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闲宁楚楚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夫八十了,公主还和我定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对不准马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楚,你看看我这件衣服好不好看~”季笑笑转动身子,满心欢喜地展示着刚到的衣裙。这可是她等了好久的定制款,花大价钱让林婉儿托门木先生做的!“很美。”宁楚楚赞叹道。季笑笑的身段容貌本就极好,这衣裙犹如量身定做般,将她烘托的越发温婉可人。只是这样式,她怎么觉得在哪儿见过?“是不是把你迷住了?”季笑笑伸手勾着宁楚楚的下巴,看到她发愣,还以为是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脸上绽开一抹迷人的坏笑:“如果是公主殿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走开~”宁楚楚笑着拍开季笑笑的手。别看季笑笑长的乖巧纯洁,实际上性子跳脱着呢,疯起来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两女嬉闹一会儿后,季笑笑提着裙摆,准备去季常山面前显摆显摆。“让我爹也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艺术!”那得...
《老夫八十了,公主还和我定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楚楚,你看看我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季笑笑转动身子,满心欢喜地展示着刚到的衣裙。
这可是她等了好久的定制款,花大价钱让林婉儿托门木先生做的!
“很美。”宁楚楚赞叹道。
季笑笑的身段容貌本就极好,这衣裙犹如量身定做般,将她烘托的越发温婉可人。
只是这样式,她怎么觉得在哪儿见过?
“是不是把你迷住了?”季笑笑伸手勾着宁楚楚的下巴,看到她发愣,还以为是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脸上绽开一抹迷人的坏笑:“如果是公主殿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走开~”宁楚楚笑着拍开季笑笑的手。
别看季笑笑长的乖巧纯洁,实际上性子跳脱着呢,疯起来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
两女嬉闹一会儿后,季笑笑提着裙摆,准备去季常山面前显摆显摆。
“让我爹也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艺术!”
那得意傲娇的样子,让宁楚楚忍俊不禁。
没多久,就看到季笑笑一脸不高兴地走了回来。
“怎么,你爹又说你了?”宁楚楚好奇。
“我爹要回京都了。”季笑笑撅着嘴。
“啊?前几个月我父王才让宁城主赋闲在家,怎么又把他调回去了?”宁楚楚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出什么事了?”
难道,京都遭变?
没理由啊。
“庆南遭遇蝗灾,陛下让我爹立刻回京述职,动身去庆南救灾呢。”
“京都那么多大臣王公,为何偏偏选了你爹?”宁楚楚俏眉紧皱。
“不知道。”季笑笑一脸苦闷:“我可听说那蝗灾邪性得很,不仅吃庄稼,还吃人!我爹是个只知道打仗的武夫,哪会治理蝗灾啊?”
别看她平时和季常山不对眼,可心里还是关心父亲的。
不同于季笑笑想的那么简单。
宁楚楚明显从这件事上,感受到了一种蹊跷。
季常山平日里行事低调,在朝堂上一直充当边缘人,没有同党和派系,因此深得父皇信任。
就拿蝗灾这件事来说,怎么着也落不到他头上。
可现如今父皇亲自点他前往,想必庆南的局势,已经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
庆南地处荒原,每年都会有蝗灾。
每当以往,朝廷都会提前安排人手,抵御蝗灾。
南庆虽有折损,但也不会太过严重。
今年怎会如此严重?
“走,随我去找老先生。”宁楚楚抓着季笑笑就往外走。
“找那个老头做甚?”季笑笑正烦着呢。
“老先生见多识广,保不齐有治理蝗灾的法子呢?”
“他?”季笑笑一脸不屑。
“试试呗。”
季笑笑想了想,道:“先等等。”
“来人,给我把院子里那头小黄牛给宰了,不对,是那只病死的小黄牛!”
……
“你若三冬来,还我一城雪白,想吃~广东菜~”
当宁楚楚带着季笑笑赶到小院时,发现林闲正哼着歌,骑在一头奇异的木兽上,围着田埂遛弯。
那木兽前后两个木轮,中间由轴承相连,样式怪异。
“老……老先生,这是何物?”见多识广的宁楚楚一时都惊了。
“自行车。”林闲一个脚刹漂移,排水道过弯,帅气地在两女面前停下。
看了眼身后下人扛着的牛肉,冲着季笑笑打趣道。
“说好了送牛肉,这都几天了?我还以为你糊弄我糟老头子呢。”
季笑笑涨红着脸:“牛病死不要时间啊?”
“有道理。”林闲点了点头,看在黄牛肉的份上,也没有和她一般见识,而是招呼两人进院子。
“今儿找我何事?”
“老先生怎么知道我有事相求?”宁楚楚好奇道。
“我只要你一头黄牛,你们今日却送来两头,定然是有事相求。”林闲将车放好。
这玩意太颠了,乡野都是石头路,还是得想法子弄个减震器。
林闲躺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手捧茶杯,像个退休老干部般眯着眼。
“说吧,何事?”
“老先生可会治虫?”宁楚楚开门见山。
“何虫?”
“蝗虫。”
宁楚楚旋即将庆南蝗灾的事情告知了林闲。
说完后,她一脸期望地看着林闲。
林闲刚要开口。
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只见王端不知何时站在院子外面。
“哟,你怎么来了?”林闲一脸意外,冲王端招着手。
王端脸上挣扎之色一闪而过,最终咬牙进了院子,笔直走到林闲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求太爷爷教我!”
“你是王端?”季笑笑惊了。
名声鹤起的王端,王探花郎的名字,她也是听过的。
昔日揭榜的时候,她还见过。
年轻一代天骄般的人物,怎么跑到怪老头这儿跪下了?
“你是?”王端并未认出男装的季笑笑,只觉得脸生。
“在下季波常,渝州一书生。”季笑笑应道。
“见过季兄。”
打过招呼后,王端一脸认真地看向林闲,叩首一拜。
“还请太爷爷教我!”
“教你什么?”
“如何追女孩子。”
“噗嗤。”
这耿直的话语,让在场的季笑笑和宁楚楚绷不住了。
林闲也一时有些想要捂脸。
“这事儿,你应该去问怡春院里的窑姐,她们最懂女人的心思,而不该来问我这个糟老头子。”林闲摇头。
“婉儿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况且婉儿最听您的话。”王端正色道。
“求太爷爷教我!”
说罢,王端叩首在地,大有一种林闲不同意就不起来的架势。
“这位王兄,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是我们先来的,能否让老先生先替我们解惑?”宁楚楚无奈道。
王端一怔,旋即起身,乖乖地站在一旁,虚请一手:“先来后到,理应如此,二位兄台先请。”
宁楚楚神色怪异。
这人,还怪有礼貌的。
“老先生,可有治理蝗灾的法子?我叔父即将前往庆南救灾,实在没个章程。”宁楚楚问道。
“治理蝗灾不难。”林闲慢悠悠道:“实不相瞒,老朽确实略懂一些手段,能够治理那些蝗虫,只是如今一切晚矣,就算老朽手段通天,也奈何不了那些蝗虫。”
她气急败坏地准备出手。
临行前姐姐叮嘱过,那这老头就不杀了。
但狠狠收拾一番,是避免不了的!
“且慢!”
就在这时,一道踉跄身影爆射而出。
“二小姐!收手啊!”
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穷五从小院里出来,跪道在姜稚面前。
“二小姐,使不得,使不得啊!”
“穷五?你没死啊?”赵三错愕道。
“你死了我都不会死!”穷五没好气地翻白眼。
若是平时,他肯定得好好地和赵五互怼几波,可现在他一点心思都没有,只想赶快将姜稚等人打发走,唯恐惹怒了林闲。
穷五:“二小姐,此人乃是神医,医术滔天,有可能救大小姐的命!得罪不得啊!”
姜稚皱眉:“他?神医?”
她完全不能将眼前这个不修边幅的老头,和传闻中仙风道骨的神医联系起来。
穷五拉上裤腿,露出了自己的断脚:“二小姐,此人先前砍断了我的双脚,仅仅十天,便接骨续脉,让我重新站了起来!”
闻言,所有人震撼至极。
就连姜稚,都瞠目结舌。
哪怕是医神孙老,也万不能做到如此地步。
这老人家,到底是何方神圣?
穷五压低了声音:“小姐,老前辈还说过,老山根乃至阳奇珍,历史上关乎老山根的记载本就稀少,这世间除了他,根本无人知晓其药理,更妄谈入药使用。”
此事,姜稚知晓。
孙神医早就说过,哪怕是他使用老山根,也只有一成可能将姐姐治好。
原因就是因为老山根的药理无人知晓,孙神医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
这老头既然能够种植老山根,自然对老山根的药理十分熟悉。
若有他和孙神医联手,岂不是治好姐姐的机会就更大?
事关姐姐安危,姜稚必须慎之又慎。
“他叫什么?”姜稚突然问道。
“只知道姓林。”穷五道。
姜稚转身,冰冷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极不协调的温和。
冷淡的声音也刻意夹了些许软糯。
“姜稚冒犯,还请林老恕罪。”
林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玩意?
那个冷酷无情的冰山女贼首,居然夹起来了?
还是冲着自己年过八旬的太爷爷?
不只是他。
在场包括风雨楼高手在内的众人,无不心神俱震,神色古怪。
“你喉咙里卡屎了?顺通了再跟我说话!”林闲显然不吃这套,一把年纪了,讲究的就是一个心直口快,率性而为。
姜稚攥拳,隐忍!
挤出一丝笑脸:“老先生医术惊人?”
林闲:“略懂。”
姜稚:“可否请老先生出手,救我姐姐?价格好商量。”
林闲笑了:“我孙儿可是金执吾!你当着金执吾的面,让我去救风雨楼的人?你这女人好险恶的用心,竟然想让我林家满门抄斩!”
林开弱弱道:“其实我的眼睛和耳朵也没那么好使。”
金执吾众人:“是啊是啊……”
姜稚心中烦躁,却又不敢发作,只能耐着性子:“那林老想如何?”
林闲指了指穷五:“我已经和那人约好,在我这里耕作三年,三年之后我会陪他去风雨楼看一眼。”
姜稚断然否决:“三年太久!不行!”
林闲却笑道:“你若是不讲道理,老朽倒也懂一些拳脚,这老山根我养得,也可毁得。”
姜稚咬牙:“能否宽限一些时日?”
她担心自己的姐姐可能撑不住三年了。
林闲上下打量着姜稚,突然道:“奴错主偿也未尝不可,你来换他,耕种一年,我便随你走一遭。”
“一年太长,能否再短一些?半年……”姜稚还想讲价。
“那绿色条条是菜虫,不咬人。”
为了避免自己的菜地被趋近疯狂的宁楚楚和季笑笑破坏殆尽,林闲只能将狼狈不堪的两人从菜地里救了出来。
看着惊魂未定的两人和一片狼藉的菜地,林闲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好端端的,怎么就想到让他们去择菜呢?
“那……那个毛绒绒像老鼠一样的生物是什么?水猴子吗?”季笑笑面色煞白。
她可是听说乡野之中有一种叫做水猴子的怪物,浑身是毛,专门吃人。
宁楚楚的脸色也十分难看,感觉从此以后心中都留下了阴影。
“那是竹鼠。”
林闲将大耗子提溜了起来,笑呵呵地朝后厨走去。
这玩意可是好东西,那肉质,啧啧!
看在竹鼠的份上,林闲就勉为其难不追究二人弄乱自己菜地的事情了。
林闲把菜洗好,捎带碗筷放到两人面前。
“想吃什么,丢进去煮,素菜几分钟就行,肉菜多煮一会儿,要是拿不准熟没熟,就过来问我。”林闲叮嘱道。
这年头可不比后世。
没有肉质检疫这一说。
不煮熟,吃了可是要生病死人的,林闲宁愿舍弃口感,也要保证吃了不蹿。
“这是干碟,蘸着菜吃,想吃什么口味你们自己调。”
说罢,林闲便回厨房,去处理那头倒霉竹鼠。
宁楚楚和季笑笑面面相觑,看了看沸滚的红油火锅,又看了看沾着水滴的素菜,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动手。
“我先来。”
季笑笑率先夹起一块白菜叶儿,试探性地放进火锅中。
宁楚楚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盯着,双拳攥起,似是在为好姐妹加油打气。
“多久了?”
“快半盏茶了吧?”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季笑笑夹起白菜叶儿,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就义。
蘸了蘸麻将,然后缓缓塞入樱桃小嘴中。
季笑笑的狐媚子眼睛猛地一睁,然后开始呼气,晶莹的细汗从她雪白的额头冒出,流到鼻尖,双颊也因为烫辣变得红润。
她微微点头,身子坐得笔直,发出满足的鼻音。
“嗯~”
“怎么样,好不好吃?”宁楚楚连忙问道,眼中满是好奇。
“绝!”
季笑笑比出大拇哥,忙不迭地又夹起一块牛肉放进锅里。
宁楚楚见况,有样学样。
煮的紧实的肉片入口,是前所未有的麻辣鲜香,红油浓郁的香味穿喉入脑,令人回味无穷。
心中什么杂念都没有了,只剩下两个字。
过瘾!
“有意思,真有意思!”季笑笑眉眼带笑,弯如月牙儿。
以往她吃饭,都是下人做好端到她面前,像今日这般自己择菜,自己煮自己吃,还真是头一次。
体验十分的新奇有趣。
“这是渝州本地的吃法吗?”宁楚楚辣的直冒香汗,明明嘴巴已经不行了,可根本停不下来,一个劲的把菜肴往嘴里塞。
“未曾听闻。”季笑笑摇头。
宁楚楚忍不住感叹:“没想到老先生居然还是一位老食家,居然能琢磨出如此有趣的吃法!这若是出去开馆子,定能稳赚不赔!”
怪不得人家不慕名利呢。
随便出手,就是赚钱的法门。
“那可不一定,渝州百姓的嘴都叼着呢!”话虽如此,季笑笑嘴却没停过,自己的菜吃完了,就将筷子偷偷伸向宁楚楚那边。
“你偷我的菜!”
“哪有!是我的菜跑到你那边了!”
二女不亦乐乎。
当林闲提着处理好的竹鼠肉,回到餐桌前时,满满的一大桌子菜基本上都被两人处理干净。
“不是,我那么大一盘牛肉呢?”林闲惊了。
季笑笑尴尬得抬头望天,假装无事发生。
宁楚楚脸颊微红,不好意思:“老先生,牛肉我们给吃完了。”
“不就是一盘牛肉嘛,明日我让人给你送一整头牛来!”季笑笑大气道。
林闲:“我要活牛有啥用?”
季笑笑涨红着脸:“当然是摔死的!”
林闲:“那我要黄牛肉。”
“你!”季笑笑咬着牙:“黄牛就黄牛!”
牛肉吃完了就吃完了吧,反正还有竹鼠。
林闲也不纠结,将满满一盆竹鼠肉丢进了锅里。
又去田地里摘了一些空心菜和菠菜。
直接开刷。
“这水猴子的肉真的能吃吗?”看到林闲吃的津津有味,季笑笑咽巴咽巴,却又不敢动筷。
“比驴肉香。”
“驴?”
“就是马和骡子的杂交品种。”
“还有这种东西?”
“老先生您懂得真多。”
经受不住诱惑,季笑笑最终还是夹了一块。
季笑笑:“一般。”
林闲:“你把筷子放下再说话。”
季笑笑:“嗯?谁在说话?”
季笑笑主打一个臭不要脸,给林闲都逗乐了。
这时宁楚楚放下碗筷。
“不吃了?”林闲略微皱眉,他看到宁楚楚碗里还剩下不少呢。
“吃饱了。”宁楚楚不好意思地回道。
“这不是糟蹋菜吗?”林闲拿起宁楚楚的碗,就往自己碗里倒。
这个举动让宁楚楚瞪大了眼睛。
一心干饭的季笑笑也惊得停止了咀嚼,鼓着腮帮子傻傻地看着林闲。
“老……老先生,那是我吃过的!”宁楚楚羞急道。
“那咋了?我都不嫌弃,你急什么?”林闲一脸疑惑:“都是大老爷们,还讲究这个?”
宁楚楚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直到这时,她方才意识到和外人在同一个锅里夹菜吃这件事,有多么的逾矩。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们这些公子哥从小没挨过饿,不知道一口吃的有多么珍贵。”
林闲一边说着一边将菜吸溜进嘴中。
“宁可吃撑,也不能浪费。”
宁楚楚神色一怔,回想起林闲刚刚吟诵的诗句,只觉得寓意颇深,发人深省。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在哪个朝代都不少见。
宁楚楚一直觉得务农,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就把种子丢进地里,然后等待收获就好了。
可刚刚,她连最简单的择菜都不会。
想来耕种农务,也绝非易事。
“你这老头,倒是有几分诗才。”季笑笑意外地看着林闲。
这诗,可不寻常。
难道这老头,真是高人?
看着宁楚楚干劲满满的样子,不知为何,林闲总觉得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不由得叮嘱道:“切记,不能让人知道这本书是我写的。”
宁楚楚比出手势:“了然,了然!”
从林闲那里离开,季笑笑不由得感慨:“没想到怪老头居然是林婉儿的太爷爷,知晓谋略权谋不说,这吟诗作对描文刻本的功夫,也让人拍案叫绝,真是个老妖怪。”
没由头的,宁楚楚就想到了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门木先生:“比之门木先生如何?”
“那自然是万不及门木先生!”季笑笑瞪大了眼睛:“门木先生风流倜傥,岂是一个糟老头子可以比拟的?”
“可林老先生也会布艺描图。”宁楚楚想起了那日,在地窖看到的衣服草纸。
似乎和眼前季笑笑身上穿着的这件衣裙有些类似。
“那也不过是奇技淫巧,搓尔皮毛罢了!哪比得上门木先生?”季笑笑一脸花痴:“门木先生才是最棒的!”
“你呀,都被勾了魂了。”宁楚楚无奈摇头。
“楚楚,你当真要创办书局?”季笑笑突然问道。
“为何不办?”宁楚楚眨着眼睛。
“我只是觉得,有些贸然,毕竟前段日子你还是高高在上的三公主,没想到转眼间竟成了商人……”大虞商人地位低贱,哪怕是王公贵族,也只会将商务上的事情交给下人亦或是奴仆去打点,绝不会亲自下场。
“笑笑,我需要钱。”宁楚楚正色道:“不仅仅是为了救济那些为大虞付出良多的百姓,更是为了我自己。”
“你自己?”
“对,民水君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如今的大虞,百姓太苦了!父王并不是不想改善百姓的生活,与民更始休养生息,而是因为国库没钱,捉襟见肘,许多事情只能暂且搁置……
若是父王知道我为他解决了这么大一个烂摊子,定会十分高兴,说不定就能重新考虑我和许长安之间的婚事。”
宁楚楚攥拳,眼中是季笑笑从未见过的深沉。
“出身皇室,唯有没有价值的废物才会被用作联姻,我不想成为工具,我要让父王知道,我宁楚楚,也能够对社稷有功,为父王分忧!”
季笑笑只觉得眼前的公主殿下身姿挺拔,有些耀眼。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办呢?
只能看看爹爹小金库里,还有多少富余咯。
“我会帮你哒。”
季笑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狡黠。
“但你得帮我一个忙,在每一本书的封面,加上一句话”
书局的起始资金都得仰仗季笑笑赞助,金主有点小要求很正常。
宁楚楚不假思索:“什么话?”
“就写,六月初三,百灯夜赏,笑笑诚邀门木先生同游。”
季笑笑和宁楚楚的办事效率极高。
属于说干就干的行动派。
季笑笑出钱出人,加上林婉儿一旁帮衬,短短几天一座崭新的书局便于渝州闹市拔地而起。
锣鼓喧天。
“嗯?怎么新开了一个书局?”
“听说是季小姐和林三小姐合伙办的。”
“林三小姐不好好在布业深耕,反倒跑去卖书?这不是稀奇吗?”
“肘肘肘,季小姐的店咱们必须捧个人场,就是不知道里面卖的都是些什么书?”
“还能有什么书?五经六义,国史经典……嗯?蓝猫红兔奇侠传?什么东西让我来看看。”
一个读书人很快就被内容所吸引,正看得津津有味,结果没翻几页就戛然而止,剧情还正好不好卡在一个十分暧昧的地方,让他抓心捞肝,欲罢不能。
“所以,我只会给出选择,让他多加思索,做出他认为最合适的决定。”
这样就算事后查出来,也和林闲无关。
他又没有指使季常山去做什么,只是让他多思考,他自己做了错事,和林闲又有什么关系?
主打一个不粘锅。
宁楚楚必须承认,林闲说的有理。
她撑着下巴,长吁短叹。
“老先生,您觉得大虞陛下,真的可以斗赢世家吗?”
父王常说,天下积病,皆因世家。
世家汲取民脂民膏,兼并土地,鱼肉百姓。
只要剪除了世家,大虞必将更加繁荣。
这话给林闲都逗笑了。
“哈,哈哈哈!”
“先生何故发笑?”
“王族,何尝不是这天底下最大的世家?”
想斩世家,需先斩己,这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此言一出,宁楚楚只觉得震耳发聩。
先前怎么也想不通的东西,此刻清晰通透;这些年来树立在心中的价值观,也轰然破碎,化作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沉沉地压在心中,让她喘不过气来。
王端则眼神明亮,浑身发抖,看向林闲的眼神之中已然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狂热。
“不愧是老师,总能说出此等经世之言!”
王族亦是世家。
世家亦可为王族!
既如此,我王家,何尝不能成为那顶尖的世家?
“先生,此言,大不敬!”宁楚楚咬紧皓齿。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往上几百年,当今大虞宁氏,还在苦寒之地捡垃圾呢。”林闲不屑一顾,只当宁楚楚读书读傻了。
“如今大虞朝堂上朽木为官,试看诸公,满嘴的仁义道德,干的却都是男盗女娼之事,没事就就苦一苦百姓,就这,也值得敬重?”
说起来,眼前这小子也姓宁,应该和大虞宁氏没有什么关系吧?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
“当今大虞国主,穷兵黩武,年年北伐,说出去多么的功名盖世?”
“可北伐的钱,王公贵族可曾出了一分?”
“不都是搜刮上来的民脂民膏?”
“百姓每年都税钱都要九出十三归了,大虞国主还不与民更始,休养生息,居然跟失了智一样,非得去和北蛮硬碰硬!拿自己的步兵去追北蛮的骑兵。”
“弱智。”
“每年那么多人力物力都白白耗费在域外黄沙之中,若是把这些钱拿来修建长城屏障,城墙都五米高了!何至于每年都被北蛮南下牧马?”
“就这,还有人吹武勇圣德,就连大虞的乞丐提起当今国主,都不由得挺起了瘦弱的脊梁呢~”
宁楚楚无法容忍有人贬低父皇和大虞。
即使是眼前自己所敬仰的老先生!
她眼中已有怒意:“老先生,若无国,何来家?若非陛下连年挥师北伐,击退了北蛮,如今大虞百姓又岂有安定日子?”
“呦呵,你是在挑战我吗?”林闲眯着眼。
他已经好久没有和人争辩过了。
上次同人争辩,还是在二十年前。
沉寂多年,难免技痒。
“我接受你的挑战!”
既然如此,他今日就好好和这个毛头小子说道说道!
王端默默地点燃火锅,开始下菜。
一位是深藏不露的隐世高人。
一位是见识不凡的大家公子。
他有预感,今日良人之间的争论,一定非常下饭。
“你说国,那我们就说说这大虞朝。”
“先说近的,就说这渝州,三年前,大虞国主寿辰,令天下各地立像瞻仰,以示勇武。
时任渝州刺史张品,奉旨立像,将渝州城南的一块地方,定为选址,责令百姓拆迁。”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