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意,“你也知道,本座弟子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根骨,贤婿可愿割爱,让她成为本座弟子!”
“小女年纪尚小,资历也浅,弟子想留她在身边,至于拜师,以后且看因缘。”
爹爹站的笔直,也不顾冷掌门那张有些发青的脸,一口回绝。
冷掌门拂袖:“不识好歹!”
“爹!”
眼看着气氛不对,冷清浅连忙出声,“留念婉在身边,女儿也欢喜!”
她说着,朝着冷掌门抹了两滴眼泪,“女儿心中只有蒋郎一人,若是爹爹为此事拆散,女儿便找了门口的那棵歪脖子树吊死了去。”
见女如此,冷掌门唯余一声叹息。
5大婚那日,喜堂上挂满了白帆。
原本大红的蜡烛,都被爹爹换成了白烛,黑暗之中,尤为刺眼。
偌大的喜堂内,爹爹早已摒退了随侍的婢子,尤为空荡。
冷清浅穿着婚服进来,见到满屋的布置,冷不丁惊了半晌,哭闹着问爹爹:“大喜之日,蒋郎为何布置灵堂。”
“浅浅,发妻新丧,我怎可着大红拜堂,岂不叫人闲话?”
爹爹带着我,一席白衣,缓慢入场,“况且我若是如此负心薄幸之人,便真真是配不上浅浅的深情了!”
都说女要俏,一身孝。
这话用到男子身上也不为过。
爹爹将怀中的灵牌,小心翼翼的放在喜堂之上,又轻轻为娘亲拂了拂上面的灰尘,似乎这样才能扫尽自己的不甘。
冷清浅煞白着脸,望向堂上的灵牌:“我知道蒋郎长情,只是这喜堂放灵牌,实在太过吓人了。”
今日是她与我爹爹大喜的日子,掌门不知是不是觉得丢脸,硬是连典礼都没过来参加。
许是觉得没有依靠,冷清浅只得朝爹爹撒撒娇,却在看到他漠然的目光后,悻悻地停下了动作。
“浅浅说笑了,你是修仙之人,吾妻乃亡故之妇,如何能吓到你!”
说到这里,爹爹将她怀中的白绸拉了回来,“浅浅若是害怕,我也不应拦你,今日你且脱了这喜服,去做你那掌门千金,我们便一别两宽吧。”
“我们的婚事只有掌门首肯,如今也未曾有人见证,你若回去,也不损名声。”
爹爹说的掏心掏肺,似乎真是为了这冷小姐的名声。
只有我知道,冷小姐如今除了嫁给他,再无他法。
山中时有清风,恰逢此时吹来,白