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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每日一问,小妾今天宅斗了吗睿王江锦心小说

月下晚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玉淑听闻此事后,暴怒了起来,急急找来,却被赶来的江夫人安抚住。“母亲,你糊涂,你为什么要同意将那个贱妇抬为姨娘,为什么要给她名分?”江玉淑气得跺脚,委屈的哭了起来。让她有了名分,江锦心便是自己的庶妹,在王府,就不是普通贱婢了,她也是有出身的贵妾了。那自己先前的话,做的事,都算什么?王府里的那些贱人,又会怎么看自己?尤其是高侧妃,她一定会看自己的笑话,自己往后在王府,就是一个笑话。江夫人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哥哥和弟弟,我们现在动不得这贱婢,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豁得出去,她若是真的将这些事抖落出去,你兄长和弟弟,将来如何说亲呢?”“那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吗?”江玉淑生气质问。“我只是暂时让她抬了名分而已,他们的命不...

主角:睿王江锦心   更新:2025-04-24 2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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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睿王江锦心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每日一问,小妾今天宅斗了吗睿王江锦心小说》,由网络作家“月下晚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玉淑听闻此事后,暴怒了起来,急急找来,却被赶来的江夫人安抚住。“母亲,你糊涂,你为什么要同意将那个贱妇抬为姨娘,为什么要给她名分?”江玉淑气得跺脚,委屈的哭了起来。让她有了名分,江锦心便是自己的庶妹,在王府,就不是普通贱婢了,她也是有出身的贵妾了。那自己先前的话,做的事,都算什么?王府里的那些贱人,又会怎么看自己?尤其是高侧妃,她一定会看自己的笑话,自己往后在王府,就是一个笑话。江夫人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哥哥和弟弟,我们现在动不得这贱婢,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豁得出去,她若是真的将这些事抖落出去,你兄长和弟弟,将来如何说亲呢?”“那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吗?”江玉淑生气质问。“我只是暂时让她抬了名分而已,他们的命不...

《王爷每日一问,小妾今天宅斗了吗睿王江锦心小说》精彩片段


江玉淑听闻此事后,暴怒了起来,急急找来,却被赶来的江夫人安抚住。

“母亲,你糊涂,你为什么要同意将那个贱妇抬为姨娘,为什么要给她名分?”江玉淑气得跺脚,委屈的哭了起来。

让她有了名分,江锦心便是自己的庶妹,在王府,就不是普通贱婢了,她也是有出身的贵妾了。

那自己先前的话,做的事,都算什么?

王府里的那些贱人,又会怎么看自己?

尤其是高侧妃,她一定会看自己的笑话,自己往后在王府,就是一个笑话。

江夫人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

“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哥哥和弟弟,我们现在动不得这贱婢,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豁得出去,她若是真的将这些事抖落出去,你兄长和弟弟,将来如何说亲呢?”

“那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吗?”江玉淑生气质问。

“我只是暂时让她抬了名分而已,他们的命不还是捏在我手上吗?也是我失策,没想到她来这一出,你回去之后,寻个法子,让她消失,嫁祸给其他人,如此,便也没事了,这贱妇母子,等你那边料定,我便处置了,不过权宜之计而已,你可别为了这点小事,伤着小皇孙。”

听着母亲这一番话开导,江玉淑这才稍稍安定。

只是想到今日后,江锦心是侯府庶女的身份传回王府,整个王府的贱人肯定都会笑话自己的。

一想到这个,她只想立刻杀了江锦心。

而齐远侯陪着安氏回了院子,锦心便对齐远侯道,“父亲,既然夫人已经答应了抬我母亲为妾室,还请父亲往后,多多庇护我母亲。”

齐远侯此刻看着儿子这一身伤痕,心中全是心疼与愧疚,也没有计较锦心语气里的不信任。

“这是自然,今日我便做主,赐她们住在听风阁,这下,你且放心了吧?”

“还不行,父亲,我要你护着我母亲,否则她就是做了姨娘,日子也会更艰难,小弟也面对更多的恶意,作为男人,您就真的接受被一个女人这么压着吗?”

锦心其实知道,江天诚其实也很不满江夫人,但他又愧疚,又很依赖江夫人的母族势力。

他也在试图拿回主权,很需要刺激一下自尊心。

江天诚哼了一声,“谁说我怕她了,我只是觉得对不住她,让着她而已,这次她们确实是过分了,我必然不会再让他们乱来了。”

“父亲英明,若我得了机会,定会在王爷面前,多为父亲说好话。”

这话倒是让江天诚不屑的冷哼一声,道,“我还不指望你,我嫡出女儿是正妃,又怀着小皇孙,难道他将来还不念着我这个老丈人吗?”

“你怎么笃定就是皇孙,不是女儿呢?再说,父亲您就笃定姐姐会念着您的好吗?”锦心挑眉笑问。

这话让江天诚心头一跳,有些不安,还是不能理解,“你这话什么意思?”

“夫人这么年怎么对您的,您心里有数,姐姐又和夫人一条心,女儿最能贴心母亲,她只会恨您让夫人伤心,可是我就不一样了,从前的事,在今日之后,一笔勾销,只要父亲往后对我母亲好一些,以我今日的恩宠,怀孕是迟早的事,难道我的好处,父亲就不想要了 吗?”

这话让江天诚心里咯噔一下,确实没想到这个,压根没有把这个女儿放心上过,更不会觉得她在王府能有什么出息。

可是她过府不过半个月,王爷先是给位份,又为她惩戒了高侧妃,江玉淑这么些年,没少回来哭诉王爷为了这侧妃委屈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锦心刚去了半个月,就闹出这样的事,还准许回门,这一箩筐的东西,不都是睿王的心意吗?

这么想着,他倒是对锦心多了几分信心。

“好女儿,你且安心,回王府后辅佐你姐姐,姐妹要一心,你母亲的事,我会照看好的。”他笑道。

如此,锦心多少安心了一些。

虽然还可能免不了刁难,但总比在那后院吃不饱,穿不暖的强。

又与母亲和小弟说了会儿话后,这才不舍的离开侯府。

来时在坐着单独的马车的,回去的时候,却被下人带到了江玉淑的马车上。

江玉淑看着锦心坐上来后,冷眼看着她,翘儿丢下一个钉板在地上,意思不言而喻。

要让自己跪在上面。

“王妃,婢妾不能跪,否则王爷知道了,问起来,婢妾没法解释。”锦心道。

谁知道等来的,就是翘儿的一巴掌。

“跪着说话。”江玉淑挑眉,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冷意。

锦心虚虚跪在上面,并未用力,可是翘儿却上前按住她,使得她不得跪在了上面,钉子刺入皮肉的痛感,让她觉得疼痛无比,却只能忍着,脸色都涨红了几分,额间很快就疼的冒了冷汗。

“王爷那边,我会给你去回话,就说你身上不爽利,不能伺候,你给我好好的跪着。”江玉淑咬牙道。

锦心咬牙,忍着膝盖的疼痛,一言不发。

“知道错了吗?”江玉淑问。

“我没有错。”她咬牙,强硬了几分,竟然跪直了身子,膝盖竟然的衣服当即便渗红了。

“还嘴硬是吧?我告诉你吧,王爷被皇上委派去了辉县视察水利,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回来,你不要以为能做苦肉计给他看,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江玉淑呵笑,满眼讽刺。

锦心闻言,心下无奈,但也只能认下。

原本一个时辰就能回到王府,可是马车走走停停,愣是走了两个时辰才到,锦心在马车里,受尽了言语和身体的折磨。

下马车的时候,她膝盖都是软的,也完全站不起来,江玉淑她们都走了,她才缓缓从钉板上下来,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莲蓉见状,吓得不行,赶忙上马车前扶起她,心疼的哭了。

大门前,江玉淑冷哼的转过头,看了眼她们,神色轻蔑,转身进了王府。

锦心抬眼看着她们的背影,倚着莲蓉的身子缓缓站起,道,“我没事,你去打听一下,王爷是不是真的出城了。”


秋莲刚离开雅兰轩就往栖鸾院去了。

江玉淑正要躺下休息,翘儿带人到了她跟前,将她刚才看到的东西,跟江玉淑说了。

江玉淑闻言,顿时有些激动,“你可看清楚了?”

秋莲闻言,认真一想,又摇摇头,“看不真实,就是在被子里看见了一个纸扎人,但看不清全部。”

江玉淑皱眉,冷声道,“没看清楚你就来这回话,当我很清闲是吗?”

秋莲赶忙跪下,“奴婢这就回去看清楚再来回话。”

说完赶紧出去了。

江玉淑神色不悦,看向翘儿,“你找的这丫头到底行不行?做事这么急,靠得住吗?”

“秋莲就是急了些,但她做事还是很谨慎的。”

江玉淑嗯了一声,随即想起秋莲刚才说的话。

“若是江锦心真的藏了纸扎人,行这禁术,她这次铁定栽在我手里,我就不信,这次王爷还会包庇她。”

翘儿忙附和道,“这次一定要让她彻底不能翻身。”

江玉淑轻抚了肚子,深舒口气,道,“我定要好好好保养身子,生下这个孩子,她若敢害我的孩子,我必将她碎尸万段!”

这个孩子是她目前最大的依仗了。

秋莲连夜出去的时候,秋玲在外头候着瞧见了,瞧着她进了王妃的院子,赶紧回来告诉锦心。

果然是江玉淑的人。

锦心拉着秋玲的手,道,“你是个聪明的,既然来了我身边,便是一个集体,如今秋莲要联合外人害我,你可知道该怎么做吗?”

秋玲急忙跪下,“奴婢听凭江主子吩咐。”

锦心满意点头,“好,那我们就做场戏。”

一大早,秋莲就进来伺候锦心起床梳妆,锦心洗漱完,准备挽发,秋莲便要去收拾床铺,锦心赶忙阻止她,道,“不用你收拾床,我自己来就行了,你给我挽发梳妆吧。”

秋莲闻言,只能停下手上的动作,给她梳妆。

“主子要出去走走吗?”秋莲笑问。

“去走走吧,整日在屋里也是闷得慌。”

秋莲赶忙伺候她起身出去。

只是走了一半,秋莲便推说肚子痛。

锦心闻言,眉头一挑,知道这是她的借口,却没有戳破她,道,“那你回去休息吧,让秋玲陪我就行了。”

秋莲连忙应了声,捂着肚子就真的回去了。

一回去,立即去了锦心的屋子里的床铺翻找,果然看见一个大大的包裹,里头装了两个纸扎人,一个写着王妃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一个写着高侧妃的。

秋莲哪敢耽误,连忙去了栖鸾院复命。

等秋莲一走,莲蓉便来将东西全部收走,交给柳侧妃的人带走了。

柳侧妃在高侧妃屋里安插了人,后边的事,就给柳侧妃的人办了,事成后,便传了消息给锦心,才能进行下一步。

而此时,锦心候在后院门口,迎面走来的丫鬟给她一个纸条,展开一看,【只欠东风】

那这股东风,便是自己来引了。

随后,她便让秋玲去了必经之路等着高侧妃回来。

高侧妃今日又要回家,几乎三天回一次,都是遣人告诉一声栖鸾院便走了,江玉淑明里暗里说了几次,高侧妃压根不理,如今更是回来才找人去栖鸾院。

秋莲跟着一个小丫鬟站在门下,假意说起今日所见,道,“你猜猜我刚才看见了什么,竟然是王妃身边的翘儿从高侧妃屋里出来,鬼鬼祟祟的,定不怀好意。”

“是嘛,那翘儿可是王妃身边的一等女使,她去高侧妃屋里干什么?”边上的小丫鬟问。


内务处都会送来份例,却也没有江玉淑给的这些这么上等,江玉淑看来是真的很指望自己的肚子。

此时,柳侧妃走了来,看见这满屋的好东西,面露微笑,“看来妹妹是解决了问题,王妃没有为难你。”

锦心上前行礼,笑道,“柳姐姐怎么这会儿来了?”

柳侧妃将她扶起,道,“是陈庶妃让我来问你,她要搬来与你同住,她那个屋子位置极为阴凉,夏日还好,得个凉快,只是入了冬,便极为寒冷,夜里睡不踏实,原先她是要住在南院的,只是高云婉性子烈,将她赶出去,让她住西院也不合适,便想着来这边,你可答应?”

陈庶妃便是之前讨好王妃,最后又被高云婉打了一耳光,此人最是捧高踩低,审时度势,有些小人气度在身上。

听说前两天,她还去了偏院找了高云婉,讽刺挖苦,高云婉差点没把她的脸抓烂,最后她还想叫人收拾高云婉,哪知护卫根本不听的她的,强行将她送出来。

还去找了王妃诉苦,王妃给打发回来了。

锦心其实不大想跟她住一个屋檐下,但她又有什么资格说不,柳侧妃来这里走个过场问一声罢了。

“也好,我一个人住在这南院,实在是寂寞了些,芳菲轩倒是空着,她便住那边吧。”

“那晚些便让她搬过来了,正好和你作伴。”

锦心笑笑,看柳侧妃没有走的意思,便让莲蓉去斟茶。

柳侧妃随即坐下,看着莲蓉手脚麻利的忙活,问道,“莲蓉这身上的伤好全了吧?”

莲蓉忙回话道,“谢侧妃关心,奴婢好全了,那日是主子挡了几棍,不然奴婢也活不到现在了。”

柳侧妃闻言一笑,看向锦心,“妹妹倒是体恤下人,不过总算这恶人也算遭了报应,想必是不能翻身了。”

“是姐姐的点子好,猜准了她的性子。”锦心笑道。

其实,锦心不是不知道柳侧妃的私心,她原本可以是自己安排自己的人直接陷害高侧妃的,让江玉淑直接去堵高侧妃,让她们自己乱起来。

但柳侧妃还是要她亲自入局做饵,就是没打算让自己全身而退,让自己不得不继续跟她合作。

锦心之所以愿意接受,也是表示自己愿意跟她合作,加上,自己暂时没有什么能力,也实在无法再容忍高侧妃了。

高侧妃这人太过跋扈,没有性格弱点,又无所顾忌,小错王爷不会太计较,唯有这样的错事,才能发落,自己也得以过安生日子。

柳侧妃笑了笑,却笑不达眼底,拿起茶轻抿一口,赞赏的嗯了一声,“妹妹屋里这茶,是贡茶吧?”

“王爷前些时候赏了些,得是姐姐来,我才舍得拿出来呢。”锦心笑道。

柳侧妃闻言,眼睛弯了起来,“妹妹果然真心待我。”

俩人又说了一番话,柳侧妃走的时候,锦心特意送到了门口,这才折返回来。

“主子,这些都是侧妃送来的香包,味道好清香啊。”莲蓉拿着几个香包闻着,赞叹道。

锦心也没多想什么,让她收起来,改日做个香囊,把香包放进去便好。

高侧妃虽然是被发落了,除了不能进出,护卫却还护着她的安危,想想便知道这是王爷的授意。

若是将来,高家立下什么功劳,只怕她还能重新回来。

没一会儿,院子里传来声音,下人们搬东西的声音,还有丫鬟的指挥的动静。


几位御医见着睿王回来了,忙上前,睿王紧张,担忧问道,“王妃如何了?”

几位御医同时摇头,为首的院首叹气道,“王妃失血过多,孩子这事,下官实在无力回天。”

睿王闻言,面色怔了怔,而后认命的闭眼,长长的叹息一声,“难道这就是命吗?”

成婚的皇子里,个个都有了孩子,再不济,蜀王都是有两个女儿的,而自己,一儿半女都没有。

惋惜的同时,他更是怒极,道,“去将高侧妃给本王押来。”

而此时,伯爵侯府也收到了消息,高明耀急忙赶来求见,管家也一起回禀,却被睿王拒见,让他即刻原路返回。

这个消息,连带着送到了婉月居,人也来抓走高侧妃,高侧妃就这么被带来了栖鸾院,被押着跪在了地上。

“王爷……”高侧妃心虚,却觉得委屈,她觉得分明是王妃自己有了害人之心,她是出于反击,自己并无错。

睿王目光森寒,吐出两个字,“磕头。”

江玉淑没有醒来,失血过多,她久久未能清醒。

高侧妃看着睿王,张口欲要解释,可是男人微微侧首看过来,整张脸看似平静没有神情,可是眼底蕴着怒气,看着淡漠,但上位者的威压铺面袭来,让高侧妃立即明白,自己连解释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吞着口水,身子抖得厉害,重重的磕着头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睿王不喊停,她不敢停。

直到她头破血流,高侧妃低声抽泣,他眼底才有了一丝情绪波动,淡淡道,“高侧妃性情跋扈,乖张暴戾,冲撞王妃,害死世子,即日起,废除侧妃之位,玉蝶除名,迁出婉月居,囚禁在偏院,无令不得出。”

这个命令一下,高云婉颓然坐地,满目绝望。

外头站满了人,柳侧妃为首带着大家前来栖鸾院候着,完全听不到里头有什么动静。

柳侧妃微不可察的看了眼身边的锦心,锦心定定站着,说话。

高侧妃从进去到出来,都没有听到有辩驳,更没有听到睿王大发雷霆的声音,正当她们还在疑惑的时候,便听到了高侧妃爆发出求饶的哭声。

但为时已晚,高侧妃已经被两名护卫架到了门口,护卫担心她声音吵闹,惹怒王爷,便拿着布条塞住她的嘴巴,强行拖走了。

经过锦心身边的时候,锦心心虚了一下,赶忙拿帕子遮掩自己的脸色。

柳侧妃倒是淡定如常,甚至眉眼之间,还有些许解气。

也许是高侧妃刚才的动静,让王妃清醒了过来,而后,便听见屋子里爆发出一阵哭声。

外头站着的奴婢都跟着落泪了。

锦心多少有些不适,她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个孩子的离去,还是让她落下了心理阴影。

她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企图减轻一些罪恶感。

此时,内屋里,睿王眉眼都是哀伤,握着江玉淑的手,温声宽慰道,“玉淑,不要太伤心,养好身子,本王还会和你再生一个孩子的。”

江玉淑闻言,更是伤心到极致。

她本就不好怀孕,怀这个孩子,她费了多大的劲儿,名医偏方,她都尝试了不少,侯府更是倾尽全力,为她寻来天下名医,这才怀上这个孩子。

现在说没了,就没了,这何止是一个孩子,更是她的下半生啊。

想到这个,江玉淑更是难以自持的哭了起来,恨不得起来,将高侧妃撕个粉碎。

“王爷,这是咱们的嫡子啊,你定要将那贱人碎尸万段,方可为咱们的孩儿报仇啊!”江玉淑哭的不能自抑,起身想要下跪,激烈的方式逼迫睿王做出处死的决定。


高侧妃这一操作,一下子把屋子里的气氛给降了下来。

江锦心眼观鼻,鼻观心,不言语,规规矩矩站着,听着陈庶妃嘤嘤哭泣,谁也没有说话。

江玉淑叹气一声,对陈庶妃道,“高侧妃痛失孩子,心情不好,你又何必拿此事刺激她。”

说着,对翘儿道,“去取欢颜膏来,给陈庶妃。”

翘儿当即去取了东西来,递到陈庶妃手上。

陈庶妃见状,赶忙跪下谢恩,心里对王妃更是万分感激,只觉得,王妃当真是这府里最和善温柔之人了。

“诸位姐妹也不要计较高侧妃的话,王爷素来是个公平的人,不会亏待任何一位姐妹。”江玉淑又对大家说道。

“谨遵王妃教诲。”众位起身福身道。

“上茶!”王妃道,说着招呼众人坐下,也给侍妾端了凳子来坐下品茶。

“锦心,这茶如何啊?”江玉淑忽然点名她。

“婢妾不懂茶,却觉得口感醇厚,入喉回甘,绵长幽香。”她起身回话。

江玉淑温和一笑,嗔怪道,“坐着回话便是,何必站起来,诸位姐妹还未见过锦心吧,这是我府里的家生子,长得不错,便指给王爷了,没想到,王爷倒是十分宠爱她,这些日子,多亏她给王爷疏解心情,若你们人人都与她一般,能为王爷分忧,我也是不这么担心了。”

江锦心强撑着笑,任由所有人各色的目光打量自己。

就说江玉淑怎么可能这么单纯请大家喝茶,原来是想让所有人认识自己,把自己推出去,引火上身。

柳侧妃认真看着江锦心,温尔一笑,“江妹妹果真绝色,难怪王爷惦记,不过这鼻子,竟与王妃有几分相似,怕是王爷看着这几分相似才这般宠爱江妹妹吧。”

江玉淑听完这话,神色有几分不悦,但面上依旧温和,“或许吧,虽说你身份低微,但你如今既然是王爷的侍妾,也莫要因为自己的身份就看轻自己,知道吗?”

江玉淑这话,一语双关,既接受了王爷是因为她像自己才宠幸,又提醒锦心别忘了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婢妾记下了,谨记王妃教诲。”江锦心忙道。

一群人,又开始聊些其他的,茶也喝了,人也介绍了,江玉淑也不想应付了,便寻了个借口,进了内屋。

剩下的,自然陆陆续续的就走了。

等到最后,江锦心又被留了下来。

“昨夜,你去书房伺候了?”江玉淑问。

江锦心咬了咬牙,这次没有跪下,也没有上前,就站在原地,抬起了头,回道,“是,不过婢妾今早喝过避子汤了。”

“算你识趣儿,手伸出来。”江玉淑冷声道。

江锦心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将手别到了身后,神色虽然有些忐忑,但她还是强撑着鼓起勇气,道,“奴婢没有做错什么,昨夜王爷问了奴婢的指甲,奴婢应付过去了,若是一直有伤,只怕这事瞒不住。”

江玉淑闻言,眉头皱起,“你威胁我?”

“婢妾不敢!”

“闭嘴,在我面前,你就是贱奴,你有什么资格资格称婢妾?你要自称贱妾。”她一字一句,阴森冷漠道。

江锦心闻言,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妥协,道,“贱妾明白。”

此时,翘儿拿了一个盒子上前,江玉淑冷冷道,“把这个吃了。”

江锦心下意识就躲闪退后,“这是什么?”

“让你吃就吃,我可不想给你留机会生下王爷的孩子,你不配。”

是绝育的药。

江锦心闻言站起,摇头拒绝,道,“我不吃。”

她可以选择不生,但不能没有能力生。

“按住她,灌下去!”江玉淑冷声道。

江锦心一听,转身就要出去,但前面却被两个婆子拦住,两人上前按住她,见她不跪,一人踢了一边后腿,逼迫她下跪。

翘儿赶紧打开盒子,正要灌药,外头忽然来传话,“柳侧妃有事询问娘娘,说这会想见您。”

江玉淑皱眉,只能让人将她先扶起来,将柳侧妃请进来。

江玉淑只能继续摆出一副温和的模样,问道,“柳侧妃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柳侧妃进来,看见江锦心那狼狈的模样,脸上还挂着些许泪痕,身上也有些凌乱,但没有过多注目,淡淡收回目光,对江玉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为皇后祝寿的礼品清单还请王妃过目,确定后,妾身也好去采购。”

柳家有钱,这礼物清单江玉淑不用从府中账目出,这皇后的礼物自然是大价钱才能搞定,既能让皇后喜欢,自己也能得了功劳,让睿王有面子,让自己也多得王爷几分高看,王府也不是出不起,而是这个钱出了,那她肯定得节衣缩食一段时间,因为王爷名声清廉,王府也没有什么进项,不然也不会娶了柳侧妃入府,给了侧妃的高位,所以柳侧妃倒是在钱上面帮自己不少。

少不得自己给她几分颜面。

她看了眼清单,东西都是十分贵重的东西。

“这份清单我瞧着不错,那就辛苦妹妹去置办了。”江玉淑这次的笑容是真心的。

“能为王爷与王妃分忧,妾身不觉得辛苦。”柳侧妃笑道。

说着,她看向江锦心,惊讶问道,“江妹妹这是还没走呢,王妃果真和善,还要对新人这般提携。”

“都是为了她日后更加能让王爷贴心,辛苦也是应该的。”江玉淑淡淡道。

“江妹妹这身寒梅刺绣手法,从未在市面上见过,是妹妹自己的手艺吧?”

“正是,婢妾的祖母便是苏州绣娘,幼年时便传给了婢妾,却学不精湛。”

她只学到十岁,便被接回侯府了,但也学的差不多了,这几年也勤加练习,不比外头的绣娘差。

柳侧妃顿时找到宝贝一般,忙对王妃道,“王妃,能否让妾身与江妹妹请教一二。”

江玉淑闻言,神色难看,但不想这时候让柳侧妃不高兴,便点点头,对江锦心道,“你去吧,晚些时候再过来,我再教你。”

江锦心如释重负,跟着柳侧妃出去了。

出到外边,江锦心才感激的对柳侧妃道,“多谢柳侧妃搭救之恩。”

柳家就是做布匹和粮食生意的,苏州的绣娘又岂会少。

柳侧妃睨了她一眼,嗯了一声,道,“我能力有限,也只能帮你这一次了。”

只是她想起自己在孩子流产那天,若是有人帮帮自己,孩子也不至于会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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