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雨招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所有平行宇宙都爱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庸人自扰1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风雪更猛烈了。穆雨望着通道那端熟悉的卧室,突然想起张伐书房里那本时间简史上的批注:“倘若时空是张纸,爱就是折痕。”当时他指着这句话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能找到你。”一滴泪水砸在冰面上,瞬间凝结成霜花。穆雨深吸一口气,从背包取出所有勘探笔记,一页一页投入金光中。羊皮纸在接触通道的瞬间化为灰烬,而另一端的景象却越来越清晰。她能看见书桌上那本翻开的《傲慢与偏见》,正是她穿越前夜读到一半的那页。“再见了,梁队。”她轻声说,虽然知道对方已经听不见。当最后一页笔记消失时,穆雨迈步走向光晕。在身体接触金光的刹那,无数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柴房里偷读的禁书,刘折递来的大白兔奶糖,医院里刺眼的无影灯,张伐指尖划过她锁骨的触感……这些画面一片片剥离,化...
《我在所有平行宇宙都爱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风雪更猛烈了。
穆雨望着通道那端熟悉的卧室,突然想起张伐书房里那本时间简史上的批注:“倘若时空是张纸,爱就是折痕。”
当时他指着这句话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能找到你。”
一滴泪水砸在冰面上,瞬间凝结成霜花。
穆雨深吸一口气,从背包取出所有勘探笔记,一页一页投入金光中。
羊皮纸在接触通道的瞬间化为灰烬,而另一端的景象却越来越清晰。
她能看见书桌上那本翻开的《傲慢与偏见》,正是她穿越前夜读到一半的那页。
“再见了,梁队。”
她轻声说,虽然知道对方已经听不见。
当最后一页笔记消失时,穆雨迈步走向光晕。
在身体接触金光的刹那,无数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柴房里偷读的禁书,刘折递来的大白兔奶糖,医院里刺眼的无影灯,张伐指尖划过她锁骨的触感……这些画面一片片剥离,化作金色尘埃消散在风雪中。
穆雨感到前所未有的轻盈,仿佛即将羽化的蝶。
就在她即将完全踏入通道的瞬间,怀表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表盘上浮现出最后一行字:警告:目标时空存在本体穆雨瞳孔骤缩。
物理学最基本的定律之一——同一个时空不能存在两个完全相同的量子态。
如果1995年的穆雨还活着,那么她这个“副本”将永远无法回归。
金光开始剧烈震荡,通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穆雨站在两个世界的夹缝中,突然笑了。
她早该想到的,平行宇宙从来不是简单的镜像。
“原来如此。”
她喃喃自语,缓缓后退,“必须有一个穆雨留在废墟中。”
当金光彻底消失时,冰川恢复了死寂。
只有冰壁上那个六边形图案,证明这里曾存在过超自然的奇迹。
穆雨跪在雪地上,颤抖着打开背包最里层的暗袋。
那里藏着她最后的秘密——从张伐书房偷拍的孕期B超照片。
照片背面是那行熟悉的字迹:“如果是女孩,取名张弦。”
暴风雪渐渐平息。
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照片上那个已经永远消失的小生命上。
穆雨将照片贴在唇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话语立刻被山风吹散。
远处传来梁乐和队员们的呼喊声,手电筒的光柱划破暮色。
穆雨擦干眼泪,慢慢站起身。
她最后看了一
妹妹脸上迅速浮现的掌印:“滚出去。”
当病房重归寂静,穆雨疲惫地闭上眼睛。
张伐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温度灼人:“三个月。”
他突然说,“给我三个月,这种事不会再发生。”
穆雨没有问他要做什么,他还能做什么,现在做了还有什么用?
监测仪的滴答声在沉默中格外刺耳,像倒计时的秒表。
出院那天,梁乐开来那辆满是泥点的吉普。
穆雨抱着装满药的塑料袋,看见校门口停着熟悉的黑色轿车。
张伐靠在车边,手里拿着一沓文件。
“休学手续。”
他把文件递给梁乐,“她需要静养。”
梁乐没有接,而是看向穆雨。
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取悦了张伐,他嘴角微微上扬:“你自己选。”
阳光太刺眼了。
穆雨眯起眼睛,视线在两个男人之间游移。
最终,她走向吉普车,却在开车门时听见张伐说:“秦家下周移民加拿大。
张茗去了瑞士女校。”
这句话像个隐形的钩子,拽住了她的脚步。
穆雨回头,看见张伐手里拿着那本孕期指南,书页间露出一角照片——是他们在天文台拍的合影,背面写着日期:1995年4月18日。
“弦理论认为,”张伐的声音很轻,“宇宙最基本的单位是振动的弦。”
穆雨的手指僵在车门把手上。
那是她曾经随口提过的命名理由,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
吉普车驶离医院时,梁乐突然开口:“我在北方发现了个有趣的地质构造。”
他从兜里掏出块矿石标本,“磁异常值超标三十倍。”
穆雨接过石头,表面的晶簇在阳光下闪着诡异蓝光。
她把标本贴在掌心,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直达心底。
后视镜里,张伐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转弯处。
“什么时候出发?”
她轻声问。
梁乐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迟疑道:“下个月。”
穆雨望向窗外。
行道树的影子一道道掠过脸颊,像监狱的铁栅栏。
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腹部,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可能理解弦理论的生命。
而现在,那里只剩下空荡荡的疼痛,和一颗比矿石更坚硬的心。
9.勘探队的招募公告在风中猎猎作响,穆雨站在布告栏前,指尖拂过那张泛黄的纸张。
羊皮纸粗糙的质感硌着指腹,上面“塔克拉玛
长干净的手指——那双手翻动物理学报的样子,像在弹奏一架隐形的钢琴。
“放手吧。”
她说。
刘折的手慢慢滑落。
当穆雨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尽头时,他狠狠地把那本杂志摔在地上。
封面上的时间机器图案被泥水浸透,渐渐模糊成一团墨渍。
他不懂是为什么,但是感受到了她的绝情与漠然。
她不需要他了。
第二天,穆雨如约来到图书馆地下二层。
这里堆满了上世纪的外文期刊,空气中飘荡着纸张腐朽的味道。
张伐坐在角落的橡木桌前,面前摊开一本量子理论,旁边放着两杯咖啡——纯黑的那种,没有糖。
“迟到三分十七秒。”
他头也不抬地说。
穆雨在他对面坐下,发现咖啡杯下压着一张照片:年轻的梁教授站在物理学实验室里,背后是庞大的粒子对撞机。
照片角落的日期显示是1979年——但在这个世界,欧洲核子研究中心直到1983年才成立。
她猛地抬头,对上张伐似笑非笑的眼睛。
“现在,”他推过来一叠草稿纸,“告诉我你的‘猜想’。”
窗外,秋雨开始敲打玻璃。
穆雨深吸一口气,拿起钢笔,在纸上写下第一个方程。
这一次,她没有伪装。
7.省图书馆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的阳光,穆雨眯起眼睛,看着张伐的黑色轿车缓缓停靠在台阶下。
车门打开的瞬间,空调的冷气混着皮革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下意识攥紧了洗得发白的书包带。
“上车。”
张伐的声音从车窗里飘出来,像一道不容拒绝的命令。
穆雨低头钻进车内,真皮座椅的凉意透过棉布裙子渗入肌肤。
她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卖冰棍的老太太、踩着缝纫机的裁缝铺、她曾经排队借书的县图书馆——这些熟悉的景象正在被奔驰车无情地抛在身后。
“把那个扔了。”
张伐突然开口,目光落在她膝盖上磨破的帆布书包上。
穆雨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崭新的皮质书包已经扔到她怀里。
意大利小牛皮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金属搭扣上刻着她的名字缩写。
她抚摸过那些精致的压纹,突然想起柴房里那些用碎布缝制的笔记本。
车停在市中心一栋欧式建筑前。
穿制服的侍者拉开鎏金大门,水晶吊灯的光芒刺痛了穆雨的眼睛。
她站在
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钢笔从指间滑落,在地板上滚出老远。
他手上用力,强迫她看向墙上的日历——上面圈着红圈的日期旁边,用铅笔写着“弦的预产期”。
“就为了这个?”
他声音里带着危险的颤抖,“躲到沙漠里去舔伤口?”
穆雨静静地看着他发红的眼角。
曾几何时,这个眼神能让她浑身战栗,现在却只像看一场无聊的戏剧。
她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我要去找磁异常区。”
“见鬼的磁异常!”
张伐突然暴怒,书架上的标本罐被他的手臂扫落在地。
石英碎片四处飞溅,其中一片划过穆雨的脸颊,血珠立刻渗了出来。
“你知道我这半年做了什么吗?
秦家破产了,张茗被送去寄宿学校,就因为你……因为我?”
穆雨突然笑了,血珠顺着下巴滴在白色衬衫上,“张伐,你做的这些从来都是为了你自己。”
这句话像按下了暂停键。
张伐的胸膛剧烈起伏,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那支钢笔静静地躺在光影交界处。
“是为了我们。”
他最终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穆雨弯腰捡起钢笔,轻轻放在桌上。
她拎起登山包从他身边走过时,闻到了他领口残留的威士忌气味——这是张伐第一次在她面前失控到需要借酒壮胆。
“没有我们了。”
她停在门口,“从你默许她们伤害我的那一刻起。”
张伐的身影在月光下凝固成雕像。
穆雨最后看了眼这个给过她天堂也给过地狱的男人,轻轻带上了门。
楼下停着梁乐的吉普车,引擎盖还冒着热气。
穆雨把行李扔进后座,突然发现副驾上放着个熟悉的牛皮纸包——和多年前塞在她柴房门口的一模一样。
“早跟你说过,”梁乐点燃引擎,“那小子配不上你。”
穆雨系安全带的手顿了顿。
她打开纸包,里面是那本被张伐拿走的孕期指南,扉页上多了一行陌生的字迹:“宇宙的琴弦永远振动。”
吉普车驶过凌晨的街道,穆雨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霓虹灯。
某个瞬间,她似乎看见张伐的身影站在巷子口,但后视镜里只有飘散的尾气和渐亮的天光。
勘探队基地弥漫着柴油和骆驼粪的气味。
穆雨领到装备时,周围几个男队
自己的世界。
“笑?
我让你笑!”
烧火棍雨点般落下。
穆雨护住怀里的草稿纸,血滴在公式上晕开。
她想起什刹海的冰面,大哥的羊皮手套,二哥偷偷推的冰车,还有父亲塞给她的酒心巧克力。
母亲打累了去喂猪,穆雨舔掉嘴角的血。
铅笔尖断了,她用指甲在纸上继续演算。
在密密麻麻的方程里,她终于抓住那个发光的模型——如何把两个世界折叠成克莱因瓶的猜想。
穆雨把草稿纸藏进贴身的衣服里。
柴房外,弟弟在哭闹,父亲在骂人,母亲在摔碗。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摸出藏在稻草下的物理书,和今天得到的新书并排放在一起。
4.父亲把录取通知书扔进灶膛时,穆雨听见自己刘海被火苗舔到的滋滋声。
那张盖着县教育局红章的重点中学录取通知书,在她眼前蜷缩成焦黑的碎片。
“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父亲满嘴酒气,搪瓷缸重重砸在桌上,劣质白酒溅到她手背的烫伤上。
穆雨没躲,只是盯着灶膛里跳动的火焰。
三个月来,她每天蹲在公社档案室抄写到深夜,手指被钢笔磨出厚茧,才换来这张录取通知书。
灶膛里火焰跳动,她突然想起前世二哥给她变的魔术——响指一打,火花乍隐乍现,二哥的笑脸在火光后温暖明亮。
“还不去剁猪草!”
父亲一脚踢翻板凳。
穆雨默默走向院子,手背上酒液混着烫伤渗出的组织液,火辣辣地疼。
深夜,穆雨蜷在鸡窝里。
月光透过木板缝照在王老师借给她的物理竞赛真题集上。
鸡粪的臭味熏得眼睛发酸,但她顾不上这些。
很多题目要用到初中根本没教过的公式,她咬着炭笔头,在草纸上艰难推导。
院门吱呀一响,父亲又去村头赌钱了。
穆雨把真题集藏进稻草下面,摸出藏在墙缝里的天体物理学。
这本书已经被翻得卷边,每一页都写满她的批注。
第二天学校午休时间,穆雨溜进废弃的实验室。
她用地磁仪记录的数据渐渐呈现出规律。
正当她全神贯注描绘轨迹图时,门突然被推开。
夜校的李染老师站在门口,带着勘探队特有的尘土味,手里拿着她上周偷偷塞进地质队信箱的论文稿——关于本地磁异常现象的推测。
“这些数据哪来的?”
李染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