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然许清淮的其他类型小说《裕和春全文》,由网络作家“青山似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夹菜的手停下,道:“今日告假了。然儿,我知你心中郁闷,突然带回来一个人,冷落了你。但她刚经历一场变故,还没恢复好,交给下人我还是不放心。”过后几个时日,清淮每日从私塾教书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去见女孩,甚至将自己房里的下人安置在女孩房里照顾其起居。林然心中不免吃醋,忍不住旁敲侧击问女孩身世,对方避而不谈,她又委婉抱怨几句,也只是得到心不在焉的回答。趁清淮外出坐馆后,她坐在女孩对面,目不转睛的,想要从女孩垂目中看出点什么。结果依旧令她很失望。朝着平静的湖水丢一颗石子尚且有涟漪,可不论她如何与女孩交谈,女孩的眼里始终没有泛起波澜。我一定是疯癫了才会每日过来看,林然想。这天林然学了道新食送了过来,正好遇上清淮在给裕和擦手,桌上放着吃剩的果皮。...
《裕和春全文》精彩片段
夹菜的手停下,道:“今日告假了。
然儿,我知你心中郁闷,突然带回来一个人,冷落了你。
但她刚经历一场变故,还没恢复好,交给下人我还是不放心。”
过后几个时日,清淮每日从私塾教书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去见女孩,甚至将自己房里的下人安置在女孩房里照顾其起居。
林然心中不免吃醋,忍不住旁敲侧击问女孩身世,对方避而不谈,她又委婉抱怨几句,也只是得到心不在焉的回答。
趁清淮外出坐馆后,她坐在女孩对面,目不转睛的,想要从女孩垂目中看出点什么。
结果依旧令她很失望。
朝着平静的湖水丢一颗石子尚且有涟漪,可不论她如何与女孩交谈,女孩的眼里始终没有泛起波澜。
我一定是疯癫了才会每日过来看,林然想。
这天林然学了道新食送了过来,正好遇上清淮在给裕和擦手,桌上放着吃剩的果皮。
林然刚放下食盘准备离开,便被清淮一个快步将其拉住,“然儿,等会好吗?”
二人在桌边坐下,清淮饮下一口茶,缓缓将事情的原委尽数告知。
第二章“她叫方裕和。”
“裕和?”
清淮目光从裕和身上收回来,开口道:“裕和二字初听虽像男子的名字,但裕和的双亲是商人,而商人重利,祈求物质丰足,取“裕”字,“和”字便是希望她性情谦和和现世安稳。”
林然心头微微一颤,“外在富足且内在安宁,真是美好的祝愿啊。”
“还记得吗,我们成亲那日,有个袖口系着铃铛,在席间来回跑跳的女孩。”
林然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确实是有个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响的女孩,二人拜堂的时候还可以听到女孩的欢呼声。
清淮在席间和亲友喝酒时,她坐在床边还隐约听见窗边有轻微的铃铛响,隔着盖头她看不清窗外的影子,只当是孩子捣乱,便也未在意。
想来她便是裕和了。
清淮和裕和是邻居,自小一块长大,父母皆从商,只是裕和的父母是需要走南闯北的,相当于承接起县城之间的商贸来往,将此处的特色商品卖到其他地方。
因为一些事情,清淮跟随父母搬家到了安城,二人便通过书信来往。
学业没有那么繁重的时候,他们十天或半个月便分享各自身边的事情,越长大些书信来往
窣窣的声音。
青天白日的,难道是野猫?
他掀开夹杂着枯枝的草叶,却瞧见一个瘦弱的身影,头发糟乱,身上都是细细密密的伤痕,头埋在膝盖中,整个人抱作一团瑟瑟发抖。
他心里一惊,脑中闪过一张熟悉的脸,却还是存疑,“姑娘,你是如何进到这里来的?”
目光一转,旁边有个膝盖高的狗洞,尽管有杂草遮盖,他还是在间隙中发现了一双眼睛,吓得其连后退几步。
或许是见到他后退,洞后的人了窜出来。
明明自己身子身形更瘦小,衣不蔽体,却反身将女孩护得紧紧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滚开!”
“孩子,别怕,这个地方是我邻家妹妹的家,今日我过来收拾一下,并无恶意,你们别害怕。”
说罢,他从包裹中掏出来几块准备给裕和父母扫墓作祭品的糕点,全部递给了男孩。
男孩依旧没有反应,只是眼神稍微柔和了些。
“没事的。
这个是我在李记买的糕点,就是蒲柳街那家,他家糕点用料扎实,暂且可以垫垫肚子。”
他拿起一块咬了一半,露出里面的馅料。
男孩这才放下心,接过糕点,吃了一块便将剩下的全部塞给了女孩。
女孩缓缓抬起头,但却像被抽去了灵魂一般,只是木木地盯着那团包裹着糕点的油纸。
是她!
果真是她!
哪怕四五年未见,可她的样貌却没有怎么改变。
清淮震惊又难过,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张张嘴但是却说不出话,缓了许久才说出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名字。
“裕和。”
女孩没有反应,但男孩又如同受到惊吓的猫儿警惕地问他:“你认识她?”
“我找了她好久。”
“放屁!
这几个月是我和她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人找过她,也根本没有人管过我们!”
“为何不报官府?”
清淮说出这句话便后悔了,他能想到的,那些人又何尝想不到?
“呵,新上任的县令是做了好事,可派下来的救济金不知道被多少人瓜分了去,真正到收容所的又有多少?
想进去,甚至需要给他们钱!
我们不过是身份卑贱的人,被抛弃,被欺压,甚至被视为过街老鼠,连衙役的茶钱都拿不出,更别说进县衙见县令了,又如何申诉我们的情况?”
清淮只觉得心情复杂不堪,一边心疼着裕和,一边为
过来,过后不会了。”
清淮双手撑着额头,低头时泪水滴落在桌上,洇湿了一片。
林然怔住,这样的话好像是他第一次说,也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难过。
与其说她之前总觉得两人之间是隔着所谓的礼数,不如说是他一直防备着,但是现在她觉得面前这个人周身都变得柔和了。
她轻轻抚上他颤抖的手,看着床边呆坐的裕和,暗下决心。
此后,清淮每次回来都能看到裕和头上盘着时兴发髻和搭配好的妆容。
连梳妆台也摆满了各式妆匣,旁边散落着簪子。
他知道,是林然每天不厌其烦地过来给她梳妆。
带回来的糕点也多了一份。
那日,清淮刚批阅完学生的作业,便被下人通报家里有两个人偷偷翻墙进她的房间。
下人怕打草惊蛇,立刻来通报。
清淮管不得手中的动作,便疾步赶往侧房,心里不好的预感加强。
<又是他们——他的堂兄们。
年少的时候他就记得大哥许清桑经常跑出家外玩耍,二哥许清启也跟在其屁股后头,这两人年岁相差无几,性格品性也相似,在长辈面前总是甜言蜜语一副孝顺的姿态,伯父母宠溺得很,两人要做什么都放任去做。
后来他们不满足乡里那点娱乐,将家里积蓄都掏空之后跑到安城来,果不其然染上了赌。
家里爹娘尚住城里的时候,做生意有了些家底,伯父母偶有需要的时候,家里也会帮衬一二,但刚借出去的银两过不了多久就到两位堂兄手里,被拿去整日留恋在烟花柳巷和赌坊里。
爹娘碍于亲兄弟的情谊倒也没有多过计较,但清淮对自己这两位堂兄的作为早已不满许久。
后来娶了林然,爹娘了了一桩心愿,回家乡田园养老,而清淮留在此处做私塾先生。
没了赌钱的本金,两兄弟就找上门来,逼迫清淮给钱。
清淮刚开始还顾及点面子,有多余的闲钱给便给了。
但过不了几月,二人又频繁找上门来,几次之后清淮忍无可忍叫了官老爷赏了二人几大板,这才消停些时日。
而今二人听闻清淮带了小娘子回来,于是打量着上门瞧瞧。
两人在客房摸索着找到了裕和的房间开门进去,其中一个探到裕和面前说:“这就是那捡回来的野犊子啊。”
“果然就是个木头,
我只记得去了一处两排拿着棍子的人的地方,好像是县衙,过了好久好久才回来。
最后然儿还是带了米糕回来给我,拉着我在一旁絮絮叨叨。
她好像是因为什么生气了,应该是生气的语气吧。
天气越来越凉,我身上的衣服隔一段时间就换件厚的。
我们再一次出了门,这条路比上次出门走的路还长,一直走一直走,仿佛没有尽头。
他们带着我吃了新的菜品,看到了甩着十几个碗的杂技,也看到了独木台上跳跃的的舞龙。
清淮递给我一个河灯,说许愿之后河灯就可以带着我的愿望在实现的日子里等着我。
可我的愿望是什么呢。
不如就像现在这样吧,有新鲜好吃的菜品,温暖的衣服,还有他们的陪伴,这样就足够了。
湖中各式河灯明亮,水面金光粼粼,也随着天空绽放起了烟花。
可是在清淮带着我到山上那天,看见墓碑上清晰刻着父母的名字,我愈发觉得头疼欲裂,脑中闪现出片段:身形魁梧的男人举着鲜红的刀,和另外一个人将我架着往后走,前面是惊乱尖叫的马匹、血泊之上面容惊恐睁着双眼的人,还有两个正朝着自己这边爬过来的身影。
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清淮背着我不停地在树林里跑,尚未反应过来,眼前便被植被挡住看不全四周。
“裕和你在此处千万不要出来。”
我听见清淮说完这句话便朝其他方向跑了,后面追上来很多人,其中一个正是脑中画面的魁梧男人。
四肢像是被冻结住了动弹不得,但我仍能感觉到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被带出来,耳边全是官员抓捕的怒吼声,人流之间,清淮跪坐在地上看着我,腹部被鲜血浸染蔓延至身下。
头又开始疼了!
闪现的片段变得清晰完整,突然就多了好多记忆,那两个朝我爬过来的身影是我的父母!
清淮的表情和他们一模一样,充满了不舍。
从那日之后便再也没见过我的父母,难道此次又要再见不到清淮了吗。
我只觉害怕,双脚踏出去都像踩在棉花上,奔至清淮跟前,看着他的面容,是痛苦的!
我再忍不住唤出那个在心里默念了好多次的名字:“清淮,清淮......”可往后好多天我都没有见到他,只在梦中次次梦见自己双手沾满温热
道:“他们终究是我堂兄,爹还和我们一同住的时候就时常关照他们,我自是不好说什么,所幸他们偷的并不多,就当我替爹给他们罢了。
此次赏他们进狱十日也算给个教训了。”
“你还是心软,不好因为你们的事情,让爹和大伯撕破脸皮。
可你都连累着身上没一处好地了。”
“我只希望他们悔过些,现在对我倒是无事,若是日后愈发得寸进尺伤害了你们,我定是要同他们拼命的。”
清淮安慰道。
林然道:“他们若再伤害你,我也会同他们拼命的。”
第七章接近年关,林然早已将回乡探亲的年货准备妥当,也给裕和特地做了几身新棉袍和新鞋。
“刚刚好,先前还担心内衫穿的太厚,外套会有些紧呢。”
她给裕和整理好衣襟,满意的看着这身衣服,“很是好看,小女子果然就是要穿鲜艳的。”
清淮握住裕和的手,轻声道:“裕和,我已先行写了家书告知归期,今年的年,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过了。”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裕和睫毛颤了颤,呆滞涣散的眼神像被无形的线牵扯有了略微变化。
直到林然惊呼一声,他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问道:“裕和你是不是能理解我们说什么了。
我们要回家了,可以见你二叔、二婶......还有你爹爹和你娘亲了。”
仍旧是没有任何反馈,但清淮和林然都觉得这是个好征兆,证明这近一年来,他们每日和她说话聊天是有效果的。
说不定有一天,她就可以开口说话了。
跟随着商队出发。
一行人到家的时候,许家二老已经在门口等候许久,远远见车马行来便迎了上去。
清淮和林然下车行礼,贺了几句新年祝词,便开始将准备的年货往下搬。
许母见驴车上裹着斗篷的裕和,心疼的将其搂过来拥在怀里,“好久未见了,还记得清淮你儿时上学堂,裕和每天抓着一根糖葫芦在外面等你下课,屁颠颠地跟在你后面,蹦蹦跳跳的。
现在太安静了。”
对于那件事,众人皆三缄其口。
“好了。
路途遥远,先回屋歇息吧。”
许父打破略显凝重的气氛,拎着年货便往屋内走去。
许父准备了好些拿手好菜,桌子上摆的满满当当,甜酸辣都有。
许母夹起鸡肉分别递给两个小辈,又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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