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你……你没事吧？”
林夏摇着头，眼泪还在往下掉，她转过身，看着顾言，声音带着哭腔和不解：“顾言，你为什么要这样？
程野他只是……他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顾言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看着她下意识维护程野的姿态，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他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林夏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林夏心慌意乱，仿佛包含了失望、愤怒，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受伤。
然后，他猛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
看着顾言决绝离去的背影，林夏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块，冰冷的风灌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想追上去解释，但脚下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程野看着林夏失魂落魄的样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林夏，我……我没想到会这样。”
然后也默默地转身离开了，背影带着几分落寞。
空旷的器材室角落，只剩下林夏一个人，站在原地，泪水无声地滑落。
刚才那一幕，像一场混乱的闹剧。
程野的告白，顾言的暴怒，还有她自己的慌乱和眼泪……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突然。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顾言那失控的样子，那最后冰冷失望的眼神，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她的心里。
他是在生气吗？
气她没有立刻拒绝程野？
还是气她……护着程野？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笼罩了林夏。
她感觉，自己和顾言之间，那层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微妙的联系，似乎在刚才那场混乱的冲突中，出现了难以弥合的裂痕。
那个关于未来的巨大鸿沟，仿佛在此刻，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跨越。
第六章：破碎的真相第五章的冲突之后，林夏和顾言之间陷入了一种冰冷的僵局。
他们依旧是同桌，物理距离近在咫尺，心理距离却仿佛隔着万水千山。
顾言不再主动给她讲题，不再把他的笔记推过来，甚至连眼神的交流都吝啬给予。
他恢复了最初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状态，甚至比以前更甚。
林夏几次想开口解释那天的事情，或者至少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但每次对上他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