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体虚,那是为什么啊!??”
“你们认真看她的脸色像是并无大碍的模样?
没病的人会流那么多血?
会那么痛吗?”
“这……”大夫们支支吾吾没一人敢接话。
“没有的东西!”
茶盏被狠狠摔倒地上,他很是火大地喊道:“都滚!
滚远点!”
“许叔,拿我的令牌去请太医来!”
“是。”
许管家喏声。
珠帘卷动,江咎走到床边。
见我睁着眼,他忙关心询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掀开被子下床,既然醒了就没有继续留在他房间的道理。
“别乱动。”
他伸手把我按回床上,“你房间还没收拾好,就先在这住下吧。”
这算什么?
良心发现的醒悟,临死前的恩赐,可我邱月从不稀罕施舍。
江府这么大,不缺一间收拾体当的客房,再不济,我可以回邱家住。
我张嘴正要拒绝他的好意,江咎先我一步开口:“邱月。”
熟悉的腔调,熟悉的眼神,昨日他用爹爹威胁我时也是副表情。
“好。”
我乖乖重新躺好。
他替我掖好被角,“别担心,我会找人治好你。”
但天命可是比绝症还可怕的东西,若是能治好世界岂不乱套了。
我勾唇冷笑,翻身背对着他。
江咎在屋内站了很久,直到许管家领着太医进屋,他才缓缓挪动脚步。
诊断结果与先前大夫所说的相差无几,体虚,没问题。
江咎不相信。
他冲太医发了好大的火,外间被他砸得噼里啪啦一通响,最后还拿剑威胁太医。
许叔千劝万劝才叫他把剑放下。
我愣愣地盯着房梁,弄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疯。
既然大夫说我没事,他就应该赶我走,继续和叶嘉颜酿酿酱酱,气我,折磨我。
而不是蹲在我床边,眼眶泛红,仿若快哭的样子。
“邱月,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江咎嗓音艰涩。
为什么笃定我身体有问题?
为什么一副后悔不已的衰样?
若是以前我会好奇,但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转眸看向他,面无表情,“我没事。”
“你……”江咎高大的身形颤了颤,一时间脊背佝偻弯曲不少。
他长叹出一口气,“邱月,哪怕付出一切代价,我会留住你的。”
“我一定会!”
这一刻,我挺想指着他鼻子骂他。
从我们成亲开始,他就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