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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蛇为妻沈云舒冷玄霄大结局

邂红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卧室门刚一关上,她就掐住我的喉咙,用嘲讽的语气小声说道,“沈云舒,刚刚你一直没睡对吧,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我挣脱开她的手,对她怒目而视,“刘春莉,你也太不要脸了,给我哥戴绿帽子就算了,居然还想霸占我家的房产!”刘春莉挑唇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然我还能图你哥什么?让你嫁给一个残废你乐意啊?”“你就不怕我告诉我哥和我爸,这个婚你别想结成!”我咬牙道。“沈云舒,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反正你哥对你也不好,等开学你去了大城市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刘春莉垂眸看着我,手又一次覆上了我的脖子。“否则,我男人就是个人贩子,你这样的小姑娘,我男人都拐了不下十个了,给那些六七十岁的老汉送过当小媳妇,尤其是你这种大学生,价格还不便...

主角:沈云舒冷玄霄   更新:2025-04-25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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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舒冷玄霄的其他类型小说《与蛇为妻沈云舒冷玄霄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卧室门刚一关上,她就掐住我的喉咙,用嘲讽的语气小声说道,“沈云舒,刚刚你一直没睡对吧,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我挣脱开她的手,对她怒目而视,“刘春莉,你也太不要脸了,给我哥戴绿帽子就算了,居然还想霸占我家的房产!”刘春莉挑唇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然我还能图你哥什么?让你嫁给一个残废你乐意啊?”“你就不怕我告诉我哥和我爸,这个婚你别想结成!”我咬牙道。“沈云舒,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反正你哥对你也不好,等开学你去了大城市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刘春莉垂眸看着我,手又一次覆上了我的脖子。“否则,我男人就是个人贩子,你这样的小姑娘,我男人都拐了不下十个了,给那些六七十岁的老汉送过当小媳妇,尤其是你这种大学生,价格还不便...

《与蛇为妻沈云舒冷玄霄大结局》精彩片段


卧室门刚一关上,她就掐住我的喉咙,用嘲讽的语气小声说道,“沈云舒,刚刚你一直没睡对吧,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挣脱开她的手,对她怒目而视,“刘春莉,你也太不要脸了,给我哥戴绿帽子就算了,居然还想霸占我家的房产!”

刘春莉挑唇一笑,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然我还能图你哥什么?让你嫁给一个残废你乐意啊?”

“你就不怕我告诉我哥和我爸,这个婚你别想结成!”我咬牙道。

“沈云舒,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反正你哥对你也不好,等开学你去了大城市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刘春莉垂眸看着我,手又一次覆上了我的脖子。

“否则,我男人就是个人贩子,你这样的小姑娘,我男人都拐了不下十个了,给那些六七十岁的老汉送过当小媳妇,尤其是你这种大学生,价格还不便宜呢!这里有十万大山,随便给你卖到哪一个山坳坳里,你连跑都跑不出来!”

我心中骇然,虽然不能确定刘春莉说得话到底是真是假,但今晚绝对不能再和她起冲突了,不然真保不住她那个姘头会干什么事来。

至于我哥那头,反正距离他俩人结婚还有段时间,总能找机会说清楚的。

刘春莉见我咬唇不语,认为我是默默妥协了,刚想松开挟制我脖子的手,余光却瞥到我脖颈露出的红绳。

她用手指把我藏在衣服里的玉佩勾了出来,看那块蛇纹玉佩翠绿莹润,水头极好,不禁欣喜的笑道,“哎呦,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这样好东西,这可比你家这破房子要值钱了!”

当她碰到我的玉佩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是厌恶,又像是躁怒。导致我用力打落她的手,把她的手背都抽红了,皱眉说道,“你别碰我的东西!”

刘春莉没想到我还有反抗的勇气,冷笑了声,“臭丫头,你看我能不能碰!”

边说边用手去拽,还没等我撕抢,就听到她惊叫了一声。

“啊!有什么东西咬我?”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她刚才拿过玉佩的食指上,有两个很小的眼正在往外冒血,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似的。

而我再抬头看刘春莉时,发现她的眸光变得有些涣散,表情也开始呆滞起来。

忽然,院外也传来了邻居凄惨的喊叫声——

“蛇,有蛇!”

一开始只是邻居在喊,后来此起彼伏的呼救声响透整个村子。

“快来人啊,蛇上房梁了!”

“这也不是春天,还没到蛇交配的季节,从哪冒出来这么多蛇啊?”

我家所有人都被吵醒,我爸打开院门向外张望,结果却看到成千上万条蛇在村子里游窜,密密麻麻,还不停从草丛里冒出新的蛇来,缠绕交错在一起。

而且不是同一种蛇,花皮的、黑的、黄的、褐的,有的没毒有的有毒。我能叫上名字来的也就那么几种,它们都吐着长长的蛇信子,顺着墙壁就往人家里爬。

可最奇怪的是,我家门口却一条蛇也没有……


奶奶还给我找出了小姑上小学时候的照片,梳着两个羊角辫,上面还绑着粉红色的头花,干净的面容带着灿烂的笑意,那时候的小姑还是一个神志正常的女孩。

我看一眼照片,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口流涎液,发间还有虱子往外爬的疯女人,不禁有些心酸,拿过篦子想帮她梳头,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

“小姑,你把手松开!”也不知小姑的力气怎么变得这么大,我挣了又挣也没让她撒开手。

小姑突然用一种郑重的神情看着我,就连眼眸中都多了几丝清明,对我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完了!”

我整个人楞在那里,还没等我缓过来,小姑又恢复了之前疯疯癫癫的样子,一边嘻嘻地笑一边说道,“你完了,你完了哈哈哈哈!”

“我……我怎么了?”我困惑的看着她。

小姑凑到我耳边,竖起一根手指轻声说道,“嘘,他要来了,他马上就来找你了!”

我被她吓得动也不敢动。

他是谁?

难道是冷玄霄吗!

冷玄霄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奶奶听完也浑身一颤,掰开小姑的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怒斥着小姑,“你这疯丫头胡说八道什么!”

然后又转向我蹙眉道,“你别听你小姑的,之前她还说河神要抢亲,天天喊着发大水呢!”

说完就把我从小姑那屋拉走,我却被小姑的话弄得有点害怕,便跟奶奶说,“奶奶你晚上跟我一块儿睡好不好?”

奶奶见状摸了摸我的头,“好,晚上奶奶陪小舒睡。你折腾了一路也累了,赶快去洗漱,奶奶给你铺床去。”

我点点头,乖巧的走进了浴室。

热水冲洗掉我一身疲惫,正当我换衣服时,我却隐约觉得有双眼睛从帘外朝里偷看……

“谁?”

我一把掀开帘子,正好对上我哥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他可能也没想到我会突然掀帘子,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一惊一乍的干嘛?”

我原本还以为是冷玄霄真的找了过来,竟没想到是他,先是松了口气,紧接怒道,“我还想问你在干嘛,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偷看我洗澡!”

我哥被我说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我说,“你小声点,谁偷看你洗澡!”

“那你在偷看什么?”我厉声问他。

“我,我就是想看看,跟蛇成亲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我哥嘴上说着,还一边用眼睛上下瞟我。

多亏我已经把睡衣穿好,看他这副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那你看出什么了吗?”

我哥撇了撇嘴,脸上不屑一顾的表情嘟囔着,“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也不知道那条蛇看上你哪点了!”

当然,他声调太小我并没有听清。

但我现在一见到他就想起那晚,他和我俩人把我按进蛇棺里的样子,对亲妹妹都能这样,我又何必给他留脸面。

我拿过脏衣服就要往外走,经过他身旁还狠狠撞了下他肩膀。

按照我哥平时的尿性早就开骂了,此时他却用神秘的语气问我,“你被那蛇缠过了吗?”

“什么?”我不解的回过头。

却见他舔了舔下唇,露出一丝淫笑,“听说蛇有两个那啥,你爽不爽?”


话音刚落,我哥的拐杖就已经狠狠敲在毒蛇的头上,蛇血四溅,歪头倒在一旁没了动静。

我哥犹嫌不够,拿着拐杖上去又砸了好几下,直到那蛇的毒牙都被打落,我哥才气喘吁吁的停手。

我眯起眼睛,有点不敢看那条蛇的死状,无意识地朝奶奶身后躲了躲,心里还是发毛,总觉得那条蛇不应该打死。

刘春莉的样子也甚是奇怪,那蛇死了之后她就紧闭着双眸昏迷不醒,无论我哥上前怎么摇晃她,她都像睡死过去似的动也不动。

奶奶见状连忙说道,“估计是中蛇毒了,快带她去卫生所!”

我哥腿脚不方便,只能让我爸背着刘春莉往村头的卫生所跑,我在我爸身后扶着刘春莉,别让她从我爸背上滑下来。

闹了大半夜,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羊肠小道上全是雄黄酒弥散开来的气息。

村里人见那些蛇没有攻击性,都纷纷回了自家院子,将大门紧锁,连盏灯都没给留,只有我们一家摸黑往村头走。

深一脚浅一脚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踩上什么东西。

我那份不知名的惊慌感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越来越心悸。

走着走着,我发现我扶着的刘春莉有些不对劲。

正常人的皮肤是光滑细腻有温度的,但我一直拉着刘春莉的胳膊,她的皮肤却变得有些纹路,还带着晨辉时露水凝结的潮气,手感也硬硬的。

像是……

像是蟒蛇的鳞片!

想到这里,我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心口的蟒皮,发觉和刘春莉胳膊的手感一模一样。

我猛地一抬头,看到刘春莉正瞪着那双丹凤眼死死盯着我,突然一张口,从嘴里吐出鲜红的蛇信子,马上就要席卷到我的面前。

“啊——”我丢开刘春丽的手,尖叫着跑开。

“你鬼叫什么!”我哥把我喝住。

我指着刘春莉战战兢兢说道,“她,她……”

“春莉怎么了?”我哥不解的问。

可等我再定睛看过去,发现刘春莉压根没醒,还保持着昏迷的姿势一动不动趴在我爸背上,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事,都是我一时眼花罢了。

“没事。”我咽了下口水,摇摇头,认为是今晚我经历的太多,被吓傻了。

我哥被我这毫无来由的举动气得不轻,但救人要紧,他也没空搭理我,让我爸赶紧继续往前走。

约莫能有半小时,我们总算摸到了村头,大力敲开了卫生所的门。

今夜闹蛇的缘故,村民都没敢睡,卫生所里的医生也还没休息,拿出听诊器去听刘春莉的心肺。

奇怪的是,医生也弄不懂刘春莉到底因为什么原因昏迷不醒,说是中蛇毒吧,可她全身上下连个咬痕都没有。

说是惊吓过度吧,可也不至于拿针灸扎人体最痛的阿是穴,她也没有半点反应。

我哥气急败坏的说道,“那人已经变成这样了,总得想个办法治,不能让她一睡不醒吧!”

那医生也是上了年纪,看着刘春莉的脸缓缓摇头说,“隔壁村有个张婆婆,或许她能有法子,你们要不找她来试试?”

我听完愣了下,隔壁村张婆婆?

她不是十里八乡有名的鬼婆吗?


他的话瞬间把我心头那点仅剩不多的感动悉数浇灭,我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放我下来!”

冷玄霄把我放在地上,修长的手指轻触了下我的脸,眸子里却漾出一层薄怒,“她伤的?”

我这才感到脸上有一道火辣辣的伤口,不长也不深,甚至都没有往下淌血。

但哪个女孩子不爱美,我也不例外,左躲右闪到底还是被她给抓花了!

“她到底是个什么鬼怪,为什么想要扒我的皮?”我咬唇道。

“我也不知道,她没有露出本相,我现在能力有限,看不出来。”冷玄霄抬手在我脸上轻轻一拂,一阵微凉如薄荷叶般清爽的感觉取代了那份灼热。

当我再次去摸那道伤口,它已经愈合如初。

“现在好了,不仅有人想要我的命,还有人想扒我的皮,我要是再不学点东西自保,估计下一个就想挖我的心了!”

我语调中的委屈和怨怼被他听了去,他弯着眉眼低声安慰我,“别气了,等我下次再遇见她,把她的爪子剁了给你赔罪。”

虽然明知他是在开玩笑,我的心情也因此好了不少,把那张救了我的小纸人还给他。

“你一个蛇仙,为什么会纸活啊?”我不解的问道。

“不记得了。”冷玄霄用着他一贯冷漠而又满不在乎的口吻说道。

我撇了撇嘴,眼看天幕边已拉开一丝茜色,便知太阳快要升起来了,冷玄霄的轮廓也逐渐黯淡,想必是灵相维持的时间快到了。

“这里离忘孤山不远,趁着那女人没有追过来,快走吧。”他讥诮着说道,“护好你这条小命,它是我的!”

说完后就从山野间消失不见。

我翻了个白眼。

等我从青垣观学成道法,我的命谁也别想再染指!

让那些个牛鬼蛇神统统离我远点,别来招惹我!

我沿着火车道前行,走了整整六七个钟头,才来到忘孤山脚下的县城里,又累又渴的我走进一家面馆。

忘孤山因青垣观得名,所以这个镇上基本都是信奉道教的人,时而有香客前来参观游玩,饭店里供给的食物也都是素斋、素面。

我正狼吞虎咽地吃着没什么味道的面条,忽然听到老板娘手机里传来新闻声。

“今日午间新闻导报,于两广开往川渝的T6511次列车上暴毙一名中年男子,于昨晚凌晨死于心率衰竭,请有关人员及家属前来认领……”

那字正腔圆的女播音声毫无感情地钻入我的耳朵里,让我连吃面的速度都慢了好几倍。

老板娘闲来无事与我搭话,感慨道,“哎呀这辆火车怎么回事啊,这个月已经报道过四起事件了,小姑娘你说这火车上是不是有杀人魔啊?”

我附和着苦笑了下,有没有杀人魔我不知道,但绝对有杀人鬼……

吃完面后,我在老板娘的好心指引下往青垣观方向走去,沿着那条蜿蜒盘绕的山路走了半小时,就看到那重叠高耸的庙宇坐落于山顶,青砖黛瓦,恍若仙境。

我怀着有些激动的心情上前叩门,一个道士打扮的人从里面走出来,看着年纪不大,个子高高瘦瘦,面容却有些许憔悴,拉着懒散的语调问道。

“善人有何贵干?”


我几乎要被他的细心打动,做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嗯,好的。”

当他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长长呼了口气。

至于他给过来的食物我更是碰都不敢碰,放到一旁的地上。从背包里翻出来奶奶给的干粮啃了两口。

还好有塑料袋包裹,没有湿透,除了冷点还能吃。

待我把自己肚子填饱后,跳下床悄悄推开了屋子的门。

眼前一条深邃不见底的甬道,和现代设计略有不同,现在的走廊除了特殊情况外多半都是方形,而这条甬道是半圆形的。

像极了墓穴的墓道。

我的手电筒已经进水不能用,只能摸着墙壁一点点向前挪动。

手上触感是一块接一块的青砖,凹凸不平是雕刻上去的壁画。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一个八角楼阁的宫殿前,红杉木的牌匾上用毛笔写着三个字——‘水葬宫’。

果然,在这汜水河底真的有这样一个三层楼高的宫殿,从画壁风格来看,应该是晚清时候遗留的产物。

可这样一座宫殿又是怎么出现在汜水河之下的呢?难道是古时候发大水淹没的?

我提步就要往里面走,可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个小孩,一男一女,一左一右拦住了我的去路。

“姐姐,你要去哪里?”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两个小孩身穿和小红差不多时期的衣服,男孩的黑色褂子上绣着福禄,女孩则穿着金边祥云纹袄子,脸上都泛着青紫的颜色。

俨然是溺水窒息而死。

冥冥之中的一种预感,让我对他们问道,“小朋友,你们是谁呀?”

“我叫枫枫,她叫月月,她是我妹妹。”男孩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身旁的小女孩。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饶有耐心地询问他们。

“水葬宫。”月月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牌匾,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没想到这俩小孩还认识字,看来死前定是生在书香门第。

“你们还记不记得来到这里多久了?”

他们全都摇了摇头。

“那你们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又问。

男孩张了张嘴,浑身一颤,好似联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

那女孩则皱起眉,悠悠说道,“那天是正月十四,爹给我和哥哥穿上了新衣服,用轿子抬着我们到河边来,娘亲一边哭一边在后面追我们,被那些人拦下……”

“有一个戴着青嘴獠牙面具的人,手里摇着铃铛,跳着奇怪的舞,念道,‘今供奉童男童女二人,猪三头,马四匹,祈求来年风调雨顺,恭请河神!’”

“他说完后,就把马车上拉着的牲畜全部推进河里,我和哥哥有些害怕,缩在轿子里不敢出来……等再醒来时,就已经到水葬宫了。”

月月的声调平缓,不掺杂一丝情感。

可我脑海里却随着她的讲述浮现出当年献祭河神的画面,阵阵凉意席卷心头。

我没有猜错,这两个小孩子,就是献祭给河神的童男童女。

那么这座水葬宫,应该也就是河神的巢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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