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叙白你不仅小肚鸡肠,而且蛇蝎心肠以己度人!”
“你这种人不配当爸,死了三个孩子也是活该。”
我麻木地点头,包揽所有罪名。
“是啊,我真是活该……”
用十年爱这样一个女人,沦落至此怎么不是活该?
顾临川看见我和顾辞雪靠近在一起,眼神嫉恨:
“辞雪姐姐,我喊了你三声,怎么都听不见?”
我不想和他们纠缠,转身要走。
顾临川却扬声喊住了我:
“叙白哥哥……”
“听说你为我献骨髓差点死了,好感动,我要亲自下厨给你做饭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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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脚钉在原地,腰椎处的创口还在抽痛。
顾临川抹了下眼角,委屈巴巴地埋进姐姐怀里:
“叙白哥哥是不是还在生气前两天给我磕头的事情呀……”
在顾辞雪变脸之前,我低下了头:
“走吧。”
顾家里我的痕迹,还没彻底清理干净。
顾辞雪只顾哄怀里的人:
“你怀孕吸不得油烟,还是让许叙白做。”
我坐进顾临川专属的劳斯莱斯,在水痕未干的座位前定住了。
顾临川邪笑着,伸手上下摩挲顾辞雪的细腰:
“叙白哥哥看到了啦……”
“跟你说了再忍忍,小妖精,非得在车上就要。”
“座位这个样子让叙白哥哥怎么坐嘛?”
顾辞雪抬腰贴住顾临川的下半身,扭动着低语:
“是,都是姐姐的错,顾着给院长打电话,忘记喊司机清理。”
“放心,许叙白他不敢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