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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陆明渊小说

昭昭我心17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想起这便是席间盯着她看的书生,心头一跳,问道:“这位公子贵姓?”那男子眼圈儿更红了:“月容,我是徐子谦啊。你不认得我了…”沈月昭心下了然,看来这便是三妹沈月容生前心心念念的徐举人。这书呆子却不知眼前人已非昔日心上人。也是对苦命鸳鸯。她心里叹息着,却不得不做出冷淡疏离的样子,后退半步:“徐公子认错人了。妾身已嫁作陆家妇。”徐子谦却猛地攥住她手腕:“月容,你等我,今年春闱我必定能入殿试。只要中了榜做了官,终有一日我会越过那陆明允。”此刻,这书生眼里竟泛起骇人的凶光。沈月昭正欲抽手,忽觉背后一道凌厉视线。陆明渊不知何时已立在三步外,轻敲手中玉笛,笑得温雅:“你与这位……旧友,聊得可好?”“您多虑了。”她淡定地掰开了徐子谦的手指,“这位公...

主角:沈月昭陆明渊   更新:2025-04-28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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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昭陆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陆明渊小说》,由网络作家“昭昭我心1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想起这便是席间盯着她看的书生,心头一跳,问道:“这位公子贵姓?”那男子眼圈儿更红了:“月容,我是徐子谦啊。你不认得我了…”沈月昭心下了然,看来这便是三妹沈月容生前心心念念的徐举人。这书呆子却不知眼前人已非昔日心上人。也是对苦命鸳鸯。她心里叹息着,却不得不做出冷淡疏离的样子,后退半步:“徐公子认错人了。妾身已嫁作陆家妇。”徐子谦却猛地攥住她手腕:“月容,你等我,今年春闱我必定能入殿试。只要中了榜做了官,终有一日我会越过那陆明允。”此刻,这书生眼里竟泛起骇人的凶光。沈月昭正欲抽手,忽觉背后一道凌厉视线。陆明渊不知何时已立在三步外,轻敲手中玉笛,笑得温雅:“你与这位……旧友,聊得可好?”“您多虑了。”她淡定地掰开了徐子谦的手指,“这位公...

《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沈月昭陆明渊小说》精彩片段


她想起这便是席间盯着她看的书生,心头一跳,问道:“这位公子贵姓?”

那男子眼圈儿更红了:“月容,我是徐子谦啊。你不认得我了…”

沈月昭心下了然,看来这便是三妹沈月容生前心心念念的徐举人。

这书呆子却不知眼前人已非昔日心上人。

也是对苦命鸳鸯。她心里叹息着,却不得不做出冷淡疏离的样子,后退半步:“徐公子认错人了。妾身已嫁作陆家妇。”

徐子谦却猛地攥住她手腕:“月容,你等我,今年春闱我必定能入殿试。只要中了榜做了官,终有一日我会越过那陆明允。”

此刻,这书生眼里竟泛起骇人的凶光。

沈月昭正欲抽手,忽觉背后一道凌厉视线。

陆明渊不知何时已立在三步外,轻敲手中玉笛,笑得温雅:“你与这位……旧友,聊得可好?”

“您多虑了。”她淡定地掰开了徐子谦的手指,“这位公子认错人了。”

徐子谦却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那这‘谦’字,也是我认错?”

帕角绣着一个“谦”字。沈月昭认出那确是月容妹妹惯用的针法。

陆明渊眸色骤冷。

“徐公子慎言。”沈月昭摇摇头,压低声音,“这相同的帕子东市上不说有百方也有几十方,怎么能证明是妾给的?”

“清流士子,还是不要平白污人清白。”

“月容,你怎么…”那徐子谦还要上前辩白,却被陆明渊一把拉住衣领。

“徐兄,今日与你一见如故,快来与我共饮。”那瘦弱书生哪里挣得过陆明渊,被他拎小鸡似地拎回了席间。

沈月昭无语地看着陆明渊远去的背影。

他怎么和谁都一见如故?

她继续独自站在廊下赏花,心里埋怨着刚才那两个男人扰了自己赏花的雅兴。

忽然,她觉得外衫领口蹭得脖颈发痒,正欲起身去更衣,陆瑶却笑吟吟地拦住了她。

“嫂嫂,今日难得高兴,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她指尖捏着茶盏,细声细气地说。

沈月昭垂眸,笑意不减:“瑶儿有心了。”

她仰头饮尽,却在转身时用帕子掩唇,悄悄将茶汤吐在了袖中的暗袋里。

她才没那么蠢,敢喝陆瑶递过来的茶。

不过她倒想看看,陆瑶想玩点儿什么把戏。

脖后又痒了起来,她伸手抓挠。

“可是这外衫衣料让嫂嫂不适?”陆瑶关切地靠近,沈月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如嫂嫂和我去西厢房吧,信王府今日专僻出了几间厢房给女客,我方才去过。嫂嫂可在那儿把这外衫脱了再来。”

陆瑶殷勤又好心。

“多谢,那劳烦妹妹引路。”沈月昭皮笑肉不笑。

转过花径,便是西厢。一进门,陆瑶便立马退了出去。

“嫂嫂自便。”她笑着关上门。

沈月昭麻利地脱下那件外衫,却察觉体内燥热渐起。

竟是这种卑劣伎俩?陆瑶怎么比上辈子还要恶毒了。

可刚才她明明都吐了…是什么烈性的合欢散,沾了唇齿便能发作?

好在她理智尚在,踉跄着去开门。

却见陆明渊推门而入。

“你也来更衣?”她问得平静,眼波流转间却起了春色。

药力渐渐在她体内发作,她腿一软险些栽倒。

陆明渊一把扣住她手腕,掌心滚烫:“茶也敢乱喝?”

“不喝怎么知道……”她喘息着贴近他耳畔,“陆瑶想让我睡的是谁?”

看着她这副样子,陆明渊眼神骤暗,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

“周姐姐这边请。”门外远远传来陆瑶的声音,“我就说那娼妇…”伴着贵女们的窃笑声。

脏水已经开始泼了。

沈月昭无奈地看向陆明渊,现在他们俩不管是出去还是留在屋里,都算是被捉奸了。

她还是太轻敌了,低估了陆瑶的恶毒。

却见陆明渊扭动了门边架子上的花盆。

墙上那幅美人图忽然洞开,竟然别有洞天。

陆明渊抱着她翻身就进了密室。美人图倏然合上。

“快看奸夫淫…妇。”

陆瑶推门而入时,屋内空无一人。

贵女们扫兴地“嘁”了一声。周明棠白了陆瑶一眼:“陆姑娘,你怕不是自个儿做了春梦了。”

她啐了一口,转身带着贵女们离去。

“周姐姐,等等我!”陆瑶一跺脚追了出去,却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刚才她把沈月昭和陆明渊都引来了啊,她是看着陆明渊进了厢房才带着人过来的…怎么…

密室里,沈月昭难耐地攀上陆明渊的脖颈,她的指尖烫得吓人,顺着他的领口滑进去,却在碰到锁骨时被他猛地扣住手腕。

“沈月容。”他嗓音低哑,“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沈月昭意乱情迷的眼睛像要看进他心里。

“叫我绾绾。”

那是她沈月昭的小字,不是月容妹妹的。

此刻,她忽然只想做自己。

她踮脚吻他的喉结,双手直接扯开了他的腰带。

“绾绾。”他低哑地唤她,呼吸灼热,“你确定要这样?”

“你早知道有诈,却偏要进来,不就是想这样吗?”她轻笑,药效让她眼尾泛红,却仍存三分清醒,“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合作吗?”

“那就合作个痛快。”

陆明渊眸色骤深,猛地将她抵在墙上。他的吻带着侵略性,唇齿纠缠间,沈月昭尝到了血腥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

衣衫半褪时,她忽然按住他探入衣襟的手:“等等。”

“怎么?”他气息不稳,“后悔了?”

“不。”她喘息着继续扯开他的衣衫。

陆明渊低笑,一把扣住她的腰,只一双湿漉漉的含情目巴巴地看着她:“那…求你疼我…”

情到浓时,他咬着她耳垂哑声道:

“怎么样,这下满意了?”陆明渊却凑得更近。

沈月昭的脸涨得通红:“满意什么满意。”

“哦,不满意?”

陆明渊的唇压下来时,沈月昭脑中轰然作响。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般攫取她的呼吸。

她被迫仰起头,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

“唔...”

她尝到他唇齿间的酒香。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游走,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战栗。那件丫鬟的短衫不知何时已被褪至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陆明渊...”她喘息着唤他,声音细若蚊呐。

他咬住她的耳垂:“叫错了。”

修长的手指解开她双丫髻的系带,青丝如瀑般散落。他顺势将她压在琴案上,冰凉的案面贴着她发烫的背脊。他的吻沿着颈线一路向下,在锁骨处流连。

“陆子舒。”沈月昭浑身发颤,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你究竟有过几个女人…”

他的动作忽地顿住,一点轻吻落在她的脸颊。

“绾绾,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她听到他说,“也是唯一的女人。”

她望进那双染满情欲的瑞凤眼,忽然主动吻了上去。

她的唇笨拙却热烈,贝齿轻轻咬住他的下唇,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兽。

他闷哼一声,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扯开她凌乱的衣襟。

藕荷色的短衫滑落在地,露出绣着并蒂莲的杏色肚兜。陆明渊的指尖顺着那精致的绣纹游走,在系带处流连。

“等...”她突然按住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陆明渊停下动作,额头抵着她的:“怕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沈月昭咬唇摇头,却被他捏住下巴:“别咬。”拇指抚过她泛红的唇瓣,“要咬就咬我。”

说罢低头吻住她,同时扯开那根碍事的系带。肚兜滑落的瞬间,她本能地环抱住自己,却被他强势地拉开手腕。

窗外隐约传来丝竹之声,却无人理会。

事后,陆明渊斜倚在榻上,修长的手指缠绕着沈月昭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绕了又放。

“长发绾君心,”他低笑,将那缕发丝凑到唇边轻吻,“结发为夫妻。”

沈月昭正懒懒地蜷在他怀里背对着他,闻言身子却是一僵。

“谁要与你...”她转过身子,却见他手中静静躺着一枚用黑发编出的同心结。

手速真快……

沈月昭神色却是一黯:“二叔,我说过,睡一觉而已,不必当真。睡两觉,也是如此。”

上辈子与人结发的结局太过惨烈,她不敢再试。

话音未落,却被他以吻封缄。

“那就多睡几觉。”这番浪荡的言语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竟含了深情几许。

沈月昭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轻哼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支起身子:“抱琴姑娘告诉你什么消息?”

陆明渊神色一凛,收起了那枚同心结:“你可曾想过,救了一批被卖的女子,还会有下一批。”他声音沉了下来,“那些载着贩卖人口的船,是怎么顺利过关的?”

“你的意思是...”

“光一个陆明允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神锐利如刀,“这背后之人...怕是连信王都要忌惮三分。”

门外脚步声骤然大作,伴随着刀鞘碰撞之声。陆明渊眼神一凛,迅速扯过锦被将沈月昭严严实实裹住。

“别出声。”他在她耳边低语,指尖轻抚过她紧绷的脊背。

房门被猛地踹开,几个身着玄色劲装的侍卫持刀闯入。为首的男子阴鸷目光在屋内扫视:“陆探花真是好雅兴,大白天在青楼...”


“我将你牵扯进来,便料到你能为你沈家将功折罪。”

“你父亲和陆明允与姜国的生意,不止走私官粮和贩卖女子那么简单。”

“若你我二人合作,查出背后真相。届时我会奏请官家施恩,令尊最多判流徙,且不会牵连亲族。”

他宽慰她。

“探花郎这么有把握,官家会听你所奏,对我沈家法外施恩?”

沈月昭抬起一双雾蒙蒙的杏眼看着他。

他看见她眼底仍有疑虑。

“有信王作保。”

陆明渊坐正了身子,那双素日风流的瑞凤眼里此刻盛满了认真。

沈月昭心头一惊,他这是等于把自己背后的势力和自己站队的情况和盘托出了。

何必如此…就为了成为她可信的盟友?

她克制住自己不再多想。

“我信你。”

沈月昭一字一顿道。

她这么做,不全然是相信陆明渊,也不全是为了发好心和正义感,只是她不想父亲和沈家泥足深陷,最后招来杀身之祸。

夜色如墨时,沈月昭与陆明渊借着月光潜回渡口。

运丝船已装货完毕,只余几个值夜的船工在甲板上打盹。

“跟紧我。”陆明渊低声道,轻轻扣住她的手腕。

沈月昭点头,两人借着货箱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摸上甲板。

船舱内昏暗潮湿,沈月昭借着陆明渊手中微弱的火折子光亮,看见角落里堆着十几个木箱,每个箱子上都钻着气孔。

“在这里。”她快步上前,正要撬开木箱。

“小心!”

陆明渊猛地将她往后一拽。

“嗖!”一支冷箭擦着她的发丝钉入船板,甲板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

陆明渊反手抽出腰间软剑,寒光一闪便放倒了最先冲进来的船工。却仍有更多人从舱门涌入。

他居然会武?沈月昭略一愣神。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陆明渊,眉眼凌厉,出手狠绝,与平日那个风流倜傥的探花郎判若两人。

“去救人!”他头也不回地命令,“这里有我。”

沈月昭转身用他今日给的匕首撬开木箱。

箱内蜷缩着三个面色惨白的少女,手脚被麻绳捆住,嘴里塞着布团。

“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她迅速割断绳索,扶她们出来,“还能走吗?”

少女们虚弱地点头。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闷哼。

沈月昭回头,只见陆明渊右臂被划开一道血口,却仍死死挡在舱门前。一个彪形大汉正举刀朝他劈下。

“陆明渊!”

她想都没想就扑过去,匕首狠狠扎进那大汉后心。

大汉吃痛转身,刀锋划过她的小腿。旧伤未愈的疤痕顿时裂开,鲜血浸透了她的裙摆。

“绾绾!”

陆明渊一剑贯穿大汉咽喉。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踹开舱窗:“跳!”

冰冷的河水瞬间淹没头顶。沈月昭呛了口水,却感觉有双手始终牢牢托着她。

她在水中抱紧了他。

这是第一次,在没有药力的作用下,她这样主动贴近他。

陆明渊身子一僵,紧接着更加奋力地向岸边游去。

他们终于爬上岸边草丛,两个人趴在草丛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远处是那几名被救出来的少女,正在低声啜泣。她们也算机灵,刚才跟着一起跳船逃生。

陆明渊直起身子,看见沈月昭被鲜血浸透的裙摆,眉头紧蹙。

“刺拉”一声,他撕开自己的衣袖,死死按住她流血的小腿。

“你疯了?”他声音发颤,“谁让你冲过来的!”

月光下,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二叔,咱们回府吧,天色将晚,改日再去木头铺子。”沈月昭压下心头疑虑,淡淡道。

“好。”陆明渊斜倚在船沿,闭上眼睛,“我眯会儿,到了嫂嫂叫我。”

到得渡口,暮色渐沉。

“到了。”

沈月昭晃晃他的胳膊,他睁眼的一瞬间,瑞凤眼似要看进她心里。

她心突地一跳。

陆明渊先下船,施然伸出一只手来,正待扶她下船,却见沈月昭抱着元朗矫健地跳下船。

他挑眉一笑。

沈月昭把孩子交给云织,又偷偷瞟了他一眼。方才在船上那若有似无的触碰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她不由地耳尖又是一红。

色令智昏,往后得离这张好看的脸远点儿。

“对了,朗儿今天看中的糖画还没买。”沈月昭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劳烦二叔先带朗儿回府。”

她转身就走,跳上渡头另一艘船。假装没听到云织在身后唤她的声音。

事关沈家,她得去确认那艘运丝船里到底有什么。

“船家,麻烦快些。”

船尾梢公闻言加快速度,夜色渐浓时,沈月昭回到那个废弃的民渡。

沈家货船静静泊在那里。依沈家规矩应有八个护船轮流值守,今夜却空无一人。

沈月昭摸黑进了船舱,闻到生丝特有的蚕腥味里混着丝缕甜香。

这味道似是哪里闻过?她只觉得熟悉,但她不擅制香调香,一时也辨不出来。

她摇摇头,掀开最近一口货箱。

先是一层青葛布,混着桐油的味道,恰是前两日清点库房时闻到的那一种。莫非陆家的青葛布和桐油,是用在了这里?



次日清晨,沈月昭去了陆府的账房。

沈家陪嫁了两浙路二十间织坊,其中有八间在越州。她既许了老夫人这几间织坊去岁的利润,便得言而有信。

只是她嫁入陆家半月有余,织坊的账目一直由林姨娘经手,如今钥匙既已到了她手里,自然要好好查一查。

刚到得账房门口,便见陆明渊斜倚在门边。

“二叔好雅兴。”沈月昭挑眉,“大清早的,来账房赏景?”

陆明渊轻笑:“你我奉大伯母的命,要督着东厢库房的修缮,嫂嫂忘了吗?

“我来账上支银子。”

“哦,”她侧身绕过他,“不必,妾身自己来支就好。”

“毕竟,这是老夫人交给妾身的差事,二叔只是从旁辅助。”

“烦请二叔先回,我还要理账。”

她下了逐客令。

陆明渊却已先一步踏入账房,修长的手指拂过积灰的账架:“可是,这账房账册杂乱,嫂嫂一个人怕是理不清。”

沈月昭懒得与他争辩,径直走向织坊的账箱。

陆明渊跟在她身后,忽而俯身,胸膛几乎贴上她的后背:“嫂嫂要找什么?”

“二叔离远些。”她头也不回,“热。”

“真是绝情呢,”陆明渊低笑,却当真退开半步,“昨日,你怎么不嫌热?”

登徒子!沈月昭脸涨得通红,回头白了他一眼。

陆明渊却不再多言,安静地倚在一旁,竟也看起账来。

沈月昭翻开账册,指尖划过一行行数字,眉头渐渐蹙起。

“论理沈家织坊每月的利润约三百两,账上却只记了一百五十两。”她冷声道,“剩下的一百五十两,去哪儿了?”

“难不成我一嫁过来,沈家织坊就经营不善了?”

陆明渊漫不经心地翻着另一本册子,闻言递了过来:“嫂嫂不妨看看这个。”

他递来一本名册,上面记录着织坊女工的姓名。

沈月昭接过,发现自她嫁入陆家半月,竟有十名女工被标注“辞退”。

“奇怪。”她指尖点着名字,“这些女工都是手艺极好的,为何突然辞退?”

陆明渊忽然伸手,指腹擦过她的指尖,停在其中一页:“嫂嫂再看仔细些。”

沈月昭顺着他的指引,发现这些女工的辞退日期,竟都与织坊大额“损耗”的账目对得上。

每辞退一人,账上便多出一笔“补偿银”,数额恰好是十五两。

十人,正好一百五十两。

难道是为了昧下账上的银子,故意做了场辞退人的把戏。

可是这种把戏又不是每月都能做,而且得不偿失啊?林姨娘不可能就为了那一百五十两吧。

“二叔的意思是……”她抬眸看他。

陆明渊唇角微勾:“这些人不是辞退,是卖了。”

沈月昭心头一跳:“卖去哪儿了?”

“那便要查查沈家的运丝船了。”陆明渊合上账册。

沈月昭悚然一惊,想起那日父亲和陆明允的谈话。

难道沈家不仅事涉官粮走私,还涉及人口贩卖?又是卖去哪里?

爹爹糊涂啊,为什么要和陆明允一起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她眉头紧皱,看了一眼身边的陆明渊。

这个人什么都知道吗?那她沈家还怎么脱得开干系。

看来还得提防着他些才是。

沈月昭忽然退开一步道:“二叔慎言。”

“我沈家虽是商贾,商人重利,却断不会做贩卖人口此等掉脑袋的事。”她的声音冷冰冰的,“二叔请回吧,我还要继续查账。”

“绾绾,你是怕我……”陆明渊忽然攥住她的手腕。

“二叔,”沈月昭掰开她的手指,平静清楚地说,“这里没有绾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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