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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家逼着给白月光让位,我重生了冷秋月李建刚 全集

糖果果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凤珍道:“嫂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柱子媳妇道:“我就说咱们秋月是个有福气的,不仅能干,长得也漂亮,这不是,我那在县城的表弟就看中咱们秋月了,让我来提亲呢。”张凤珍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头,她故意问:“嫂子哪个表弟啊?”柱子媳妇笑着说:“你见过,就是吴向阳啊,听向阳说,他还把自己的书都送给了秋月呢。两个孩子有眼缘,向阳是城镇户口,又有稳定的工作,长得也白净帅气,跟秋月是郎才女貌,这就是老人常说的天作之合,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亲事呀。”张凤珍眼底闪过一抹讥诮,前两天柱子媳妇还嘲讽她家小姑子配不上吴向阳,如今就是天作之合了?张凤珍笑着说:“嫂子,我家秋月已经定下婆家了,怕是跟你家表弟有缘无分了。”柱子媳妇脸色微微一变,她当然知道镇长亲自来提过亲...

主角:冷秋月李建刚   更新:2025-04-23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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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秋月李建刚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全家逼着给白月光让位,我重生了冷秋月李建刚 全集》,由网络作家“糖果果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凤珍道:“嫂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柱子媳妇道:“我就说咱们秋月是个有福气的,不仅能干,长得也漂亮,这不是,我那在县城的表弟就看中咱们秋月了,让我来提亲呢。”张凤珍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头,她故意问:“嫂子哪个表弟啊?”柱子媳妇笑着说:“你见过,就是吴向阳啊,听向阳说,他还把自己的书都送给了秋月呢。两个孩子有眼缘,向阳是城镇户口,又有稳定的工作,长得也白净帅气,跟秋月是郎才女貌,这就是老人常说的天作之合,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亲事呀。”张凤珍眼底闪过一抹讥诮,前两天柱子媳妇还嘲讽她家小姑子配不上吴向阳,如今就是天作之合了?张凤珍笑着说:“嫂子,我家秋月已经定下婆家了,怕是跟你家表弟有缘无分了。”柱子媳妇脸色微微一变,她当然知道镇长亲自来提过亲...

《被全家逼着给白月光让位,我重生了冷秋月李建刚 全集》精彩片段


张凤珍道:“嫂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柱子媳妇道:“我就说咱们秋月是个有福气的,不仅能干,长得也漂亮,这不是,我那在县城的表弟就看中咱们秋月了,让我来提亲呢。”

张凤珍不自觉的挑了挑眉头,她故意问:“嫂子哪个表弟啊?”

柱子媳妇笑着说:“你见过,就是吴向阳啊,听向阳说,他还把自己的书都送给了秋月呢。

两个孩子有眼缘,向阳是城镇户口,又有稳定的工作,长得也白净帅气,跟秋月是郎才女貌,这就是老人常说的天作之合,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亲事呀。”

张凤珍眼底闪过一抹讥诮,前两天柱子媳妇还嘲讽她家小姑子配不上吴向阳,如今就是天作之合了?

张凤珍笑着说:“嫂子,我家秋月已经定下婆家了,怕是跟你家表弟有缘无分了。”

柱子媳妇脸色微微一变,她当然知道镇长亲自来提过亲,但是她觉得冷秋月配不上开小轿车的人。

冷建国应该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家,应该不会答应开小轿车的人的提亲。

再加上自己的表弟吴向阳今天下午又特意让人带了口信来,问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柱子媳妇觉得以后还有用到她这个表弟的时候,于是就买了一斤红糖,过来碰碰运气。

没想到,冷建国居然真的答应了那个男青年的提亲。

柱子媳妇干笑了两声,说道:“那是嫂子来晚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找婆家,还是要知根知底的好,嫂子问你们,这个男青年,你们了解吗?”

这话倒是把冷建国两口子给问住了。

他们只知道霍瑾辰是个军人,其他的还真是一概不知。

不过想到这是镇长跟镇长爱人亲自保的媒,那就不会有错。

张凤珍觉得柱子媳妇这话有挑拨的意思,心里有些不高兴,她说:“了解不了解的,都是镇长跟镇长的爱人保的媒,我们信不过旁人,还能信不过镇长?

这个就不用嫂子你帮我们担心了。”

柱子媳妇尴尬的笑了笑,她站起来,说道:“倒是我多嘴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张凤珍从灶台上拿起那一斤红糖,递给柱子媳妇,面上挂着客套的笑:“嫂子把红糖拿回去吧。”

柱子媳妇推辞了一番:“哎呀,这都送出去的东西了,哪还有拿回去的道理。”

张凤珍笑道:“回去给老人吃,就当我跟建国孝敬叔叔婶婶的。”

柱子媳妇接过红糖,笑着说:“那我先走了。”

都是一个村的,自然不好红脸。

柱子媳妇一走,张凤珍冷哼一声:“两张嘴皮子一张一合,什么话都被她给说了,她这是见咱家小妹找了个好婆家,故意过来搞破坏的。”

冷建国笑容有些无奈:“你干嘛把人往坏处想。”

张凤珍道:“你别不信,如果不是霍同志开着小轿车来提亲,她绝对不会放下身段来提亲。”

张凤珍这话倒是没说错。

转眼两天就过去了,这两天冷秋月都没有炸油条,而是安心的学习。

第三天张凤珍想拉着冷秋月去镇上的供销社买布做几床被子,给冷秋月当嫁妆。

冷秋月笑着拒绝:“还是等霍同志的结婚报告下来后,再准备这些吧,万一……”

张凤珍连忙道:“呸呸呸,别胡说。”

冷秋月笑了笑,并不在意这些。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锣鼓声。

紧接着,家里的大门被拍的震天响。


如今唯一脱离他控制的就是冷秋月了。

他没想到冷秋月居然打定主意不愿意嫁给他。

李建刚愤怒道:“冷秋月,你不用拐弯抹角的骂我,我就问你,上辈子除了在肖爱柔这件事上,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穿了?你一个农村妇女,能嫁给我这个大学生,是你们祖坟冒青烟了。

如果不是我,你只能嫁给老农民,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那才是真的劳累一辈子!”

冷秋月算是看明白了,跟李建刚这种人是没道理可讲的,因为在他的心里,有自己的一番歪理。

没必要废话。

那就只能动手了。

冷秋月重新勒住了李建刚的嘴巴。

李建刚已经被打的浑身是伤,双手又被绳子捆着,根本没力气反抗,只能睁着一双惊恐害怕又怨毒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冷秋月。

“冷秋月,你想干呜呜呜呜——”

冷秋月嘴角带着冷笑,她勒住李建刚的嘴巴,脱下脚上的一只鞋子,照着李建刚的脸就开始抽。

“啪啪啪!”

李建刚:“呜呜呜——”

冷秋月也不说话,就是面无表情的用鞋底抽李建刚大嘴巴子。

反正李建刚这种人也听不懂人话。

张凤珍站在一旁拍手叫好。

“小妹,别一直抽脸,照嘴抽,照嘴抽最疼。”

李建刚:“呜呜呜呜呜——”

这都些什么魔鬼……

冷秋月点点头,下一鞋底就抽在了李建刚嘴上。

这一鞋底,冷秋月是用了力气的,李建刚的双唇立刻就肿了。

像两只大香肠。

就在冷秋月抡起胳膊想再给李建刚一鞋底的时候,身后响起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小轿车停在门口,霍瑾辰从车上下来。

就看到冷秋月抡着鞋子正在抽李建刚的脸。

张凤珍见到霍瑾辰,大声咳嗽了两声,跑到冷秋月的面前,一把抢过了她手上的鞋子,压低了声音:“快把鞋穿上。”

张凤珍一边将冷秋月挡在身后,一边笑着跟霍瑾辰打招呼:“霍同志,你怎么来了?”

霍瑾辰笑了笑,说道:“结婚报告已经审批通过了,我今天过来,是想跟哥哥嫂子商量我跟冷月的婚事的。”

张凤珍满脸惊喜的道:“这么快就审批通过了啊?”

说着,她回头将冷秋月拉到了霍瑾辰的面前,笑着说,“小妹,你快带霍同志进去,刚好你哥跟二爷爷他们都在,你们正好把日子定下来。”

身后被勒着嘴躺在地上的李建刚听到霍瑾辰跟冷秋月都要定日子了,又急又气,双眼充血:“呜呜呜呜——”

霍瑾辰朝李建刚的方向看了眼。

虽然李建刚的脸肿成了猪头,霍瑾辰还是认出了他,他低声问冷秋月:“他又来找你麻烦了?”

冷秋月点点头,想了想又说:“不过已经解决了。”

李建刚:“呜呜呜呜——”

救我,救我啊。

你不是军人吗,救命啊。

张凤珍怕今天的事情会让冷秋月在霍瑾辰的心里落下不好的印象,她连忙开口指着躺在地上的李建刚跟霍瑾辰解释:“这个畜生,他带着二十多个地痞流氓,光天化日之下来我们村子抢人,还散播我家冷月的谣言。

也就我家冷月心善,要是我啊,早就撕了他这张臭嘴了。”

霍瑾辰只淡淡瞥了李建刚一眼,听张凤珍这么说,他点点头:“那确实该好好接受一下人民群众的教育。”

张凤珍笑着说:“还是霍同志你通情达理,小妹,快,带霍同志进屋吧。”


因为愤怒,冷秋月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

还没等她说出反驳的话,就听到儿子说:“妈,我爸辛苦了一辈子,也养了你一辈子,他对得起你了,他跟肖阿姨情投意合,要不是当年奶奶以死相逼,他们早就在一起了,也不用蹉跎大半辈子。”

儿媳妇也说:“妈,爸这一辈子不容易,养着您,还要养着全家,如今您儿子的工作也稳定了,您的两个孙子也大了,您就大度一回,放他们自由,成全他们吧。”

连冷秋月一手带大的大孙子都说:“奶奶,你每天都不知道打扮自己,你看看肖奶奶打扮的多漂亮,我也想要肖奶奶做我的亲奶奶。”

只有小孙子,他一脸的懵懂,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却也是在行动上支持肖爱柔。

他从椅子山跳下来,跑进了肖爱柔的身边。

肖爱柔也从座位上站起来,她泪眼婆娑的朝冷秋月鞠了一躬。

“大姐,我跟建刚是真心相爱的,你可能会觉得我不要脸,可我对建刚的爱是纯洁神圣的,你用了三十多年都没让建刚爱上你,为什么不选择放手呢?”

面对一连串质问与指责,冷秋月原本还愤怒的心反而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着桌上的菜。

红焖大虾是儿子喜欢吃的,小鸡炖蘑菇是丈夫喜欢吃的,红烧排骨是儿媳妇喜欢吃的。

可乐鸡翅是大孙子喜欢吃的,松子玉米是小孙子喜欢吃的……

满满一桌子的菜,却没有一道是为自己做的。

冷秋月吃着吃着就红了眼眶。

她这是为自己委屈,为自己不值。

李建刚想过冷秋月会歇斯底里,也想过冷秋月会一时怒火攻心气晕了过去。

却没想过冷秋月会如此的平静。

见冷秋月不说话,李建刚沉了脸,他说:“冷秋月,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咱们这婚就离不了了,这几十年,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我不欠你什么,如今我想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你都不能成全我吗?”

冷秋月终于吃饱了,大叫一声,直接掀了桌子。

“我成全你奶奶个腿!”

一桌子的饭菜,哗啦啦的撒了一地。

冷秋月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泪,摘下身上的围裙就扔到了李建刚的脸上,指着李建刚的鼻子骂。

“我吃你的穿你的住你的,李建刚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我二十岁嫁给你,跟你结婚不到一个月,你去上大学,留下我一个人在家伺候你那个瘫痪在床的母亲,跟你那两个还没成年的弟弟妹妹。

你上大学要花钱,你母亲吃药要花钱,你的弟弟妹妹吃饭也要花钱。

我一个人,怀着孕推着小推车卖豆花跟油条养活你们一大家子。

后来,你大学毕业,被分配到铁路局,你的弟弟妹妹也都有了自己的工作。

我原以为日子会好过些,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有三百六十天出差不在家。

哪怕发了工资,也是先拿出一大部分补贴你的弟弟妹妹。

到我手里的那点生活费,都不够给你那瘫痪在床的母亲买药吃。

没办法,我只能一个人背着儿子,又伺候你的母亲,又要赚钱养家。

我早上卖早餐,上午去饭店给人洗盘子,到了晚上还要去夜市卖馄饨。

我才二十几岁啊,给你们一家子当牛做马。

现在好了,你母亲被我伺候了大半辈子,舒舒服服的死了,儿子儿媳有了稳定的工作,两个孙子也都长大了,用不着我了。

是时候卸磨杀驴了。”

李建刚怒目圆睁:“什么叫卸磨杀驴,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冷秋月冷笑:“难听?有你的事做的难看吗!

想跟我离婚也可以,你必须净身出户。”

话音刚落,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竟然是冷秋月的儿子。

“妈,您怎么能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爸一没出轨,二没家暴,凭什么净身出户?”

冷秋月指着肖爱柔:“都把老小三领到我面前了,还叫没有出轨?”

冷秋月又指着李志泽,对陈萍说:“小心你的丈夫,这样的白养狼,你以后又能得什么好。”

陈萍亲昵的挽着李志泽的胳膊,翻了个白眼说:“妈,您别挑拨离间,我跟您不一样,爸爸一个八十年代的大学生,跟您这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农村妇女当然没有共同语言,爸能忍受了你将近四十年,我一个女人都觉得爸委屈。”

原来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

冷秋月突然笑了起来,她笑着说:“好,好啊,原来我这四十年,竟然伺候出一屋子的白眼狼。”

李志泽说:“无论你怎么骂我打我,我都站在我爸这一边,支持他跟你离婚,娶肖阿姨。”

“好!”冷秋月转身跑进厨房,拎出了两把菜刀,“我也说了,我同意离婚,但是李建刚必须净身出户,现在,你们给我滚出我家!”

李建刚气的哇哇大叫,气急败坏的用各种难听的语言咒骂冷秋月:“这是我买的房子,要滚,也是你滚,你凭什么要我滚?”

冷秋月冷笑:“不滚是吧,那咱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她一手一把菜刀,耍的虎虎生风。

李志泽说:“妈,你别激动,你先把刀放下。”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种白眼狼儿子。”

想骗她放下刀,然后任由这一家子白眼狼敲骨吸髓吗?

冷秋月活了快六十年了,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

肖爱柔红着眼圈,可怜兮兮的说:“秋月姐,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情难自禁忘不了建刚,可是志泽他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啊,你怎么舍得伤害他呢?”

冷秋月也不惯着她,直接回怼:“别叫我姐,你都会打酱油了,我还没出生呢。

也别装出这一副可怜兮兮的白莲花模样,你先抬手摸摸你那一脸的褶子,你是六十多岁的老小三,别学人家二十几岁的小绿茶的做派。

你要真觉得愧疚,从阳台跳下去,我就原谅你。”

李建刚气红了眼,大叫道:“冷秋月,你怎么这么恶毒!”

冷秋月不跟他废话:“不跳是吧,那就全都给我滚,你什么时候答应了净身出户,咱们什么时候去领离婚证,否则,咱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说着,冷秋月举起手里的菜刀就朝李建刚砍过去。


张凤珍没忍住,拿勺子尝了一口。

简直鲜掉了舌头。

张凤珍问:“这东西,得多少钱一碗啊?这也太好喝,不能光卖卤子啊?”

冷秋月笑着摇头:“不行,光喝卤子,会腻的。”

张凤珍咋舌:“俺得个亲娘来,这么好喝的东西还会腻?”

冷秋月笑着说:“再过个三十年,别说这个卤子你会腻,大鱼大肉你都会吃腻,就想吃个萝卜蘸大酱。”

张凤珍横了冷秋月一眼:“你这妮子,竟说些疯话,咱普通老百姓,大鱼大肉还能吃腻了?去吃那萝卜蘸大酱?”

冷秋月见张凤珍那一脸不信的样子,忍不住抱着张凤珍笑:“嫂子,我可真不会骗你,不信啊,咱们就等着瞧。”

张凤珍叹口气:“嫂子倒是真想信你,嫂子做梦都想大鱼大肉,真希望我家小妹说的都是真的。”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推开,冷建国挑着磨好的黄豆走了进来。

张凤珍连忙帮他把扁担取了下来,还不忘笑着打趣道:“当家的,刚才咱小妹跟我说,以后咱们大鱼大肉都能吃腻了,想吃萝卜蘸大酱呢。”

冷建国将磨好的半桶黄豆浆子倒进纱袋里,笑着说:“小妹估计是还没睡醒呢,反正我是吃不腻。”

这个时代的人,一年到头吃不了几顿肉,买肉的时候都不喜欢买瘦肉,喜欢要肥膘。

怎么会想到三十年后,大家都不喜欢吃肥肉,只喜欢吃瘦肉。

冷秋月也不反驳,只笑着将纱袋封好口,把里面的豆浆拧进锅里,然后开始做豆花。

天刚刚亮,冷秋月也将豆花做好了。

她先舀了两碗,浇上卤子跟韭菜花,分别递给哥哥嫂子的面前,笑着说:“哥,嫂子,你们先尝尝,味道怎么样。”

冷建国端起碗先“吸溜”了一口,吞下肚后竖着大拇指对冷秋月说:“好吃,都快鲜掉眉毛了。”

张凤珍也是平生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柱子嫂还能在领结婚证的时候在县城吃一碗豆花,她却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豆花。

以前别说吃了,见都没见过这东西。

其实在他们清水镇,像张凤珍这样,见都没见过豆花的人才是大多数的。

张凤珍有些担心的说:“这东西好吃是好吃,可是毕竟咱们村像柱子媳妇那样吃过豆花的人还是少数的,我怕乡亲们不认这东西。”

冷建国笑着说:“怕啥,这点东西,哪怕卖不出来,咱自己也能吃完了。”

张凤珍点点头:“那倒是真的,要真卖不出去,咱们留着自儿个吃,就当提前过年了。”

冷秋月却很有信心,她说:“放心吧,这东西配着香油果子吃最好吃了,会卖出去的。”

三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外搬炸油条的工具。

很快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渐渐有村民扛着锄头或者铁锹去地里劳作。

冷秋月家炸油条的香味顺着风飘的老远,距离近的街坊邻居还没醒,就闻到了香油果子的味道。

冷秋月先炸了一半放进昨天晚上就洗刷好的竹篓里,在上面蒙上一层干净的笼布,再用棉被把竹篓包起来。

这样虽然油条的口感没有刚炸出来的好吃,但可以保暖。

冷建国将竹篓绑在后座上,骑着自行车去乡镇上叫卖。

剩下的一半冷秋月让张凤珍跟她学着。

张凤珍学的认真,再加上昨天晚上已经学过一次了,所以今天早上很快就上手了。

张凤珍将炸好的一根油条送进冷秋月的嘴里,冷秋月咬了一口,油条发出“咔嚓”一声。

冷秋月朝着张凤珍比了个大拇指。

张凤珍笑的满脸的骄傲。

这时,已经有不几位乡亲拿着自己的碗来买油条了。

大多数乡亲都没见过豆花,纷纷问那状似豆腐的东西是什么。

冷秋月就笑着跟乡亲们解释。

有人想尝个鲜,就买了一碗。

冷秋月帮他们舀在碗里,浇上卤子跟韭菜花,并告知他们,如果家里有辣椒酱,配上更好吃。

眼见着忙得都差不多了,张凤珍也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冷秋月跟张凤珍说了声,摘了围裙,舀了一碗豆花浇上卤汁跟韭菜花,又拿了两根油条,端着碗去了柱子家。

昨天下午冷秋月跟柱子媳妇说今天要送他们豆花尝尝,自然是说到做到的。

冷秋月端着豆花跟油条站在柱子家敲门,出来开门的却是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男子长得很是白净,眉眼间跟柱子媳妇有几分相似,穿着一身板正的中山装,剃着平头,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又干练。

见到冷秋月很是礼貌的问:“请问您找谁?”

冷秋月笑着说:“你好同志,我找柱子嫂。”

男子闪开身:“那请进吧。”

冷秋月笑着摇摇头,将手里的豆花跟油条递到了男子的面前,说道:“我那里还忙,就不进去了,你把这些拿进去就行。”

话音刚落,里面传来柱子媳妇的声音。

“谁呀!”


众人纷纷停了下来。

冷秋月对冷建国说:“哥,你带着乡亲们进屋喝点水吧。我跟他说几句话。”

冷建国:“好。”

他招呼乡亲们进了屋。

李建刚这次是被打狠了。

他用双手抱着头,整个身体还在不停的发抖。

冷秋月见周围除了张凤珍,已经没了别人,她凑到李建刚的面前压低了声音道:“李建刚,重活一世,你依旧是又坏又蠢。

你知道为什么上一世,你的同窗,几乎各个都是非富即贵,只有你,到退休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主任科员吗?

因为你是真的又坏又蠢,如果不是我为你打点,你连主任都混不上。

如今,你带着几个游手好闲的泼皮无赖就想来我们村抢人,你是活腻了吗?”

李建刚两辈子都没在农村待过,所以他压根就不知道,农村在有多团结。

李建刚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冷秋月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无非就是觉得上一世咱们过了一辈子,你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想当众说几处我身体上隐秘部位的秘密,让旁人都信了你的话,搞臭我的名声,逼着我只能嫁给你。

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你喜欢的人不是肖爱柔吗?你为什么不娶肖爱柔,非得跟我过不去呢?”

李建刚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冷秋月,恨不得杀了她。

冷秋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上辈子你不会也是被肖爱柔搞死的吧?呵,如果真是那样,那你可真是罪有应得。”

李建刚死死的睁着一双眼睛,嘴里继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拼命的摇头,整个人急得不行,那表情像是有很什么话急着要跟冷秋月说。

冷秋月淡淡道:“你不是被肖爱柔搞死的?不过看你这样子,我被你们害死后,你跟肖爱柔只怕也不是那么美好吧。”

李建刚:“呜呜呜呜。”

冷秋月有点好奇在她死后,肖爱柔到底做了什么,让李建刚这个对肖爱柔爱生爱死的蠢货突然改了性,不想跟肖爱柔结婚了。

所以冷秋月从后面给李建刚解开了勒着他嘴巴的绳子。

绳子被解开,李建刚先是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然后才说:“肖爱柔那贱人把我的钱跟房子,都卷走了。

不仅如此,她还指使她的女儿勾引咱们的儿子志泽,逼着儿媳妇跟儿子离了婚。

可是跟志泽结婚后,她压根不管两个孙子,还在外面乱搞,被志泽抓到后,她不但不悔改,还倒打一耙,卖了志泽的房子,卷走了志泽所有的积蓄。

志泽恨我引狼入室。”

说到这里,李建刚的一双眼睛充满了恨意。

其实后面的事情李建刚故意没说完,那就是李志泽跟李建刚对此争执的时候,李志泽将李建刚推倒在地,李建刚的后脑勺磕在马路牙子上,当场就昏迷了。

路上行人多,不知情的路人不知道李志泽跟李建刚是父子关系,他们将李志泽送进了警察局,也有好心人帮李建刚打了救护车。

李建刚是被救活了,但是却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了。

医院的人用李建刚的手机联系到了肖爱柔。

肖爱柔倒是来了医院一趟,但却不是为了照顾李建刚,而是为了来骗李建刚的工资卡。

肖爱柔骗到了李建刚的工资卡后,再次原形毕露,不仅拒绝伺候瘫痪的李建刚,还告诉李建刚,她的小女儿,根本就不是李建刚的种,是她跟别的男人乱搞的时候怀上的,因为不知道是谁的,所以就把绿帽子戴到了李建刚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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