉开大门,就看到李建刚带着一家子堵在了他们家大门口。
甚至连李老太都被李建刚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轮椅,搬了过来。
周围站满了左邻右舍的看热闹的人。
大嫂掐着腰挡在大门前,不让他们进家门。
李老太坐在轮椅上,拍着大腿哭天喊地:“没天理了啊,大家伙都来看看啊,这家人杀千刀的骗婚啊,明明都说好了今天要打结婚证结婚,昨天夜里突然告诉我们不想嫁了。
大家伙给评评理,他们彩礼都收了,凭什么不嫁进我们家?
凭什么悔婚?!”
周围的左邻右舍窃窃私语。
“定亲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听说还收了两百块的彩礼呢,咋就不嫁了呢。”
“什么,两百块的彩礼钱?这也太少了吧?咱们农村人娶媳妇都要五百块了,他们还自称城里人呢,就给两百块的彩礼钱?”
“陈嫂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收了彩礼钱不嫁女儿了。”
“那确实不仁义。”
张凤珍掐着腰,朝着李老太狠狠的碎了一口:“我呸,你这么大年纪了信口雌黄也不怕闪了你的大舌头。
你们给的那两百块钱的彩礼,昨天我男人就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你们了,有媒人王大娘作证,你们想抵赖都抵赖不得,我妹子不想嫁给你儿子,怎么你们还要明明抢不成?”
听到张凤珍的话,周围的人再次窃窃私语。
“原来是退还了彩礼啊,既然都退还了彩礼钱了,那他们还来闹什么?”
就在这时,有人大喊:“村长来了,村长来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自动让出一条路。
村长是位五十多岁的老人,他是李老头请过来的。
李老太见到村长来了,再次开始哭天喊地:“村长啊,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他们老冷家不仁义,说好的嫁给我儿子突然改口不嫁了,天杀的,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吗?”
村庄还没说话,冷秋月一把打开了大门,她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
在场的人也全都将视线聚集到了冷秋月的身上。
张凤珍拉住冷秋月小声的问:“不是让你在里面待着吗?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冷秋月说:“嫂子,这事因我而起,我得出面解决。”
见到冷秋月出来,李建刚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他笑着说:“冷月,你终于出来了,你瞧村长也来了,咱们赶紧找村长开证明去县城领结婚证吧。”
冷秋月冷冷盯着李建刚,语气阴沉:“滚,谁让跟你领结婚证?滚出我家。”
众人都是一愣。
任谁都能看得出冷秋月眼底的恨。
李建刚皮笑肉不笑的说:“冷月,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可咱们都定了亲了,你怎么能说不嫁就不嫁了?”
就在这时,冷建国带着十几个青壮年扛着锄头跟铁锹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冷建国直接走到冷秋月的身前,将手中的铁锹往地下一处,眼神冷冷的扫过李建刚一家人,问道:“怎么,你们这是要来抢人?”
李建刚也没想到冷建国会直接把宗亲的人喊了过来。
尤其是这些人都是些人高马大的庄稼汉,各个手里都拿着家伙,李建刚最是欺软怕硬的主,见到这样的场景,原本还嚣张的气焰瞬间就没了。
倒是李老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的,拍着大腿哭天喊地道:“没天理了,你们这是要杀人啊,来来来,往这儿打,一锄头拍死我。”
李老头指着自己的脑袋就撒泼打滚。
冷秋月冷笑,“老太太,你不用这里撒泼打滚,我说了,我不会嫁进你们家,彩礼钱我们也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你了,你们也没必要在这里咄咄逼人逼着我嫁过去,新社会婚姻自由,我不嫁,你们就是撒泼打滚,全家死在这里,我都不嫁。”
李建刚见冷秋月如此的坚决,恼怒的同时又痛恨冷秋月的不识抬举,他走到村长面前,恭恭敬敬的给村长鞠了一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对村长说:“村长,您给评评理,明明说的好好的今天领结婚证,他们家突然就不嫁了,虽说婚姻自由,但是婚姻大事也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吧,他们冷家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这件事,我们家没完。”
冷秋月问:“那你想怎样?”
李建刚:“不怎样,那自然是嫁给我。”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觉得既然冷秋月不想嫁了,也把彩礼都退回去了,那这门亲事大不了就不结了。
也有人觉得虽然彩礼退了,但是婚事都订好了,冷秋月怎么能说不嫁就不嫁呢。
村长是受了李老头所托过来调节的,他抬手让大家先安静下来。
“大家先静一静,听我说。”
众人停下来,纷纷看向村长。
村长说:“我站在中间人的立场上不得不说几句,婚姻大事确实不应该儿戏,哪怕冷家姑娘你不想嫁了,也该有个让人信服的合理的理由吧?”
冷建国盯着李建刚,扬声问道:“李建刚,你确定非得让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个所谓的合理的理由?”
李建刚得意的扬了扬眉,他非常确定冷秋月哪怕重生了,也不可能知道他跟肖爱柔读高中的时候就搅合在一起了。
上一世他只跟冷秋月说过肖爱柔是他的初恋,并没有说过他跟肖爱柔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李建刚说:“冷秋月同志,如果我有错误,就请你指出来,可若是你指不出来,那我就不得不怀疑你是看我母亲瘫痪在床,担心嫁进来就要伺候我母亲,你这是享乐主义,没有一丁点的吃苦耐劳的美好品德。”
李老太也拍着大腿鬼哭狼嚎:“我说怎么突然退婚呢,原来是嫌弃我这个瘫痪在床的未来婆婆啊,我不活了,活着遭人嫌弃啊。”
冷秋月语气阴鸷:“你是死是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还有,我没吃过你们家一粒米,没喝过你们家一口水,凭什么你瘫痪在床,我就得嫁过去伺候你?”
李建刚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指着冷秋月就对着大家喊道:“乡亲们你们听听,她就是享乐主义不想嫁给我伺候我妈。”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李建刚这么不要脸的,冷秋月的脸彻底的沉了下来。
“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悔婚吗?既然你自己不害臊,那我也没必要帮你隐瞒,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前,我现在就说出真相,这个李建刚他早就有对象了,对象就是他的高中同学。”
李建刚瞬间慌了,他指着冷秋月,怒斥:“你血口喷人。”
冷秋月冷笑:“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心里很清楚。如果你再继续闹下去,我不介意把那位女同学的名字告诉大家,只要我们去你们的学校稍微打听一下,就会知道你跟那个女同学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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