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襄司马言的现代都市小说《云襄司马言的小说穿越三国阅读》,由网络作家“南宫新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福和云振二人并力拒战,虽然是二对一,可鄂焕却是不惧怕,大吼道:“来吧,我鄂焕绝不会怕你们的。”说着挥戟与二人相战,云振挥刀劈砍着鄂焕,刀刀宛如千斤重似的,尽管鄂焕招招都接的下来,却也被云振挥刀的力道震得双手皆麻;而云福所使的麒麟牙,快如风势如狼,若不是有云襄的命令不得伤鄂焕性命,可能他们三招便能结果了鄂焕。鄂焕虽然占下风却也不肯认输,他拼命抵抗令二人数回合下来,依旧无法将他生擒。司马言见他二人迟迟未能成功,便有些不耐烦的嘲笑道:“喂!我说你们俩个怎么连只‘小鳄鱼’都打不过啊,我和公子还等着吃鳄鱼肉呢?”两人听后十分生气,自己在这里拼死拼活的,司马言却在那里冷嘲热讽,实在叫人可气;云福大骂:“你这个烂毛毛虫,再吵我把你油炸了。”司马...
《云襄司马言的小说穿越三国阅读》精彩片段
云福和云振二人并力拒战,虽然是二对一,可鄂焕却是不惧怕,大吼道:“来吧,我鄂焕绝不会怕你们的。”说着挥戟与二人相战,云振挥刀劈砍着鄂焕,刀刀宛如千斤重似的,尽管鄂焕招招都接的下来,却也被云振挥刀的力道震得双手皆麻;而云福所使的麒麟牙,快如风势如狼,若不是有云襄的命令不得伤鄂焕性命,可能他们三招便能结果了鄂焕。鄂焕虽然占下风却也不肯认输,他拼命抵抗令二人数回合下来,依旧无法将他生擒。司马言见他二人迟迟未能成功,便有些不耐烦的嘲笑道:“喂!我说你们俩个怎么连只‘小鳄鱼’都打不过啊,我和公子还等着吃鳄鱼肉呢?”两人听后十分生气,自己在这里拼死拼活的,司马言却在那里冷嘲热讽,实在叫人可气;云福大骂:“你这个烂毛毛虫,再吵我把你油炸了。”司马言听了话还没来得急反驳,只听鄂焕也骂道:“你这鼠辈,不敢出战还在那里指指点点,待我斩了你。”说完拍马冲向司马言,云福和云振二人立刻反应过来追了上去,鄂焕的马累了一夜,当然不及云福他们的,一下子云振便一马当先拦下了鄂焕;他挥刀朝鄂焕猛劈而去,鄂焕以戟挡之却被紧紧得按住,早已精疲力尽的鄂焕只得依靠胳膊来支撑着戟,眼看就要不行了。
就在云振即将拿下鄂焕时,司马言却又讥讽他说道:“鄂焕我看你不该是鳄鱼,应该是只病猫。”说完哈哈哈的直对云襄笑,云襄目光依旧注视着云振和鄂焕,完全没听进司马言的话。可这话却将鄂焕激起,他大怒发出一声如沉睡的猛狮苏醒的大吼,猛得挥戟挡开云振,把云振震落下马;云福见状连忙援助,麒麟牙直取鄂焕腰间,鄂焕靠于马脊双脚由下至上将云福的兵器踢落,云福赤手向他打去,想不到鄂焕不但没有用戟去挡,不顾云福的拳头打在自己肩上,冲向司马言。司马言见鄂焕明显冲自己而来,便要拍马与之一战,却被云襄拦下道:“文仕,你不必去与他一战,鄂焕到我们面前必会自己束手就擒。”司马言十分不解,鄂焕怎么会自己束手就擒呢?刚想问云襄时就听前方‘扑’的一声,鄂焕竟然自己摔落下马,云振和云福赶来将其擒住;司马言见鄂焕果真如云襄所说的,自己摔落下马,更是感到奇怪便问道:“公子,这又不是三国中的典故,你是怎么知道他会···”司马言话还没说完云襄便已猜到,他要问什么扇扇笑道:“他为什么会摔倒是吧。”司马言见云襄说出了自己想问的,便向云襄点点头,云襄见他点头便又说道:“哈哈哈,文仕你赶一夜路,再和云福他俩打这么久,你不晕才怪!”司马言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鄂焕是因体力不支而导致晕厥的。
这时,关羽率领军队赶来与云襄会合,云襄见醒来的鄂焕一脸不服的样子,扇扇笑道:“鄂焕你是不是不服气!”鄂焕立刻抬头怒视,大声骂道:“云襄小人,你趁我体力不支擒我,我不服有种的放了我,我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云襄就连想都没想,笑着扇扇道:“好!我就放你回去。”听言众人大惊,司马言连忙问道:“公子,这···”司马言话还问完便被云襄打断道:“文仕,不必太担心,猛元放了他。”说着便令云福将他松绑,鄂焕深感疑惑,问道:“你···这是作何?”云襄扇扇淡然一笑道:“云襄只想让你心服口服,你回去告诉雍闿,让他早日投降也好免去兵戎相见。”鄂焕甚感云襄之义,拜谢而去,见鄂焕就这样被云襄放去,司马言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公子,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好不容易捉的就叫你这样放去了,你这不是叫什么放猴归山吗?”司马言本就是才疏学浅之人,还跟别人学说成语?这一言令众人开怀大笑,他自己却还不知为什么?没想到他竟将放虎归山,说成放猴归山了,真叫人好笑;见众人皆在欢笑,司马言却不知情的问道:“你们这是在笑什么啊!”张飞虽有些笨拙,却也对成语略知一二,他一边笑一边拍司马言的肩膀道:“文仕···哈哈哈···你这个笑话真叫人拍手叫绝啊!”说后又是一阵大笑,云襄深怕司马言一时醒悟而生气,便说道:“好了,大家还是整顿士兵,跟这鄂焕的军队好去见见雍闿。”说完便下令大军紧随鄂焕军队之后,云襄众人皆骑马而行,众人坐于马上却也不忘司马言所说的话,各个还不时暗暗偷笑。
且说雍闿见鄂焕平安归来,本以为他会向自己汇报云襄他们的情况,和自己是如何击退他们的喜讯;可没想鄂焕告诉他的却是自己如何被擒的,雍闿听后拍桌大怒道:“可恶!”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慌张进帐告诉雍闿云襄等人正在营外不足三里地叫阵。听到这个消息的雍闿更加愤怒,便迁怒于鄂焕,认为是他将云襄他们带来此地的,欲斩鄂焕。“主公,万万不可啊!”高定连忙劝谏道。“哼!”只听一旁的朱褒轻蔑地笑道:“像他这种败军之将就该斩了才是。”听后只见雍闿陷入一阵沉思,高定知道他还在考虑,便连忙跪地道:“主公万万不可啊!现在大敌当前,鄂焕乃是我军大将不可斩啊!”雍闿听后甚感高定所说的有道理,便对鄂焕怒道:“好!就看在高定的份上,准你戴罪立功。”鄂焕连忙拜谢,心中充满对高定的感激与对朱褒的愤恨之情。
雍闿亲自率军出营与云襄相战,他一见云襄等人并不像刘璋,所说的挥军二十万,一时便得意忘形;轻敌的他怎知中了云襄的声东击西之计呢?见云襄一副书生打扮,担当大将军的朱褒拍马出阵,继续打量着云襄,横看竖看云襄上下并无其它异于常人的地方,便笑道:“你就是他们的主公云襄?”云襄拍马上前,有礼的回话道:“在下便是。”听后朱褒二话不说就朝云襄冲去,挺枪*近。云襄临敌依旧一脸沉着的样子,对后面的邓茂说道:“茂你去将他击退,不用杀他。留着他还有用。”身后的邓茂听令点点头应道:“明白,公子。”说完便拍马冲了上去,与朱褒执枪相战。只见邓茂挥枪击打着朱褒,朱褒则以枪挡之,二人僵持了许久;突然朱褒想起邓茂乃黄巾旧部,便嘲笑道:“想不到云襄竟然会要你这种贼将啊!”邓茂听后勃然大怒骂道:“朱褒匹夫,我不容你侮辱我家公子。”说完猛得朝他刺去,朱褒见不是邓茂的对手,便朝云襄直奔而去,邓茂见他欲逃收枪负于后背追赶上去,还一边喊道:“朱褒莫逃!吃我一枪。”说着便朝他刺去,想不到他的马速度之快,立刻就将邓茂远远甩开,直奔云襄。只见朱褒连刺向云襄,却招招落空令朱褒又气又愤;就在他全神灌注的攻击云襄时,毫无察觉身后的邓茂已经赶到,邓茂趁他不备从后攻击,将他击昏落马。
雍闿见大将朱褒被擒,立刻令高定出阵营救,高定拍马朝云襄奔去,云襄见高定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正气,欲招降他便对众人问道:“谁愿为我拿下高定。”云襄这言一出,众人争先恐后令云襄迟迟不能决定,雍闿见云襄等人久久不肯出战,便讽笑道:“云襄小儿,你若不敢战就快放了朱褒退军去。”众人听了更是争着要去,云襄扇扇无奈道:“既然你们决定不下来,那就我去吧。”说着拍马出阵,“公子。”众人连忙惊呼道,想阻止却已来不及了。见云襄亲自出阵,高定心中不时为自己捏一把汗,毕竟在他眼前这位可是大破张角的人物,他手捏刀紧紧地看着云襄不敢出手,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云襄结果了性命。雍闿见高定不肯出手,大吼道:“高定,你在做什么?怎么还不出手。”高定听言只好拍马冲向云襄,这时的他已经将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他挥刀冲向云襄;只见云襄挥扇一击便将他的刀打落,鄂焕见状,不等雍闿下令便拍马朝云襄冲去,一边喊道:“云公子,误伤高定将军性命。”云襄本就不想伤他,见鄂焕如此关心高定性命,眼前一亮突然想到收服他俩的办法,对高定小声说道:“高将军也是有志之士,我放你回去希望你好好想想,跟着雍闿你会有什么好结果,还是早点择明君吧。”说完便掉头对司马言说道:“文仕,我们撤退。”大军得令后,前军改后军,后军改为前军,朝交界处而去。鄂焕和高定依旧思考着云襄的那一番话,雍闿见云襄撤退,便要军队暂时回营,明日再去营救朱褒。
云襄等人退了没几里地,便停了下来。司马言对云襄刚才放了高定的事有所不解,便问道:“公子,你为何要放了高定,将他也擒来不是更好破雍闿。”云襄摇摇头,苦笑道:“文仕,这一点你就不懂了吧,我们若连高定也擒,那雍闿必会请援军的,那玄德不就有危险了吗?”司马言这才醒悟过来,“那现在雍闿会不会请援军呢?”关羽为刘备担心便问道,云襄又摇头道:“别担心,他那么自大是不会轻易有求于人的,更何况,明日再交战时,必会有人送上雍闿的人头的。”云襄的话总是令人猜不透,这不又给众人打了个哑谜。
“你这黑人是哪里冒出来,是不是董卓派来的奸细。”只见一个貌似野人,身形魁梧的彪汉持刀指着离他不远处,深陷士兵包围的张飞,张飞插丈八蛇矛于地,十分恼怒地对持刀彪汉大骂道:“呸!你这厮休乱胡说,俺张飞怎会是那贼厮的手下。”张飞话语粗重,令彪汉十分生气,见张飞已被自己的军队包围,却依旧气焰嚣张,立刻便想上前去教训他;他刚准备下马与张飞一较高下,却让身边一位拿长枪的将军给拉住,说道:“这等鼠辈,何劳李将军亲自出手呢?”说着朝副将挥了挥手,暗示他动手攻击这来历不明的人。副将一声令下,士兵蜂拥而上,张飞见来兵众多,却毫无惧怕之意,他挺矛而出,力战拒降。单靠一招横扫千军张飞便撂倒了几名士兵,吓得围攻的士兵皆退却不敢进攻。“让我亲自去回回他。”见张飞武艺不凡,李典担心无法杀了他,反而会损兵折将,便下马朝张飞走去。人群之中,张飞奋力而战,全然未曾察觉李典的到来,只见众士兵合力而攻,将他的矛按于地上,一时间令张飞的兵器动弹不得,李典见张飞深陷窘境,便想从后面结果了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他挥刀朝张飞身后劈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不知从何而来的扇子,从众人眼前闪过,重重地打在李典胸前,李典被这突如其来的扇子震得直向后退,张飞也因此幸免于难;打在李典胸口的扇子,也因作用力的关系弹了回来,众士兵皆被此给吸引住,停止了对张飞的围攻,回头刚要寻找扇子的主人时,只见一持剑男子凌空踢来,惊慌不知闪躲的士兵皆被踢倒,突然到来的两人,就这样一扔一踢便解了张飞被困之围。
“公子,文仕···”张飞抬头看去,立刻便脱口而出道,接着他又看到了刘备和关羽,还有紧跟其后的云福和云振四人;令他顿时欣喜万分。“你们···是谁?”李典胆怯地说道,右手捂住胸口脸上则显现着痛苦之情。这时,那位手拿长枪的将军,见李典败下阵来,连忙下马上前搀扶,安慰道:“曼成,你怎么样了,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趁人不备,果然是贼鼠一窝,不讲道义之人。”
“呸···你也好意思跟我们讲道义,这么多人围攻翼德一人,你还敢讲道义吗?也不不怕脸红脖子粗。”司马言对来人的话进行反驳道,听懂的司马言话的云襄兄弟三人,立刻便忍不住要开怀大笑,云襄挥了挥扇子,微微的笑着点头;而两个弟弟就不像他想的那么周全,立刻就大笑起来,气得持长枪的将军怒火冲天,捏紧长枪咬牙切齿样子十分狰狞的大骂道:“哪里来的狂徒,看我不斩了你。”说着挺枪而出,好胜之心驱使司马言应战,云襄连忙拉住他刚要开口说话时,司马言却先说道:“公子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见司马言如此答应,便允许的点了点头。司马言见云襄答应让他出战,立刻提剑而出迎战李典。
就在这时,李典身后突然有人大喊道:“元让,你给我住手。”此言一出顿时令拿长枪的男子停住了手,司马言见此人仅为一句话而罢停,便将刚拔出一半鞘的剑收入剑鞘中;云襄等人深感奇怪,于是张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只见不一会儿,士兵们分散成两队立于两旁,一位身长七尺,细眼长髯,腰跨佩剑,身后还跟着两个将军打扮的彪汉,朝云襄众人走来。紧随其后的数百名士兵立刻便聚集起来。云襄突然发现士兵中有人扛“曹”字旗的,立刻让云襄猜到此人是谁?他扇了扇子暗暗自语道:“元让是夏侯惇的字,那眼前这人定是曹*了。”
司马言本要与夏侯惇大战一场,却因一人的到来而就此平息了,正待云襄猜出来者是谁时,司马言却因好胜而挑衅道:“怎么,不敢打了吗?”本以为来者会因司马言的讥讽,群愤而起围攻云襄众人,只见来将为首带佩剑的男子,竟然好无气愤之颜的笑道:“岂敢,岂敢,在下怎么敢对破黄巾贼的义士无礼呢?元让你还不给我退下。”说着男子挥手喝退夏侯惇,然后朝司马言身上看去,见他身披轻衫,腰系绸带,手上还拿着一把奇异的佩剑,又开口道:“‘佩剑挥能震天雷,亦凡剑士司马言’,想必这位就是司马言吧。”司马言见有人称赞他,立刻就得意忘形,全然忘记要和夏侯惇一战的事。
男子话一说完就朝云襄众人看了看,当他看到云襄时,顿时大吃一惊,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这位,就是幽州百姓相传的公子襄,更看不出他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出,竟有破黄巾张角妖术的本事,“书生打扮,若如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是传言中云妙杰?”男子迟疑良久没有反应。云襄见他半响无语,便笑道:“怎么,孟德兄认得文仕,却不识云某人吗?”男子听到云襄竟说出自己的字,不由得再一次吃惊,就连他的部下夏侯惇等人也被下了一跳。曹*万般惊讶,他与云襄并不相识,更还未自报姓氏,云襄又是怎么知道的。曹*不由自主的拱手赞叹道:“幽州人传言‘妙语机智云妙杰,覆手翻来解郡危’,早就听说云妙杰机智过人,一战灭张角,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中,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对别人的称赞云襄自然不像司马言那般会得意忘形,他扇扇摇头苦笑道:“孟德兄说笑了,云某只不过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罢了,并没你说的那么伟大,倒是孟德兄举兵伐董卓之举,才真令云襄折服。”与云襄的三言两语的对话,令曹*接连惊讶,他回想当日在朝之时,幽州太守刘焉的奏章:托圣上鸿福,幽州幸得云妙杰,司马言,刘备,关羽,张飞,云福,云振七名义士,先斩了犯境的黄巾贼将程远志,后在峡谷大败黄巾贼首张角,更将其张宝,张梁击毙。功高盖世,本想将其太守之位相让,可云妙杰不肯接受,无奈只能将等人姓氏告之,望圣上日后招之,以效国用。
当时,在朝廷听到诵官念道时,自己还跟在朝大臣开玩笑说,若是天下真有此等异人,一战即破了朝廷久久不能杀死的张角,那我等倒不如罢官随他好了。可今日看来着实令曹*感到羞愧,云襄的三言两语便令他不得不服。有一事却令他深感奇怪,就是云襄身后除了司马言六人随行,便不在有其他士兵马匹。于是曹*便问道:“云公子此行可是要前往汜水关,以同义军共同讨伐董卓,可为何只有他们几人···”曹*故作姿态没把话说完,他还以为云襄不知自己在讥讽他,只见云襄仰天一声长笑道:“孟德兄此话是在笑我们无兵吧,参加义将竟不带一兵一卒,仅有六员大将随行这难免招人嘲笑;可这些想法都是那种浅陋无知的庸人才有的,文仕他们可皆是上上将:文仕之勇可抵董卓的吕布,玄德,云长,翼德三人皆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能;而我的两个弟弟虽年少,却也胜得过义军大营中数将。有他们和我随行,我又何须带兵呢?”
云襄妙语连珠令曹*顿时没了话,而云襄对司马言等人描述,在他的手下看来却觉得云襄十分猖狂,可在曹*看来,他却觉得云襄并非会说大话之人,他暗暗自语道:“云襄此人甚是不简单,在加上他手下六人,却也不是等闲之辈,若日后能为我所用,大业何愁不成呢?”曹*稍作思绪一番后,挥手招来一位提刀将军说道:“子廉,你去点三千士兵来给云公子,当作我为朝廷对他们灭张角的奖赏。”听到曹*要拨兵给云襄等人,令曹*的手下及司马言等人甚感奇怪,独云襄一人知其用意,曹*这是想收买人心,好将自己和其他人为他所用;曹洪话也没说便去点兵,而另一个将军刚想上前对曹*表示不满时,便被他的一个眼神给打退了,然后又对云襄说道:“云公子既然来参加义军,义军互相帮助也是理所应当了。”云襄持扇拱手道:“孟德兄今日慷慨解囊,如此大恩,日后云某定当报答。”
于是,云襄等人领着曹孟德赠予的三千士兵,同曹*的部队一起前往汜水关,他们刚到离汜水关不远处的山上,就见有一军队安营在山下不远处,营上插着董卓的旗帜,曹*见了不由得的惊叹道:“想不到董卓的军队这么快就要兵临洛阳古城了,我们要加紧步伐到义军大营才行。”云襄拉马朝前走了几步,眺望远处,只见远处天际不时卷起沙尘,并且不时还有鼓声响起,心中便想到:“这定是孙坚与华雄交上手了。”他回头朝曹*说道:“孟德兄且看那远处的沙尘漫天,定是马儿奔跑所造成的,看来义军已经与董卓的人马交手了。”曹*听后连忙拉马朝前仔细一看,果真是黄沙漫道,他急忙拍马朝前线奔去,夏侯惇等人见状,虽不知情却也立刻跟了上去,士兵紧随其后快步前行。到底云襄看出了什么端详,又是什么竟令曹*如此匆忙呢?
注:第十三章‘围魏救赵’下周更新
再说朱褒被放回后,他便立刻去见雍闿将在云襄那里得知的一切,一字不漏的告诉了雍闿,他听后勃然大怒,猛的一拍桌子怒道:“没想到高定他竟敢背叛我!”说着将桌上的东西扫落于地,气愤地暴跳如雷拔出佩剑,走向营外欲去杀高定和鄂焕。朱褒连忙阻止道:“主公不可打草惊蛇,否则必坏大事。”雍闿稍微冷静了一些,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吗?”朱褒稍作思考,向营外东张西望了一番后说道:“主公,我们大可等退了云襄大军后,再杀掉他们也不迟。”雍闿听后甚感朱褒所言不差,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一幕让在营外巡游的将士给听到了,他们多半是高定的旧属,听到雍闿要杀高定的事后,他们立刻惊慌失措地跑去高定。
“什么?你们说的是真的。”听到这个消息的高定,不由得惊问道,他怎么都不敢相信是真的,雍闿竟会如此无情;而鄂焕却对此深信不疑,对高定道:“你都听见了,他竟然如此不仁,那我们还对他讲什么道义,我这就去杀了他。”说着提起短戟向营外走去,高定深知他若如此鲁莽行事必死无疑,连忙拉住他劝道:“鄂将军你别那么冲动。”鄂焕立刻反驳道:“他都要我们的性命了,难道你还要将自己的性命牺牲在这种人的身上吗?”高定经过这两次的事,他已经对雍闿死了心,苦笑道:“我高定再傻也不会为他这等小人卖命的,只不过你这等莽撞反而会误事,还没投到云襄帐下便已丧了命。”鄂焕虽有一身本领却不善用计,便问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高定凑到鄂焕耳边窃窃丝语了一会儿,听后鄂焕深感此计甚好,便答应不再鲁莽按计划行事。
第二日,一大早高定便请命去攻打云襄以示清白,早以为自己的如意算盘不会落空的雍闿话也不说就答应了,还要一同前往助阵,留朱褒镇守大营。一切都在高定计划之内,他们领军与云襄相遇于交界处。
“公子,你说的好戏怎么?我还是没看见啊!”已经与雍闿的军队相遇,司马言依旧不见云襄所说的好戏,便又唠叨起来。“文仕,你别那么着急嘛!再等一会儿。”一路上司马言不停地追问云襄,早已令云襄身心疲倦,只好如此应付道。
雍闿一见云襄恨不得吃了他,立刻大骂道:“云襄小儿,你若还不退军,待我捉到你等必将其生吞活剥了。”说完便令鄂焕去叫阵,还让他点名道姓的叫会云襄;鄂焕一见云襄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毕竟云襄曾不费力的擒了朱褒和自己,再次交战难免有些恐惧,可又想到自己与高定的计划便只好出战。“公子,让俺去会会他。”性格直率大张飞,立刻便请命要出阵会敌;前几战他皆没出战,让他早就按捺不住,今天说什么他也要打上一场,于是不等云襄是否答应便拍马而出。云襄连忙拦下,扇扇笑道:“不是说好了,我们只看戏不打仗的吗?怎么你们这么快就忘啦。”张飞及众人立刻变得无话可说,就在众人皆沉默时,云襄突然拍马朝鄂焕奔去,“公子!”众人反应过来时,云襄早已跑远去了,云襄依旧不顾众人的呼喊,拍马奔向鄂焕。
云襄与鄂焕拉马僵持了一会儿,云襄并不想出手,他静静地等待着什么;而鄂焕却也因有所忌讳迟迟不肯出手,这令场下观战的雍闿十分愤怒,催促鄂焕道:“鄂焕你怎么还不出手,难不成你怕死吗?”哪有自己人这样讥讽自己人的,鄂焕忍气吞声的紧捏长戟。见雍闿如此侮辱自己的部下,云襄便深知自己布下的局已经成功了,他淡笑道:“鄂将军别为了我放了你一次,就不忍与我交战,你还是出手吧,免得触怒了雍闿那就不好了。”鄂焕听后却依旧紧捏长戟不肯出手,他的不出手令雍闿更加气愤,他从弓箭手上夺过弓箭,拉满弦正对鄂焕大骂道:“看来朱褒说的没错,你就是一叛徒,我杀了你···啊···”雍闿即将射出弓箭时,只见一把刀刺穿了他的胸膛,雍闿惊讶的回过头望去,只见竟是高定所为,他用最后一口气颤抖道:“高定···你···为什么?”话还未完便落马死去,众将士立刻自乱脚步,高定大声说道:“大家不要慌,我杀雍闿是他不仁在前,他不值得我们为他卖命,他听信谗言不查清楚就要我和鄂焕的人头,像他这种庸主不值得我们效忠,像云公子这种义士投之才是。”说着下马走向云襄,鄂焕跟下马跪地归降,众将士多是高定旧部,便也跟着拜降。
云襄不像往日一样,一有人向他下跪便赶忙扶起,而是立于马上淡淡一笑道:“高将军不肯降我也就罢了,为何要诈降来骗我。”高定听言惊讶万分,连忙问道:“我等为云公子之义诚心来降,你怎么说我们是诈降?”云襄于怀中取出一缄,又对高定说道:“朱褒早已派人送来密函,说你与雍闿结生死之交,岂会为投我便杀了他呢?”高定十分委屈道:“朱褒小儿这是在陷害我等,云公子切不可相信啊!”云襄扇扇故作姿态说道:“高将军有何办法让我等相信你们呢?”高定早已恨透了朱褒,立刻应道:“公子莫疑,我们这就去把他捉来见你。”不等云襄说话便带领本部人马奔杀向大营而去。
“公子,这···”司马言被云襄的这出戏,吓得不知该说什么,云襄竟能让他们不攻自破,众人也纷纷感叹云襄之智,若无此计恐怕这场仗要打甚久。
高定即引本部人马和鄂焕一并,奔杀大营而来。还未到大营就见朱褒正率领大队人马前来。朱褒见高定军归来却不见雍闿,慌忙问道:“主公呢?主公去哪里了?”高定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大骂道:“你为何写书给云公子,用反间计陷害我。”朱褒根本不知高定说些什么,目瞪口呆地不只该怎么回答。鄂焕见他迟迟无法回答,便说道:“朱褒小人,你屡次险要我二人性命,看我斩了你。”说着拉马奔向他去,朱褒慌乱中忘记抵挡,被一戟刺死于马下。高定见朱褒已然死去,便厉声道:“如果你们不归顺的话,下场于这等小人一样!”于是众军皆拜降。
过了许久,高定和鄂焕率领二十万大军前来,献上朱褒首级云襄马下。云襄立刻下马迎接,二人跪地与众将士拜降,云襄连忙扶住二人,笑道:“我故意使你们杀此二人,来表示忠心。”高定大悟赞道:“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啊!我等能投此主,真乃三生有幸!”面对别人的称赞,云襄一向都是一笑而过。“那公子,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启程去建宁。”想早日见到自己大哥的关羽,早已迫不及待等到这天。“建宁?”还对云襄他们攻占建宁一事不知的高定和鄂焕,不由得发问道。“好啦!我们出发去与玄德他们汇合,路上我在告诉你们二人此事的经过。”说着踏马而上,由司马言下令众将士齐军向建宁出发;一路上,云襄向高定二人说出了一早便已派兵攻占建宁,听完一切的高定又因云襄用计之妙,而佩服道:“原来我们一早便中了公子的声东击西之计,公子的才智真叫人佩服。”众人也纷纷称赞云襄用计甚妙。没人会想到云襄如此轻易地攻破雍闿,功劳全归诸葛亮,云襄只不过将他所用之法,按部就班了一遍,没想到竟能如此成功;别人称赞他时,他还有些侥幸的暗暗道:“还好,还好,若不是我多看三国的话,可能这场战说不好,我和大家就死了。”
众人和二十五万士兵们赶了半天的路程,终于来到建宁郡城下。此时,城上早已插满云字的旗,众人见了纷纷高兴万分,刘备等人不辱军命拿下了建宁;一知道云襄等人破了雍闿的刘备,早已同赵弘和孙仲在门口迎接。“公子,我们不负公子之托,拿下了建宁。”刘备跪地复命道,云襄连忙迎上去扶住他,笑道:“好!好!好!玄德果然不负我所期望,大家都起来。”云襄一一将三人扶起,众人皆为成功攻占建宁,和得高定二人及二十万将士高兴时,突然有人送来一封信,来者竟是涿县邹靖。
云襄引众人迎接邹靖,刘备一见他难免有些久别重逢之伤,“邹先生为何远道而来,所谓和事。”云襄见他手持信封,便猜出他前来之意。邹靖看了云襄一眼,淡笑道:“多日不见,云公子依旧风尘仆仆,云公子还是那么能机智,一眼就猜出我有事而来。”云襄扇扇淡淡一笑,心想:“若我没猜错,中原现在一定是大乱了。”云襄想了一会儿便又说道:“邹先生,此次前来可是为了中原董卓之乱之事。”邹靖听了十分惊讶,惊叹道:“云公子果然是世外高人啊!不出山便知天下事,此次我的确是为了这事而来的。”众人听到后纷纷惊讶万分,想不到云襄几日前所料之事,现在竟然成了现实;对云襄所料之事,也是从现代而来的司马言三人并不为奇,可其它人又怎知云襄料事如神的本领皆归其书三国演义呢?
云襄等人率领六万士兵出城,准备迎战三国中那位精通妖术的‘大贤良师’张角。路经山岭,云襄便让众人即六万士兵停了下来不再前进,众人不知为何云襄要停止进军,纷纷问道;云襄并没有忙着回答他们,反倒问道:“此处离幽州多少里远?”这里既没有地标,也没有确切的地名,令人无法判断;众人无奈纷纷摇摇头,云襄并没有因此而生气,他见没人回答便问司马言道:“文仕,你认为呢?”司马言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云襄,不光回答不出来,他还因此对云襄有些抱怨,云襄明知自己不熟三国演义中的事物,还故意问自己;越想越火的他开口道:“不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云襄见他如此口气便知他生气了,连忙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家就别再想了。”这一言一出众人目光齐射云襄,云襄只是淡笑道:“我只是跟大家开玩笑,大家别那么紧张嘛。玩笑?公子你怎么能乱开玩笑呢?”司马言首先说道,紧接着众人也纷纷说云襄的不是。云襄苦笑道:“大家别在意,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没有人能在没地标的情况下还能知道两地距离,对不起啊!”众人还是无法接受一向一本正经的云襄,竟然还会在关键时刻开玩笑。
就在这时,刘备问道:“公子,那你确定这个问题做什么?是啊,公子你要不说清楚的话,我们就认为你这是拿我们寻开心。”司马言起哄道,果然一呼百应众人也跟着闹起来要问明白。云襄只得解释道:“好好好,我本来就要告诉你们的,不然我们如何破敌呢?”众人见云襄肯说便不再胡闹,顿时变得安静下来。见大家皆不再闹,云襄便接着说道:“我们若在这里安营扎寨的话,可以令张角的十五万士兵不敢轻举妄动,就因为他们无法确定此地,与幽州相距多远,这样我们后方等同设了疑兵,那你们看这次张角还敢以多欺少吗?”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赞扬云襄的机智,云襄摇摇头道:“虽然有此,却还不足以帮助我们打赢这场仗。”云襄突然神情大变,众人也跟着变的不开心。“公子,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刘备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云襄先是摇摇头,突然云襄发现眼前高峻的山岭,云襄大喜笑道:“传令下去,后退十里安营扎寨。”众人一听大吃一惊不知云襄为何作此决定。
刘备虽不知云襄用意但还是吩咐了下去,众士兵皆忙着安营,而大家皆为云襄的决定猜测不已,云襄将众人领到山岭下,望了望四周,突然转身对众人道:“你们一定很怀疑我的决定吧。”众人听到连忙拱手道:“属下不敢。”云襄扇扇笑道:“没关系的,翼德你来说。”张飞见云襄如此爽快,便直言道:“公子,不是我们不信任你,可你既然已经说了没办法,可又在此安营扎寨,这不是要让我们送······二弟,不得无礼。”张飞还没说完,便被刘备打断,“公子,请你宽恕翼德的无礼。”刘备接着说道,说完便要向云襄行礼道歉,云襄连忙扶道:“翼德快人快语没有什么错,他之所以这样说也不没有道理的,换了我也一样。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已经有办法了。你们看这里。”说着云襄挥扇指向四周,众人朝四周看了看,却仍然不知云襄之意。
四周多是山岭,除了石头便是那些密密麻麻的树,除了这些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一点提示也没有这令众人不得其解,就在众人苦思冥想时,云襄站在一旁扇扇自语道:“这里地势险要,而进军幽州却只能从这山谷通过,张角一开始就选错进攻的时机,此战我军必胜。”众人听到云襄又重回信心,不由得变的欢喜万分,司马言赶忙问道:“公子,你真的有把握了吗?”云襄微微点点头,众人这才放了心,信心也随之恢复。云襄见大家重回自信,便下令道:“玄德,今晚你就带一万弓兵伏山右,邓茂陪同。而勇德和猛元你们俩带弓兵一万伏山左,待我们在山下斩杀张角等人之后,以鸣金为号,若他们肯投降的话不必放箭,若不肯投降就叫他们尽丧命于此。”云襄语重心长地说完话后便扭头朝山上看去,四人领命分别带兵而去;见刘备等人纷纷带兵上山,而云襄却依旧没说话,张飞心想云襄既然让刘备等人上山埋伏,却为何还要在山岭下安营扎寨,头脑简单的他不喜欢动脑,想都不想就开口问道:“公子,俺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你让俺大哥去埋伏了,还要在山下扎寨做什么?”云襄转身扇扇,淡淡一笑道:“以逸待劳。”
翌日,云襄的军队一早就已经精神饱满的,立于山谷出口前;而山上刘备等四人也一早便警戒待命,做好万分准备迎接即将来临大战。
过了一会儿,在离云襄军队不远处,出现了挂‘大贤良师’大字的军旗,众人见来敌人数之多,顿时议论纷纷。云襄连忙制止道:“大家不必那么惊慌,别忘了这山上还有我们的两万人马呢。”张角的军队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来到云襄等人的面前。张角见云襄的军队挂着‘云’字旗,立刻大骂问道:“你就云襄?就是你们杀我大将程远志?”性格鲁莽的张飞,听到张角如此猖狂的叫喊,他立刻拍马而出大吼道:“反国之贼,人人得而诛之。”张角听了更加气愤,便遣大将韩忠出战,为他斩了张飞。张飞见状,连忙向云襄请命:“公子,就让翼德出战吧。”云襄深知上一战没令他出战,他心中早有不悦,于是云襄连话也没说就点点头同意了。
张飞拍马持丈八蛇矛直出,速度如虎捕捉猎物时般快,韩忠挺枪以挡;没想到,张飞力大无穷矛头不光将韩忠的长枪打折,直刺韩忠心窝,韩忠当场落马死亡。张角见折了韩忠便使孙仲及赵弘去拿张飞,云襄见状连忙拍马前去帮助张飞,“公子!”司马言和关羽刚要叫住云襄,请命出阵可已经为时已晚,关羽本想也跟上去助之,却被司马言给拦了下来;不等关羽问原因他便说道:“云长莫急,公子吩咐过切不可随意出阵,以免中了张角的妖术。可···唉···”关羽本想反驳司马言所说的话,却又不敢违背云襄的意思,心中是又急又气。
孙仲见张飞与赵弘交战正专心,便持枪朝他背后刺去,孙仲眼看就要成功,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将孙仲的兵器打落;孙仲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给吓了一跳,他回头看去只见又是一道黑影闪过,孙仲还来不及看清云襄的面目,就被他一扇子打昏落马。赵弘见了急忙要营救,他避开张飞直朝云襄冲去,挥刀乱舞,云襄拍马上前,赵弘横刀而冲;就在快接近赵弘时,云襄突然猛得将马拽起,腾空跃过赵弘的头顶。赵弘惊讶地抬头看,不料云襄竟然侧身于马背,他恍然惊醒要提刀砍去,可已经太晚了;云襄挥扇猛地打向他,只听一声惨痛的叫声后赵弘落马不省人事。云襄让士兵将两人带了下去,与张飞返回军队中。前方的张角见自己的大将连连败落,心中早已火冒三丈,大喊道:“云襄小儿可敢,与我一战。”说着拍马出阵。
云襄想了一会儿,叫来两名士兵不知说了些什么,那两名士兵一边偷笑一边领命而去。司马言见云襄如此神秘,便靠近小声问道:“公子,你叫他们去干什么?你跟我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说完对云襄嬉皮笑脸地使眼色。云襄则笑道:“你想知道吗?那你先去会会张角再说。”司马言一听二话不说拍马即出,直冲向张角本人。张角见有人前来应战,持杖拍马奔去嘴里还不时在嘀咕什么。司马言认为张角乃是黄巾贼之首,便将剑拔出鞘;只见在司马言拔剑那一刻,震雷剑竟与剑鞘摩擦出电来,张角及众人当场被吓了一跳。不甘示弱的张角挥杖口中大喊着众人听不懂的咒语,顿时飞沙走石黄风大作,司马言霎时间被困于阵中,不能自拔。关羽见司马言被困阵中连忙惊呼道:“公子,不好了司马贤弟被张角的妖术困住了。”云襄并没有多担心,只见他继续注视着前方被困的司马言,一言不发。
张飞见云襄依旧没说话,可心中甚是担心司马言,便拉马欲出阵救他。云襄挥手挡在张飞面前道:“别去,你这去只会被困罢了。”张飞刚想说话时,刚才的两名士兵提了两桶不知装了什么的桶,前来复命。“你们别去,我去。”云襄接过两只桶说道,关羽和张飞不肯,毕竟云襄是主帅,当然不能此冒险,二人极力劝阻。云襄却淡笑道:“不必为我担心,张角虽有妖术,可我有圣水,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说着便趁二人不注意,拍马冲了出去,“公子!”二人想拉也拉不到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襄进入张角的妖术阵中。
阵中黄沙漫天卷着,司马言依靠震雷剑抵挡着黄沙的攻击,突然见云襄奔入阵中,他急忙问道:“公子,你们来做什么。”云襄将扇插于腰间,提起桶道:“当然是来救你的啦。”说着朝张角方向抛出桶去,张角以为是暗器挥杖打破了两个桶,桶中的东西也全泼在了他的身上;顿时间一切恢复了平静,张角的妖术消失了,张角微微一怔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司马言见张角的妖术失去作用,心中甚是高兴。“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那么难闻啊!”司马言突然闻到刚才泼在张角身上东西的味道,感到奇怪便问道。张角也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气味,是一股令人难闻的臭味,张角不知这一身怪味是何,便问云襄道:“你给我泼的是什么?怎么有一股臭味?”面对张角疑问,云襄只是一个劲地笑,司马言见云襄如此开心,而刚才他就用那两桶东西,便破了张角妖术,甚是让他疑惑;于是他不停的追问云襄那东西是何,竟然有此功效。“哈···哈···那是,那是童子尿啦!”云襄在司马言的追问下终于说出是何物了。“童子尿?”听到这些顿时令司马言开怀大笑,却引来张角的愤怒,他破口大骂:“云襄小儿你竟敢戏弄我···啊!”张角越想越生气,挥杖又要念咒语,可不知怎么地,任他如何念就是没办法卷起黄沙;张角突然心中一惊,他明白自己的法术已经失灵了,便转身要逃去。
“张角!修走。”云襄见他转身便已猜到他要逃跑,立马将藏于腰间的扇子拔出,追了上去。老迈地张角哪里跑得过云襄呢?没跑多远就被云襄追到,原本可以保住一命的他,却只顾往前跑全然不知躲避身后云襄的攻击;云襄猛得朝张角后脑勺打去,“啊······”随着一声惨叫张角七孔流血跪地而死,这一幕吓得张梁和张宝急忙要掉头逃跑;司马言趁胜追击,将张宝斩落死于马下,十五万大军立刻,因为张角和张宝的死乱成一团。而张梁也在逃跑时,因为慌乱失足落马,被活活地被人踩死。
这时见大半士兵都已经退至山谷中间,关羽连忙令人鸣金,刘备等人应声而出,两万支弓箭齐对着慌乱而逃的士兵;众士兵却因仰望向上看去,在光的反射下,仿佛数万支弓箭似的,令他们吓得不敢轻举妄动,有的连手上的兵器也被吓得丢掉了。山上的士兵在云襄的安排下,皆出言道:“投降不杀,投降不杀······”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了许久,众人见张角已死,若不投降的话只有一死,纷纷摘黄巾弃甲投降。云襄众人欢喜得不得了,大胜返回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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