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淡淡香气萦绕鼻尖：“公子若惧，可回房安睡，小女子不会伤害你。”
李慕言鼓起勇气道：“姑娘若真为异类，为何举止温婉，不像传说中厉鬼那般凶恶？”
沈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公子可知，世间鬼怪，亦有善恶之分？
小女子虽非活人，却也不愿无故害人。”
李慕言怔在原地，他看着面前的少女，似有所思。
两人对视良久，沈蘅忽然道：“公子明日便离开吧，此地不宜久留。”
“为何？”
李慕言不解。
沈蘅没有回答，只是幽幽叹了口气：“有些事，知道得越多，越是危险。”
夜里，李慕言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有许多年轻少女对着庙中神像跪拜，她们行走间全都闭着眼睛。
3次日清晨，李慕言醒来，发现沈蘅已不见踪影，唯有一些盘缠还有一支玉簪留在桌上。
他拿起细看，只见簪头雕刻一朵含苞待放的蘅芜花，质地温润，似玉非玉，散发淡淡清香。
李慕言将盘缠和玉簪收好，走出庙门。
远处村庄炊烟袅袅，一切如常，仿佛昨夜的奇遇只是一场梦境。
然而，当他回望破庙时，心中却隐隐不安。
李慕言回到城中，已是腊月十六。
半月后便是除夕，街上已有不少人开始置办年货。
他寻了一家客栈住下，做着参加科考前的最后准备。
客栈小二见他归来，热情招呼着：“李公子可算回来了！
城里出了大事，您没遇上真是运气！”
“何事？”
李慕言感到好奇。
“最近城外接连有少女失踪，已有五六个姑娘家不见了。
官府查了几日，毫无头绪，听说太子府也派人暗中调查呢！”
李慕言心中疑惑：“太子府也参与查案？
真是稀奇事。”
“有人说，失踪的姑娘都是在月圆之夜不见的，还有人说，看见她们失踪前曾去过城郊的破庙。”
李慕言闻言，脸色骤变。
他想起沈蘅所在的破庙，心中疑窦丛生。
“公子怎么了？”
小二见他神色异常，疑惑问道。
“无事，只是想起了故人。”
李慕言强作镇定。
“我想去城郊走走，或许能找到些灵感，为科考做准备。”
李慕言借了纸笔，匆匆写下几行字，交给小二：“若有我表妹来访，请她到城郊破庙找我。”
留下纸条他便匆匆外出，直奔城郊破庙。
然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