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承乐王辉的其他类型小说《捡了福星妹妹后,全家都旺翻了叶承乐王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平安喜乐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子生产本就是在鬼门关上走一遭,谁也帮不了。”秦悦想帮忙,也无从下手。眼见着人出气多进气少了,糖包吭哧吭哧的从自己的小兜兜里掏出一个香喷喷的大肉包。“吃点吧,吃了就有多多的力气。”柳良娣看着面前可爱的糖包,想着若是她的孩子生下来也会这般可爱,心里涌现出一丝力量。她接过肉包,啃了一口。“谢谢。”一声惨叫,终于产下一个男孩,柳良娣自己也累的昏迷了。孩子身体虚弱,哭声跟小猫儿一样,好不可怜。门外响起脚步声,叶承乐警惕起身,“娘,有人来了。”秦悦光明正大救人,本也没想跑,更何况她知道,此时,睿王也不会让她跑。睿王进屋,看也不看床上的母子俩,冲门外招手。“来人啊,永安伯府和安国公府合谋,谋害本王亲子,人证物证俱在,拿下!”秦宴和叶承乐两个半...
《捡了福星妹妹后,全家都旺翻了叶承乐王辉完结文》精彩片段
“女子生产本就是在鬼门关上走一遭,谁也帮不了。”
秦悦想帮忙,也无从下手。
眼见着人出气多进气少了,糖包吭哧吭哧的从自己的小兜兜里掏出一个香喷喷的大肉包。
“吃点吧,吃了就有多多的力气。”
柳良娣看着面前可爱的糖包,想着若是她的孩子生下来也会这般可爱,心里涌现出一丝力量。
她接过肉包,啃了一口。
“谢谢。”
一声惨叫,终于产下一个男孩,柳良娣自己也累的昏迷了。
孩子身体虚弱,哭声跟小猫儿一样,好不可怜。
门外响起脚步声,叶承乐警惕起身,“娘,有人来了。”
秦悦光明正大救人,本也没想跑,更何况她知道,此时,睿王也不会让她跑。
睿王进屋,看也不看床上的母子俩,冲门外招手。
“来人啊,永安伯府和安国公府合谋,谋害本王亲子,人证物证俱在,拿下!”
秦宴和叶承乐两个半大孩子挡在秦悦身前。
“不许动我姑母!”
“不许动我母亲!”
糖包眨巴着大眼睛,扯扯秦悦的衣角,“娘亲,我是不是做错了?”
秦悦捏捏她的小脸蛋儿,“救人什么时候都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秦悦转头,微微向睿王行礼。
“王爷都不问问孩子的死活,就带人来给我定罪,是笃定这孩子一定会出事吗?”
睿王面色一变,知道自己过于心急了。
床上传来婴儿细微的哭声,虽然很小,但确实存在,回荡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睿王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孩子无事,即便柳良娣身死,也不过是死了个微不足道的妾室罢了,他依旧拿捏不了永安伯和安国公。
“本王喜获麟儿,还未亲眼看过呢。”
睿王靠近,秦悦立刻警觉起来,可她也没办法,总不能不让人家亲爹看孩子吧。
睿王唇角上扬,手指触动帘幔。
千钧一发之际,床上一直昏迷的柳良娣醒了。
“妾身产后,身子污秽,还请王爷改日再来吧。”
睿王没想到柳良娣竟然也活着,愣了一下,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国公夫人带着三个大夫浩浩荡荡走进来。
“王爷喜得麟儿,这里却连个稳婆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妃苛待庶子,王爷不看重这孩子呢。”
云樱不愧是安国公夫人,上来就掐中了此次事件的命脉。
睿王妃一进来就听到这句,脸色有些难看。
“国公夫人这话是在质疑本王妃,质疑王爷吗!”
三个大夫战战兢兢,过去不是,不过去也不是,进退两难。
糖包从帷幔中探出一颗小脑袋,指着王妃道:“我看见你身后有小孩儿的影子,就是你在害人,除了这个孩子,之前还有一个,就是因为它,你才一直头疼的!”
孩童清脆的声音如寺庙里的铜钟在小小的屋子里炸开。
“胡说八道!哪里冒出来的妖童,在这里蛊惑人心,还不速速带下去!”
睿王妃袖子里交握的双手微微颤抖,她之前确实还处理过一个孩子,不过这小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睿王怀疑的眼神盯在自己这个发妻身上,他不在乎区区庶子的生死,可他最恨欺瞒!
睿王妃浑身颤抖,泪眼汪汪,“王爷,妾身是青白的,您可万万不能听信谣言啊!”
睿王转过头,这件事可以之后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收拾面前这两个女人。
“王妃如此怕大夫来查验,难不成是心虚了?”
秦悦乘胜追击。
睿王摆摆手,“这件事说到底也是本王的家务事,两位夫人把手都伸到本王的后宅之中了,不太好吧。”
秦悦拱手,“王爷,此事我们也不想插手,可事已至此,如果不让大夫来查验,万一等我们离开之后,有人害死柳良娣母子,栽赃到永安伯府和安国公府头上,我们就是身上全是嘴,也说不清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睿王和睿王妃若是再看着,就有些奇怪了。
睿王知道此次八成是不成了,气愤的一甩袖子,“你们自己解决吧,本王不管了!”
王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咬咬牙。
“谁知道你们找来的大夫靠不靠谱?”
“王妃若是不放心,大可以再找几位大夫过来一起查验。”
国公夫人笑呵呵的看着她。
睿王妃哑然,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处,索性也走了。
“不过一个妾室而已,贱命一条,还不值得本王妃为她操心,彩霞,我们走!”
“是,王妃。”
该走的人都走了,连门口的守卫都撤了,倚梅园冷清许多。
床上,柳良娣挣扎着起身,跪在地上,“妾身多谢夫人,公子,小姐救妾身和孩子一命,谢谢各位贵人的大恩大德!妾身他日定当结草衔环,报答各位!”
秦悦将人从地上扶起来,“我们救你也不是为了要你的感谢,带着孩子,好好活着吧,想在这吃人的王府后宅生存下去,不容易。”
柳良娣擦了把眼泪,她何尝不知,她没办法。
糖包爬上板凳,看桌子上有糕点,花花绿绿十分好看,拿起来就要放进嘴里,还没进口,手一抖,糕点咕噜噜的掉在地上,一路滚到一位大夫的脚边。
那大夫弯腰捡起糕饼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用手掰了点放进嘴里,马上面色一变,冲出门,呸呸呸的吐出来。
秦悦快速将糖包抱起来,远离那两盘糕点。
“可是这糕点有问题?”
“糕点里有焕松花,这种药材普通人吃没有问题,可若是怀了孕的妇人吃,则会子弱难产,血崩而亡,这种花不常见,老夫也是偶然才知晓的。”
柳良娣抹着眼泪,“我早该知道的,她容不下我们母子俩。”
秦悦将糕点端到柳良娣面前,“好好收着,它可能会成为你的保命符。”
柳良娣也不是个蠢的,听懂了秦悦的言外之意,点头应下。
“夫人的教诲,我一定铭记于心。”
糖包观柳良娣印堂发黑,小胖手在兜兜里掏啊掏,掏出一个黄纸折成的三角。
等了半天屋里都没有动静,王妃的贴身大丫鬟坐不住的,在门外大喊道:“王妃您还好吗?”
没有得到回应,她心急如焚,招来身边的小丫鬟。
“去,把王爷叫过来。”
小丫鬟刚走,王妃这边悠悠转醒,头果然不疼了。
她感激地看向永安伯夫人。
“本宫言而有信,既然夫人治好了本宫的头痛,本宫定不会食言。来人!将我仓库里那对玉如意拿出来送给夫人。”
睿王妃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今日之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永安伯府得到了睿王的青睐,不说多疑的陛下,就说太子殿下那边也不会放心,她就是要给他们添堵,好方便王爷的暗中行事。
一股黑气萦绕睿王妃的后背上,渐渐凝聚出一张小鬼的雏形,糖包使劲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明明那个小鬼已经被葫芦收了,那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她趴在秦悦耳边,嘟嘟囔囔,“娘亲娘亲,小鬼又出现了。”
秦悦悠悠叹气,这睿王和睿王妃真是造孽,孩子们投生到这家也是可怜。
赏花宴是没法再继续了,众人走的走,散的散,一一过来拜别。
秦悦众人行至院中,一个满身是血的小丫鬟从角落里突然冲出来,跪在她们面前不停的磕头。
“夫人,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家良娣吧,她难产,人快不行了!”
秦悦下意识抱起糖包退后两步,用帕子遮住孩子的眼睛,此等血腥之事,万不能吓到她的宝贝。
看着冲过来的丫鬟,她微微皱眉。
王府良娣难产,不去找王妃,倒是来找做客的客人,这是什么道理。
“王妃就在屋内,你进去禀报就是,再不济可以先请大夫和稳婆过去诊治,我们也不会医术,更不会接生,你找错人了。”
小丫头泪流满面,倔强的不肯让开,只一个劲的说,“各位夫人行行好,救救我家良娣。”
秦悦和安国公夫人对视一眼,姑嫂二人心中有了决断。
这其中定然涉及王府后院秘事,大概率是王妃容不下这个孩子。
此事一出,睿王妃善妒的名声可就彻底传出去了。
丫鬟进屋通传,睿王妃气的直接摔了手中的杯盏。
“那贱人还敢出来求救,看来还是我对她太仁慈了!永安伯夫人和安国公夫人怎么说?”
“她们......她们......”
丫鬟吞吞吐吐。
睿王妃气急,“有话就说,再遮遮掩掩,本宫让你下去给那贱人陪葬!”
“她们去了良娣的倚梅园。”
“哈?”睿王妃刚要起身的动作一顿,又坐了回去,“真是刚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本宫正愁这盆脏水没人接呢。”
另一边,小丫鬟奉命去叫睿王。
睿王正沉溺在温柔乡,被人打扰了兴致好生不满,“真是麻烦。”
可毕竟是他的正妃,正妃出事,他那个好皇兄一定会借机发挥训斥他,想想,他还是起身过去了。
见王妃没事,有些不满,刚要发火,王妃便在他身边神秘兮兮道。
“王爷,永安伯夫人和安国公夫人去了倚梅园,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咱们正好可以乘机拿捏永安伯府和安国公府,岂不一举两得?”
睿王皱眉,虎毒还不食子呢。
“那可是本王的亲生骨肉。”
王妃心里恨极了柳良娣,巴不得她一尸两命,但在睿王面前还是要硬装贤良大度。
她抹着泪,“妾身如何不知那是王爷的骨肉,可那柳良娣身子不好,自从怀上就胎像不稳,臣妾让大夫用了许多名贵药材,才保到现在,臣妾尽力了。”
说着呜呜趴在睿王怀里哭。
美人落泪,睿王心疼极了,睿王妃长了一副好颜色,不然睿王当初也不会娶她。
睿王安慰的拍拍她的后背,“此事不怪你,孩子若是出现问题,定要叫永安伯府和安国公府给本王一个交代!”
倚梅园外,守卫森严,整个院子围的铁桶一般,可见王妃有多恨这个柳良娣。
小丫鬟带着众人七拐八拐,最后从一个年久失修的小角门进了倚梅园。
站在门口,秦悦拦住了要进门的国公夫人。
“嫂嫂,此事不一般,还请嫂嫂亲去请三位大夫过来看诊。”
云樱郑重点头,转身离开。
众人还没进去,血腥味就弥漫了出来。
在糖包眼中,眼前的景象截然不同,这气息和王妃身上后形成的黑影一模一样。
她扯扯秦悦的袖子,“娘亲,我可以解决。”
于是堂堂永安伯府四公子和安国公府世子就成了在门口望风的存在。
屋里女人凄厉的惨叫,浑身的衣服早已被血水浸染。
秦悦虽然生了四个儿子,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下意识捂住糖包的眼睛。
国公夫人则微微叹气,“可惜了,这孩子看来是保不住了。”
安国公府一脉单传,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小生命还没来到这世上就没了,着实有些不忍心。
糖宝轻轻拿下娘亲放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来到床边,稚声稚气的问道:“小弟弟还有救,你想救他吗?”
女人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眸,突然迸发出生的希望。
“求求你,救救他,哪怕我死了也没关系,求求你救救他!我求你了!”
秦悦和国公夫人都是为人母亲的,听到这话,眼眶微红。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糖包拿出自己挂在脖子上的葫芦,打开盖子,用眼睛向里面看,随后从里面扯出一团黑雾,在胖乎乎的掌心团了团。
“喂,暴躁鬼,去把那孩子的魂带过来。”
那黑雾在糖包手里蹿来蹿去,十分不满,仔细看能从黑雾里看到一张愤怒的脸,在冲人呲牙。
啪!
糖包一个巴掌打过去,鬼脸的眼神瞬间就清明了,也不敢呲牙了,委屈巴巴就去干活了。
不多时,暴躁鬼带回了一个小鬼,糖包一指柳良娣的肚子。
“你娘亲在等你呢,快回去。”
白光一闪,小鬼消失,柳良娣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贝齿将下唇咬出血,“不行!我生不下来!”
糖包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吃着。
秦悦坐在她旁边,时不时的给她喂点水,撕点肉,让她吃的更快些。
云樱紧张的坐在她对面,一言不发的,但双眸却像是黏着在了糖包身上似的,眼底闪烁着期盼的光。
糖包足足吃了一只烧鸡,半盘红烧肉,一盘子肉包子,这才打了个饱嗝儿,停了下来。
秦悦赶忙给她擦拭小脸。
糖包冲她微微一笑:“谢谢娘亲。”
话音未落,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摇摇晃晃的一头扎进了秦悦怀中。
秦朗早被云樱这做法气的重新进了秦宴的房间。
他宁愿坐在这里守秦宴最后一段时光,也不想再去做那些无所谓的折腾了。
这些天来,他们国公府想尽了一切办法,可秦宴就是药石无医啊!
他搭进去人脉,投进去金钱,无非就是让秦宴身上多挨了几次针灸,多被强灌了些苦药,多遭了些罪而已。
秦宴都被折腾的昏迷了——他都被折腾的瘦成一把骨头了——难不成还要继续折腾,真折腾的他临死都不得好走吗?
秦朗坐在床边,紧紧握着了秦宴的手。
外头,糖包已经进入睡梦之中。
一个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爷爷悄然入梦。
他盘腿坐在虚空中,摸着长长的白胡子,冲着糖包笑眯眯的道:“乖徒儿总算又来学习了。”
糖包哒哒的跑到他身边,急切的抓了他的一把胡子摇晃着道:“师父,徒儿这次找你是有难题想要向你请教的。”
“你说。”
糖包顺势也盘坐在虚空之中,和师父面对面坐着,愁眉苦脸的道:“我表哥被很多小鬼缠住了。他们都在吃他的精魄!我想用师父您给我的葫芦收了那些小鬼,可徒儿做不到——不仅做不到,那些恶鬼还挑衅我!”
“竟有这样的情况?”白胡子老头脸色微微变了一变,随即翘起手指来掐算一阵,脸色缓和了些的道:“为师明白了。”
“那徒儿要如何收了他们?”糖包急急的问。
这可是关乎秦宴表哥的小命啊!
瞧母亲那么担心,瞧舅母都哭肿了眼睛的,她想要帮到她们!
白胡子老头笑着在她额头上轻点了一下:“你那葫芦收的是孤魂野鬼。但缠着你表哥,吃他魂魄的却是些有主儿的鬼。那些鬼是有人专门饲养的,想要收了那些鬼,你先得找到控制那些鬼的法器。”
“只要破了控制他们的法器,他们自己便会烟消云散了。”
“可我应该怎么去寻找法器啊?”糖包双手托腮,做迷蒙状,“能控制那些鬼的法器到底是方的圆的还是扁的,还是随便一个东西都可以?”
糖包不解,糖包虚心求教。
白胡子老头摸了摸他的胡子,一脸高深的道:“法器上面都有独特的文字标记或者是符号作为封印的。只要你看到那些奇怪的物件,都可能是法器。”
“此外,养鬼的人是不可能把所有的鬼都放出来害人的,你也可以仔细观察下,看谁身边有鬼跟随办事儿。那法器定然就在她身边。”
可这样找人寻法器,岂不是大海捞针,困难重重?
她怕耽误的时间太多,秦宴表哥会等不及啊!
虽然她之前推测秦宴表哥最后应该会没事儿,可万一她学艺不精推测错了呢?
糖包心急不已,继续不耻下问的道:“那师父你能掐算一下,法器可能会在什么地方吗?”
白胡子老头轻轻摇头:“这个掐算不出来的。不过那些鬼东西不能离开法器很远的。所以我猜测,那法器应该是在你表哥家中。”
原来也有师父不知道的事情啊!
糖包有些闷闷不乐的继续问道:“那师父,我若是找到了法器,又该如何破了它呢?”
“用水泡,用火烧,把之销毁就行。实在销毁不了的,扔到黑狗血里浸泡两天亦可破之。”
原来这么简单的?
糖包明白了。
白胡子老头抬手一挥。
糖包从虚空中掉落。
现实中,她浑身一个激灵,仿佛一脚踩空了似的,猛然在秦悦怀中惊醒过来。
抬头,睡眼惺忪的糖包正对上两双焦灼的眼。
秦悦见她醒过来明显松了一口气。
云樱却是要激动许多。她坐到糖包身边,急切的问:“怎么样?见到你师父了吗?你师父如何说?”
糖包被师父挥下来,还有点懵懵懂懂的,一时便没有回应。
一旁的姨娘们又立即蛐蛐起来。
“瞧吧,开始装了!”
“要我说,她那儿能见到什么师父啊!怕就是吃一顿睡一觉,然后胡诌个借口想要糊弄我们呢!”
“就是——骗吃骗喝骗到我们国公府头上来了!”
云樱:“......”先前当着国公爷的面,她没斥责这几位胡言乱语的说风凉话。现如今,没有国公爷撑腰,她们竟还敢如此?
也太不把她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了!
云樱猛地转头怒视了几人,冷冷呵斥道:“都给我闭嘴!敢打扰到小糖包救治我儿,你瞧我不剥了你们的皮!”
三位姨娘:“......”没有国公爷在这里给她们撑腰,她们哪儿还敢和云樱硬碰硬,当即一个个都憋着一肚子气的住了口。
云樱这才又看向糖包。
秦悦正温温柔柔的问糖包:“怎样,缓过神来了吗?”
糖包点点头,这才小大人似的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道:“师父说了,那些小鬼是有人故意养的,还有法器控制。只要找到那个法器,破了那个法器,秦宴表哥便能获救了!”
她竟还真的梦到了解决办法?
三位姨娘面面相觑。
柳姨娘:“胡说的吧?”
华姨娘:“这会儿瞧她还真有点唬人样儿。”
李姨娘没有吭声,只是眼角轻轻抽搐一下,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糖包。
云樱此时问她:“那小糖包,我们应该去哪里找这个法器?”
“师父说,法器不会离那些小鬼们太远的。所以那法器定然就在这府中,那养小鬼的也肯定是这府中的人。”
国公府上有人养小鬼?
糖包的话音刚刚落下,几位姨娘便又炸了锅。
“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就是啊!她说这话岂不是说我们天天和一群小鬼生活在一起?可咱们好端端的,怎么像是和鬼一起生活的?”
不管姨娘们如何炸锅,云樱却对糖包的话言听计从的:“既然是府上的人养那种鬼东西残害我儿!那就搜府!”
“李嬷嬷去多叫些人过来,跟我去搜!”
“夫人不可啊!”李姨娘在此时站了出来,挡到了云樱的跟前。
“臣妇拜见国公夫人,夫人先莫生气,臣妇并非怀疑世子身份,只是在场有人冒充伯府小姐哄骗各位贵人,臣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出来阻止的。”
糖包被宋夫人的眼神看得瑟缩着脖子。
她不明白为什么宋雪回来了,宋夫人就突然不喜欢她了,娘亲不再是娘亲,哥哥也不再是哥哥了,还有那个本来就不喜欢她的爹爹,现在恐怕更讨厌她了吧。
哼,他们不喜欢糖包,糖包也不喜欢他们,糖包现在有新的家人了。
叶承乐见妹妹怯生生的躲在自己身后,胖乎乎的小身子都在颤抖,伸手握住妹妹的手。“别怕,有我在,他们伤害不了你。”
宋夫人指着糖包疾言厉色道。
“国公夫人明察,此人根本不是永安伯府的五小姐,她是个冒牌货!”
“哦,你怎么确定她是冒牌货?说来听听。”
宋夫人一五一十将两个孩子抱错的事情说了出来。
国公夫人点点头,面色一变,“原来就是你们一家欺负了我的乖外甥女。来人啊!宋夫人德行有亏,不配参加王府的赏花宴,将其送回宋府。”
从头到尾,睿王妃和睿王都没有现身。
杜夫人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宋雪和宋庭则是一言不发,这种场合没有他们说话的份儿。
国公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带着秦悦匆匆赶来。
秦悦看着儿子女儿身上的伤痕心疼不已,转头看向罪魁祸首,一路上她已经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更加痛恨宋家,她放在心尖上宠的宝贝竟然被宋家如此磋磨,他们真该死。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门,你们听好了,从今以后,叶海棠就是永安伯府的五小姐,跟你们宋家毫无瓜葛,若是你们宋家再敢纠缠,别怪我们伯府不客气。”
她声音不小,在场人都听到了,惊讶于伯府竟然多了个五小姐,但这毕竟是伯府的家事,只要永安伯不说什么,外人自然没资格评论。
宋夫人听到这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立刻换上一副眉开眼笑的嘴脸。
“夫人说的是,是我们宋府没有这个福气,可小女毕竟由我教养这许多年,如今又进了伯府,不得不说这是我们宋府和伯府之间的缘分呢。”
秦悦惊讶于她的厚脸皮,没忍住,当场翻了个白眼。
“没听到国公夫人刚才说什么吗?还不赶快将人送回宋府!”
宋夫人面色窘迫,心不甘情不愿带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灰溜溜的走了
宋夫人离开之后,睿王妃才慢悠悠现身,眉开眼笑的拉起糖包的小胖手。
“这小姑娘看着就有福气,我见了甚是喜欢,不如我们两家定个娃娃亲吧。”
秦悦心里咯噔一下,睿王妃这是明目张胆的招揽永安伯府,一旦两家成为亲家,永安伯府就不得不站在睿王一边了。
睿王是当今陛下的亲弟,身份尊贵,秦悦不能当场下了他的面子,一时间有些为难。
还没想好怎样委婉的拒绝睿王妃。
糖包就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迈着小胖腿,哒哒哒地跑过来,小手一指王妃身后,悄悄在秦悦耳边说道。
“娘亲娘亲,我看到那位夫人头上有一个黑色的小影子,是个小孩子,那孩子长的可凶狠了,想必会折磨的她晚上睡不着,娘亲想让糖包帮她吗?”
睿王是出了名的风流好色,后宅之内更是收罗了不少美女,三个女人一台戏,这王府后院恐怕天天都在唱大戏,王妃身后那个孩子的影子,想必就是这场戏的牺牲品吧。
不管大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秦悦有心想帮上一把。
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想糖包暴露能力成为众矢之的,于是将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王妃,娃娃亲的事情融后再议,我知道一副治疗头疼的偏方,想必王妃十分需要。”
睿王妃眉头微皱,下意识的吩咐身边的大丫鬟去彻查永安伯府的眼线,可是查了一圈,什么都没有。
疑惑开口,“夫人是如何得知本王妃有头疼之症的?”
秦悦手心攥紧,“王妃经常用手指轻揉额头,想必有此证。”
王妃毫不在意,眸中闪过一抹了然,“老毛病而已,习惯就好了,没什么大碍,倒是这娃娃亲,难不成永安伯夫人看不上我儿不成?”
秦悦哪里敢接话,一旦回答不好,就是藐视皇权之罪。
还是国公夫人开口解围。
“今天的花儿开的真是鲜艳,孩子们现在都还小,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不如就让儿孙们自己决定吧。”
想到睿王近几日在朝堂上也有仰仗安国公的地方,王妃收敛了脾气,微微一笑。
“国公夫人说的对,大家继续赏花吧。”
她刚迈出两步,就觉得头部一阵刺痛,仿佛被什么东西深深的啃咬撕裂,那种感觉活像凌迟。
王妃不禁痛呼出声,“我的头好痛!”
秦悦立刻上前吩咐王府的丫鬟们将王妃扶到屋里。
王妃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对秦悦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有治疗头疼的偏方吗?快给本王妃用上,本王妃病好之后必定重重有赏。”
怕女儿的能力败露,秦悦一个手刀将王妃劈晕,王妃身边的大丫鬟立刻不干了,出声斥责,“夫人这是何意?”
“本夫人是在给王妃治疗头痛,所有人听令!退出屋内,紧闭房门,否则王妃的头痛之症治疗不好,怪罪下来,你们可担当不起!”
大丫鬟彩霞有些半信半疑,说道:“我留下让其他人出去,这样可以吗?”
秦悦摇头,“不行,必须所有人都出去。”
丫鬟们犹豫着带人退出去。
糖包拿着葫芦爬呀爬呀爬,爬到王妃身边,对着她脑袋顶上的黑色身影一吸,黑色身影自半空中拼命挣扎,它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本能的求生。
黑雾散去,身影消失,只留下一声微弱的婴儿啼哭,在旁人看来,像是不曾来到这个世界一般。
此时的永安伯府内。
三公子叶承安正绕着正厅里的八仙桌子转圈,一边转圈,还一边捞起桌子上的东西往身后砸。
“你烦不烦,我都说了我没错,我没错!我是绝对不会去向他道歉的!”
噼里啪啦打砸的声音伴随着他暴躁的叫喊声响起。
他身后跟着转圈的永安伯夫人慌忙一个躲闪,暂停下来,扶着了八仙桌的桌沿。
永安伯夫人年过四十,却依旧是雍容华贵,容颜姣好。一张脸上更是圆润饱满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岁月流过的痕迹。
这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美妇人。
夫君恩爱,家庭美满,至于幸福——若不是她心心念念想要个女儿却一直没能如愿,若不是她生下的这四个小子太不省心,那她确实是很幸福的。
眼下,她却是快要被气死了,圆润富态的脸上更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她怒目圆瞪的看着叶承安,没好气的训斥道:“你都把人打成重伤了,你还没错?臭小子嘴硬也不是你这么嘴硬的!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要自己过去道歉,还是要让我和你爹拧着你过去道歉!”
她走到一旁捞起了架子上的鸡毛掸子。
叶承安看她这架势,更是气的脸红脖子粗的,顺手捞起了一旁摆放着的花瓶,重重的砸到了地上:“我不去道歉!打死我都不可能去道歉的!”
“这事儿错的明明就是那林兴!是他先出言挑衅我的,我没把他打死就已经是给他爹面子了!揍他一顿怎么了?他活该被揍!他就是缺揍!”
叶承安一脸暴怒的说道。
永安伯夫人气的扬起鸡毛掸子就打了他一下:“都把人打的下不了榻了,还说这种话?叶承安我平日里是怎么教育你的,是不是教育你在学堂里要与人为善,尽量少和人动手?你不听就算了,你还敢和御史大夫的儿子打架?”
“那御史大夫揪着点事儿就恨不得闹到御前去!你知不知道你和他打架,你爹这个永安伯都会被参教子不严的?”
“那子不养父之过,不该参他吗?我就这脾气!我改不了!”叶承安跑的也挺累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直接坐在了远离八仙桌的椅子上,双手一摊,暴躁的道:“要不然你们打死我算了!”
永安伯夫人瞧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气的险些撅过去。
刚进门来的永安伯听得也是一窒,随即,他阔步进去,拿过自家夫人手中的鸡毛掸子就朝叶承安挥去:“改不了?叶承安你改不了是吧?我今天还非要把你掰正过来,还非要让你改了这臭脾气!”
“一言不合就打人,你还有理了?让你去赔礼道歉,你还给你母亲发脾气,还弄的这乱糟糟的一屋子?我要不好好管教你,我都枉为你父亲!”
然而他的鸡毛掸子还没落到叶承安的身上,永安伯夫人却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
永安伯也顾不得教训不听话的孩子了,赶忙搀扶住了自家夫人。
叶承乐带着糖包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自家父亲扶着剧烈喘息的母亲,不断的轻拍着她后背替她顺气。
而他们的对面,叶承安一脸不服气的站在那儿。他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愤愤的望着两人。
糖包一眼便看到了叶承安身上有只暴躁的小鬼。
那只暴躁鬼正烦躁的扯着叶承安的心肝脾胃玩儿——玩一会儿不尽兴,还暴躁的在上面咬一口。每咬一口,叶承安脸上的戾气和烦躁便加深一分。
他猛地转身踹翻了自己刚刚坐过的凳子。
叶承乐:“......三哥你发什么疯?”
胳膊被人使劲拽了拽。
叶承乐低头。
糖包在他耳边小声道:“那位哥哥身上有只暴躁鬼。”
叶承乐微微一愣。
糖包已经松开他的手,迈着小短腿,哒哒得跑到了叶承安的跟前:“哥哥,哥哥,你是不是觉得心里很烦躁,总想发火啊?”
叶承安黑着一张脸没说话。
但那表情,明显是默认了。
糖包拿出葫芦来对准了他,还不忘奶声奶气的安慰他道:“没关系的,哥哥,这不是你的错。是这只暴躁鬼太讨厌了,总在影响你。我把他收了,你就不会再无缘无故的想发脾气了。”
话音落下,她速度念了两句口诀,把手放在了叶承安的心口处。
正在拉扯叶承安心脏的暴躁鬼被金光吸进葫芦里,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
叶承安却突然觉得神志清明,心平气和了起来。
他的脾气不太好,他之前一直都知道的,但最近这段时间却无缘无故的变本加厉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御史大夫家的公子王兴也只是说了他一句脾气不好,他便像是被点着火的炮仗似的,揪着人家痛揍了人家一顿。
王兴恼怒的反击,他就越揍越猛。
直到他被同学们拉拽起来,被学堂的先生勒令回家反省,他都还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等到母亲训斥他,他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发起了火。
砸桌子,扔东西,踹椅子——那股火气一直如影随形的,难以摆脱,但现在——这小姑娘拿葫芦哄了他一通,他心口那股要命的烦躁竟然消失了!
叶承安心情复杂的看向了糖包。
糖包冲他甜甜一笑:“哥哥好了吗?”
叶承安看的忍不住心中一软:“好了。”
他轻抿了抿唇瓣,随即在永安伯夫妇难以置信的眸光中走到了他们身边。
低头,叶承安乖乖道歉道:“父亲,母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对母亲发脾气的。”
地上散落的茶盏,花瓶碎片,一地狼藉。
叶承安垂眸看着这些,更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低声闷闷的继续道:“我也不该一发脾气就乱砸东西。”
他挪挪脚步,找到了一个稍微干净些的地方,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诚恳的道:“以后孩儿肯定不会再这般气母亲了,更不会不听父亲母亲的话,和人打架。”
总算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永安伯夫妇长呼出一口气来。
永安伯夫人更是弯腰把人搀扶了起来:“行了,知错能改就还是好孩子。地上凉,赶紧起来吧。”
永安伯也有些激动起来:“好、好——我就知道我儿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这事儿还多亏了糖包呢!”叶承乐这会儿傲娇的站了出来。
众人这才不约而同的又望向了他手中牵着的糖包。
永安伯夫人更是一脸激动的笑着过去拉住了糖包的手:“刚才这小姑娘进来我就觉得玉雪可爱,一脸福相的。没想到她在承安跟前站了一会儿,承安还真的变好了——承乐你从哪儿找来的妹妹?咱们得上门感谢人家爹娘的。”
叶承安道:“她没有家,也没有爹娘了!爹,娘,咱们让小妹妹留在咱们家吧?”
永安伯和夫人面面相对一眼,随即不约而同的欣喜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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