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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秦如颜谢游小说结局

打手瓜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世子脖子能动了喝了清粥后的谢亦洲明显舒服许多,只觉脑袋昏沉。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再回神时,眼前竟不再是一片黑暗。他尝试控制眼皮,合上再睁开,视线渐渐清晰。谢亦洲心跳加剧,忙试着起身,却发现脖子以下还是动不了。他不信这个邪,暗暗用力,呼吸加重间,突然闻到一阵清甜栀子香。这香气淡淡的,似有若无,却与周遭朦胧烛光和月白纱帐很搭,让谢亦洲忍不住想多闻几下。他顺着香气转动眼珠。哦吼,脖子能动了。可下一刻他便怔住,身侧女子眉睫如羽,鼻翼随呼吸微微翕动,小脸清透白皙。好一副标致模样。她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眉间轻蹙,手紧紧攥着被角,指间微抖。谢亦洲呼吸放缓,这便是他的夫人,那个秦如颜吧。是自己吓到她了吗?这女子声音温婉清丽,他脑海中原想...

主角:秦如颜谢游   更新:2025-04-26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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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如颜谢游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秦如颜谢游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打手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脖子能动了喝了清粥后的谢亦洲明显舒服许多,只觉脑袋昏沉。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再回神时,眼前竟不再是一片黑暗。他尝试控制眼皮,合上再睁开,视线渐渐清晰。谢亦洲心跳加剧,忙试着起身,却发现脖子以下还是动不了。他不信这个邪,暗暗用力,呼吸加重间,突然闻到一阵清甜栀子香。这香气淡淡的,似有若无,却与周遭朦胧烛光和月白纱帐很搭,让谢亦洲忍不住想多闻几下。他顺着香气转动眼珠。哦吼,脖子能动了。可下一刻他便怔住,身侧女子眉睫如羽,鼻翼随呼吸微微翕动,小脸清透白皙。好一副标致模样。她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眉间轻蹙,手紧紧攥着被角,指间微抖。谢亦洲呼吸放缓,这便是他的夫人,那个秦如颜吧。是自己吓到她了吗?这女子声音温婉清丽,他脑海中原想...

《重生退亲?我得封诰命你哭啥秦如颜谢游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世子脖子能动了
喝了清粥后的谢亦洲明显舒服许多,只觉脑袋昏沉。
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再回神时,眼前竟不再是一片黑暗。
他尝试控制眼皮,合上再睁开,视线渐渐清晰。
谢亦洲心跳加剧,忙试着起身,却发现脖子以下还是动不了。
他不信这个邪,暗暗用力,呼吸加重间,突然闻到一阵清甜栀子香。
这香气淡淡的,似有若无,却与周遭朦胧烛光和月白纱帐很搭,让谢亦洲忍不住想多闻几下。
他顺着香气转动眼珠。
哦吼,脖子能动了。
可下一刻他便怔住,身侧女子眉睫如羽,鼻翼随呼吸微微翕动,小脸清透白皙。
好一副标致模样。
她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眉间轻蹙,手紧紧攥着被角,指间微抖。
谢亦洲呼吸放缓,这便是他的夫人,那个秦如颜吧。
是自己吓到她了吗?
这女子声音温婉清丽,他脑海中原想着她是娇柔淑娴的长相,没想到俏丽中竟多几分英朗之气。
想来是个干脆的人。
思忖间,却见她手抖得更加厉害,紧咬着下唇,似是在控诉什么不公。
谢亦洲不敢再尝试,等到天光微亮,丫鬟快进来灭灯收拾时,索性闭了眼睛。
若醒来这般僵硬地躺着,未免尴尬,干脆继续装昏迷。
秦如颜对他苏醒一事根本不知,昨晚她梦见自己又回了前世,还跟谢游打了起来。
谢游比他武力强得多,她想反抗却无计可施,只能任他欺凌。
秦羽瑶就在一旁看着,满脸堆笑,还为谢游欢呼。
秦如颜光想想那个场景就觉胸口堵得慌!
大盛朝重武轻文,男子多习武艺,即便文臣也不例外。
可女子却只能墨守闺阁,手无寸铁,稍有变故,往往处于被动境地。
秦如颜突然就有了想习武的冲动。
前世她把希望全放在夫君身上,到头来却是一场空,非但未得善终,甚至死于夫君之手。
这一世她只相信自己,再不信他人。
要想屹立不倒,就要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实力。
*
晨曦初露时,枫华院书房内骤然传出一声欢呼。
谢游将毛笔重重一摔,得意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欣赏自己的佳作。
虽然有些具体细节想不起来,但大差不差。
他记得前世就是这几条简单的建议,引得父亲正视起他的才干,直接许他军中要职。
借着那次机会,他后面的官路才走得愈发顺利。
因为换亲,父亲对他有气,让秦如颜那贱人钻了空子。
他要借此时机弥补翻身!
承庆侯急着出门上朝,被谢游半路拦住,他说是来请安,却满脸期待地递上几张薄纸。
承庆侯将信将疑接过,只看了几行,便蹙紧了眉头。
“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谢游一愣,父亲第一句问得怎么是这个。
“是儿子自己想到的。”
“嗯,很好。”
承庆侯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便将那几张纸还给谢游。
他甚至都不怀疑谢游是从秦如颜那里抄来。
因为只是个别字句相似,内核根本对不上。
谢游眉头骤紧。
这就没了?
父亲不是应该对他大夸特夸吗?
前世父亲可是当场就赏了他许多好东西呢!
“父亲是觉得儿子考虑不周吗?”
谢游实在想不通。
承庆侯以为他尚有好学之心,便耐着性子为他补充纠正。
谢游越听越呆,到后面根本再听不下去。
怎么这一世,父亲竟自己想出来了?!

成了渣夫大嫂,对前世意外生疑
秦羽瑶瘫软在地,像樽极易碎的琉璃盏。
脑子却在飞速转动——
沈氏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她想嫁的是那个风采绝艳,气宇轩昂的世子。
不是个生死未卜,前途渺茫的废人!
幸好还没入洞房,不然一切都晚了!
谢游看着盖头,想象佳人秀美面庞,轻声道:
“瑶儿,你信我,将来我定会功成名就。”
秦如颜长跪不起,声声乞求更切。
眉眼却冰冷,谢游如此笃定,不就是等着谢亦洲暴毙后,承袭侯府爵位吗?
可这次,若是谢亦洲不死呢?
若是自己在他死前,有了身孕呢?
她绝不会让谢游如愿!
闻言,秦羽瑶却再不摇摆,眼眸微眯,柔柔出声:
“谢二爷真心厚意,小女着实感动,小女......愿意换亲。”
成了。
秦如颜唇角勾起满意的笑,强挤出几滴泪,一把掀起盖头,急急抓紧秦羽瑶衣袖:
“万万不可,姐姐三思啊!”
谢游嫌恶地将她推开,秦如颜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丫鬟菱儿赶紧上前扶她,欲待辩驳,被秦如颜一把拉住,默默摇头。
“好!你二人既都愿意,我便做主,允了这亲事!”
沈氏猛地出声,眼神威厉,语气却极是镇静。
很好,原来秦家嫡女就是这副德行,竟不如个庶女明事理。
品行不端的儿媳,她不稀罕!
谢游脸上愉悦已然按耐不住,心里擂鼓般激动。
“多谢母亲!”
不顾众人目光,他直接将秦羽瑶打横抱起,路过秦如颜时,故意停住脚步,眼中满是不屑,讥笑道:
“谢嫂嫂成全。”
秦如颜眼眸还噙着泪,对上谢游的笑,故意装出错愕难堪的样子。
待他走后,眼角却倏地扬起一抹锐利弧度,用嘴型无声回道:
“不客气。二弟。”
沈氏瞪着谢游扬长离去的背影,狠狠锤桌,咬牙怒叹:
“疯了,真真是疯了!”
秦如颜走上前向她恭敬行礼:
“请侯爷,夫人息怒,颜儿替姐姐赔不是,二位长辈莫气坏了身子。”
沈氏赶紧将她一把扶起,心疼道:
“好孩子,是那逆子做下的孽,不关你的事,让你受委屈了。”
秦如颜摇头:
“颜儿不觉得委屈,谢二爷这般坚持,就算我嫁过去,想必也不会幸福。
自此我便是世子的妻子,定会照顾他早日康健,与他举案齐眉,互爱互敬。”
沈氏原还怕秦如颜接受不了,听她这么说,心里极是熨帖,轻拍着她手背:
“你看得开就行,洲儿可比谢游有出息得多。
放心,我和侯爷也会为你做主,以后你便是我们侯府的嫡长媳!”
说着,当即褪下手腕上和田碧玉镯子塞到她手里。
玉镯清透温润,秦如颜对上她和善的笑,甚是感慨。
沈氏出身庆国公府,性情直爽,为人坦率。
前世她刚嫁来时,甚至比秦羽瑶这个亲儿媳更与沈氏投缘。
可谢游对此意见很大,多次和她翻脸,说沈氏到底是大哥的亲娘,向来苛刻,没安好心。
秦如颜在他教唆下与沈氏愈发生分。
袭爵后,谢游直接奉生母莫姨娘为主母,沈氏干脆去了京郊落英观清修。
临行前她嘱咐秦如颜小心提防谢游,那时秦如颜还不知其中深意。
现在想来,皆是肺腑之言。
栖梧院内。
大红喜烛燃烧过半,谢亦洲躺在床上,呼吸平缓,看上去像在熟睡。
秦如颜仔细打量这副刀削斧琢般的脸庞,只觉陌生。
记忆里,谢亦洲死得太早。
前世成婚后他的伤病本接近痊愈,可半年后却突然伤病复发,暴毙而亡。
正因死得太匆忙,没有子嗣,谢游才得机会承袭爵位。
那时秦如颜忙着帮谢游打理袭爵诸事,根本没想过谢亦洲的死因。
可如今谢亦洲成了自家夫君,她回想起来却愈加生疑。
不像意外,倒像人为。

姑娘哪里变了?
秦如颜紧抿薄唇,深吸口气,眸底霎时通红。
若真是这样,她必须尽快找出幕后之人,保住谢亦洲性命。
以他绝艳英才,自可前途无量,届时她亦能在侯府站稳脚跟,亲手了结那对狗男女!
退一万步,若谢亦洲仍那般短命,她还可生个孩子,再加上沈氏助力,谢游也不可能再承袭爵位!
窗外窸窸窣窣,守房丫鬟们的议论,因房内的寂静显得格外清楚。
“里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隔壁满院都在忙活,听说已经叫三次水了。”
“能有什么动静?世子八成是不中用了,不然那秦家嫡女怎会同意嫁给二爷那个庶子。”
“真是可惜,世子活着的时候多英武啊,画像满京流传,哪个女子见了能不倾心。”
“你瞎扯什么?世子还没死呢!”
“我看呀,离死也差不多了。”
......
菱儿气得直跺脚:
“姑娘,奴婢出去打她们一顿!背后嚼舌根,也不怕烂掉舌头!”
说完觉得憋屈,也跟着痛骂起来,怕秦如颜伤心,她不敢提谢亦洲,只是骂道:
“大小姐真是糊涂,情爱能值几个钱?谢二爷几句好话,便把她的魂儿给勾走了!
还有那谢二爷,原来竟是个登徒子,趁人之危明目张胆地抢媳妇!没得惹人笑话!
姑娘没嫁他倒也好,那品性可配不上姑娘!”
秦如颜看她小脸涨得通红,叭叭说个不停,不禁“噗嗤”一笑。
菱儿愣住,都这种时候了,姑娘竟还笑得出来?!
“好菱儿,凡事往前看,嫁给世子并非坏事,经此一遭,倒让咱们涨了教训。
你记住,以后留意提防着二房,包括秦羽瑶。”
菱儿怔怔点头,眸中满是诧异。
她怎么觉得姑娘哪里变了?
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她似乎一点都不惊慌,还直呼大小姐的名字。
原先姑娘对大小姐总是格外怜惜,虽是妹妹,却时常护着嫡姐。
看来这次,她是真被伤了心。
“走吧,伺候我沐浴更衣,世子病着,倒省了入洞房的流程。”
如今她表面上是个羞涩稚嫩的新妇,内里却已成婚十载,早没了对新婚的期待。
菱儿应了声,主仆一起走出卧房。
谢亦洲听着她们离去的脚步,食指缓缓抬起,半晌,终是无力落下。
枫华院。
芙蓉帐内,秦羽瑶双颊绯红,娇软地依偎在谢游怀里。
经过这一晚,她心中仅有的那点后悔也没了。
想到秦如颜洞房夜冷清孤寡的窘境,她暗暗庆幸自己的明智。
谢游说谢亦洲受伤极重,命不久矣,秦羽瑶深信不疑。
只是谢游还一直强调他将来能继承爵位,成为权臣。
秦羽瑶很是费解。
继承爵位这事暂且不说,毕竟侯府仅有谢亦洲一个嫡子,谢游虽为庶子,但排行老二,却有可能。
可成为权臣这事......
但她也并未反驳,反而双臂缠住谢游脖颈,撒娇道:
“二郎真厉害,其实瑶儿早听闻二郎才名,对你亦有好感,可惜父母之命不可违。
若不是二郎的坚持,你我便只能各自相思了!”
谢游听着她的夸赞崇拜,愈发飘飘然。
他自小活在谢亦洲的光环下,从不被人在意,身边所有人都说谢亦洲是个天才,说谢亦洲才是侯府的未来。
但他们都错了,最终撑起侯府,成就大事的人,是他!
他才是那个天才!
谢游热血沸腾,一把揽住秦羽瑶细腰,俯到她耳边低喃:
“瑶儿,其实我还有个秘密没告诉你。”
秦羽瑶心头一颤,面上却不显露,故意埋在他脖颈嗔道:
“瑶儿不信,二郎待瑶儿这么好,哪会有秘密瞒着我。”
谢游感动得看着秦羽瑶,将她搂得更紧。
他的瑶儿总是这般天真,不但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且全身心地信任他。
“瑶儿,这个秘密我只与你说。”
谢游心底的男子气概再抑制不住。
他要让秦羽瑶更崇拜自己,让她对自己更刮目相看。
他双手捧住秦羽瑶的脸,四下环顾,才神秘兮兮道:
“其实,我是重生来的。”

给你嫂嫂道歉!
哪有什么金钏,竟是两根彩翡簪子!
名贵翡翠本就比普通金饰值钱,双色已是难得,三色彩翡更极罕见!
秦羽瑶只觉自己成了小丑,心头陡然升起浓浓恨意。
区区庶女,眼界粗浅,也配这等珍宝!
秦如颜也看到了簪子,不禁微怔。
前世她虽为庶子之妻,沈氏却没低看她,给她和秦羽瑶一样的敬茶礼,让她感动了很久。
这一世,沈氏的关照竟更深厚。
只是......秦羽瑶故意弄这一出,似乎是想验证什么。
谢游箭步上前揽住秦羽瑶,一把推开菱儿:
“滚开,贱婢!”
秦羽瑶脸色难看地挣开谢游,对菱儿屈膝福身,泫然欲泣:
“我知道,妹妹因换亲一事与我生了嫌隙,菱儿,你故意让我出丑,只是替主子出气对吗?”
菱儿嘴张老大,疯狂摆手道:
“没,没有的事啊!”
行此大礼,还甩来无端罪名。
不是把她跟姑娘架在火上烤吗?
秦如颜面若寒霜,眸似深潭,径直走到秦羽瑶跟前,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前世菱儿为救落水的秦羽瑶冻坏了身子,秦羽瑶醒后转头跟谢游说是菱儿推她入水。
谢游在她面前许诺给菱儿寻户好人家安定余生。
暗地里却把菱儿送给宫里太监当玩物。
菱儿被活活折磨而死!
秦羽瑶欠菱儿一条命,如今还敢当着她的面诬陷,真以为她好欺负吗?
秦羽瑶懵怔捂着脸,耳朵嗡嗡作响。
沈氏身子猛地前倾,却又默默坐回椅中,挽手旁观。
“放肆!长辈在此,你眼里还有规矩吗!”
莫姨娘再次被忽视,急得起身呵斥。
却见秦如颜正色道:
“刚才在院外二弟便不认我这个嫂嫂,甚至要我向弟妹行礼。
如今弟妹又诋毁我的贴身婢女,自作主张替我讨好姨娘。
我倒不知这是哪门子规矩?
姨娘比我年迈,我可以破例称你一声长辈,不过作为世子夫人,我自不必向你表孝心。”
前世莫姨娘和谢游沆瀣一气,秦如颜没少受她的气,哪还会送她东西。
几句话说得莫姨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偏想骂又不占理,憋得嘴唇直抖。
沈氏差点鼓起掌来。
真是她的好儿媳,这般伶牙俐齿,一对三非但没被拿捏,反而占据上风。
“秦如颜!你别太猖狂!”
谢游怒目圆睁,手指几乎要戳进秦如颜眼中。
承庆侯将茶盏猛地掼向谢游,喝骂道:
“放下爪子,没体统的东西,向你嫂嫂道歉!”
谢游气极,却不敢违逆承庆侯,只好梗着脖子道:
“请......嫂嫂见谅。”
秦如颜冷冷盯着秦羽瑶:“弟妹呢?”
秦羽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认识的秦如颜,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还公然与她较劲!
她两行清泪簌簌落下,谢游见状咬牙道:
“我替瑶儿向嫂嫂赔不是!”
秦如颜轻嗤,这哪是道歉的态度。
不过谢游吃瘪,秦羽瑶挨了揍,她浑身都舒坦。
回到栖梧院,菱儿还没缓过来,满眼崇拜地看着秦如颜:
“姑娘太厉害了,奴婢当时都傻了,大小姐竟当众倒打一耙!”
秦如颜笑着捏捏她的脸,细想秦羽瑶的表现,眉头愈发蹙紧。
谢游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仗着重生,在家人面前尚且那么放肆,对心上人就更不会遮掩了。
或许,秦羽瑶一开始就知道敬茶礼是什么,看到簪子才会嫉妒更带失落。
“走,去瞧瞧世子。”
榻上男子剑眉舒扬,鼻挺如峰,虽静静躺着,却能识出他不凡气度。
秦如颜喃喃道:
“菱儿,你知道世子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吗?”
菱儿点点头:“奴婢打听过了,说是征战时从马上摔下来受的伤。”
“那你知道世子为什么会摔下来吗?”
“奴婢......不知。”
秦如颜轻笑,她知道。
前世她听谢游说起那场征战,从中辨出端倪。
谢游将她的说法记下去找承庆侯,被大加夸赞,还入军营做了校尉。
“去拿纸笔来。”
谢游不是喜欢向秦羽瑶吹嘘他的重生吗?
她会赶在他之前,戳破他的美梦。

嫡姐验证重生预言,大失所望
秦羽瑶深吸口气,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一时竟不知说点什么。
谢游以为她是惊呆了,更为得意,笑道:
“明日敬茶时,你且瞧着——
祖母会因突感风寒而缺席,而母亲会给你和秦如颜一样的回礼,一副龙凤戏珠金钏。”
他至今都记得,前世秦如颜收到这礼物,兴奋好几天,还珍藏了起来。
自那之后他便有些嫌弃秦如颜,后来果然看她是个贪财好胜的性子。
秦羽瑶听他说得这么具体,虽仍是不信,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翌日。
秦如颜依礼去给长辈敬茶。
快到沧竹院时,跟谢游和秦羽瑶撞了个正着。
秦羽瑶公然挽着谢游胳臂,桃腮红润,笑意盈盈,俨然一副初经人事的畅快模样。
目光瞥见秦如颜后,她顿时收了笑,转而露出一副愧疚之色。
紧接着便眼眶带泪,眼尾泛红,紧咬下唇失落地垂下头去。
饶是前世见过无数回,秦如颜仍忍不住感叹她精湛的演技。
“妹妹......昨晚的事,对不起。”
谢游见状立刻下意识挡在她身前,一派防御状:
“昨晚不关瑶儿的事,你想干嘛,冲我来!”
秦如颜挑眉,这两人一唱一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欺负了人呢。
前世便是如此,秦羽瑶每每做出这副无辜可怜的样子,谢游都要反过来埋怨她。
她往往什么都没干,就成了恶人。
两人你侬我侬,把菱儿气得够呛。
她抬步也挡到秦如颜身前,不料下一刻却被秦如颜拉回身边。
“不必道歉,你没做错什么呀。”
秦羽瑶眼底一亮,秦如颜对她到底还是恭敬的,下一瞬,却听秦如颜又道,
“哦,不对,称呼错了,弟妹,你该唤我嫂嫂。”
秦羽瑶被戳中痛点,藏在衣袖里的手猛地攥紧,脸色难看得很。
谢游指着秦如颜喝道:
“不过是个庶女,也敢这般拿乔,瑶儿始终是你的嫡姐,你该给她行礼!”
秦如颜冷笑:“谢二爷对嫡庶倒分得很清,那你这个庶子亦该向我行礼吧。”
谢游脸登时涨成猪肝色,抬手竟要打秦如颜。
不过是个丈夫短命的寡妇,以后求他的地方多了去,还敢这般猖狂,
秦如颜目光陡然冷了下来,寒气逼人。
谢游一愣,被震慑住。
秦如颜朝他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径直向前走去。
等她走远,谢游才反应过来,他竟被秦如颜吓到,心中对她更是恼恨。
沧竹院正厅。
见秦如颜独自前来,侯爷夫妇心中对她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秦如颜面上没有半分怨愤,大大方方行了礼。
秦羽瑶和谢游紧跟着进来,她还记得谢游的预言,进门打眼一看,谢老太太当真不在,眸色不禁亮了几分。
谢游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父亲,祖母怎么没来?”
承庆侯看见他就烦,根本不想搭理他,莫姨娘赶紧接过话道:
“你祖母突感风寒,身子不适,改日你们小两口再单独去给她问安。”
说着转头与承庆侯道:“侯爷,你看游儿多孝顺呐,他这是关心老太太。”
秦羽瑶更惊了,还真让谢游给说中了!
敬过茶后,沈氏拿出两个一模一样的木盒,先把左手那个给秦如颜,又把另一个给了秦羽瑶。
秦羽瑶好奇已然达到顶峰,迫不及待地打开木盒。
只一眼,差点惊叫出声。
当真是一对金钏,连式样都被谢游给说中了!
她激动得双手直颤,天呐,自家夫君竟真是重生?!
简直赚大发了!
她这一系列动作全被沈氏看在眼底,更多了几分嫌弃。
不过是份敬茶礼,当场便打开来看,真够小家子气的。
“颜儿给各位长辈备了薄礼,请各位莫要嫌弃。”
再看秦如颜,却是将木盒递给小丫鬟,还细心地备了回礼。
沈氏眉眼舒展,到底是她的亲儿媳顺眼。
这般温婉娴雅,不卑不亢,着实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好孩子,难为你这么用心,快坐吧。”
“少夫人备礼竟还看人下菜碟,都是长辈却偏没我的份,当真是没教养的庶女出身!”
坐在一旁的莫姨娘不满抱怨,连谢暮雪都收了礼,她却没有。
秦羽瑶此刻只想知道秦如颜是不是也收到了金钏,瞥见站在莫姨娘不远处的菱儿,突然灵机一动,朝莫姨娘走去。
“妹妹向来心细,怎会忘了姨娘呢,这是我和妹妹一起给姨娘备的礼。”
路过菱儿时,她故意脚下一滑,倾身向前倒去。
菱儿情急去扶她,手里盒子却摔到了地上。
秦羽瑶低头急急朝地上摔开的木盒看去。
却不由得大惊失色,眸中期待登时化为愕然。
根本和她不一样!
比她的贵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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