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芸白顾阎森的女频言情小说《逝水亦东流纪芸白顾阎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球球瑶瑶你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别墅后,顾阎森再次环顾整个房间,发现日历上距离自己离开的日子仅剩一天!既然要离开了,那就把所有有关自己的痕迹都抹去吧,毕竟这里以后的男主人是江淮之!虽然和纪芸白交往仅有两年,但是顾阎森收到的礼物简直数不胜数。从皮带到腕表,从宝石到古画,纪芸白从来都是大手一挥,从不吝啬。现在看着密码箱里价值不菲的礼物,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倒有些落寞。顾阎森随手将它们丢进垃圾桶——烟花般的爱情,该放弃了!衣柜里的衣服琳琅满目,顾阎森将属于自己的那些全部丢进火盆里。昂贵布料燃烧的味道也是一样的刺鼻,如同他与纪芸白的爱情——有个美轮美奂的开始,但结局仍是一片狼藉。可是面前皱巴巴的这件灰色衬衫,却让他迟疑了片刻。他用手指温柔地摩挲着衬衫肩膀处的云朵图案,...
《逝水亦东流纪芸白顾阎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回到别墅后,顾阎森再次环顾整个房间,发现日历上距离自己离开的日子仅剩一天!
既然要离开了,那就把所有有关自己的痕迹都抹去吧,毕竟这里以后的男主人是江淮之!
虽然和纪芸白交往仅有两年,但是顾阎森收到的礼物简直数不胜数。
从皮带到腕表,从宝石到古画,纪芸白从来都是大手一挥,从不吝啬。现在看着密码箱里价值不菲的礼物,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倒有些落寞。
顾阎森随手将它们丢进垃圾桶——烟花般的爱情,该放弃了!
衣柜里的衣服琳琅满目,顾阎森将属于自己的那些全部丢进火盆里。
昂贵布料燃烧的味道也是一样的刺鼻,如同他与纪芸白的爱情——有个美轮美奂的开始,但结局仍是一片狼藉。
可是面前皱巴巴的这件灰色衬衫,却让他迟疑了片刻。
他用手指温柔地摩挲着衬衫肩膀处的云朵图案,虽然抽象但是能看出绣得很用心。
那是他和纪芸白交往的第三天,纪芸白亲手给他绣上去的。
“阿森,你穿这件灰色衬衫真帅气,以后你要多穿这个颜色!”
“我要在上面绣上我的专属图案,让所有觊觎你的人都知道你名草有主!”
那时的纪芸白对顾阎森是真的好,所以对他不上心的时候顾阎森立马就能察觉到。
“所以,纪芸白,到底是谁穿灰色好看?你透过我又再期待谁呢当时?”
下一秒,顾阎森不再犹豫,把灰色衬衫果断地丢进火盆里。
他将所有和纪芸白有关的东西,扔的扔,烧的烧。
最后一件,是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
当初自己扔掉妈妈的手镯买给纪芸白的戒指早已被她丢弃,纪芸白拗不过他又买了一对。
当时顾阎森盲目地认为,带了对戒纪芸白就会永远属于自己。
现在回看当时的自己真是蠢得可怜!
顾阎森将戒指从无名指上褪下,轻轻地放进了床头的盒子里。
收拾完所有的东西,已经是凌晨。
迷迷糊糊中纪芸白小心翼翼地贴上了他的身体,温柔地在顾阎森的耳畔低喃。
“阿森,这么多天冷落你了,对不起,但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热搜榜只不过是媒体炒作罢了,你也知道淮之刚回国,需要热度......”
“好久没有抱着你睡了,让我好好抱抱!”
顾阎森没有拒绝她的拥抱也没有回应她的话,任由纪芸白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作非为。
突然,床头的手机亮了起来,纪芸白看了一眼消息便急忙从床上起来,走到衣柜前换上一件崭新的红裙就准备出门。
走之前,她还在顾阎森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嘱咐道:“阿森,公司有急事,我得去处理一下,你在家乖乖等我!”
顾阎森依旧没有回应,纪芸白以为他还是在耍小性子,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纪芸白走后,顾阎森觉得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不再刺鼻,想起明天他就要飞往英国,开启自己崭新的人生,不由得沉沉睡去。
次日,顾阎森是被江淮之六点的消息吵醒。
纵使他并不想知道江淮之发过来的是什么,但手指还是抢先一步打开了聊天界面。
是一张截图——
江淮之:小白,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下面是一张钻石的照片,但是这颗钻石很特别,中间有着凝固的鲜红血液。
江淮之:小白,今天周五,跟十年前一样,老地方,我等你
江淮之:你穿红裙很美
纪芸白回复很快,只有三个字:十分钟
江淮之间的消息紧随其后。
“顾阎森,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小白昨天陪我折腾了一宿,现在还在睡呢!”
“你想看看嘛?”
顾阎森死死地盯住江淮之最后发来的图片——纪芸白面色潮红,满脸餍足地躺在江淮之的胸口处。
他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麻木地再次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爸爸,我手续已经办完了,飞机估计下午就到您身边了!”
“好,阿森,爸爸等着你。”
挂掉顾三山的电话,顾阎森果断把电话卡从手机里抽出,掰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手机也扔进了水池里。
一切都结束了!
时隔半月,顾阎森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为纪芸白放弃得太多了,自己的爱好,自己的学业......
如今迷途知返,也算是另外一种圆满吧!
顾阎森一身轻松地走出了纪芸白的别墅,脱掉了他的专属灰色,今天的他穿了一件蓝色衬衫!
正如现在的他——生机勃发,昂扬挺拔。
“纪芸白,我还你自由,从今以后,你我二人再无瓜葛!”
正当他自嘲时,消失十天的纪芸白突然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医院。
“阿森,这几天比较忙,你别多想,今天的拍卖会我现在就带你去!”
纪芸白眼中是满满的担忧,但是顾阎森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细白脖领上深深浅浅的吻痕。
她一进门就开心地搂住顾阎森,抚摸着少年柔软的棕发,可是她身上古龙香水的气味非常浓烈,让顾阎森无比恶心。
纪芸白当他还是再闹小孩脾气,快速地给他办完出院手续,贴心地牵着他的手走到劳斯莱斯跟前。
车窗摇下来,毫无意外江淮之从容地坐在副驾上,一脸高傲地看着狼狈瘦削的顾阎森。
“阿森你终于出院了,你再不康复小白估计就要带你出国治疗了!”
无视他的两面三刀,顾阎森抬手就拦了一辆车。
眼看二人之间的氛围逐渐冷却,纪芸白掏出手机放在了顾阎森的手中。
“乖,听话,别拂淮之的面子,他已经不计较你之前烫伤他的事情了!”
顾阎森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面的镯子照片让顾阎森陷入了回忆,他乖乖地被拉回了车里。
没错,他还是在后排,不过他已经不想计较这么多了。
熟悉的玉镯让顾阎森想起了早逝的妈妈。
妈妈临走前很痛苦但还是挣扎着褪下手中的镯子郑重其事地交给了十岁的他,说让他送给自己此生最爱的女孩。
顾阎森每天将玉镯贴身携带,就算是最穷的时候也没有将它典当。
但是直到遇到了纪芸白,顾阎森觉得家财万贯的她可能不需要一个典雅的手镯点缀。
他用卖掉镯子的钱买了一个昂贵的钻戒,亲手戴到了纪芸白的无名指上并在樱花树下和她沉沉接吻。
樱花树下的少年目光坚定:“宝贝,我爱你,这枚戒指象征着我对你至死不渝的爱,相信我,绝不负你!”
纪芸白倾听完顾阎森心底的秘密,眼眶泛红,摸了摸顾阎森柔软的短发,笑着笑着就哭了,将柔软的身体塞到了顾阎森结实的胸膛里。
“阿森,我愿意,以后我就是你的后盾,我带着妈妈的祝福替妈妈来继续爱你!”
可如今,纪芸白右手无名指上只有浅浅的勒痕,戒指早已不见踪影。
既然感情已经被抛下,那把妈妈的遗物还回来并不过分!
“我见你手机里有一张这样的图片,刚好这次拍卖会上这个手镯有出现,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买下来!”
想到即将失而复得的玉镯,顾阎森心里一阵苦楚,不经意间眼泪就从眼角滑落。
“这就感动了,阿森,一会儿我再多给你拍两件,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纪芸白用纤细的手指小心地帮顾阎森把泪珠抹去,他却没有给她回应。
只有顾阎森自己知道,流泪只是为了祭奠死去的心,和纪芸白没有丝毫关系。
拍卖场上一片奢华厅堂之上,精美的雕梁画栋熠熠生辉,流光溢彩的珠宝镶嵌在华丽的屏风之上,每一寸空间都散发着浓厚的贵族气息。
“下面要拍卖的是宋代的白玉雕花龙纹镯,它象征着福禄与吉庆,佩戴之人......”
大厅中本是一片嘈杂,但瞬间被出场的手镯惊住,大家都屏住呼吸,好像被手镯散发出的清冷光辉所笼罩。
顾阎森也不例外,想到马上就能拿回妈妈的遗物,眼里也是止不住的激动。
纪芸白一眼就看破了顾阎森对这副镯子的执着,急忙握住他的手,开口道:
“阿森你放心,只要你喜欢,它就是你的......”
“不必,我有钱,就不劳烦你了!”
顾阎森平淡地拒绝了纪芸白的示好,不露痕迹地抽出了自己的手,纪芸白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这是顾阎森第一次拒绝她。
纪芸白面露难色,看向顾阎森的目光满是犹豫。
“阿森,我......”
顾阎森自嘲一声,勾起了唇角,“没事,如果你要忙你就去吧,我没事!”
“阿森,那我明天再回来陪你,你不要多想!”
“小白,是你的男朋友吗?如果怕他多想,你可以带他一起来,刚好我也要感谢他上次救了我!”
电话还没有挂断,江淮之的声音继续传出。
纪芸白听到江淮之的话瞬间面露喜色,他挂断电话后立马带着顾阎森出了门,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询问顾阎森愿不愿意去。
坐在车上,两人半路无话,或是觉察到了顾阎森的冷淡,纪芸白主动向他解释起了十天前的事情。
“刚刚打电话的人是淮之,是我的......朋友之一,你别多想,他人很好的......”
“十天前真的是紧急情况,你的血能救他的命,所以当时没有来得及和你解释,但是我......”
“你放心,我没多想,这几天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顾阎森语气淡淡的,但点到为止地打断了纪芸白的强聒解释。
“身体不舒服?”
纪芸白看向顾阎森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着实憔悴不少。
她顿时心头一紧,愧疚涌上心头,连忙说道:“阿森,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顾阎森虽然清楚纪芸白脸上的担忧是真的,但是一想到她在急救室门前对江淮之的种种好,心里就仿佛堵了一块大石头,让他不得喘息。
他努力平复下自己心中的不甘心道:“不用了,江淮之那里不是很急吗?”
纪芸白心里已经能想象到江淮之痛苦的模样,心里更是不忍。
她耐心地用右手抚平顾阎森皱紧的眉头,点了点头道:“阿森,你真好!”
“不过你放心,三天后我一定带你去拍卖会,到时候你看中的我通通都给你买下来。”
纪芸白仗着自己有钱,妄想事事都用钱摆平。
顾阎森本就心头烦躁,刚刚他又注意到纪芸白无名指上有着浅浅的勒痕,两人刻着对方姓名的钻戒已经被她悄悄摘去。
他索性转过身去茫然地望着窗外,不再开口。
眼前的别墅夹杂着浪漫与高贵的气息,镂空雕花的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主人的不俗。
江淮之虽然只是明星,但纪芸白为博心上人的欢心,往他身上砸十亿百亿也是区区的。
并且今晚的他很健康,而且纪芸白与他心照不宣,头疼的事再无人提及。
“你终于回来了,宝......小白,快带你的小男友进来!”
“上次医院的事情还没感谢你,这次又麻烦你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毕竟我和小白十岁时就认识了!”
江淮之一边邀请顾阎森进屋,一边上下打量这个在他面前简直不能称为对手的小男孩,随即不屑一笑。
顾阎森只想安安稳稳吃顿饭,谁料江淮之并不让他如愿。
“小白,好久没吃你做的糖醋排骨了,以前你最喜欢做给我吃了。”
“我去做,淮之,等等一会儿就好。”
看着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纪芸白如此殷切地为江淮之在厨房里忙来忙去,顾阎森褐色的眸子中满是自嘲。
江淮之看着低头喝粥的顾阎森,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你也看到了,我才是小白心尖上的人,我一个电话就能让她丢下你!”
“顾阎森是吧?我要是你,就会识相的自己走开,仗着自己有几分像我年轻时的样子就赖上小白可是会颜面扫地的哦,我劝你还是自己悄悄离开的好,千万不要逼我动手!”
顾阎森只觉得江淮之很吵,不想搭理他半分,可江淮之觉得顾阎森无能,还欲开口,却被顾阎森打断。
“你真的很聒噪!”
顾阎森将汤匙狠狠地放在桌上,声音满满地厌恶。
江淮之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伤心与委屈,甚至连吃醋都没有。
“淮之,糖醋排骨来了。”
江淮之虽然不甘心,但是听到纪芸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眸一转,计上心头。
他端起桌上滚烫的莲子羹狠狠地朝自己泼来,脸上的不甘与示威也变成了楚楚可怜。
“啊,我的脸!”
江淮之的惊呼声让端着糖醋排骨的纪芸白吓了一跳,她慌忙将手中的盘子扔在地上,用柔软的怀抱接住了即将倒下的江淮之。
“小白,你可不要怪阿森,毕竟你是他的女朋友,他对我有怨言也是情有可原的......”
江淮之捂着自己的脸抬头看向纪芸白,双目含泪,整个人抖如筛糠。
强装镇定的语气加上委屈无比的表情顿时让纪芸白心疼不已。
看着纪芸白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满是错愕,顾阎森直直地站起身,看着面前惺惺相惜的两人,一字一句道:
“不是我,我没有做过!”
可是纪芸白并不相信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蘸着失望。
“阿森,我都给你说了我和淮之只是朋友,你为什么如此狭隘,竟然还出手伤人,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小白,我的脸不会有事吧?”
看着江淮之愈加苍白的脸,纪芸白扶起他向外走去,临走时还不忘给顾阎森一个失望透顶的眼神。
这个眼神对顾阎森来说如同千万把匕首,将他的心脏片片凌迟。
顾阎森不知道自己何时离开江淮之的别墅的,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才到家。
然而他打开门,便看到纪芸白坐在沙发上,目光阴冷直直地盯着自己。
少年的喜欢炽热而又明目张胆,顿时让情场高手纪芸白哑口无言。
但是随即她又自嘲一笑,冲着顾阎森勾了勾手指道:
“喜欢?顾阎森,你才十八,知道什么叫喜欢吗?”
“喜欢就是永远只对一个人好,纪芸白我喜欢你,就会永远只对你一个人好!”
或许是顾阎森的目光太真诚,或许是那高悬的月光太明亮,纪芸白不知为何竟然抬起了右手,温柔地描摹了顾阎森的眉眼。
她的目光不再疏离,上前一步抓住了顾阎森的衣领,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道:
“顾阎森,你确定?”
顾阎森毫不犹豫地拉起纪芸白的冰凉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温暖的左心房,让她亲自感受自己的动心。
那晚以后,两个人正式在一起。
恋爱两年,纪芸白的性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但两个人该做的都做了。
顾阎森以为自己终于俘获了纪芸白的心,所以再也不羡慕过任何人。
直到今天撞破纪芸白的肺腑之言,他才知道自己多么的愚蠢。
原来她怕他毁容,是因为他像极了自己的白月光!
原来她愿意与他交往,是因为对白月光爱而不得!
甚至她每次在床上动情时抚摸他的眉眼,也是因为自己是白月光的替身!
顾阎森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他不知道自己如何下楼的,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到家的。
他只知道今天的雨很大,彻彻底底地把他淋了个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颓废的顾阎森从冰冷的地板上坐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熟记于心的陌生号码。
“爸,我是阿森,我愿意跟你去英国生活!”
“儿子,你终于想通了,爸爸对不起你,不过你放心,爸爸一定会把缺席的爱补给你。”
“爸,等我把国内的事情处理完便去国外陪您。”
“好!”
挂断电话的顾三山老泪纵横,自己虽然身家无数,但子嗣稀薄,年过不惑才得了顾阎森一个儿子,但因为与前妻性格不合,离婚后父子关系也逐渐恶化。
好在儿子不久就要来到自己身边,顾三山心头大喜。
曾经的顾阎森绝对不会出国,因为他和纪芸白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觉得无比的快乐。
可是如今他已经明白了真相,并且江淮之很快就会回来,自己何必留下来自取其辱呢?
电话挂断不久,纪芸白打开了门。
她浑身散发出烈酒的香味,整个人在醉意映衬下既迷人又娇嫩,好像迷人又有毒的罂粟。
看到背对她的顾阎森,缩成一团躺在大床上,纪芸白温柔地躺在他的身边,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顾阎森。
感受到顾阎森异常炽热的体温,纪芸白顺手抚上了他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
“淋雨发热了!”
碎发遮住了顾阎森的眉眼,纪芸白也没有触摸到顾阎森已经流出来的大颗热泪。
纪芸白用小脸在顾阎森的背上蹭了蹭,嗔怪道:“顾阎森,你都多大了,不要像小孩一样,要学会照顾自己!”
顾阎森并没有回答她。
喝了酒的纪芸白分外主动,她的小手在顾阎森年轻的身体上肆意地煽风点火,从耳后到脖领到胸膛再到神秘的......
“阿森,我想要。”
昔日的顾阎森哪能经得住纪芸白如此撩拨,肯定早就翻身上马,肆意挞伐,根本不让纪芸白有主动的机会。
可是如今,顾阎森望着窗外孤独的圆月勾了勾唇。
突然,纪芸白的手机闪烁了一下,星期五三个字晃疼了她的眼睛,下一秒,她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娇柔的身体也与顾阎森拉开了距离,连急促的呼吸都被极力地压制。
似乎是怕顾阎森多想,纪芸白连忙解释道:“阿森,你发烧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是因为今天是周五吗?”
顾阎森转过身与纪芸白对视,低沉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甘心。
纪芸白没有察觉到顾阎森话里话外的异常,只是淡淡道:
“今天对我很重要,我们明天再......!”
她眼中的无尽的柔情与绵长的爱意把顾阎森的眼睛刺得生疼,因为这些他都不曾拥有过。
“好了,睡吧,明天补偿你!”
说完,纪芸白便转过身去,只留给顾阎森冷漠的背影与无尽的黑色。
顾阎森强忍的泪水在这一刻终于到达极限,同黑夜一起,将自己淹没。
而纪芸白,正在坚守着她对白月光的承诺。
“江大明星可真是陆总的真爱啊,你都没看到陆总刚才那焦急的样子,真是恨不得立马随江淮之去了!”
“啧啧,听说两人还是青梅竹马,中间因为江淮之出国深造分开了一段时间,不过看机场陆总那架势,两人估计有戏!”
“肯定啊,你看床上这位,不也是陆总费尽心思找来给江淮之输血的血包嘛,我给你说,但凡江淮之有一点不舒服,陆总就能立马为他摆平!今天他需要血,哪天他需要心脏,陆总也会立马给他找来!”
几名小护士感慨的八卦声,吵醒了病床上的顾阎森。
随着麻药劲的退去,顾阎森才艰难地睁开了双眼,入目的是惨白的天花板和一排排整齐的消毒水。
他抬了抬胳膊,手臂上一阵刺痛传来,这时顾阎森才发现,身体里的血液在争先恐后地流入无菌瓶。
“哎呀,你别动,还有200毫升呢,不然不够用!”
护士们断断续续的话和焦急的反应让顾阎森在脑海中拼凑出一个难以相信的事实。
他怕纪芸白有一丁点意外,而纪芸白却不顾他的身体把他叫来给江淮之输血!
仿佛有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住了顾阎森的心脏,让他不得喘息,可是对方又不忍心就此放过,一松一紧间,让他在极度痛苦间游荡。
抽完血以后,顾阎森如同丢弃的布娃娃一般,被随意地扔在病床上。
整整三个小时,纪芸白都没有来看他一眼。
顾阎森不愿也无力去想。
纪芸白此时肯定是极尽温柔地守在江淮之身边,将不曾给过他的好千倍万倍地献给江淮之,只为博他一笑。
也对,毕竟他只是一个替身,正主回来了,纪芸白哪还有心思顾得他呢?
估计连她和顾阎森的情侣身份都抛之脑后了吧。
顾阎森觉得空气令他窒息,扶着病床起身,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走了出去。
可是急救室的三色灯早已熄灭,纪芸白也没有踪影。
就在顾阎森扶着墙壁下楼时,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淮之,你觉得如何?”
不知男人说了什么。
“真的吗,来,我喂你!”
纪芸白喜悦的声音在楼梯间回荡,然后穿透力极强的落入顾阎森的耳朵。
没有自知之明的顾阎森不甘心地拖着身子循声走到病房门口。
他从半遮掩的门缝里看到纪芸白正一手端汤,一手贴心地帮江淮之擦去嘴角的羹渍。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在顾阎森面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在他印象中,纪芸白一直是那副云淡风轻,自适随意的矜贵模样,仿佛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令她动容。
但是今天,他看到了她的另一面。
原来,为了自己爱的人,也是可以改变的,而且,这才是最真实的纪芸白!
接下来的十天,纪芸白一直在医院陪着江淮之,没有给顾阎森发过一条消息,打过一个电话。
顾阎森的心也在纪芸白的漠视下越来越冷,最终成了坚硬的石头。
他在纪芸白陪江淮之间的时间里,把自己移民的一切事宜做了妥善的安排。
剩下的日子他一边打包自己的行李一边看着日历上标红的日期越来越近。
十天后的晚上,一身疲惫的纪芸白终于回了家。
客厅灯打开的一瞬间,她发现了家里的种种反常。
曾经顾阎森为她摆在客厅的海洋馆不见了!
日日都整整齐齐的红玫瑰也枯萎了!
连自己无论何时回来都能喝到的暖胃汤也没有了!
纪芸白突然心头一紧,匆忙走进卧室。
看到正在日历上画圈的顾阎森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疑惑开口:
“阿森,客厅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有些东西太碍眼了,我把它们处理一下。”
顾阎森说得云淡风轻,纪芸白也没有多想。
“对了,我最近想出去一趟,下个月1日就出发。”
顾阎森并没有打算隐瞒纪芸白。
当初两个人心意相通走到一起,如今分开也应该体体面面。
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了,既然要分开也要好好告别。
“怎么突然要出去?”
纪芸白的心蓦然紧张起来,来到顾阎森跟前,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闻着熟悉的玫瑰香,顾阎森强忍住内心的不舍将纪芸白的身体扶正,认真道:
“芸白,我们......”
“等一下,阿森!”
顾阎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纪芸白的铃声打断。
他假装没有看到亮起的“淮之”两个字,走到窗边。
将空间留给纪芸白,也让心底倾诉的欲望消失殆尽。
虽然顾阎森已经走开,可是江淮之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还是滴水不漏地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小白,我突然头又痛了,你能来陪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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