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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错影负红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是国公府小姐院里的粗使丫头,日日做着最脏最累的活,攒着一点微薄的银钱。
小姐把我配给了马奴宋御,我只盼着能和他一起赎身,远离这深宅高墙,过自由自在的小日子。
可猝不及防地,小姐为了逃避嫁给残疾的摄政王,竟一夜之间消失无踪。
国公府乱作一团,最终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只因我与小姐长得有五分相似。
为了保全家族,他们抓我给小姐替嫁。
我拼了命向宋御求救,他却狠心灌了我一碗迷魂汤,亲手用麻绳把我绑进花轿。
他说,小姐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让小姐受一点委屈,哪怕是牺牲我。
可他不知道,那个风雪夜里,救他一命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我……
……
三天前,国公府乱作一团。
我家小姐突然消失了。
全府上下鸡飞狗跳――老爷暴跳如雷,夫人哭得几乎晕厥,管家额头冷汗直流,一众下人跪满院落,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
整整三天三夜,府里府外翻了个底朝天,甚至搜遍了京城角角落落,却都不见小姐的踪影。
大家都心知肚明,小姐这是逃婚了。她是京城第一美人,天仙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愿意嫁给传闻中杀人如麻,面目狰狞,还瘸了条腿的摄政王?
可那摄政王权倾朝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阎王,他要碾碎国公府,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老爷自然不敢违抗,国公府上下几百条人命,也不敢违抗。
据说,他们焦头烂额了三天三夜,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左右两人没见过面,不如就找一个和小姐容貌身形都相似的丫鬟去替嫁。
我听着下人们的窃窃私语,并未放在心上。
我不过是国公府里最不起眼的粗使丫鬟,平日里只管烧火扫地,连个正经名字都没人记得。大人物们的事儿,横竖轮不到我去操心。
我一边掏着掏炉膛里的地瓜,一边暗自同情起那个倒霉的丫头
――做下人的真是命比纸薄,服侍人也就算了,竟还要给主子当替罪羊,代小姐嫁给那个阎王。
下一瞬,厨房的门被“砰”的一声大力撞开――
管家领着老爷大步而入,七八个家丁蜂拥而
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被死死按倒在地,脸狠狠磕在冰冷的砖地上。
“冤枉啊!“我拼命挣扎,”这地瓜不是我偷的,是菜摊婶子送的!我只是借个火!”
老爷站在一旁皱着眉,用嫌弃的目光扫过我的脸
――一个满脸炉灰的丫头,头发还被火燎得卷曲,怎么看怎么狼狈。
他冷声问管家:“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丫头?”
管家满脸赔笑,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对对对,就是她!这丫头叫……叫杏儿,是个粗使丫鬟,平时邋遢得没样子,洗干净就好了!”
于是,我被拖去井边,从头到脚猛泼了好几桶冷水,把布满油渍的粗麻布衣换成了小姐旧日的衣裙。
当我望向水面,看见自己陌生又熟悉的脸庞时,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哦,原来那个倒霉透顶的丫头,就是我。
我被关进柴房,四周黑漆漆的,寒风从破旧的窗棂灌进来,冻得我浑身发颤。
我心里千百遍念着宋御的名字,期盼着他能来救我。
宋御是国公府的马奴,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小姐指给我的婚配。
此前我拼命挣扎着去人群中寻找宋御的身影,可是他不在。
那时我才恍然发觉,自从小姐消失之后,他好像也不见了。
他两年前来的国公府,御马的手法极好,人长得也好看,可总是沉默寡言,眼神疏离,对所有人都保持着冷淡的距离。
我很喜欢他,总是想方设法找他说话,讨他开心,帮他教训欺负人的小厮。
我天真地以为,自己是个讨人喜欢的人。
毕竟府里的丫鬟们都愿意跟我玩,就连那些来往的行商,见了我也总是眉开眼笑,把各色糕点往我手里塞。
我总是固执地把得到的桂花糕分给他,哪怕自己都舍不得尝一口。
渐渐地,他对我没那么冷淡了,也会和我说上几句话。
我经常会偷偷带吃的去马棚找他,我们会一起坐在干草堆上,看着星星聊天。
可不管我们聊什么,话题总会拐到小姐身上――
“小姐比仙女还美。”
“小姐菩萨心肠,能遇见她是我今生最好的事。”
他提起小姐时,眼里总有一片星光闪烁,表情温柔得好像春水一
天旋地转,陷入无尽的黑暗。
最后的画面,是宋御近在咫尺的脸――决绝,冷漠,如同一把生锈的刀,生生剜开我的心脏。
再度醒来,已是在洞房之中。
红盖头遮住了我的视线,眼前一片昏暗,模模糊糊辨不清周围的景象。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细听,屋内静得可怕,连门外都没有动静。
摄政王不在。除了我,空无一人。
我在飞快起身翻找,想找一件趁手的武器――若真被拆穿,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可翻遍了整个屋子,别说刀,连根绣花针都没摸到。
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我不断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左右摄政王也未曾见过真正的小姐,只要我沉住气,应对得当,未必会当场露馅……至少,能多活片刻。
可这句话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我蓦地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坛,仰头猛灌。
酒壮怂人胆!
辛辣的酒液灼烧喉咙,滚入胃里,如火焰一般翻腾。渐渐地,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些,我抱着酒坛,迷迷糊糊趴倒在桌上,意识随酒意涣散开来……
梦境翻涌,我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
――我与宋御初遇的那个雪夜。
漫天飞雪,呼啸的寒风割裂长空,国公府大门外,积雪堆得老高。
他就蜷缩在那,覆上一层冰雪,浑身僵硬得快要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下人们匆匆回禀小姐,她隔着雪幕冷冷瞥了一眼,眉头微蹙,语气漠然:“拖走,别脏了国公府的地。”
可我站在那里,牙齿几乎要咬破嘴唇――那可是一条人命。
最终,我冲进风雪,将那个几乎没了气息的人拖起来,一步步拉进了最近的医馆。
可当我抖着手摸遍了全身,所有的碎银加起来也不够诊金。大夫翻着账本,头也不抬地甩出一句:“没钱?这人快没气儿了,救活了也活不长,别浪费药材。”
我死死咬住牙,翻遍了所有的口袋,最后摸出一只银坠子――
一只刻着“杏”字的银坠子。
――那是我一年前,从另一个快死的人那拿到的东西。
那时候,我在山道上撞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身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又摔断了腿,我
叫喊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一只手蓦然拽住了我,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从血污中拉起,护着我迅速撤离。
那个人身上,带着清冽沉静的松柏香。
我暗自庆幸,平素行善积德,在危急关头竟有神明庇佑。
我逐渐回了神,慌忙四下寻找――
当时的宋御,紧紧护着小姐,生怕她受一丝惊吓,甚至未曾回头看我一眼……
他一直以为,是那个天仙般的小姐垂怜他,赐予他一线生机。
所以,他爱她如命。
所以,他愿意为她赴汤蹈火,粉身碎骨。
所以,哪怕拿我的命去填,他也毫不犹豫!
我无数次想开口告诉他――小姐从不在乎奴才的命,救他回来的人,是我。
可每次看着他眼中那炽热而虔诚的光,我终究还是把真相咽了回去。
如果他知道,那救他的人只是个粗鄙的婢女,而非他心中的明月佳人……他也会用那样眷恋的目光,毫无保留地注视我吗?
我害怕。
怕他眼中的光芒熄灭,怕他脸上的温柔褪尽,更怕自己无法承受那份失望。
于是,我甘愿沉溺在自己精心编织的幻梦里,痴痴地等待着――
等待着虚假的来日方长,等待只是错觉的日久生情,等待着他有一天,能真正看见我。
真是,自作自受!
梦境骤然破碎,仿佛有无数锋利的碎片朝我袭来,割得我鲜血淋漓。
“是我啊……”
我在梦里无助地挣扎,泪水滚烫,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哽咽:“是我救的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忽然,一道清冽沉静的气息靠近。
一瞬间,所有的梦魇戛然而止。
冷冽的松柏气息混着淡淡的药香拂过鼻尖,让人心底发颤。
朦胧间,我睁开眼,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
目光幽深,仿佛沉沉夜色下的孤星,深不见底。
他微微俯身,凝视着我,眉目凌厉,轮廓深刻,一身黑色暗纹长袍衬得整个人矜贵而骇人。
那是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存在,明明沉默不语,却令人心悸。
陌生,却又莫名熟悉。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想看清楚些。
可还未等我开口,酒意翻涌而上,我瞬间惊醒!
夜色沉沉,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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