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妄徐乾的其他类型小说《断刀玄铁:残疾少年的逆天改命苏妄徐乾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苹果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抬头,看见三个蒙面色影站在屋顶,其中一人独臂上的金属护腕闪着冷光,正是三天前在街角盯着他的樵夫。“你们是谁?”苏妄握紧断刀鞘,指腹触到鞘底的机关暗扣。父亲说过,当断刀鞘震动时,按下暗扣就会弹出三棱倒刺,那是断刀门最后的保命手段。“送你去见你爹的人。”独臂者跃下,落地时竟发出金属碰撞声。苏妄这才看清,对方整条左臂都是精铁打造,关节处刻着断刀门的“残刃”徽记,“徐总镖头说了,只要拿到你的人头,就给我们兄弟每人十斤玄铁。”玄铁二字如重锤击心。苏妄想起父亲书房暗格里的《玄铁机关图》,想起姑姑提到“玄铁”时眼底的贪婪。独臂者挥刀劈来,他侧身避开,义肢的蝶翼刃擦着对方咽喉划过,却听见“当”的一声——那刀刃竟被精铁臂弹开。“忘了告诉你,我们兄弟用...
《断刀玄铁:残疾少年的逆天改命苏妄徐乾大结局》精彩片段
抬头,看见三个蒙面色影站在屋顶,其中一人独臂上的金属护腕闪着冷光,正是三天前在街角盯着他的樵夫。
“你们是谁?”
苏妄握紧断刀鞘,指腹触到鞘底的机关暗扣。
父亲说过,当断刀鞘震动时,按下暗扣就会弹出三棱倒刺,那是断刀门最后的保命手段。
“送你去见你爹的人。”
独臂者跃下,落地时竟发出金属碰撞声。
苏妄这才看清,对方整条左臂都是精铁打造,关节处刻着断刀门的“残刃”徽记,“徐总镖头说了,只要拿到你的人头,就给我们兄弟每人十斤玄铁。”
玄铁二字如重锤击心。
苏妄想起父亲书房暗格里的《玄铁机关图》,想起姑姑提到“玄铁”时眼底的贪婪。
独臂者挥刀劈来,他侧身避开,义肢的蝶翼刃擦着对方咽喉划过,却听见“当”的一声——那刀刃竟被精铁臂弹开。
“忘了告诉你,我们兄弟用的是‘断刀续’机关术。”
独臂者狞笑,另外两人已从两侧包抄,“你爹当年发明这术法,是为了让断刀门传人能以械补身,如今却成了杀你的利器——”话音未落,苏妄已启动“蜂鸣障”。
三枚齿轮高速旋转,发出刺耳的高频音波。
两名杀手抱头惨叫,独臂者虽有金属护耳,却因精铁臂传导声波而浑身震颤。
少年趁机甩出迷烟弹,在黄雾中跛行着冲进雨幕,身后传来独臂者的怒吼:“追!
他跑不远!”
苏妄躲进废弃的土地庙,背靠墙壁滑坐在地。
右肩的义肢彻底卡住,他咬着牙卸下前臂,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接驳口——“天残脉”的毒素正在蔓延,血管呈现诡异的青黑色。
他摸出怀中的药瓶,却发现里面只剩半粒止痛散,还是三天前偷偷磨碎的。
“不能死在这里。”
少年喃喃自语,扯下衣襟裹住残肢。
他望着断刀鞘上的“惊风”二字,忽然想起父亲教他辨认风声的日子:“妄儿,当你听见‘惊风’时,就是断刀出鞘的时候。”
庙外传来脚步声,苏妄深吸一口气,将断刀鞘横在膝上。
雨水从瓦当滴落,在地面汇成水洼,映出他苍白的脸和左腕的朱砂痣。
当杀手踹开门的瞬间,他听见了——那是金属摩擦的细微声响,是机关术启动前的预兆。
“受死吧!”
独臂者挥刀劈来,却
然翻转,两人坠入阴冷的地道。
苏妄摸出火折子,看见石壁上每隔五步就刻着断刀门的“残刃”徽记,只是徽记中央都被凿出狼头形状的凹痕——像是某种覆盖仪式。
“这些标记……是铁血镖局改造的断刀门旧部密道。”
柳清欢蹲下身,指尖抚过凹痕边缘未被磨尽的“义”字刻纹,“徐乾想抹去断刀门存在的痕迹,却又要用他们的机关术运玄铁。”
地道尽头是扇青铜门,门环雕成断刀与狼头交缠的形状。
柳清欢从发间取下金步摇,将尖端刺入门环眼窝,齿轮转动声中,狼头的嘴张开,吐出半卷羊皮纸。
苏妄展开纸卷,瞳孔骤缩——上面用朱砂画着铁血镖局地下三层的布局,标注着“玄铁库乱心散工坊活人傀儡间”等字样,其中“玄铁库”的位置,竟与父亲灵位背面刻的矿脉标记重叠。
“这是……徐乾用来向神机营进贡的‘货单’。”
柳清欢指尖划过“活人傀儡间”的朱砂圈,声音突然发颤,“三个月前,有个盲眼女孩被送进去,她的琴弦声……和我妹妹一模一样。”
苏妄抬头,看见她眼底翻涌的恨意——那是被“乱心散”长期侵蚀的人才会有的浑浊红光。
他握紧她冰凉的手腕,发现她小臂上的“狼吻烙”周围已生出青黑色斑纹,与自己“天残脉”的毒状如出一辙。
“你中了‘逆心蛊’。”
他扯下腰间的药囊,取出最后半粒止痛散,“这是用玄铁草炼制的解药,能暂缓毒性。”
柳清欢避开他的手:“救不了的。
‘逆心蛊’需用施蛊者的血做药引,而徐乾……”她突然剧烈咳嗽,金粉从齿间溢出,竟是用“乱心散”压制蛊毒的征兆。
苏妄不再言语,强行将药粉喂入她口中。
地道深处传来机括轰鸣,他知道是徐乾在重启密道防御。
背起柳清欢冲向地面时,瞥见她腰间垂下的银铃——正是白天在土地庙前,他从独臂杀手尸身上捡到的那枚。
“你和那杀手……他是我孪生哥哥。”
柳清欢靠在他肩头,声音轻得像雨中飘絮,“徐乾杀了他,又给我装上‘听风螺’,让我监听断刀门余孽。
可每次摸到哥哥的银铃,我就……”地面的月光突然被阴影覆盖。
苏妄抬头,看见数十架“
黑风骑”的机关鸢悬浮空中,弩箭上的倒刺泛着幽蓝光芒——那是淬了“乱心散”的致命武器。
“闭眼!”
他怒吼着展开精铁臂的“铁翼障”,同时踢开脚下的青石板。
两人坠入一户民居的地窖,撞翻的酒坛涌出辛辣的黄酒,竟意外掩盖了身上的血腥气。
柳清欢在黑暗中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划过他左腕的朱砂痣:“苏公子,你知道‘玄铁藏惊风’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地面传来骑兵践踏的震动。
苏妄摸出断刀鞘,用牙齿咬开鞘底暗格,露出父亲藏在里面的半片竹叶——叶脉间隐约可见“断刀补苍天”五字。
“当年你父亲坠崖前,曾在鹰嘴崖刻下这句暗号。”
柳清欢的呼吸喷在他耳畔,“惊风是玄铁矿脉的入口,而断刀……”地窖顶突然裂开道缝隙,月光漏进来,照见她眼中从未有过的清明:“断刀是钥匙,也是诅咒。
徐乾想借你的血打开矿脉,却不知道,断刀门的血脉从来不是用来开启杀戮,而是……”她的话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
苏妄摸到她后背湿黏的血迹,这才惊觉她在祠堂外已中了弩箭。
撕开她的衣襟时,看见箭头刻着的狼头徽记——正是铁血镖局用来标记“必死之人”的“绝户箭”。
“别管我……”柳清欢扯住他的衣袖,指向地窖深处的水井,“井底有通往秦岭的密道,那里有个叫‘无缺’的禅院,主持……能解你的‘天残脉’。”
地面传来破拆声。
苏妄将断刀鞘塞进她手中,用精铁臂撞开井盖:“我背你走。”
“来不及了!”
柳清欢突然发力将他推入井中,自己则抓起酒坛砸向地窖门,“去禅院找‘残刃’标记!
告诉他们,柳家有女,不负断刀……”井口的光亮瞬间被阴影吞噬。
苏妄在坠落中抓住井壁凸起的青砖,听见上方传来密集的弩箭声,还有柳清欢最后的轻笑——混着血沫的笑声里,竟带着几分如释重负。
“柳清欢!”
他怒吼着挥出精铁臂,却只抓住半片飘落的金粉。
地下水漫过脚踝,冰凉刺骨,却比不上心中腾起的怒意。
断刀鞘在井底石壁上撞出火花,竟露出刻在砖缝间的“残刃”徽记——与柳清欢所说的“无缺禅院”标记分毫不差。
远处传来晨钟轰鸣。
苏妄摸
出惊风罗盘,指针竟自动转向正北,与徽记的箭头指向重合。
他将柳清欢的银铃系在精铁臂上,断刀鞘在掌心磨出血痕,却终于露出一丝清明:父亲留下的谜题,或许从不是为了复仇,而是让断刀门的传承,在这残缺的江湖里,成为补全天地的力量。
暴雨渐歇,井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苏妄深吸一口气,跛足踏入地下水道。
断刀鞘上的“惊风”二字在黑暗中微微发烫,与左腕朱砂痣遥相呼应。
他知道,柳清欢用生命为他争取的时间,足够让他找到禅院,找到解开“天残脉”的方法,更重要的是——找到那个能与他一起,用残缺之身斩断黑暗的人。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苏妄在地下水道中摸索前行,精铁臂擦过潮湿的石壁,惊起几簇幽蓝的磷火。
断刀鞘上的“惊风”二字与左腕朱砂痣产生细微共振,仿佛父亲的心跳在黑暗中指引方向。
柳清欢的银铃随着他的跛行轻响,混着远处滴水声,织成一曲残缺的挽歌。
隧道尽头浮现天光,苏妄攀着生锈的铁梯爬上地面,眼前是秦岭腹地的茫茫竹海。
惊风罗盘的指针指向西北方,那里有云雾缭绕的山峦,隐约可见禅寺飞檐——正是柳清欢所说的“无缺禅院”。
“天残脉”的毒素在血管里灼烧,苏妄靠着树干喘息,瞥见袖口渗出的青黑血迹。
他摸出断刀鞘,用刀刃削下一片竹叶,卷成漏斗状接取竹沥——这是父亲教他的应急之法,苦竹汁能暂时压制毒性蔓延。
黄昏时分,禅院的山门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朱漆大门上贴着褪色的“残刃”符篆,门环竟是断刀形状。
苏妄叩门三声,门缝里漏出昏黄油灯,照见开门老僧瞎了左眼,右袖空空荡荡——正是断刀门的残缺标志。
“小施主可是断刀血脉?”
老僧合十行礼,独臂袈裟随风扬起,露出肘间“残刃”刺青。
苏妄露出左腕朱砂痣,老僧见状闭目诵佛,引他穿过种满药草的庭院。
禅房内,墙上挂着历代断刀门门主的残缺兵器:独刃刀、跛足剑、盲眼弩,每一件都刻着“以残证道”的铭文。
“老衲法号无缺,三十年前护镖时被徐乾斩去一臂。”
老僧点燃艾草熏香,取出一个青铜
药鼎,“你中了‘天残脉’与‘逆心蛊’的双重毒症,需用玄铁核心与断刀门心法双修方能化解。”
苏妄取出从地宫带出的玄铁碎片,碎片一触鼎中艾草,竟腾起青色火焰。
老僧将他的精铁臂浸入药汁,齿轮与血肉接驳处顿时冒出白沫——那是“乱心散”毒素被逼出的征兆。
“断刀门的机关术,首重修心。”
老僧用竹筷轻点苏妄眉心,“你看这药鼎,看似残缺,却能容天地之火;你这义肢,虽是外物,却与本心相通。
当年初代门主自断右臂,正是悟透了‘舍肉身之全,求道心之整’的真谛。”
七日后,苏妄在禅院后的断崖练习“断刀九式”。
他抛却精铁臂,仅凭左手竹刀劈斩风势,竟在第十九次挥刀时听见了——那不是刀破空气的声响,而是自己心跳与天地脉搏的共振。
“妄儿!”
熟悉的呼喊从崖底传来。
苏妄震惊地看见父亲苏鸿攀着藤蔓而上,独臂的金属接驳口闪着新铸的光泽,腰间挂着本该坠崖的“惊风”断刀。
“爹……你真的还活着?”
少年的竹刀“当啷”落地,泪水混着汗水滑落。
苏鸿展开掌心,露出与苏妄 identical 的朱砂痣:“当年我假死遁入秦岭,就是为了修复初代门主的玄铁枢纽。
徐乾与神机营私通,想以玄铁制造活人傀儡,而断刀门的使命……”他指向断崖对面的云雾,那里隐约可见地宫入口的“残刃”徽记:“是用玄铁补全世间残缺。
清欢冒死送来的神机营布防图,已指明皇宫地下的玄铁矿脉入口——那才是真正的‘惊风’所在。”
深夜,禅院的藏经阁亮起灯火。
苏妄在《断刀秘录》中发现柳清欢的字迹——原来她早已潜入铁血镖局做卧底,银铃里藏着的“听风螺”机关,曾偷录过徐乾与神机营统领的密谈。
“妄哥,若你看见这段文字,或许我已化作秦岭的风。”
墨迹在油灯下泛着血光,“但风不会停,就像断刀门的义不会灭。
记住,真正的玄铁不是兵器,是人心的温度。”
苏妄将银铃系在断刀鞘上,推窗望去,秦岭的夜色如墨,唯有他腕间的朱砂痣与远处的玄铁枢纽遥相辉映,宛如两颗跳动的心脏。
父亲在身后轻拍他的肩膀,独臂与他的残肩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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