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正拦着顾瑾，脸色严肃：“你昨晚去哪了？
为什么半夜才回来？”
顾瑾眼神闪烁，勉强笑道：“姐，我就是出去散散心……散心？”
顾瑶皱眉，“你身上有酒味。”
顾瑾不耐烦地推开她：“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我又不是小孩子！”
顾瑶被推得踉跄一步，后背撞上楼梯扶手。
顾辰眼神一冷，快步下楼，一把扣住顾瑾的手腕：“你找死？”
顾瑾疼得脸色发白：“放、放手！”
顾瑶愣住，呆呆地看着顾辰。
顾辰甩开顾瑾，冷声道：“再碰她一下，我废了你的手。”
顾瑾又惊又怒，但瞥见顾辰的眼神，终究没敢再说话，灰溜溜地走了。
客厅里只剩下顾辰和顾瑶。
“谢谢。”
顾瑶低声说。
顾辰没回应，转身要走。
“小辰！”
顾瑶叫住他，犹豫了一下，“你……为什么帮我？”
顾辰脚步一顿，侧头看她：“顺手而已。”
顾瑶咬了咬唇：“其实……我有话想问你。”
花园凉亭里，顾瑶给顾辰倒了杯茶。
“你昨天说的‘前世’……是什么意思？”
她开门见山。
顾辰指尖一顿，抬眼看她：“你听到了？”
顾瑶点头，神色认真：“小辰，你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顾辰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如果我告诉你，我死过一次，你信吗？”
顾瑶瞳孔微缩，却没有露出荒谬的表情，反而攥紧了手指：“是……和顾瑾有关？”
这次轮到顾辰意外了。
他放下茶杯，语气玩味：“你好像并不惊讶。”
顾瑶深吸一口气，从手机里调出一段录音，播放——“瑾哥，顾辰那小子太碍事了，要不要找人……不急，先让他得意几天，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他。”
录音里，顾瑾的声音阴冷得不像平时那个温润如玉的养子。
顾辰眯起眼睛：“你录的？”
顾瑶点头，脸色苍白：“我上个月偶然听到他和陈默的对话……小辰，顾瑾他真的想害你。”
顾辰忽然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所以呢？
你现在告诉我，是想提醒我小心，还是……”<他倾身逼近顾瑶，声音低沉：“你也参与其中？”
顾瑶猛地站起来，眼眶发红：“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她的反应太真实，以至于顾辰有一瞬间的恍惚。
前世，顾瑶最终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