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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战王后,小妾携家财远走高飞了无删减+无广告

今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咳咳,好吧!他其实有那么丁点想看看这个女子的身材!想看看这薄纱笼罩下的双腿直不直?长不长?说起来有些羞耻,他特别喜欢美腿的女子!这似乎是男人某种无师自通的天性爱好!他也是之前庆功宴时,跟着军中将士去教坊司喝花酒,才发现自己有这么个喜好。他虽没有过女人,但他在军中听过不少荤话,该懂不该懂的都晓得!魏瑶抿了抿唇,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又望了一眼挂在屏风前的披风,那意图很是明显!沈霄摸了摸鼻子,有些失望的拿起披风,披头罩在了她身上。魏瑶快速裹好披风,舒了口气,这才站起身来,跪的有些久,她起身时腿有点麻,动作慢了半拍。正是慢这半拍,让沈霄看到了她修长笔直又雪白的双腿。沈霄艰难的移开目光,脸色微红!魏瑶倒是没发现他的异样,她站直身,悄悄伸了个...

主角:魏瑶沈霄   更新:2025-04-25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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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瑶沈霄的其他类型小说《撩了战王后,小妾携家财远走高飞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今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咳咳,好吧!他其实有那么丁点想看看这个女子的身材!想看看这薄纱笼罩下的双腿直不直?长不长?说起来有些羞耻,他特别喜欢美腿的女子!这似乎是男人某种无师自通的天性爱好!他也是之前庆功宴时,跟着军中将士去教坊司喝花酒,才发现自己有这么个喜好。他虽没有过女人,但他在军中听过不少荤话,该懂不该懂的都晓得!魏瑶抿了抿唇,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又望了一眼挂在屏风前的披风,那意图很是明显!沈霄摸了摸鼻子,有些失望的拿起披风,披头罩在了她身上。魏瑶快速裹好披风,舒了口气,这才站起身来,跪的有些久,她起身时腿有点麻,动作慢了半拍。正是慢这半拍,让沈霄看到了她修长笔直又雪白的双腿。沈霄艰难的移开目光,脸色微红!魏瑶倒是没发现他的异样,她站直身,悄悄伸了个...

《撩了战王后,小妾携家财远走高飞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咳咳,好吧!

他其实有那么丁点想看看这个女子的身材!想看看这薄纱笼罩下的双腿直不直?长不长?

说起来有些羞耻,他特别喜欢美腿的女子!

这似乎是男人某种无师自通的天性爱好!

他也是之前庆功宴时,跟着军中将士去教坊司喝花酒,才发现自己有这么个喜好。

他虽没有过女人,但他在军中听过不少荤话,该懂不该懂的都晓得!

魏瑶抿了抿唇,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又望了一眼挂在屏风前的披风,那意图很是明显!

沈霄摸了摸鼻子,有些失望的拿起披风,披头罩在了她身上。

魏瑶快速裹好披风,舒了口气,这才站起身来,跪的有些久,她起身时腿有点麻,动作慢了半拍。

正是慢这半拍,让沈霄看到了她修长笔直又雪白的双腿。

沈霄艰难的移开目光,脸色微红!

魏瑶倒是没发现他的异样,她站直身,悄悄伸了个小懒腰,暗戳戳地对桌子上那一盘糕点咽了咽口水,看上去又绵又软,一定是入口即化,非常好吃。

沈霄有点郁闷,自己在她眼里还比不过那盘糕点?

他恶趣味的起身往桌边一坐,捏起一块糕点,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一口吞下,别说,刚刚喝了一肚子酒,还真有些饿了!

魏瑶眼睁睁看着一小半糕点都进了他的肚子,急得直想跺脚!

但是主人家没开口,她也不好意思过去蹭!

沈霄好笑的看着她,她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都快粘在糕点上了,看来调查属实,她在庄子上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饿吗?”

魏瑶点头如捣蒜,生怕反应慢了他就给吃完了。

“那坐下用点?”

沈霄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把糕点往魏瑶的方向一推,也不逗她了。

他姿态慵懒的倒了两杯茶,一杯推给她,一杯自己端着慢慢品尝。

“谢谢……”魏瑶有些不好意思,在他对面坐下,很真诚的对沈霄笑了笑,这才拿起糕点慢慢吃着。

她吃东西并不像其他大家闺秀,非要以手掩口,吃一口擦一下嘴,然后慢慢咀嚼,生怕别人看出她们嘴巴在动。

相反,她吃的腮帮子一鼓一鼓,有点像小松鼠,但动作并不粗鲁,反而让人感觉那食物很香,恨不得自己也马上尝尝。

对嘛,这不扭捏的姿态才合他的胃口!

“你方才,为何怕本侯?”

沈霄很在意初见时别人见他如见了鬼的那副表情!

魏瑶有点纠结,这个问题问得真好!下次别问了!

“你要听实话吗?”

“当然!”

“那你听了会不会砍我的头踢着玩?”

沈霄差点被茶呛到,没好气道:“咳咳…本侯没那么残暴!”

顿了顿又觉得自己有点凶了,干巴巴补充道:“其实,我很好相处的!”

魏瑶跟着点头,她这人许是经历太多人情冷暖,对人的直觉天生敏感,她感觉得到他其实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

“因为~~因为你进来时一直板着脸,看上去像要吃人似的!还有就是…你身上有杀气!很浓!”

说着声音渐小,她还是不要告诉他外界对他恶意丑化的谣言了,他铁定会生气。

沈霄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板着脸这个,多多少少有些伤人了!他少年成名,在军中难以服众,便只能拉着脸故作老成!他若不严肃些,怎么能管住底下那二十万兵痞?

自带杀气这个就更冤了,他也不想啊!可能真的是杀敌太多,那杀气如影随形,他感觉他已经收敛得很好了!

“沙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本侯只杀敌军,不滥杀无辜…”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一句…

还没想明白,就发现对面这女人的披风随着她吃东西的动作有些散开了,露出她雪白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他曾见过教坊司那些姿色上乘的女子袒胸露乳,但却没有一个有眼前人这等绝色!

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

此女骨相极好,身段婀娜窈窕,胸前丰腴雪白,腰如弱柳扶风,一张脸更是生的极美,美目流转间顾盼生辉,分明是清丽出尘的容颜,却因那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而带出一股媚态,却是媚而不俗,因为她眼神清澈,神态慵懒,这种矛盾的碰撞让她这股子媚犹如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所谓性感,大抵如此。

这样的女子,对他这样的成熟男子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沈霄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他感觉体内有一股燥热之气涌向四肢百骸。

魏瑶也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是这糕点太干了吗?

她觉得自己非常的口干舌燥。

羞耻的是她越看越觉得对面那人好看,那英挺的眉眼,强大的气场,伟岸的身姿……

她都舍不得挪开眼了!

她甩了甩有些混沌的脑子。

“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点热!”

魏瑶惊觉自己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似在撒娇呢喃一般!

她惊得慌慌张张端起那杯凉茶往嘴里灌,灌得有些急,洒出的茶水顺着她的红唇缓缓往下,流过脖颈,然后没入水红色纱衣。

沈霄心里咯噔一声,不好!这点心里有料!

一定是他母亲干的好事!她老人家可不止一次试探他是不是不喜欢女子!

事实上,为了确保一击即中,老夫人不仅在点心里做了手脚,茶水里也加了料!这叫双重保险!

沈霄的眼睛似乎黏在了那洒出的水珠上,从红唇到下巴,到脖颈,再到半遮半掩的雪峰。

他身子微微晃了晃,感觉思维变得特别慢,眼睛怎么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要命的是,她还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那遗留在她红唇上的茶水。

沈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吻她,吻她,吻她……

而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他长臂一捞,把人搂进怀里,凑近脖颈闻了闻,一股淡淡的体香传来。

沈霄满意一笑,还好,没有那些可怕的香粉味儿,不反感!

魏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忘记了反应!

“侯、爷…”

她本能的喊了一声,娇媚的声音似在欲语还羞。

她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只感觉他身上好凉快,好想靠一靠!

她的味道清香带甜,让人欲罢不能。

她的身体又香又软,手感极好。

沈霄从未有如此急色的时刻。

恨不能将她整个拆骨入腹。

他轻轻松松把人往床上一放,扔了个杯子,准确无误盖上婴儿手臂粗的红火烛,屋里霎时只余稀朗的月光,映照着彼此的身影,更添朦胧美感。


抗拒派是这样说的:

“传说南宁侯长得凶神恶煞,身高九尺,目如铜铃,血盆大口,面皮发紫,发如钢丝,手如蟹钳……”

“听说南宁侯边城一役,屠杀俘虏三千,皆是老弱妇孺皆,可见其心肠之狠辣!”

“他不但杀人如麻,还喝人血,最喜欢把人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那玩意儿也很厉害,有倒勾,折腾死过人……

“嘤嘤嘤,若不是我父亲想要做那盐官,我也不会被他送到这儿来,我们女子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

魏瑶直想哭,一个钟馗模样的老不死的男人举着他的蟹钳追着她要把她和着大葱蘸酱吃……

她一个激灵从噩梦中惊醒,瑟瑟的蜷缩在南宁侯府偏院的小床上,暗自给自己打气:小妾就小妾吧!总比在庄子上和那帮刁奴斗智斗勇来的强,至少有吃有喝有个安身之地,不用每晚担惊受怕。

而且每个月还有二两银子月例拿,可比在庄子里身无分文强多了。

她观察了数日,这后院里有十几个姬妾,有的都来了好几年了,连侯爷的面都没见过,日子虽无聊,但是吃穿用度是一点都不愁的。

听说之前还有个性子烈的偷偷跑了,侯爷也没去追究。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亮堂了,等她攒够了钱,她也要跑路!!

到时就是天高任魏瑶飞,海阔凭魏瑶跃。

这处偏院离主院甚远,昨日两个姨娘拌嘴,差点打起来也没人注意到。

可真是一个跑路的好地方!

她正想得出神,院门处铃铛声响,接着便是粗使婆子在饭堂摆饭的声响。

魏瑶赶紧爬起来,快速穿衣洗漱,去晚了就没有肉包子吃了。

她刚来时啃了好几天的白面馒头,人都要噎傻了。

京城地处北方,早餐基本都是面食,中午三菜一汤,一荤两素,主食也是面食,她做梦都在想念米饭的味道。

每逢初一十五,人人都能加个鸡腿,逢年过节也有赏食,每季还分发一套新衣。

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出这院子,好在姨娘们心态不错。

吃完饭有聚在一起打牌聊天的,也有窝在房里做针线活的,还有在院里玩踢毽翻绳的……

嗯,倒是个做米虫的好地方!

今日又是其乐融融的一天,魏瑶跟吴姨娘凑在一起看孙姨娘画花样子。

孙姨娘气质高冷,是淮南知府的庶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喜欢画画,姨娘们刺绣前都喜欢找她画花样,她在这院里地位也高,有才华的人在哪都受欢迎。

吴姨娘则长得明艳动人,是富商之女,很有经商头脑,经商之道层出不穷,唬得魏瑶一愣一愣的。

这院里的姨娘们来自全国各地,个个姿色拔尖,全是美人!

说白了,她们都是是各地权贵精挑细选来巴结南宁侯的礼物,是南宁侯南征北战的战利品。

这半年来陆续送走了两个姨娘,她们都是最先来到侯府的老人,已经在这院里蹉跎了好几年。

年龄大了,心态也不一样了。她们这些年在这院子里也曾期盼过,幻想过,奈何都被现实打脸,连正主的面都没见过,侯爷根本就没想搭理她们。

她们已年满二十,看着后来者们鲜嫩的容颜,窈窕的身段,她们还有什么资格去争?

还不如拿出一大半积蓄,买通管事的关系,让侯爷将她们赏赐给下属,做个顺水人情。

这一入侯门深似海,出去了说不准还能博个好前程,做个正头娘子。

虽说地位和富贵不如侯府,但万一嫁了个争气的夫君呢?靠着军功扶摇直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侯府这些年积攒的积蓄,虽只剩下一半,但合着她们的嫁妆,哪怕是下嫁个百户也能很好的生活。

当然,其他留下来的都是卯足了劲要做宠妾的,一个个为了维持身材吃饭只吃七分饱,害怕长痘痘按时起按时睡,一日中有大半时间都在臭美,偶尔还和看不顺眼的互呛几句。

日子倒也不是那么难熬!

魏瑶人缘极好,一方面是因为她自小在乡野长大,性子洒脱,不斤斤计较。

另一方面是因为她精通医术,深谙调养之道。

阿娘虽早逝,但她三岁起便跟着阿娘学认草药,她娘是罪臣太医之女,抄家流放后辗转流落至青楼,后来跟了她那空有其表的爹,然后郁郁终生,三年前骤然长逝,留她一人在世,受尽人情冷暖。

阿娘那一身医术她已学了七七八八,时常帮庄户上的人看病,庄子上的刁奴看她在附近小有名气才不敢下死手,不然她恐怕活不到今天。

偏院里生活规律,饭食匀称,魏瑶长高长胖不少,本就好看的容色更是姝丽。

姨娘们为了保持身材不敢吃的鸡腿大多都进了她的肚子,她饭量不小,但并不胖,是那种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身材,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

她每日早晚都会在屋内练五禽戏锻,锻炼身体的同时也练反应力。

这日,魏瑶正在沙盘里跟着孙姨娘学画画,她舍不得买纸,她要存钱跑路!!

她之前花钱拜托守门嬷嬷帮忙买了些药材和制药的器械,平日里做些养生丸卖给姨娘们,再加上攒下的月例,她已经存了近二十两银子,等她存到一百两,她就跑路。

她才不想又被当做礼物赏赐给那不知道扁的还是圆的军头呢……

她想寻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庄,当个悬壶济世的大夫。

下午时分,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表情严肃,法令纹很深的嬷嬷带领几个大丫鬟闯了进来,用她闪着精光的眼睛扫了一眼大院里姿色各异的美人们,见她们都安分守己,一个个有序的来到院中站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等姨娘们都到齐了,她才威严开口:“侯爷有令,今晚召魏姨娘服侍。”

魏瑶大惊,召她??

这院里只有她一人姓魏!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侯爷从未召唤过这里的姨娘,今日怎的会想起了她?

四周鸦雀无声,一道道犹如实质的眼神落在魏瑶身上,有探究的,有羡慕的,更多的是不甘和嫉妒。

本来吧这偏院里大家都身份相当,地位相当,都是一群从未见过侯爷,犹如守活寡的姨娘。

但突然有一天有人打破了这份平衡,犹如在滚油里滴入一滴清水,不炸才怪呢!

魏瑶如芒在刺,小心翼翼,一步一步挪出了队伍。

法令纹嬷嬷瞥了眼强装镇定的她,严厉的吩咐小丫鬟们:“来呀,给她梳洗上妆,亥时准时送入侯爷房里?”


魏瑶啊了一声,终于抬头看向他,见他满头大汗,健壮的上身上也是细细密密的汗珠,那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流到腹肌,一块两块三块四块五块六块,然后没入白色裤腰里,裤腰处隐约可见旺盛的黑色……

魏瑶不敢再往下看,脸腾的的红透了!

沈霄见她弱柳扶风的站着,羞红的脸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情不自禁朝她凑了过去,暗哑着嗓音逗她,“脸红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魏瑶气急,他娘没教过他在别人尴尬的时候要装作没看见吗?他还点出来?

她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看过!没什么好看的!就那样……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霄按在墙上一顿啃,直到魏瑶喘不过气了,沈霄才放开她。“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好看不好看?”

“你能不能不不要动不动就动嘴?不能好好说吗?嘴巴是拿来说话的!”青天白日的,魏瑶吓得汗都出来了。

“是啊!那你好好说了吗?”

魏瑶竟无法反驳???

“我又没对你动嘴!”

沈霄轻而易举就把她饶了进来,得逞一笑,凑她更近。

“那我让你动回来吧!”

魏瑶很想对他翻个白眼,但又不敢,只能偷偷磨了磨后牙槽。

“既然侯爷都生龙活虎了,那还把我骗过来干嘛?”果然是不怀好意!

沈霄知道这可能是福应干的好事,也没作解释,“我找你过来还需要理由?”

说完把手伸出来递给她,“替我瞧瞧!”

魏瑶认命的给他把脉,她凝神认真切脉,摒除一切杂念!

沈霄感受到她微凉的指尖搭在自己手腕上,指尖相触的地方仿佛有无数小蚂蚁在爬,弄得他忍不住想抚一抚!

她姣好的侧脸对着自己,雪腮如凝脂,细腻得让人忍不住想掐上一掐。纤长卷翘的睫毛如两排小扇子,随着她明亮的眼睛一开一合。许是火盆太旺有些闷热,她鼻尖沁出了些细碎的汗珠,如露珠般晶莹,让她整张脸看上去更加鲜活立体。

沈霄就纳闷了,为何她的皮肤又细又嫩?身上还香香的!甚至连流的汗都是香的?

而他就不行呢?皮糙肉厚不说,还容易臭!一日不洗澡就感觉身上馊了!!

老天爷不公平呐!!

沈霄情不自禁的用另一只手握了握她细软的腰身,手感一如既往的柔软!就跟没长骨头似的!

难道她连骨头都是软的?不然如何解释她身上到处都这么软?

沈霄很好奇,手不老实的往上,还想再摸摸。

魏瑶侧身扭开他的魔爪,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沈霄讪讪收回手。

因为动作太大,她鬓角的一缕青丝散乱下来,被她素手一拔别在了耳后。

沈霄注意到她雪白晶莹的耳垂空荡荡的。嗯,得给她弄副耳坠,就弄红宝石的,她戴一定很好看!

他眼神幽深几分,慢慢把脑袋往她耳垂凑过去,他记得那口感,很软…

魏瑶发觉他的动作缩了缩脖子,忍无可忍:“你干嘛?”

沈霄被她不解风情的打断,很不满,“我能干嘛?我靠一靠!”

说完当真把头靠在她肩膀上,魏瑶被他的重量压的一歪,但还是堪堪稳住了身子。

“侯爷已经没事了!不用再吃药了!”

沈霄嗅着她脖颈间的香气,只觉得很安心,仿佛所有的郁结之气都消散了!

他有点想不明白她为何会有这等安抚人心的本事?仿佛只要跟她在一起,只需斗斗嘴,抑或是什么都不做,就这么安静的呆着,他就能忘却朝堂之上的烦恼!


突然,魏瑶发现这树林里很适合打雪仗,打不过还可以躲在树后面。

魏瑶兴奋的摇着沈霄的手臂:“侯爷,侯爷,我们下去打雪仗吧!”

沈霄一时没跟上她跳脱的想法:“什么?”

“打雪仗啊!你不想玩吗?很好玩的!或者我们来堆个雪人?”魏瑶蛊惑道。

沈霄虽然生长在北方,每到冬季都会有下雪,但他从来没有打过雪仗!

他从小到大每日的功课都被安排得满满的,不是读书习字,就是练武学规矩。

母亲十分注重他仪态的教养,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从来不让他跟仆从们一起玩,更别说打雪仗!

他小时候偷偷看过福临和福应打雪仗,看着就很开心!

那个时候他多么想和他们互换身份,哪怕做个平民也好,不要求锦衣玉食,只要求顺应本心,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而不是整日活在父母的期许里,害怕自己做了出格的事会给父母蒙羞!

沈霄勾了勾唇,虽然觉得很幼稚,但是他想幼稚一回,这也是他小时候的执念!

“好啊!输了可不许哭鼻子!”

“看不起谁呢?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我们先定个规矩,谁先打到对方就算谁赢!输了的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沈霄嗤笑一声,那他赢定了,瞧她那小身板,大腿还没有他胳膊粗……

唔,他要好好想想,这个条件要用在哪里?

两人翻身下马,魏瑶望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有余的男人,突然有点心虚:“侯爷肯定会让我的吧?”

沈霄大方极了,伸出三根手指:“让你三个雪球!打不到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魏瑶皱着鼻子,尽量争取利益最大化:“那你先背过身数到十下,让我先跑!”

“这没问题!”沈霄很老实的背过身去,开始数数。

第十下数完,他转过身:“我……”

迎面一个雪球朝他脑门砸来,他吓了一跳,堪堪躲过,还是被雪糊了一脸!

“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哈哈哈…这么老实?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输了!”

魏瑶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侯爷也太单纯了吧?

玩游戏还玩得这么君子,瞧他那一脸呆样,哈哈哈,蠢萌蠢萌的!

沈霄黑着脸,抹了把脸上的雪渣,磨牙道:“你不遵守游戏规则!!”

他分明就听见她的脚步声由重减轻,应该是跑远了的,没想到她竟是在原地踏步,还骗过了他!

魏瑶洋洋得意:“这叫兵不厌诈!!哎…怎么办呢?反正你已经输了!这个条件我可要好好想想……啊…!!”

魏瑶正得意忘形,一个雪球啪的砸到她头顶,沈霄瞄得极准,说打头绝不打脸。

魏瑶鼓着眼睛,哈了一声,竟然还学得挺快?

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两人你追我赶,魏瑶每次快要追到沈霄时,对方一个闪身又不见了,在她砸空第十三个雪球后,她气得一屁股坐在雪地里,不满的嚷嚷:“不玩了不玩了,好没意思,玩个游戏还用轻功,欺负谁呢?!”

沈霄凑过来蹲在魏瑶跟前,欠扁道:“欺负你啊!就喜欢欺负你!”

魏瑶磨了磨牙,偷偷抓起一把雪握在手中,趁沈霄不备一把塞进他后衣领里,塞完爬起来就跑。

沈霄被冻的一个激灵,被迫感受那雪水顺着后背往下滑的酸爽,他站起身提着衣领,跳着脚抖掉雪渣,咬牙低吼:“魏、瑶!”

魏瑶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笑得十分得意:“做什么?手下败将!你要记得还欠我一个条件啊!”

冰天雪地里,她像一只偷到了蜜糖的小狐狸,那得意的嘴脸看上去是如此的鲜活又生机勃勃,就像寒冬腊月里万物沉寂后唯一绽开的梅花,绝世而独立!

以至于今后的几十年时光里,沈霄每每回想起她这张笑脸,都觉得岁月可期。

沈霄不费吹灰之力就逮到了魏瑶的后衣领,魏瑶以为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立马怂了,双手合十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

沈霄哪里会跟一个小女子计较?他皮糙肉厚的,衣领打湿了没关系,但她要是打湿了,肯定会生病,他只是逗逗她而已。

“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沈霄邪邪一笑。

好汉不吃眼前亏,又不是没亲过,魏瑶很上道的拉过沈霄前襟,垫脚在他脸上啄了一小口。

沈霄愉悦的挑眉,得寸进尺:“我说的不是脸!”

魏瑶目瞪口呆:“光天化日的,你还想干嘛?”

沈霄惋惜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别怪我无情…”

魏瑶咬牙切齿的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然后红着脸跑开了。

沈霄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怎么这么怂!”

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跟魏瑶呆在一起了,她身上有自己没有的鲜活生命力,她似乎就是他小时候想要活成的模样,没有枷锁,没有假面,想做什么就立刻去做,不必在乎别人的眼光,也不必为别人而活。

两人到达云恩寺已是傍晚,几个亲兵差点以为他家将军走丢了!

沈霄今日扮作出京购买年礼的富家子弟,因为天色较晚,带着美娇娘不方便赶路,便来云恩寺借住。

云恩寺不算大,座落在半山腰,沈霄在上来的路上已经给魏瑶叮嘱过,他说的是他不想被人认出来,他们就扮作出京采买年货顺带礼佛的富家子弟即可。

福应方才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此时天色已晚,众人用过斋饭之后各回了各的房间。

佛门禁地,不允许男女同房,于是沈霄和魏瑶被安排各一间房,好在在同一个院子里,一墙之隔,对方有什么动静也能及时发现。

魏瑶白日睡多了,晚上反而睡不着,寺庙在山上,比侯府更冷,她裹着被子冷得不要不要的,天上挂着一轮圆月,像一个大月饼,照得屋内可视度极高。

山上空气清新,满是自由的味道啊!

魏瑶有点想趁机跑路,可是她家当没带出来,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沈霄送的那根玉簪。

这玉簪大概值些钱,但不好兑现,跑还是不跑呢?往哪个方向跑?白天跑还是晚上跑?

魏瑶思索着逃跑的可能性,这寺庙在山上,要是贸然跑出去肯定会迷路,说不定会被野兽吃了!

不行不行,自由虽要紧,小命更可贵!

侯爷说会在这里住上几天,那就明天先出去转转,摸清情形再做打算!

魏瑶暗戳戳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把所有家当带在身上,嗯!就把银子都换成银票,缝在肚兜里!!


魏瑶神色有些复杂,她就疑惑侯府的奴仆怎么那么多?还大多数都是些吃白饭的老弱病残?

看来大多数都是他这样捡回去的!!

算了,看在他是个好人的份上,就帮他看看病吧!他要是出了什么毛病,这些依附着他生存的人可怎么办?

沈霄已经头疼得不行,鼻子也堵得慌,只剩下一个鼻孔出气,出的气还被烧的滚烫,他揉了揉被堵着的鼻子,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

他寻常不生病,但只要一生病就是病来如山倒,仿佛身体的各个小毛病都冒了出来!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正恍惚间,眼前出现了一只素白的手,沈霄微微一愣,赶忙欢喜的握住那只手。

看吧看吧,魏瑶果然不会不管他!

沈霄有些激动的望着魏瑶!

他脸色苍白,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就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大狗。魏瑶无语,她竟然会觉得侯爷可怜巴巴?

一定是她想多了!

魏瑶没说话,反手搭住他的脉,凝神切脉。

“邪风入体,过度操劳,还发烧了!侯爷,您需要好好休息!”

沈霄当然知道他要好好休息,但是他哪里有时间,这一堆事儿呢!

正欲开口说不用,魏瑶却先开了口:“您要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就去医馆找大夫好好看看,您这高烧万万拖不得,如果烧到肺上了,就是九死一生的事……”

女子为医,本来就很受排挤,她被质疑惯了,倒也不恼!

沈霄连闭了嘴,表忠心道:“怎会,我信你!那…我要吃什么药?”

魏瑶好不容易不恼他了,他怎么会那么蠢再去质疑她?况且她外祖家当年乃太医之首,她都看不好,还有谁能看好?

“我给您开个药方吧!不过你要自己写,我字不好看…”

魏瑶有点汗颜,当初她娘苦口婆心让她好好练字,她觉得没有那个必要。看吧,如今她那鬼画符都不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沈霄点头,脚步虚浮的坐到解签台,借用寺里的纸笔,他暗戳戳的想,一定要把字写好点,好让她惊艳一下!

魏瑶一边念,他一边写,字迹龙飞凤舞,苍劲有力。魏瑶暗自惊叹,当真是一手好书法啊!

她默默流下宽面条泪,这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差距!

人家官居一品,家世显赫,能力卓然,都比她刻苦!

而她……

不行,她回去一定也要好好练字!

周玉棠一夜未眠,死乞白赖要蹭沈霄的马车补眠。

沈霄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他好不容易生一次病,自然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让魏瑶心软。

“你坐我的马车,魏瑶怎么办?你好意思让她一个小女子顶着寒风去骑马?再说,她也不会骑马!至于我你就更别想了!没看我病得坐都坐不稳了?”

沈霄说着应景的躺倒在马车上,仿佛真的病入膏肓的模样,只是那一翘一翘的二郎腿出卖了他。

周玉棠冷哼:“你马车这么宽,三个人也坐的下!”

说完就要去躺在另一侧。

沈霄长腿一伸,挡在门口,嫌弃道:“你也好意思掺和到人家两口子的私密空间里!”

私密空间四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

周玉棠嘁了一声,“什么两口子?她只是一个妾!你莫要搞乱了身份!再说,小妾可以随意转赠,说不定你哪天玩腻了就把她送人了呢?到时候可以送给我,我对她还蛮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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