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天里,他的电话根本就打不通。
我心酸又慌张,捏着手机祈祷他平安无恙。
一直等到夜里十二点,他才裹挟着一身酒气回来。
“胡蝶……”他仰卧在沙发上喃喃自语,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花板上的蝴蝶。
我以为他是糊涂了,上去扶着他。
“老公,进去休息吧。”
“你…不是胡蝶……”“我当然不是呀,我是宴明媚。”
我小声回他。
可我的这一句回答,像是戳中了他的痛点。
他猛地将我一推,我踉跄几步倒在沙发上。
“老公……”南贺亭从没这么粗鲁过,我差点哭出来。
他的酒醒了一半,迷迷蒙蒙的看着我。
片刻之后又沉沉倒下。
我忍着心酸脱下了他的外套。
在他喃喃自语的“胡蝶”声中,我看到了外套内袋掉下来的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