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伤害姐姐好吗?
就当是我的请求。”
顾季白眸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
吩咐完助理去调查后,他靠在墙边,手中捏着一支没有点着的烟。
不知为何,从刚刚坐上车开始,他就觉得心神不宁。
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还没等他理清繁乱的思绪,电话响了。
“顾总,没有找到行车记录仪,或许已经被他们销毁了。”
顾季白拿着手机的手倏然握紧。
6助理小心翼翼地提出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夫人做的?
毕竟行车记录仪里面的东西对夫人是最不利的。”
强忍下心中越来越强烈的不安,顾季白冷笑,“肯定是她。”
挂断电话,他当即准备回去,找苏秋月兴师问罪。
可等他回到家时,却发现屋内空空,人已经不在了。
明明东西都在,就仿佛她只是出了个差,很快就会回来。
他打电话给苏秋月的工作单位,对方疑惑地表示早在一年前苏秋月就辞职了。
难道是畏罪潜逃?
顾季白下意识否定了这个想法。
苏秋月不是这样的人。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惊,他怎么会这么信任苏秋月?
那她去哪里了?
他四处找人,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苏秋月。
她似乎没有朋友,也没有亲戚。
从孤儿院被接回苏家后,苏家不允许她再与孤儿院有更多联系。
苏秋月也很听话,只是每个月都会打一大笔钱过去。
找了一圈,顾季白最后找到了小满的新家。
小满在院子里撒了欢地追逐小树枝。
见到顾季白,从来对谁都无比热情友好的小狗却扭开身子,不理他。
顾季白心中泛起异样。
他想起了小满刚来顾家时,就像当初的苏秋月一样。
开朗乐观,像小太阳般给所有人带去温暖。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满不再对他摇尾巴,也不再热情地迎接他。
它和它的主人一样,开始变得沉默,就如同一支缺水的花,一点点萎靡下去。
顾季白来了之后,小满只用毛茸茸的背面对着他,就像是从来不认识他一般。
“小满,你妈妈呢?”
他知道小满很聪明,听得懂人话,也知道苏秋月在小满面前一直自称妈妈。
哪怕他当时非常不赞同苏秋月这般称呼。
怎么能认一只狗做儿子呢?
小满很凶很大声地汪汪叫。
顾季白有些恍惚。
这是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