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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爷装穷?我离婚了结局+番外

萱萱子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不愿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他捂着被打的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杨清然,”他语气低沉,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变了,你竟然会威胁我了……”我冷笑一声,看着他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心里只觉得无比讽刺。“现学现卖,不行吗?”我转身要走,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手腕却猛地被人攥住。我回头,周不愿正死死地盯着我,眼里满是祈求和慌乱。“清然,徐颜的孩子,我会让她打掉的!”他急切地解释,“我会和她断绝所有关系,和她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他语气坚定,仿佛在宣誓一般,就差指天发誓了。“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就去准备婚礼的事!”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腕,生怕我跑掉一样,“我会给你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让你不再有任何遗憾!”我用力挣扎...

主角:杨清然厉砚   更新:2025-04-23 1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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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清然厉砚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圈太子爷装穷?我离婚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萱萱子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不愿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他捂着被打的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杨清然,”他语气低沉,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变了,你竟然会威胁我了……”我冷笑一声,看着他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心里只觉得无比讽刺。“现学现卖,不行吗?”我转身要走,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手腕却猛地被人攥住。我回头,周不愿正死死地盯着我,眼里满是祈求和慌乱。“清然,徐颜的孩子,我会让她打掉的!”他急切地解释,“我会和她断绝所有关系,和她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他语气坚定,仿佛在宣誓一般,就差指天发誓了。“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就去准备婚礼的事!”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腕,生怕我跑掉一样,“我会给你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让你不再有任何遗憾!”我用力挣扎...

《京圈太子爷装穷?我离婚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周不愿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他捂着被打的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杨清然,”他语气低沉,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变了,你竟然会威胁我了……”

我冷笑一声,看着他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心里只觉得无比讽刺。

“现学现卖,不行吗?”

我转身要走,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手腕却猛地被人攥住。

我回头,周不愿正死死地盯着我,眼里满是祈求和慌乱。

“清然,徐颜的孩子,我会让她打掉的!”他急切地解释,“我会和她断绝所有关系,和她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

他语气坚定,仿佛在宣誓一般,就差指天发誓了。

“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就去准备婚礼的事!”他紧紧攥着我的手腕,生怕我跑掉一样,“我会给你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让你不再有任何遗憾!”

我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盛大的婚礼?不再有遗憾?

多么可笑!

五年前,我辛辛苦苦打工为他治病的时候,他在哪里?

五年前,我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忍受孕吐的折磨,一个人去医院做产检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现在,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抹去过去的一切?

我冷笑,只觉得讽刺至极。

简直痴心妄想!

我刚要再次用力抽回手,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周不愿,放开她。”

我循声望去,竟然是厉砚。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身形挺拔,气质清冷,站在那里。

他不是已经离职了吗?还来研究所做什么?

我的心里充满了疑惑。

我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同时也升起一丝莫名的安心。

周不愿转头,语气不善:“厉砚,你别多管闲事!”

厉砚没有理会他,直接伸手拉过我的另一只手,将我护在身后,动作自然而然,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周不愿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厉砚会直接动手。

身后的研究所同事们也发出了惊叹声,窃窃私语。

看不明白眼前是什么情况。

有人猜测厉砚喜欢我,才会维护我。

有人说只是因为厉砚人好。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乱糟糟的,像一团乱麻。

周不愿还想说什么,我立刻站在厉砚这头,语气坚定:“周不愿,我不想再看到你!”

周不愿脸色难看,最终还是松开了我的手,转身离开,背影落寞。

我松了一口气,转头对厉砚道谢:“谢谢你。”

“没事。”厉砚淡淡地笑了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你不是离职了吗?怎么还来研究所?”

厉砚叹了口气,说:“要接手家里的公司,所以离职了,不过今天有些事要处理,所以过来一趟。”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一心难二用,研究所这边只能放弃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赏:“你的资质很好,在研究所好好努力。”

他的话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我听着厉砚这些关心的话,只觉得他不过是出于同事间的客套,心里五味杂陈,脸上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谢谢厉组长,我会努力的。”我胡乱应付了两句,只想赶紧离开这尴尬的氛围。

转身要走的时候,厉砚却叫住了我。

“杨清然。”他的声音清朗,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回头看着他。

“一起吃个饭吧。”厉砚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上次我发烧,你照顾了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谢谢你。”


我在酒店的床上躺了一会儿,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似的。

五年来高强度的工作和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让我身心俱疲。

厉砚的电话来的很及时,像是一剂强心针,将我从疲惫中唤醒。

“清然,晚上有个饭局,都是科研界的老前辈,想介绍你认识一下。”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好啊,谢谢你,厉砚。”我由衷地感谢他,这五年来,他一直像个兄长一样照顾我,帮助我。

挂断电话后,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行李箱前,拉开拉链。

箱子里装的都是些简单的衣物,五年来,我几乎没有添置过新衣服,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研究上。

翻来翻去,也没有找到一件合适的衣服,看来得出去一趟了。

我拎起包,走出酒店,来到附近的商场。

五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商场里的品牌琳琅满目,很多都是我从未见过的。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适应着这阔别已久的花花世界。

这五年来,我攒了不少研究院发的奖金,也算是实现了经济自由。

看着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品牌,如今我也可以闭着眼睛刷卡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慨涌上心头,曾经,我为了几块钱的差价,要跑遍整个菜市场。

为了给周不愿治病,我一天打三份工,累到几乎昏厥。

而如今,我终于可以不用再为钱发愁了。

我走进一家店,挑选了一件简洁大方的小礼服,又买了一双高跟鞋。

换上新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几乎不敢相信,这真的是我吗?

五年,我仿佛脱胎换骨,从一个为了生活奔波的黄脸婆,变成了一个优雅自信的女人。

我对着镜子笑了笑,这五年,我失去了很多,但也得到了很多。

我终于可以为自己而活了。

我拎着大包小包,从商场出来,心情愉悦。

我走进一家装修雅致的理发店,告诉店员我想烫个卷发。

店员熟练地帮我设计发型,一边和我闲聊,夸我的发质好,人也很有气质。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优雅地回应着店员的赞美。

付完钱,我走出理发店,呼吸着新鲜空气,心情无比舒畅。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是徐颜,还有……周年。

五年不见,周年长高了不少,穿着时髦的童装,依稀可见当年那个可爱的小男孩的影子。

但此刻,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反而带着几分冷漠。

徐颜显然也看到了我,她脸色一变,急忙拉住周年的手,低声说道:“年年,我们去隔壁那家店看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

周年却一把甩开徐颜的手,小脸上满是倔强和抗拒。

“不要!我就要去那边!”

他冷冰冰地说完,便径直朝我的方向跑了过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是惊讶,是难过,也是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

五年了,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我这个妈妈。

他跑到了我的面前,停下了脚步,用一种陌生而冰冷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想和他们相认纠缠,直接转过头去。

拿出手机,假装在看什么重要的信息。

这头新烫的卷发倒是很合时宜地挡住了我的脸,像一层保护色,将我与过去隔绝开来。

周年和徐颜似乎都没有看到我,更没有认出我来。

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令人难以名状。

转身,我便打算离开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地方。

逃离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和回忆的漩涡。

可是,就在我迈开脚步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我的耳边炸响。

“清然?”

是周不愿的声音。

我的身子猛地僵住,仿佛被点了穴一般,动弹不得。

这声音,即使过了五年,我依然能够清晰地辨认出来。

它曾经带给我温暖和希望,也带给我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周不愿上前两步,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

他的手,带着一丝颤抖,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想要躲开他的触碰。

可是,转念一想,躲藏又有什么意义呢?

五年了,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杨清然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缓缓地转过身。

脸上,带着一丝公式化的微笑。

周不愿的眼中,充满了惊讶,久久无法散去。

或许,他是惊讶于我如今的模样吧。

五年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

曾经那个为了家庭和丈夫,一天打三份工,不修边幅的女人,如今已经蜕变成了一个优雅自信,光彩照人的女人。

我的头发烫成了时尚的卷发,身上穿着剪裁得体的套装,手里拎着精致的购物袋。

这一切,都与五年前的我判若两人。

周不愿的目光,在我的身上上下打量着,仿佛要将我重新认识一遍。

徐颜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几步走到周不愿身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她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周不愿的西装袖口。

“不愿,你肯定是认错人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徐颜的声音尖细,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却又藏不住语气里的敌意。

我看着她这幅做作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徐颜,我们不是下午才在商场见过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我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只是在和一个普通朋友打招呼。

徐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像是被人揭穿了谎言一样,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你……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

她尖声反驳,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周不愿的目光在我和徐颜之间来回扫视,眉头紧锁。


挂断电话,我头也不回地朝出口走去。

周不愿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慌乱,“清然!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一丝恼怒,还有一丝……我不屑去分辨的情绪。

“别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提高了音量,仿佛这样就能让我停下脚步。

我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丝毫的停顿。

欲擒故纵?

他竟然用这种词来形容我?

真是可笑至极。

五年了,他还是一点都没变,依旧自以为是,依旧高高在上。

我加快了脚步,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看来这五年,他们一家三口过得也不怎么样。

不然也不会这样死死地揪着我不放。

很快,我就在路边打到了一辆出租车。

“去兰亭私厨。”我报出了餐厅的名字,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刚刚在地下停车场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已经掀不起任何波澜。

我的心,早已平静如水。

出租车平稳地行驶着,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就像我过去的人生,一去不复返。

到了兰亭私厨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厉砚。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身材挺拔,站在那里,就像一棵挺拔的松树,散发着一种清冷的气质。

他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我下车,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你很漂亮。”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我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香槟色的礼服,化了精致的妆容,头发也盘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优雅而自信。

“谢谢。”我礼貌地回应道,心里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夸赞而泛起涟漪。

厉砚伸出胳膊,示意我挽着他的手臂。

“等会儿方便介绍一些老前辈给你认识。”他解释道。

我有些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特意介绍老前辈给我认识。

不过,我还是顺从地挽上了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很结实,给我一种安全感。

我们并肩走进了餐厅,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来到一个幽静的包厢。

刚要进门,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急刹在餐厅门口。

周不愿从车上冲了下来,他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看到了我和厉砚,更确切地说,是看到了我和厉砚相扣的手臂。

他的回忆瞬间被拉回到五年前,那个在深山研究所里,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怒火在他胸腔里翻涌,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不由分说地闯进了包厢。

包厢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正谈笑风生,看到周不愿的突然闯入,都愣住了。

我看到周不愿,眉头紧皱。

周不愿直接上前,拉住我的手,“我们出去谈谈!”

厉砚反手拉住我的另一只手,眼神冰冷地看向周不愿,“放开她。”

场面顿时僵持下来。

包厢里的老前辈们都看着我们,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我的脸一阵发烫,用力甩开周不愿的手,“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请你离开!”

周不愿几乎是咆哮着质问我:“杨清然,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这个男人!”

他猩红着眼,指着厉砚,浑身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拼命。

我心里一紧,生怕他口不择言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连累到厉砚。

我用力推搡着他,想把他推出包厢,“你冷静一点!”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把我吞噬。

我顾不上其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我继续推着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放开我!”他挣扎着,声音嘶哑。

我咬着牙,把他推到包厢门口。

他红着眼,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我:“杨清然,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了?”

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厉砚。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冷着脸,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已经受够了。

五年了,我以为我已经放下了,可是看到他这副模样,我才知道,原来那些伤痛,一直都深埋在我的心底。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周不愿,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别再来纠缠我。”

我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周不愿像一尊石雕,僵硬地杵在原地。

他眼里的猩红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

我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大概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用这样冰冷的语气,这样决绝的态度,将他推拒于千里之外。

更没有想到,我会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颜面扫地。

包厢里寂静得可怕,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厉砚站了出来,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像一座山,将我护在身后。

他微微侧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然后,他转过头,目光冰冷地落在周不愿身上。

“周先生,请你离开。”

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里不欢迎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请不要打扰我们的聚会。”

他转头吩咐站在一旁的侍应生:“看好门口,不要让无关人等进来。”

侍应生连忙点头,走到门口,警惕地注视着周不愿。

我没有再看周不愿一眼,转过身,对着在座的前辈们微微鞠躬。

“抱歉,打扰各位雅兴了。”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努力保持着平静。

前辈们都是通透之人,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们纷纷笑着摆手,表示理解。

“没事没事,小杨,都是些小插曲,不用放在心上。”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前辈慈祥地笑着,主动岔开了话题。

“来来来,我们继续聊聊这五年的研究生活。”

他举起酒杯,笑呵呵地看着我。


姚姐抬起头,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你不知道?”

我茫然地摇摇头。

“厉砚啊,他可是厉氏的继承人!厉氏你总知道吧?就是那个……”姚姐滔滔不绝地讲起了厉氏的辉煌历史,从房地产到科技,几乎涵盖了所有热门行业。

我听得目瞪口呆。

厉氏?

厉砚?

他……他是厉氏的继承人?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

认识五年,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难道……

难道他也像周不愿一样,在玩什么穷人游戏?

我瞬间觉得很累,厉砚的身份像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我的心上。

我不想再去想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准备比赛。

这几天都没见到周不愿,我还以为他终于放弃了,没想到他又出现了。

他站在研究所门口,身形挺拔,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落寞。

姚姐皱着眉,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清然,要不要我帮你把他赶走?”

姚姐又说:“这男的长得倒是不错,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都有小三和孩子了,还来找你。”

我摇摇头,不想把同事牵扯进来。

周家的势力我多少知道一些,万一被他们记恨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拿起包,起身往外走。

有些事,还是得说清楚。

我走到周不愿面前,他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希望。

他殷勤地帮我打开车门,“清然,你上车,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和过去颐指气使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坐进车里,跑车呼啸而去,留下身后一群窃窃私语的同事。

我听见姚姐说:“看样子是要复合了?”

又有人说:“不会吧,杨清然看着挺拎得清的一个人啊。”

姚姐说:“应该不是,估计是想好聚好散。”

咖啡的香气氤氲在空气中,我却觉得苦涩。

我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语气平静:“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就等法院那边走程序了。”

“清然!”周不愿猛地抓住我的手,指节泛白,“你真的要这么狠心吗?十年夫妻,你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

我把手抽回来,看着他,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十年?呵,我以为是十年夫妻,结果到头来发现,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周不愿脸色一僵,眼神闪烁:“清然,我…我之前是有苦衷的……”

“苦衷?”我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什么苦衷能让你骗我十年?让我像个傻子一样,一天打三份工养活你,供你吃药?”

想起过去十年辛酸的付出,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地疼。

周不愿痛苦地抱住头,语气近乎哀求:“清然,我错了,我承认我之前是被徐颜蛊惑了,我鬼迷心窍了,但我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你相信我,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弥补你的!”

我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心里却没有一丝动容,反而觉得无比讽刺。

“弥补?”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周不愿,你以为一句弥补就能抹平我过去十年受到的伤害吗?我每天累死累活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和你的徐颜卿卿我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我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怒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现在只想好好过以后的日子,我们之间,好聚好散,各不相欠,以后…互不打扰。”

“不!”周不愿猛地抬起头,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是不是因为厉砚?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上面是徐颜和周不愿带周年在儿童乐园玩耍的照片。

我看了许久,最后一键删除。

我去医院给父亲拿药,医生说他所剩的日子不多了,我想我该再多尽尽孝心。

虽然我跟他见面每次都不愉快,但还是每天打卡一般去给他做晚饭。

他偶尔也会心情特别好,回忆跟我母亲的过往。

他说我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温柔的女人,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我问他:“我妈妈是谁?有没有照片?”

他忽然冲我又打又骂。

发了疯说我母亲没良心:“吃我的喝我的,一声不吭就抛下我!他就是个贱人!贱人!”

不等他骂完,人就倒在了家门口。

我慌乱把他送到医院,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不受控的流了满脸。

“我之前就说过,你父亲病情恶化的很快,现在情况更加不乐观。我这边的建议是没必要再增加病人痛苦……”

我问:“他还有多少日子?”

“也就这个月了。”

我捏了捏衣角:“谢谢医生。”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父亲已经醒了,吵着要回家,“反正你也不给我钱做手术,还住什么病?我要回去!”

我没安慰他,默默把他从医院接了回去。

刚到家,他就问我,“你不是结婚了?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丈夫?藏得这么严实,怕我讹他钱?”

我想说我离婚了。

可是想到医生不让我再刺激他。

他跟我所谓的母亲最后就是离婚收场的,每次说到离婚这俩字他就格外激动。

我换了个说辞:“他太忙,等有时间我带他过来看你。”

拖着吧。

能拖多久是多久。

也许私心里,我也有自己不堪的一面,拖到他入土为安。

父亲忽然开口:“前几天你不在家,有个穿西装的男人过来送了些东西和钱,看着挺有面儿的,我想应该是你丈夫。”

我整理床铺的手骤然僵住。

我想我脸色现在一定很难看,才让他看了笑话。

他嗤笑一声:“你不愿意让他见我,那就不见,放心吧,我没承认,什么也没收,把人赶出去了,不会给你丢脸。”

我想解释不是这样,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手机嗡嗡震动,屏幕上跳动着“周不愿”三个字。

我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接通了。

“听说你爸住院了?”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只是例行公事般的问候。

我紧紧攥着手机,指关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与你无关。”我语气冰冷,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杨清然,别嘴硬。”他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你爸的病,我可以帮忙。”

帮忙?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十年,我一天打三份工,省吃俭用,拼了命为他治病,他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现在,他竟然说要帮我?

“不需要。”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

“你确定?”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父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却依旧坚定,“与其让他在医院里受苦,不如让他安安静静地过完剩下的日子。”

“杨清然!”他咬牙切齿地喊我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你为了那个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跟我离婚?”

我心中一片荒凉。

什么男人?

他说的,是宋教授吗?

我甚至连解释都懒得解释。

“周不愿,”我平静地开口,声音沙哑,“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离婚证?”

他的呼吸一滞,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

良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

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

第二天,我去了。

民政局冰冷的座椅,像针扎一样刺着我的心。

十点。

十点一刻。

十点半。

他没来。

我紧紧攥着包带,指节泛白。

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慢慢冷却。

直到下午三点。

周不愿才姗姗来迟。

他甚至没有一丝歉意,轻飘飘地丢下一句:“临时有点事,忘了。”

忘了?

他忘了今天是我们离婚的日子?

我看着他,觉得眼前这个人无比陌生。

十年的付出,换来的就是一句“忘了”?

站在他旁边的周年,也一脸不耐烦地质问我:“妈妈,你为什么这么鬼迷心窍?非要离婚?”

“你看看徐颜阿姨,多温柔体贴!你跟她比,差了一万倍!”

孩子天真的话语,却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

徐颜……

又是徐颜。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声音。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却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

“周不愿,”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明天早上八点,必须来。”

我转身离开,不想再看他们一眼。

背影,或许有些狼狈。

但我绝不回头。

周年小小的身影僵在原地,眼睛红红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看看我决绝的背影,又回头看看周不愿,小小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爸爸……”他声音哽咽,带着哭腔,“妈妈……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了……”

周不愿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他一把拉住周年,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周年挣扎着,小手紧紧攥着周不愿的衣角,不肯挪动脚步。

“爸爸……”他带着哭腔,一遍遍地重复着,“以前妈妈最在意我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今天都哭出来了……妈妈还是不抱我……”

他抽噎着,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肉嘟嘟的小脸往下流。

“以前……以前只要我哭……妈妈都会抱我……哄我……”

周不愿的脚步顿了顿,脸色更加难看,拽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民政局。

晚上,我去看父亲的路上,遇到了徐颜。

徐颜拦住了我。

她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连衣裙,脚上缠着绷带,看起来楚楚可怜。

“清然,真不好意思。”她咬着下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今天我……我不小心崴到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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