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玉兰沈延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军官老公冷脸洗床单舒玉兰沈延仲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想云菲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红梅脸颊上飞出一抹红晕,眼睛往四处瞟了一圈,发现不少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了,急忙把脸上的羞涩压住。“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一点都不在乎姐夫,等他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我是不希望你们的婚姻出问题。”舒玉兰翻了个白眼,“皇帝不急太监急,莫名其妙。”“姐姐,你实在太冷漠了!既然你不在乎,我就自己去找!”舒红梅说完,急匆匆跑了出去。那着急忙慌的样子,好像有鬼在背后追着她似的。舒玉兰嘴角噙着笑,舒红梅心里那点小九九,她再清楚不过了——不过是想跑到沈延仲面前,让沈延仲知道她有多么在乎他,再顺便踩一脚她这个妻子的冷漠。呵,她都不敢想,等舒红梅跑过去却得知沈延仲出任务去了,表情得有多精彩啊。舒玉兰悠哉悠哉地放下包,直接去食堂吃...
《重生七零,军官老公冷脸洗床单舒玉兰沈延仲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舒红梅脸颊上飞出一抹红晕,眼睛往四处瞟了一圈,发现不少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了,急忙把脸上的羞涩压住。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一点都不在乎姐夫,等他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我是不希望你们的婚姻出问题。”
舒玉兰翻了个白眼,“皇帝不急太监急,莫名其妙。”
“姐姐,你实在太冷漠了!既然你不在乎,我就自己去找!”
舒红梅说完,急匆匆跑了出去。
那着急忙慌的样子,好像有鬼在背后追着她似的。
舒玉兰嘴角噙着笑,舒红梅心里那点小九九,她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是想跑到沈延仲面前,让沈延仲知道她有多么在乎他,再顺便踩一脚她这个妻子的冷漠。
呵,她都不敢想,等舒红梅跑过去却得知沈延仲出任务去了,表情得有多精彩啊。
舒玉兰悠哉悠哉地放下包,直接去食堂吃饭了。
再说舒红梅这边,跑出家属院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压制不住。
舒玉兰这个蠢货,竟然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她!等她待会儿见到沈少校,一定要让沈少校知道舒玉兰冷漠的嘴脸!
而且沈少校如果知道她这么着急他的安慰,一定会很感动……
舒红梅一边往营区赶,一边想入非非,甚至已经幻想沈延仲回去之后就舒玉兰大吵一架,把舒玉兰赶走,然后向她求婚。
到时候少校夫人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舒红梅跑到营区门口,只不过没能走进去,就被岗哨拦住了。
“同志,营区重地,闲人不得入内。”
舒红梅愣住,“同志,我有急事,我找沈延仲少校。”
岗哨眼睛微眯,紧紧盯着舒红梅,“你是什么人?找沈少校有什么事?”
“我叫舒红梅,是沈少校的妻妹,平时这个时候沈少校已经下班回家了,今天却迟迟没有消息,我很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稍等,我需要请示领导。”
岗哨去总值班室询问了沈延仲的情况,得知沈延仲真的有一个叫做舒红梅的妻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她一上来就往营区里冲,沈少校明明出任务了,她还口口声声要找沈少校,我还以为她是间谍呢。”
舒红梅还不知道自己差点被人当成间谍,站在营区门口,对待会儿和沈延仲见面的画面想入非非,就在这时,岗哨出来了。
“舒同志,沈少校不在营区,你请回吧。”
舒红梅表情僵住,“这不可能!姐夫一直没有回家,我来的路上也没看到他,他肯定还在营区。”
岗哨瞥了舒红梅一眼,“你不是沈少校的妻妹吗?怎么不知道沈少校出任务了?”
“什么?!”
与此同时,舒玉兰已经在食堂吃完晚饭,回到家中继续看书学习了。
天色渐黑,门口传来“砰”一声巨响。
紧接着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敲门声,舒红梅暴怒的声音传来:“舒玉兰!你开门!你为什么要骗我!还害得我丢脸,你赶紧出来!”
舒玉兰打开门,双手抱在胸前,戏谑地看着舒红梅。
“红梅,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骗你什么了?”
舒红梅喘着粗气,“沈延仲去出任务了,根本不在营区!你今天下午为什么不告诉我,害得我去营区丢脸!”
舒玉兰故作惊讶地瞪大双眼,纤纤细指夸张地捂住嘴,“什么?你竟然不知道延仲去出任务了?你不是说延仲现在对你可好了,我还以为这种小事他肯定告诉你了呢。”
主任为难地看向了舒玉兰,终于不得不开口:“舒医生,这次升职就没有你的名额了,你有什么异议吗?”
“才只是不让升职?以后还要继续给人看病!”舒玉兰还没回答,病人先叫了起来,“这算是什么处罚?我不服!”
主任深吸一口气,“这样吧,中医科最近比较缺人,舒医生就去中医科工作,这样的处理总行了吧?”
这个年代所有人都相信西医,中医可谓门庭冷落,去了中医科就成了半个废人,以后怕是再也不会晋升的机会了,这样的惩罚不可谓不重。
医院走廊因为主任的话渐渐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向舒玉兰,目光或喜或忧,关注着舒玉兰的反应。
舒玉兰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前世她被吴志明所害,落得一身顽疾,幸亏得到一个老中医的帮助才能坚持下去,她也一直想把中医传承下去。
只是后世的中医在见效快的西医的冲击下,难免逐渐走向落寞。
提起中医,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都是不科学,也没什么人愿意相信中医。
这在舒玉兰心里一直是一个遗憾。
这辈子舒玉兰本来也不打算放弃中医,转去中医科对她来说,倒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
只是……
接受是一回事,这个闷亏她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吃下去了!
“我可以不升职,也可以转去中医科,”舒玉兰掷地有声地开口道,“但是我开的药一定不会有问题,我会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主任眼睛瞪大,正想劝舒玉兰不要把自己的退路堵死了,病人却先他一步开了口:“那你要是找不到证据怎么办?”
舒玉兰眼睛微眯,“你想怎么办?”
病人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语气中的恶意:“你要是找不到证据,就自己主动从医院辞职。像你这样的庸医,有什么脸继续待在医院。”
“那如果我找到证据了呢?”
“如果你找到了,你想升职还是想怎么样,我一句二话都没有。”
“照你这么说,你言之凿凿说是我开错了药,哪怕我证明你错怪了我,你还是一点代价都不用付出?”
周围人听了舒玉兰的话,纷纷点头。
“可不是这个道理吗?舒医生都说找不到证据就辞职了,那错怪的她的人当然也该付出代价。”
“舒医生,我们支持你!”
病人恨恨地瞪了舒玉兰一眼,“那你想怎么样?”
“如果我找到了,诬陷我的人必须当众向我道歉,直到消除我名誉上的影响。”
“行,你要是真能证明你没错,我就当众给你道歉!如果你没有找到证据,哼哼……”
病人似乎很笃定舒玉兰根本不可能找到证据,放完狠话,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其余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也渐渐散开了。
主任把舒玉兰叫到一边,“小舒,你怎么这么冲动?反正这事儿也没个定论,我只是暂时把你调到中医科,等有机会了就会把你调回来。你现在把话都说死了,万一你之后找不到证据怎么办?”
“主任,我心里有数,我没做过的事,就一定不会认,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我没开错药的。”
“哎,你这脾气……”
主任也不好再说什么,摆了摆手先走了。
其实舒玉兰会说刚才那些话也不是全是因为冲动,她心里是有怀疑的对象才敢直接那么说的——
看她不顺眼的人就那么几个:舒红梅、吴志明、姚芳。
“把个脉还能把人害死了不成?为什么不让舒医生看看?”
“人家病人都相信舒医生,也不知道她在这里激动个什么劲!”
“她自己都治不了了,还不让别人治,真想把病人拖死不成?”
姚芳的脸涨得通红,嗫嚅了几下,不敢再闹。
只是她心里依旧觉得堵得慌,狠狠瞪了舒玉兰一眼。
“舒玉兰,你要是把不出来病人究竟是什么情况,那你就是故意出风头,用病人的生命开玩笑!到时候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报告给医院领导,让他们狠狠处罚你!”
舒玉兰对姚芳的话充耳不闻,仔细把了病人的脉,又看了看病人舌苔、眼白等部位,心中彻底有了答案。
“你是不是产后持续性出血,颜色暗淡,伴有血块,且有阵发性腹痛症状,主要位于下腹部,疼痛程度不一,有时可放射至腰部?”
随着舒玉兰说出诊断结果,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都渐渐听了。
所有人目不转睛盯着中心两个人物,整个大厅安静得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到。
病人缓缓转动干涩的眼眸,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开口:
“对。”
嘶——真让舒医生说对了!
病人话音刚落,整个大厅又重新沸腾起来,都在讨论着舒玉兰的医术。
与众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姚芳的脸色,又红又黑的,已经变成了酱紫色。
她嘴硬道:“这、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就是病人症状?我也很清楚啊,怎么治疗才是最重要的吧!”
只不过下一秒,舒玉兰继续说出的话再次狠狠打了她的脸。
“腹痛位于下腹部,与胞宫相关,出血源为胞宫,应是产后气血两虚,前后两次生产导致胞宫复旧不良,血虚寒凝,瘀血内阻,最后形成腹痛、出血。”
“针对瘀血内阻,需用全当归、川芎、桃仁、炙甘草、炮黑干姜治成生化汤活血化淤,针对胞宫复旧不良,则需要炒蒲黄、酒研五灵脂制成失笑散,以达到散结止痛、促进胞宫恢复之用。”
“这么快就诊断出来了,说不定舒医生真能把她治好啊!”
“舒医生说的词语我都听不懂,可见真是有两把刷子啊!”
“舒医生医术这么好,不像是会开错药的人,前两天的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围观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眼神中不由得多了几分对舒玉兰的敬佩,很多人联想到前几天医闹的事情,纷纷觉得这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这件事到底有没有误会姚芳是最清楚的。
她没想到今天的事情,又让众人对之前的事情开始了怀疑,心里又是着急又是心虚的。
“舒玉兰,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了,你以为你随便说几个别人听不懂的词语,就能证明你的医术了吗?这个病人之前也不是没有去过市里的医院,连那里的医生都没办法,你觉得你能治好她?”
“那你就拭目以待好了。”
舒玉兰不再理会姚芳,对着病患家属道:“你们跟我来中医科吧,我给你开药,再说一下服用办法。”
家属眼中重新迸发出了亮光,连连点着头带着病人跟上了舒玉兰。
姚芳就这样被彻底地无视了,她气愤地跺了跺脚,满脑子都是恶毒的想法。
蠢货,竟然不相信她,去相信舒玉兰这个半吊子中医。
等之后吃药吃出事了,看她们不后悔死!
中医科内,舒玉兰利索地开好药,并且仔细交代了药物煎服的注意事项。
也许这只是舒红梅的什么新计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舒玉兰的腿好像被灌了铅一样,根本无法抬起来。
她慢慢回想起,这几天沈延仲对舒红梅的态度似乎确实有所改变,她不止一次看见了两个人在说话,只不过没有今天这样刺眼。
她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舒红梅就算要耍什么计谋,沈延仲完全可以像前几天那样不假辞色,可现在沈延仲搭理舒红梅了。
这难道也能是舒红梅的计谋吗?
舒玉兰犹豫的这一段时间,舒红梅和沈延仲似乎已经聊完了。
舒红梅回头看到她,惊讶了一瞬间,随即露出笑容跑到了她身边,“姐姐,你回来了,怎么都不说话啊?”
她说着,还回头对着沈延仲做了个眼神。
沈延仲像是得到什么指示一般,回到了厨房。
舒玉兰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脑袋都变得有点晕乎乎的。
她推开舒红梅,“我累了。”
舒红梅死死抓住舒玉兰的手,凑过来压低声音嘲讽道:“其实你不是累了,你是害怕了吧?”
舒玉兰皱眉,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语气,“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刚才的事情你应该都看到了吧?”舒红梅绞着胸前的一缕长发,脸上满是得意,“姐夫现在对我可好了,还给我买了口红和手帕,姐夫不会没有给你买过吧?姐姐。”
输人不输阵!
舒玉兰抱着胸,冷笑道:“姐夫~原来你也知道,延仲给你买东西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妹妹啊,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舒红梅脸上的笑容瞬间沉了下来,“舒玉兰,你就别装了,其实你现在心里都要在意死了吧?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什么得不到的,这才几天,沈少校对我的态度就变了,你抢不过我的。”
舒玉兰摇摇头,“你要是真的心里有底,就不会来我这里找存在感了。”
说罢,舒玉兰不再搭理舒红梅,直接走进了屋子。
舒红梅狠狠咬住下唇,她不相信舒玉兰真的像表面那样风轻云淡!
绝对是装出来的!
其实要说舒玉兰完全不在意这件事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心里的确存着疑虑。
就像她说的,要是舒红梅真的心里有底,就不会来找她炫耀了。
可舒红梅和沈延仲聊得那么开心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还有前世,她失踪之后,沈延仲为什么会和舒红梅结婚?他到底喜不喜欢舒红梅?
舒玉兰进门后看到沈延仲,几次想开口询问这件事,但每次话到了嘴边,又莫名其妙问不出来。
舒玉兰气闷,晚饭过后早早上了床。
沈延仲进入房间,看到床上女人起伏的曲线,心里微微发热,走到床边坐下,俯身亲吻舒玉兰的侧脸和脖子。
舒玉兰想起下午沈延仲和舒红梅相谈甚欢的模样,心里更加烦躁,直接一个翻身躲开了沈延仲。
沈延仲直起腰,问道:“不舒服吗?”
舒玉兰声音闷闷的,“我有点累了。”
“好,那你好好休息。”
沈延仲不勉强舒玉兰,自己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身上带着冷气。
“睡着了吗?”沈延仲上床,躺在舒玉兰身边,轻声问道。
舒玉兰心里不爽,哪里睡得着,慢吞吞回道:“没有。”
“我有个任务,要外出几天,明天不用等我回来吃饭。”
“你要出任务?”舒玉兰一下坐了起来,“这么突然?”
她不肯往前走,吴志明这个时候也不敢太动她。
他看着她满脸戒备的神情,强忍住骂她的冲动,又试图去握住她的手满脸深情道:“玉兰,昨个儿是哥哥太冲动了,我这也是太爱你了,我太怕你会离开了,这才出此下策。”
“爱?”舒玉兰听笑了,温和的眉眼一瞬冷硬锋利起来,又透着讥诮,“怕不是你的小情人昨天又来找你了,要你想尽办法把我留下吧。”
吴志明忍住心惊,立刻道:“哪来的小情人,我这心里从来就只住了你一个人,不信你就来摸摸!”
舒玉兰再次狠狠拍开他不规矩的手,后退半步,冷声道:“别装了,你跟舒红梅搞破鞋以为能瞒得住我?你这么不遗余力地为她打算,她呢?你真以为他看得上你一个小小的工厂临时工啊?”
她顿了顿,说出后世名言。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她深觉自己已经暗示得够明显了,可吴志明竟然没听懂!
他只顾着震惊舒玉兰怎么知道自己和红梅的事?
红梅妹妹说要干大事,要自己尽快把这女人骗走,结果自己搞砸了,现在这女人一定会坏红梅妹妹的事!
他眼中一狠,不装了,立刻就要去拉她的手。
舒玉兰却早早警惕起来,立即从包里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银针,看准他的穴位,狠狠扎了进去!
前世她落得一身顽疾,在病床上苦苦挣扎,是一个老中医看不下去教她认了几个穴道。
她怕吴志明再次纠缠,出门前就带上了,可笑的是这副银针是前世自己为了给母亲治疗风湿申请下来的。
“你还想跟我耍流氓?这次算你运气好,穴道扎歪了可是会死人的。不过下次我会直接跟公安通知起诉你耍流氓,让你吃枪子!”
“啊!”吴志明也没想到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连舒玉兰的半片衣角都没碰到,那被扎的地方竟然是出奇的痛!
“好、好你个舒玉兰,居然敢这么对我!”吴志明气得七窍生烟,痛得龇牙咧嘴都要扑过来抓她!
呵,看来还是给他的教训不够重。
舒玉兰眼底闪过鄙夷,立刻大叫道:“警卫,有人耍流氓!”
到底是军区,周围也早就有人注意了,一听这话,立刻小跑过来好个人。
吴志明吓了一跳,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舒玉兰道:“你给我等着!”
话罢,就仓皇逃走了。
过来的警卫一脸严肃:“舒医生,你没事吧?”
舒玉兰摇摇头,跟警卫说了两句,最后以下班时军区派人送她回去为结果,总算是进去开始上班了。
一如往常简单收拾了阵,给几个警卫看病开了药,外面忽然乱哄哄起来。
舒玉兰抬眼一看,正正看到被人围着扶着过来的沈延仲。
他整个人灰头土脸地,一身军绿色衬衣,被染成了黑色,身上有擦痕,背部皮肤被烧得发黑,血肉模糊,鲜血涔涔不止。
舒玉兰“噌”一下就站起来了,着急道:“这是怎么回事?”
沈延仲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士兵已经嘴快开口。
“沈少校操练时有个新兵蛋子操作失误,把手榴弹留在手上了,为了救他沈少校扑过去丢了手榴弹,结果自己也被炸了。”
手榴弹?
舒玉兰脚下不稳脸都白了,扶了一下桌子才勉强站稳,道:“快扶他坐下,其他人都先出去。”
沈延仲脸上也是黑的,黑漆漆的双眸十分平静,可看着她担忧的目光,他顿了一下,声音低沉道:“我皮糙肉厚,不用你……”
舒玉兰深吸一口气,打断他的话道:“你先别说话了,把衣服脱了。”
沈延仲犹豫一瞬,这女人的变化让他有种陌生感,好似真的很担心他,可她从前的种种劣迹……
舒玉兰看到他的犹豫以为他是害羞,打趣道:“你浑身上下我都看过了,难道你一个大男人还害羞不成?”
听到她的打趣,沈延仲回神,紧绷着下颚,不再犹豫,自己脱掉上衣,任后背血肉模糊,他撕开上衣与后背粘黏的部分仿佛全然感受不到痛意似的。
舒玉兰没看出来他的异样,只觉看得牙酸,心中唯有感慨钦佩,坐下来,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后背,先打了一盆清水,用帕子仔细地去擦。
帕子粗粝的质感抚上后背,带来阵阵酥酥麻麻的颤栗,她的小手轻柔地在他后背划过,时而温柔开口。
“疼吗?”
沈延仲沉默摇头。
比起疼,他倒觉得这双手抚在自己背上时带来的感觉更加奇异,恍惚间想到昨夜,也是这双手,纤白的小手,粉樱般的指甲,因为痛苦划过他的背部,跟小猫挠痒似的。
舒玉兰没想那么多,她小心给把沈延仲的背擦拭干净,又用酒精消了一遍毒,这才开始上药。
等过了小半小时,舒玉兰额上泛出细密的汗水,一切包扎才总算结束,沈延仲也让人拿了另一件衬衣换上,包扎的绷带都被藏在里面,衬衣一换上,竟然半点受伤的痕迹也看不出来了。
可、看着那张黢黑的脸,舒玉兰忍俊不禁,又打了一盆清水来:“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沈延仲自己伸手拧帕子,十分粗鲁地在脸上擦了一通。
舒玉兰有些看不下去,看着他眉心没擦干净的那点污渍,接过帕子道:“还是我来吧。”
她重新洗了帕子,折出一个小角,凑近沈延仲的俊脸小心地给他擦拭。
两张脸的距离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彼此脸上,比起他的粗鲁,舒玉兰动作十足的温柔。
她忽然开口:“下次记得小心些,你受伤,我会担心的。”
沈延仲眼底晦暗不明,看着她琉璃般真诚的眼眸,颔首:“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他又觉得似乎显得有些冷漠,鬼使神差的又道了句:“我会注意。”
舒玉兰这才笑着点头,退开道:“好在只是皮肉伤,今晚回去我再给你换一次药。”
沈延仲又点了一次头,站起来出去了。
看着他变得稍稍温软的眉眼,舒玉兰心头也有几分满足。
从前她干了太多错事,现在也只能慢慢来罢。
思索着,她利落地又打扫了一遍,又看了几个病人。
等下班时,已经近晚上六点。
略为疲惫地回到家,不料,刚到家门,她便听见里面传来撒娇般的声音。
“姐夫,家里就你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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