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了，他第一次用看成年人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儿子。
警察很快就到了现场。
警察进门时，小雨突然挣脱我的怀抱，跑到带队的女警面前：“警察姐姐，爸爸说如果我不从楼梯上摔下去...就会把我送到很远的地方...”女警蹲下身，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别怕，小朋友，这里没有人能把你送走。”
我看着顾明远被带上警车，转身将两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
小澈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肩膀，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妈...你真的相信我了...你终于”小澈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小，直到再也听不清世界开始变得模糊，小咪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第三次事件改写成功，正在前往最后一个时间点。”
5眩晕感消退时，我正站在小澈卧室门外。
我拿起手机查看，现在是2013年5月12日，这是小澈第一次当众犯病，被送去治疗的日子。
门缝里透出的光线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顾明远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把牛奶喝了，明天医生来的时候，知道该怎么说吧？”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顾明远正将一杯白色液体递给小澈。
床头柜上摆着几只猫的尸体，小咪被关在笼子里疯狂抓挠。
上一次，我就是在这扇门外，听着同样的对话，却选择了转身离开。
第二天，当医生诊断小澈有“严重暴力倾向”时，我亲手签下了住院同意书但是这次不会了，这一次，妈妈一定保护好你。
“住手！”
我冲上去抢过杯子，液体洒在地毯上，立刻泛起细小的泡沫。
顾明远脸色骤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